,直看着她高潮泄出第四次。才一把将串珠棒和震蛋全都抽出来,把食指插进菊穴内,而昂首吐舌的雄伟肉棒,终于第一次进占,已被玩具弄到没有了半条命的闇月体内。
“怎样?有什么感觉?”
完全燃烧的闇月,双目中只有情欲,脑海里只有对性高潮的追求。
“好好哦!圭介硬中有软的肉棒和手指,还有那股人体的热力,比起玩具们好多了。呼呼呼呼”
利用性玩具助战,圭介现在才展开亲身上阵的猛攻,腰腿运力,一下又一下的猛捣进闇月的花穴内。
早已进入状态的闇月,发出妩媚放浪的呻吟声,那似怨似喜,销魂蚀骨的迷人呻吟。
嫩滑无比的花穴,紧吸着圭介的肉棒,为他带来无比的快感。
“啊啊哈呀唔啊啊啊啊”
高亢淫靡欢愉的叫声,伴和着圭介不再压抑,放肆的进犯。和平日刻意保持温柔不同,圭介不在乎闇月事后会有多劳累,要干到闇月睡到不愿起身。
因为在萌月远去之后,他现在要让快感两字填满闇月脑海里每一寸地方。
伸进菊穴的手指,也配合着在内部搔弄,不断地刺激菊穴,加上胸前因按摩器和震蛋的快感,让闇月体内快感连连,大小不同的高潮持续不断,几乎是没有间断的,一个过去不久又来另一个。
插进闇月花穴内的圭介,也感到下身的挚爱,最少高潮了两三次,期间从子宫开始的抽搐,让他快慰不已,更勒得他无比舒适。
闇月发情的放浪大叫,所有的矜持和克制都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快感的海啸一次比一次来得更高更快。甚至快慰到她连唾液都流了出来。
“啊啊啊”
犹如保险线被烧断一样,身处极乐之中的闇月,只感到无比的悦乐,快感的电流窜过她全身。在下身一阵压力和温热的感觉后,她又泄了出去,透明的阴精直接喷向圭介的肉棒,从花穴内流出,把早已湿透的床单,沾湿得更不成样子。
达到失神的至福境界,除了幸福和快感,她甚么再也感觉不到了。
再次醒来时,圭介还没有停止,仍旧在持续进行激烈的活塞运动,闇月还没回过气来,又被掘弄菊穴的手指,震得她爽昏的按摩器和震蛋,以及圭介粗大结实的肉棒,夹攻至悦乐的颠峰。
毫不在意,全无抑制,闇月全情投入进去,迎接圭介带给她的每一个高潮。直到她疲惫不堪,香汗淋漓。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愈来愈尖亢的声音之中,闇月攀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境界,全身染成樱色,颤抖不绝,由子宫到花唇口都在抽搐蠕动。
脑海中一片平静,只有甜蜜得叫人难以消受的甘美感觉,又一次失神。
连番不断的高潮,使闇月排出了超乎想像分量的淫水,甚至圭介可以将之作润滑剂涂满她美艳的娇躯,向来带有一种病态美的闇月。现在看起来是那么健康,面色红润,表情喜极。
再次神失之后,等闇月醒来,圭介已把按摩器和震蛋拿走,把沾满自己淫液的肉棒举到闇月眼前。
陶醉在官能的漩涡之中,闇月半点不在意自己的爱液,反而很兴奋。非常乖巧的把圭介的肉棒放进了口,赢得圭介不断称赞。
闇月的樱桃小嘴时而夹紧,时而放松,舌头竭力的不断旋动,让圭介获得最大程度的满足。而他也捧着闇月的螓首前后活动。
闇月不止把自己沾在肉棒上的爱液全数喝回肚里,更用唾液浸湿整支肉棒,从龟头和帽子地带等最敏感带,直舔弄肉棒末端,连平日不去碰的肉袋,也一度含进了口中。如此淫靡和饥渴的闇月,好像把所有欲望都爆发出来一样。直舔到圭介舒爽至临界点,想要抽出来。
但是闇月摇首拒绝,以热切的眼光示意圭介射在她口腔内。
一度积蓄已久的激流通过圭介下身,贯通尿道,在自己最爱的小魔女口中喷出来。其量之多,即使闇月拚命吞咽,还是有一股白浊的精液倒流了出来。
感到无比满足的圭介抽出肉棒,可是闇月还不停止,她不止把嘴角的精液都舔掉,还用舌头替圭介清洁。
事后圭介想起,自己总共射了六、七次,直到连肉棒都有点刺痛才停止。至于闇月更是数不到自己有多少次高潮,总之,过度排放汗水、唾液、爱液和阴精的她,在做爱期间喝了平日一整天分量的水来止渴。部分还是来自吞服圭介的精液和舔回自己的爱液。
直到圭介下面都站不起来,闇月也流不出爱液也不停止。圭介让闇月仰躺在被爱液和汗湿透的床单上,用润滑膏涂抹在闇月的花唇、花蕊和花穴,然后用舌头和手指继续满足她。
十指执拗的持续进攻,舌头侵入她最女人的花穴内,不断的亲吻与吮她的花蕊。
就这样闇月还是对着圭介又潮吹了好几次,到最后她真的不行了。从失神的兴奋陷进睡眠之海中。
在事后圭介替她清理的阶段,闇月都没有醒过来。直到第二天,她浑身酸软得连抱也不肯让人抱。超激烈的连续性爱,让她肌肉刺痛。圭介甚至磨到肉棒有些地方脱皮了。醒来之后,忧伤、快乐和感触交集的闇月,在圭介怀内放肆的尽情哭泣,把所有的哀伤都发泄出来。而圭介只是平静的包容住她。
事后回想起来,尤其是想到第二天的肌肉刺痛,闇月就会觉得,幸福至无法形容。最后,他们休息了一周才能回复正常。经由这次洗礼,闇月因痛失萌女而造成心灵上的伤口,虽然是不可能补起来的。但是,今后她可以忍耐住把自己的人生路走下去。
第五集 第十章被命运作弄的人,会憎恶命运也是很正常的事。
如果神和命运是有实体的话,恐怕闇月不惜花任何代价,也要让祂们尝试到自己的无边痛苦。从八年前起,健康的身体离自己远去,之后自己犹如一个活木偶一样,灵魂惨被封印着,有感觉却不能动。若不是萌月付出她的真心,日日夜夜尽心尽力,无微不至的照顾,闇月早就不行了,不只肉体,还有她心灵的支柱。集恋人、姐妹与挚友于一身的萌月,就此与她永别。这对闇月的伤痛不是一个亲人的逝世,而是等同所有的亲人全都刹那间消失。
闇月早就不相信神了,但萌月负伤的当时,她还是不自禁的祈祷。她屈服了,她忏悔了,她认罪了;向那残酷的命运低头。只要萌月能安然无恙,闇月决心改过,再也不做坏事,再也不会任性的依赖和要求萌月。心底一遍又一遍的复述着自己的愿望,但是结果是什么。命运又一次嘲笑了闇月,把她身边唯一心灵的依托都夺去。
既然是这样的话,闇月决定坏到不能再坏的地步,是命运夺去会阻止她的那个人的。或许就像一个大盗,在自己的亲人也被强盗杀伤时忏悔改过,决心向善。可是诚心改过,却只换来不幸。被怒气和悲伤填满的大盗,反而决心做尽坏事,要坏到无以复加的境地。
萌月曾经阻止过闇月成立卖春杀手组织的计划,而现她决定再次执行。经过她细心统筹和利用自己在财、政、警界的关系网,先向出狱的杀人犯和外国退役的雇佣兵下手,挑选合适的作教师。而少女杀手们,闇月分别由两个途径下手,向被收买的社工和心理医生索取其帮助对象和病患的资料,找寻一些身世悲惨的少女,有不惜自残也想向别人报复意愿的作训练对象。另一个则是从海外输入,地球上还是有不少国家在战乱之中的,要在这些地方找既愿意杀人,又不在乎卖淫的少女,并不是什么难事。
对这种事,圭介听到之后,真的是心都凉透了。卖淫的话,你情我愿还不算什么。可是同时经营杀手集团,这实在超出了圭介良知的底线。
圭介虽然理解闇月心中的凄酸,但是面对这种事,他还是不能不开口劝阻的。
对良心实在无法承受的圭介。闇月神情落寞,她的心像被掘了一个大洞。什么也不在乎了,世上那一天没有人死的,暗杀只是社会上正常的现象呀。反正后宫学园也已是变相的夜总会和俱乐部。做一件事是犯罪,做十件、一百件还不是一样。
“圭介以为这个世界是白色的吗?你错了,它是黑色的,而且好黑好黑。如果你觉得无法牵涉进杀手集团的经营的话,那我找别人帮忙吧!反正只是钱的问题。”
面对这种冷漠,把自己看成外人似的说法,圭介心下大痛。他理解闇月的痛苦,可是不能这样的。
“闇月,那是人命呀!虽虽然我们在经营后宫学园。但那是不同的?”
“你怕吗?”
面闇月带点冷嘲热讽的声音,让圭介心下痛极。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底线的问题?”
“底线?那我的不幸会有底线吗?身体变成这样,爸爸妈妈背叛离弃我,现在连萌月都还是连你都要走”那张美若天界仙子的少女脸庞,苍白无色,眼神中只有深不见底的痛苦。
“我不会走的,但是你就不能再考虑吗?”圭介深情的握着闇月那双柔若无骨,冰凉凉摸起来甚是舒服,却永不能再动的手。
“不能,除非萌月复活吧!”
闇月的嘴角浮现一个苦笑,那种绝望,浓得化不开的沉郁气氛,好像把人拉进地狱去一样。
“既然命运对我这么残忍,我就把自己的悲惨命运分给别人一点。让世上多几个能理解我痛苦的人。”没有哭声,甚至语气没有一丝悲伤。根本连半点感情都没有,只有一滴泪珠悄无声息的划过闇月的脸庞。
“如果圭介觉得这样会舒服点的话!工作的事你就不用理了,我会雇人来帮我处理的。”
“不!我帮你吧!”
为此圭介给一间大学的附属医院挂了个电话,表示自己要去探访。对方表面是正经的大学,但背地里进行现时法律不许可的各种研究,还专门替权贵们做器官移殖手术赚取经费。这也是萌月远去后,圭介接手她留下来的资料,才知道竟然有这种大学的。若果不尽快阻止闇月的话,一切都无法挽回了,在自己面前闇月还是像以前一样,不,应该说更柔弱无助的依赖着自己。如果她能康复,最少上半身或下半身能动的话,她就能从绝望中找到一丝光明。
除此之外为了加速向权势的梯阶上爬,闇月把她手上掌握的,警方高层的犯罪证据让智惠看。
对热血的这位女警小姐来说,这种事与她自己被调教,实在是无法相比的超高震撼。她是那种相信善恶对抗,警察是维护社会秩序的人。那种诡秘连续剧中的妄想式内容,政府官员和警方高层全是政、官、商勾结的犯罪者的说法,原来竟是的的确确的事实。就像让还在玩布娃娃的小女孩看色情影带一样震撼,而且主角还是女孩母亲,内容还是高度性虐待的。闇月感到一种精神上施虐的快感。
“这是假的,是主人你用来骗我的吧!”
智惠刚强富有朝气的脸色,变得和死人一样白。自己被调教,还可以作为淫乱的成人游戏去接受。但是自己所效忠的政府和警方其实只是合谋榨取国家和人民财富的罪犯联合,智惠怎样也无法相信。
“你认为看到的资料是假的吗?当然,要加以证实的话,首先是要警方去加以调查。不过,这么秘密的事,智惠你认为能随便公开的吗?这里有几项,都是事涉你所属区域邻近的警视正的。内容正好是他们贪污收贿的事。智惠你即管找几位信得过,层级又较你高的警部,给他们发个告密信,让他们调查看看这是不是事实。”
“我会试的闇月”连主人都忘了说,智惠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资料虽然是圭介用电脑从闇月设在海外的伺服器中下载来的,不过其真实性连圭介都很怀疑。
“闇月,那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一股尖刺一样的气息,从瘫痪的闇月身上刺过来。邪恶、霸气,对圭介来说,总觉得非常不舒服。
“警察愈是高级,收贿的手段自然也愈高。像刚才的几个人,他们的户口一元贿款也没有,钱都在情妇手上。但是他们的投资所得,却是年薪的数十以至百倍。”
“这可能吗?”
“有什么不可能,你以为收贿真的是收现金的吗?要在商场上给一个人钱,很容易的。一个情报,一个收购案或某间机构将要上市或倒闭的消息,都可以为你带来大笔手入。像是我要收购一间企业,就事先通知对方买入多少股,事成之后根本不会有任何可以成为证据的东西留存世上。以法律来说,根本没有一点追究的方法。何况当法官和检控官都勾结在一起时。智惠这样跑去调查,谁替她查谁就死,好运的话会调职到外岛的警署待到退休,不好运的话,就会被杀,装成车祸或火灾。”
“怎么?无法相信吗?”
“是是呀”
“这是共犯结构呀!当一大群人结成共犯,还掌握着传媒、政府和警察时,你以为会怎样?真相永远不会被泄露出来的。不过共犯之间也同样会争权夺利的,那就是少数暴露在世人面前的贪污案。他们不过是权力斗争的失败者。”
“怎样?能体会现实有多黑暗了吗?相比之下,我想经营杀手的卖淫集团,不过是由后宫学园迈向黑暗现实多一点点而已。”
真的是这样吗?但是圭介的内心极不舒服,一股混浊难受的感觉积存在胸间。他不想闇月变成一个视人命如无物,社会光明面后的幕后势力。只是经营有趣的色情事业还好,买卖双方都是自愿,又没人从中受到伤害。
果然如闇月所预料的,智惠拜托她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