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娥眼见珠妹往木椅处,尚以为她就要拆了它,但没想到宁慧珠怔立细望一会后,竟缓缓仰躺向那微拱且有软垫的长板上,并且伸手扶抓右方一根斜伸木杆
“啊?珠妹别动”
倏听张翠娥的惊急大叫声,己见那木杆突然下倒,但腿部两侧的半圆弧形长凹板,骤然上扬,立将宁慧珠双腿托高且往外侧移去。
“啊?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宁慧珠惊急大叫声时,画龙点睛细阅一本古籍的陶震岳,已被张翠娥的急叫声引得侧目张望,正巧眼见娇妻身躺那怪椅上,而一双大腿已被两片圆木刨成的圆弧板掌托大张,将下身胯间大张的显现眼前。
宁慧珠虽穿着衣衫长裤,但那种姿态若是赤裸时,岂不是要将私处尽现?再加上宁慧珠惊急挣扎欲挺身而起时,那怪椅斜拱的躺身木板竟又有如波浪般的起伏不已,使得宁慧珠略微悬空的玉臀不断的拱挺起伏,好似在不断挺顶似的。
“啊?原来这是一张春椅!”
陶震岳恍然大悟的脱口叫着,而宁慧珠已慌急的跃下春椅,且心口蹦跳的急骤的大叫道:“唉哟,这是什么怪椅子?还会动,真吓死人了!”
“嗤!嗤!珠妹,这椅子乃是一张世间少见的春椅,你可有兴试试?”
陶震岳的笑逗之方,顿令满面羞霞的张翠娥慌急说道:“岳,你别使坏,珠妹你别听他的,这椅子乃是整治女人的坏玩意!”
尚疑惑不解的宁慧珠闻言,并见娥姐满面羞涩之状,似也恍然的知晓这张从未曾见过的怪椅乃是专门为做那件事之用的,但好奇心却更甚于羞怯,因此也不顾娥姐羞涩神色的笑说道:“唉!娥姐知晓这椅作用,想必也知晓如何使用吧,咯咯咯!娥姐你就快做给小妹看,到底是何等怪异如何整治人的!”
陶震岳及宁慧珠初晓此椅作用后,心中所想的只是好奇这怪椅究竟如何使用,会有何种异状,而且三人情感甚厚毫无芥蒂,因此并未思及其它。
但是张翠娥此时却神色黯然的低垂螓首,想到以往遭那邪恶的贼子在此玩弄自己的情景,不由泪水潸然而下,悲凄神伤的难以忘怀。
一支强而有力的大手突然拥搂在她身躯,温柔体谅的熟悉声音响起:“娥妹,往事己杳,你又为何隐于内心,过去的悲痛及创伤就让它消逝吧,否则以后怎能宽心共渡未来生涯?不用怕,就把往昔的一切恶魔在今日云消雾散吧!”
张翠娥闻言缓缓的点点头,仰首望着那张俊逸依然但却更成熟,扬溢着坚毅英挺令人有安全感的面貌,而转望神色悲伤目浮出体会、安慰之目光的宁慧珠,羞涩的笑了笑后便说道:“其实男女这间有情有意的相合,一切事情都将变得美好心悦,否则便有罪恶之感,这段时日贱妾己然探深体会出其中差异,同一件事以往只觉污秽心畏,但如今却是美好欢畅毫无一丝畏怯,岳,贱妾此身已属你所有轻狂,珠妹,你想看看此椅奇妙之处吗?姐姐就使用容你细观!”
张翠娥微笑之言,顿令陶震岳及宁慧珠心中大宽,因此欣喜得上前拥搂以示安慰。
想不到怪椅四周东一根西一片的十余根木杆皆各有妙用,在搬推后竟然使全身赤裸躺在椅上的张翠娥,展现出十二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姿势,或弓或伏或侧或屈,有时金鸡独立有时会双胯分张,有时玉臀高挺有时胸突胯夹,但是不论何种姿势皆使胯间私处玉臀展现人前,令人淫兴激狂难以自制,且可咨意肆淫欲罢不能。
宁慧珠见娥姐在椅上展现十余种不同姿势,不但姿势惹火令人激荡,况且私处高挺突显甚利男子之物探入挺动,再加上巧妙的设计,愈挣动则摇扭挺顶愈烈甚力省力,使得男人只要站着不动便可达到淫乐之妙,而且双手尚可咨意抚摸挑逗椅上女子全身。
原本端庄的张翠娥,将十二种姿势逐一试施给俩人看后,己然是春意盎然得全身发烫双颊若霞。
陶震岳及宁慧珠站立一旁静望中,也已春心大动淫兴大增,因此陶震岳立时狂急解衣挺着胯间之物冲向张翠娥,恍如干柴烈火,以及藉着春椅妙异展开一场狂疾猛烈的肉博大战。
为了能尽兴享受此等未曾尝试过的新奇淫乐,陶震岳在肆意淫乐风吹草动,不忘守神固精元阳不泄,且任由情如激狂的张翠娥藉由挣动之力所带动的扭摇挺顶之势,不停的迅疾扭挺。
娇哼腻语之声逐渐高吭成激狂浪叫之声,全身汗水淋漓且颤抖不止,胯间淫露渗流滴溅将椅下地面浸湿大片。
在旁观战的宁慧珠也被娥姐那种激荡狂浪的叫声及扭挺动作,刺激得全身发烫淫欲高炽,胯间淫露也缓缓渗流浸湿内裤,终于忍不住的也将衣衫尽解,赤裸裸的贴夫君后背拥搂扭揉。
望着螓首连晃不止,发散鬓乱朱唇颤抖欲叫无声,全身肌肉颤抖更骤,双腿挺直玉臀狂扭不断的张翠娥,突然大叫一声元阴狂泄而出且颤叫道:“不不行了四四次了”
陶震岳闻言,立时身躯后退抽出胯间之物,急将张翠娥搂抱放置一侧的矮榻上,再拉着宁慧珠上椅,又开始了另一场肉博战。
又心奇又期待的宁慧珠上椅之后立觉夫君之物,竟然较以往更火烫粗巨,而且因春椅的姿势更深入体内恍如顶入腹内一般,那种从未有过的充实饱满感更令她激情的哼叫出声。
身躯不自觉的扭动时背下椅子也开始轻晃,在臀下的软垫则不停的扭摇挺动,毫不费力便可达到以往激情时的狂扭挺顶之势。
原本便热情开朗的宁慧珠,逐渐享受那种美妙的感觉,并且在夫君不时扯推一根根的木杆时,自己身躯也不断的变换姿势,发觉每种姿势皆有其刺激舒爽的感觉,再加上身躯挣扭中所引起更迅疾的扭摇挺顶之势,使得宁慧珠再也无法逐一细细体会各种不同的舒爽感。
愈来愈激狂荡哼浪叫之声也愈来愈高吭,竟然不到半个时辰己元阴狂泄三次,己然形招疯狂般的狂呼尖叫不止,胯间淫露更甚张翠娥倍余,已然将地面湿聚成一片水镜一般。
三人在秘室内尽情淫乐,原本端庄娇羞的张翠娥此时竟己变成淫娃荡妇一般,不但将以往狂鹰玩弄自己的各种招式逐一施展与爱郎享乐,并且也教宁慧珠双战爱郎,使三人皆能享受到有如蚀骨铭心激情狂颠的美妙滋味,直到全部尽情狂欢魂飞太虚不知身在何处时才疲累得相拥入睡,息止了短兵相交的肉搏战。
三人相处甚欢的情景自然也逐渐落入总堂内一些人的眼内,使得灵姑金翠瑶及汉水玉凤尤良玉芳心悲凄,但有银甲令主宁慧珠有心作梗,当然毫无机会能与暗恋的陶哥哥有机会交谈,再加上医叟及阎王针的规劝,才未曾发生悲急生怒的不愉事件。
但是另外却有人甚为欢乐,美髯公乃是看着结拜大哥义女张翠娥长大的,而陶震岳则是八岁左右,便拜在结拜大哥门下望着他成长的。
而且俩人自幼便两小无猜性情相合,并且年岁渐增情感也与日增进早已是大哥心目中的一对佳偶。
然而世事造化弄人,令一双佳偶分离各遭陷害及凌辱,如今总算拔云见日重现青天,已可望见俩人有重复之迹象,当然令美髯公张守仁老怀大慰欣喜不已。
也逐渐知晓此事,竟然是经由贤侄媳银甲令主宁慧珠一手促合的,自也对她甚为感激。
姜还是老的辣!
美髯公张守仁虽不好询问侄女此事,但却在一日与宁慧珠同在忠义楼的机会中笑谈,终于忍不住内心的欢愉笑说道:“贤侄媳你真好,你可是二叔所知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中,最令二叔敬佩的了,凭你开朗且蒙气的心性不说,便是容人之量也令人惊异,唉,大哥生前最疼爱的两个人分遭无端的祸害异地相隔,如今虽也再度重逢但已人事全非了,然而没想到贤侄媳竟然无——般女子的狭私之心,居心拉拢他俩重复往日旧情,如此开阔胸襟非常人所及,二叔真服了你了!”
银甲令主宁慧珠没想到二叔,突然与自己谈及此事,芳心虽怔愕但仍然笑说道:“二叔您夸赞侄媳了,其实岳郎及娥姐间的深情侄媳早已知晓,况且娥姐确实是连侄媳也敬爱的好姐姐,因此侄媳当然愿意促成岳郎及娥姐的好事,再说此事对侄媳来说也是能蒙其利的好事又何乐而不为呢!”
美髯公张守仁闻言一怔,喃喃低语道:“蒙其利?珠丫头有何利可图?啊莫非是因为金”
低语中,又望见她面浮得意黠色的笑容,终于若有所思的猜测出她言中之意,不由颔首斜瞟的逗笑道:“哈哈哈!好厉害的珠丫头,你这联赵拒秦的妙计可使得真高明呀,哈哈哈!从此之后二叔可要对你另眼相看重估评量了呢!”
银甲令主宁慧珠没想到自己只说了一句话,竟然被二叔察知内心中的隐密,不由双颊霞红且慌乱的娇嗔道:“唉哟,二叔仍然可别算您厉害,侄媳只不过是说了一点点您就不来了!人家以后怎敢再跟您说话了嘛,否则心思岂不要全被您看穿了!”
美髯公张守仁更是开怀大笑,于是俩人便低声笑语声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金银令主及正义使者入主飞虎堂将近一年,鲁地江湖武林也已逐渐平静也开始有了新的局面。
不过原本一些小门小派世家豪门经过这几年中的迫害,门徒渐失子弟调零,再加上无本门亲长传授武功,因而有些世家豪门空有虚名但也无往昔独具一格的盛响名声了。
但是突有一天,美髯公张守仁率着二十名正义使者到访密谈,竟奉上家门遗失数年的武功秘笈或是珍宝,令初掌豪门、世家为首者狂喜拜谢。
当然,此事甚为隐秘少有人知也无人会泄露,而收到家传武功秘笈或稀世珍宝的豪门世家为首者也不会轻泄,因此江湖武林无人知晓此事,但收到家传武功秘笈或稀世珍宝的三十余位为首者,不但深为感激金银令主不贪不图的义行外,也悲喜交集的庆幸家传武功不会失传,也不负祖传之物未曾在自己手中失落寂灭。
而飞虎堂之方,也己靠着在各大城邑珍宝银楼卖出的稀世珍宝,获得三十余万两的白银,但并未将金银运回飞虎堂,而是存入颇负盛名的钱庄、银楼孳息,或开具银票收存而已。
每至初一、十五,飞虎总堂及七处分堂必定济助贫困,并且开设一些饭馆客栈雇身强力壮的贫户为伙计挣得家用,并可增加飞虎堂庞大开销费用。
另外飞虎堂也在辖境内招募乡亲壮汉增加人手,但因往昔飞虎帮的恶行尚令百姓深记心畏,以及敦厚的百姓不愿沾惹刀头舔血的凶险,另又因地痞恶棍飞虎堂又不收录,因此几近一年只不过增加百余人而己。
虽然如此,但飞虎堂已逐渐稳定且与地方百姓及官府有了新的情谊皆能和睦相处,从未曾发生欺凌百姓的恶行。
因此在飞虎堂传出总堂主将要另娶师妹的消息后,虽不愿惊动外人只是飞虎堂所属欢庆,但是却已在鲁地江湖武林中逐渐广传开来。
当飞虎总堂张灯结彩准各婚宴时,由鲁境各方及燕、苏两地不请自到的武林人士竟然多达两千人,便是一些府城悬衙官吏也赠匾道贺或亲临道喜,令飞虎总堂人满为患急增宴席,当然也使飞虎堂颜面十足道谢不断。
自此这后,金甲令主陶震岳陶震岳有了一文一武两位娇妻,各自分担了总堂中的诸多事务,另外在张翠娥的柔心耐性进言,分析客卿长老医叟及刑堂执事阎王针的堂中地位,实不应过于歧视金姑娘及尤姑娘,否则将有损俩位长者在堂中的名声及地位。
因此获得陶震岳及宁慧珠的首肯后,由张翠娥作主将灵姑金翠瑶及汉水玉凤尤良玉聘为助手,协助处理日渐增多的帐目文书。
原本活泼开朗的灵姑在一年中,竟然变得日益沉默且日渐消叟,令医叟及阎王针甚为苦恼,但却因身份难以开口为孙女、爱女进言达成心愿。
但在总堂主夫人的作主中,突使俩女忽然有了朝气,竟然出现了久未曾见的笑靥,才使父子俩人松了口气,而医叟金一丹竟也私下与张翠娥详谈半个时辰,才老颜欣慰得不再操心自幼相依为伴的孙女。
一日!
突有名盛武林的神行无影曹修明到访,金银令主陶震岳天妇及医叟金一丹、美髯公张守仁皆在忠义楼迎接相谈。
主宾相谈甚欢之时,神行无影突然取出一本薄册讪笑道:“陶令主,老朽当日见令主夫妇与狂鹰激战时,曾发觉令主伉俪双枪甚为玄奥凌厉,唯有身形步伐似乎尚未曾习练熟悉,否则必能增强双枪威势制敌枪下,因此实乃美中不足之处,老朽如此之言绝非小视令主夭妇,而是老朽敢自夸当今武林中的各门各派轻功、身法绝不出老朽所著,习武者皆知身躯手足在各种不同姿势中,皆有优劣不同的力道,以及气血遁行盛旺,衰弱之时,因此扭身移掠扬手顿足中,皆各有其盛弱之处,而老朽对此略有心得著成此册!”
神行无影曹修明原本意气盛发的概谈心得,但说到此处却神色黯然的望向医圣金一丹说道:“金兄,小弟心知金兄祖传续命金丹乃是名盛武林的灵丹,持有一粒便可如同多了一命,但也知金兄祖传续命金丹,所余无几珍若性命,但小弟挚友归元剑客李道明身遭大仇击伤内腑,延医数月药石罔然且心脉渐衰,因此小弟想以所著换取金兄一粒续命金丹前往救治挚友,但不知金兄”
金甲令主陶震岳陶震岳闻言后并不贪图神行无影的所著,但知晓他乃专程前来求得灵丹救治挚友,如此仁义之心实令人敬佩,因此有意助他。
可是医叟金一丹的续命金丹乃是私有之物,而且听说只余数粒而已,自己怎可开口助言而令医叟为难?况且尚有贪那册武功秘著而有恃身份压肩之意,因此更难开口助神行无影讨取续命金丹。
但是突见医叟金一丹毫不客气的伸手接过神行无影手中薄册,并由怀内取出一只小玉瓶塞入他手中,才面含笑意的说道:“曹老弟,你为友专程前来求药如此大义实乃令人敬佩,一粒续命金丹老哥我绝不吝惜,不过曹老弟此行,必然是忍痛将所著取出换取丹药,老哥我又怎能令老弟你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