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那岩隙似乎有些怪异,因此好奇的纵入土坑,缓缓清出那道岩隙,竟然发觉那道岩隙是经人工凿削而成的,溪水便是渗入下方平整岩隙内消失不见。
心中既奇且疑,于是顺着岩隙清理干净,竟然是清出一个高约丈五宽约四尺的长方石门之状。
“啊?是个石门?天哪!在这覆土峻岩之中竟会有个人力凿成的石门?莫非在远古之时此山谷便有人烟?可是可是”
内心又惊又奇中双手不停的推转石门,终于将那道厚重石门推入内里左侧,露出一个往下斜伸的黑黝黝石洞,并且竟有一丝清香味溢出洞外,令人闻之心舒气爽。
就在此时突听山寨之方响起宁慧珠的呼响声:“岳郎福生哥你在哪儿呀?”
原来宁慧珠在山寨中依图巡望施工情况,且协助一些伯婶熬煮砌墙浓米浆后,(古时并无水泥,而是以糯米煮成浆再合土砌砖瓦)竟久久尚不见爱郎返回,于是思念担忧的进入山谷寻找爱郎。
情深意邃的一双爱侣相见后,忽然耳闻宁慧珠惊讶低语着:“咦?这这门上有一些看似岩纹的细纹,竟然好似一幅图案呢!”
“啊?珠妹你且让我看看嗯嗯!好像是一幅表记图案,而且还有几个古文,可惜看不懂是什么意思!不过这石门己开,就进去瞧瞧便知。”
“啊?可是那里面好黑耶!噫?岳哥!有股香味好好闻呢!”
“嗯!我一推开石门后便闻到了,对了!我去搬几块石头来堵住石门,再找一些枯枝作火炬便可进去探察一番,看看有什么怪异?”
然而宁慧珠眼见内里黝黑无光,尚有阴寒之气拂面,至此略有畏意的怯怯说道:“这岳郎!这里面阴森森的好怕人呢!咱们先回去再说吧!”
陶震岳闻言顿时伸手一点她息尖笑逗道:“嗤!你怕什么?这怪洞被厚土尘封不知多少年了?想必绝无活物在内,至多也只有鬼怪了,不过嗤!嗤!你还怕比我丑的鬼怪吗?”
宁慧珠闻言顿时美目斜瞟且娇嗔的顿足叱道:“呸!呸!呸!讨厌啦!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却逗人家?其实你哪儿丑?我就喜欢你这模样!而且也也不会有人跟我抢了!”
陶震岳闻言顿时朗声大笑且伸手搂住她的柳腰,才笑说道:“哈哈哈!顺心之言!不过若非哪些岂能现出你的美呀?”
“啊?你你又欺负我了!原来你是嫌我姿色庸俗,只有如此才有姿色是吗?哼!不理你了!”
望着她双颊羞霞噘嘴娇嗔,扭身欲挣脱的模样,不由内心激荡得双手紧搂不松,且迅疾在她两片朱唇上吻了一下才笑说道:“好啦!我知道你是个大美人、好姑娘,竟肯真心真意待我,己是我天大的福份了,我哪还敢口出无状的嫌你呀?好啦、咱们快下去看看再说吧!”
两人笑语逗乐中已在四处寻找到十余支枯枝,并找了两块数十斤的岩块顶住石门,才放心的引燃枯枝作为火炬,小心翼翼的进入斜伸而下的石洞。
洞道内有人工凿出的梯阶可供踏行,但却水溃满地的甚为溜滑,正是灌入洞内的溪水痕迹。
曲折下行约莫三十来丈时竟到了达一个水波粼粼的大洞内,正是溪水灌流洞内聚集成的水塘,尚不知水有多深?是否已到达了底端?
望着水波涌动映射出火炬的光芒,将四周深幽宽阔不知有多大的山洞映射出微弱光亮,但实难看出洞内是何景象。
陶震岳默思一会后立时沉声道:“珠妹!你且在此等我,待我下去察探水有多深?洞有多宽阔?是否有怪异之处?”
“啊!不行!不行!岳郎你不可以留然下我,万一水里我不管!人家好怕呢!咱们还是先回寨,待再找些人来才下去探察好吗?”
“嗤!珠妹你放心!这洞里毫无一丝污浊腥味,只有浓浓的香味散溢,因此绝无什么毒虫异兽在内,因此应无何凶险才是,只要积水不太深便可涉水巡查一遍了!”
“这我不管!你真要下水,那那我也要跟你一起去,若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哈哈!你也想下水?别来了!到时反而会令我分心呢!”
“我不管!人家害怕嘛!”
“那可你一下水衣衫便要湿透了呢?”
“哼!我才不怕呢!反正也只有你人家又不怕不怕你看”
“哈哈!珠妹你好吧!那先待我探探水深再说!”
陶震岳将手中燃余一半的枯枝寻得一隙插入后,再取一支较长的枯枝燃着,然后高举下行探察水深,尚幸下行五级石阶便己到达地面,水深及腰而已并无大碍。
“嗯!珠妹你放心!水及腰而已,你且将那些枯枝带着!”
于是,两人各执一火炬并扛着四五枝枯枝贴壁而行,每隔三丈左右便在岩壁上寻得石隙插耍火炬,缓缓行约片刻己然插妥六支火炬便己回至梯阶处。
此时洞内已是水波映光大放光明,并估计出洞穴约有五十丈方圆,高约两丈佘,并在正中另有一圆形至顶的石柱,而途中并未发觉什么异状之处!
“岳郎!这洞里什么都没有嘛!”
“奇怪?四周岩壁突峻不平,但却看不出有什么异状洞门,可是那香味喔!咱们往中间那石柱处察看一番!”
于是两人继又下水行往正中巨石柱之处。
巨石柱呈圆柱及顶,似乎是顶柱一般,并且石柱也是突峻不平难察有何岩隙,且无些微异状可查。
两人正自懊恼得便欲离去时,倏闻宁慧珠姑娘惊奇叫道:“啊?好香咦?香味是从”
宁慧珠姑娘鼻翼耸动嗅闻中,已缓缓循着一股清香味移向右侧,并缓缓弓身,待面颊已将贴至水面时才喜叫道:“岳郎!岳郎你快来!那香味竟是自这道小岩隙内涌出的呢!”
陶震岳此时也己欣喜的移至她的身侧忙说道:“嗯!待我看看啊?怪不得方才查不出什么?原来这道缝隙恰好在水面之下,所以未曾注意水面之下,嗯!且让我查查下方”
宁慧珠手执火炬怔望着心上人身躯蹲没入水中,但未几倏见水面下射出一片亮光,顿时赫得她疾退数步并仲手急捞水中的心上人。
“啊?岳!岳郎你快起来那是什么怪光?”
陶震岳猛然窜出水面且欣喜的搂住她连连笑叫道:“哈哈哈!找到了我们找到这洞内的秘室了,我们找到秘室了!”
“真的?那太好了!可是岳郎!里面到底是什么景况咱们也不知晓,会不会有什么凶险?现在已时至黄昏,不如咱们先回去,待准备一些防身之物或是找几位兄弟姐妹明晨同来好吗?”
“这”
陶震岳心知爱侣担心自己因此才有此意,但是初探得秘室己是满心好奇,且凭着以往所知秘室内十之八九必存宝物,因此有股强烈的探索之心难以平复,但为了安抚爱侣之心也只好强忍的笑说道:“好吧!既然如此咱们先回去,待明日再说吧!”
藉故离开四处忙乱的山寨,陶震岳用于慧珠己备有一些自了武器进入后山。
两人复又来至神秘地穴口处,细心察看后终于找到了石门启闭之法,原来在石门背处有个凹洞,竟是简单的推拉石门毫无机关暗扣之类的顾虑。
涉水步近正中石柱之处,那片银亮光线依然在水底发光,令人有种阴森柽异的感觉。
陶震岳在前潜水进入水底石门之内,刚浮出水面立有浓重的清香味涌入鼻端,睁目仰望,只见立身之处只足两人并立,但却有一条旋绕上行的梯道就在身前,而银光则是由嵌镶在壁间的青铜托上,有粒鸽蛋大小的明珠所溢出的亮光,使石柱内的空间及梯道清晰可见。
两人又奇又怕中缓缓踏阶旋行而上,只见梯道中每隔十余级梯阶便在壁上嵌有一座铜托明珠,便旋行梯道中有如清晨历历可见。
上行约莫四十八级,只见上方通达一个石门,在石门中惊疑内望,只见内里是个五丈宽窄并不算小的石室,而石室正中竟有一个两端斜挠的长石几,上面尚有一只长扁石匣。
小心翼翼的进入室内,倏听宁慧珠尖叫的扑搂住陶震岳,顿令陶震岳惊急的将手中一柄厚背大刀横在身前,并将宁慧珠拨往身后且急喝道:“珠妹别怕!你你看到了什么?”
“后后面就在那石几”
陶震岳闻言立时移身望向石几之后,顿时神情一松的笑说道:“珠妹别怕!那只是两具坐化的骷髅嘛!”
此时宁慧珠似也认为自己过于胆小(其实这只是女人的一般通病,只要在自己夫君或心上人之旁,似乎皆是胆小如鼠希望受到呵护)因此略有羞涩之意的娇嗔道:“吓死我了!这石室中除了那石几外便是两具骷髅,还好没有什么毒物凶兽!”
好奇的行至石几后睁望着两具盘膝坐化的骷髅,而骷髅网恻的石壁竟是镂空的花格石柜,内里皆放置着许多锈迹斑斑的青铜匣及玉盒,地面上尚有七个腐朽大半剥裂欲散的大木箱。
在左方右壁角尚有一个半人高的小洞,一股浓浓的清香便是由内里溢出的。
此时宁慧珠已好奇的翻动那些铜匣玉盒,竟是一片片玉册及一卷卷皮卷,上面皆雕写着密密麻麻看不懂的字迹及图案。
待索然无味的翻动地面上的腐朽木箱后,竟是满箱的金玉珠翠价值连城的珍贵珠宝。
“啊!好多珍宝!天哪!岳郎,咱们发财了,咱们发财了格格格!发财了”
惊喜无比且语无伦次的又笑又念,将那些珍宝一一取出爱不释手的又挂又戴,己然忘了心上人为何不在身边?
此时陶震岳却是神色怔愕,且有惊喜之色浮现于面的蹲立小洞内望。
只见个洞内里又是一个约有人高宽约丈余的小石穴,地面则是一个寒气浮溢的小水池,内里之水却是有如乳汁一般,在乳白池水中尚长有五株阔叶小树,每株树枝之上尚长有一些朱、橙、黄、青不等的小果子约二十余粒。
“啊?岳哥你看这些小树干嘛!你看我嘛!咭!咭!这么多漂亮的珠玉首饰,咱们这下可成富人了!”
陶震岳怔望着小石穴内的乳白液水及阔叶怪树,虽不知是什么奇珍异杲,但据以往听师父及一些长辈所提的武林轨事及增功异宝,心知此乳汁及怪树必是什么天下少见的石乳瑶草之类的珍奇宝物。
因此耳闻心上人在身侧娇嗔,望着她全身挂满了金玉珠帘,不由嗤笑的说道:“珠妹!那些珍宝虽价值不菲,但却比不上这小石穴内的异果池水呢!要知这些异宝乃是千金难买的珍贵之物呢!尤其是武林中人得知之后,便是拚了性命也将赶来强取豪夺呢!”
“啊?真的?这么不起眼的池水怪树还会有人抢?不过浓浓的香味确是由这些果子上散溢出来的,说不定真是稀有奇珍呢。”
陶震岳闻言并未吭声,伸手在一株怪树上摘下一粒朱红果子嗅闻后,便对宁慧珠笑说道:“珠妹!这怪树是否是宝一试便知,待会我行功时你切莫打扰我知道吗?”
宁慧珠是习练内功之人,自也知晓行功这这时最忌打扰惊动,否则轻者真气散窜须长时间才能一一纳入丹田,而重者恐将走火入魔身躯瘫痪,因此闻言后立时问道:“岳郎你莫非你要食用果子后欲行功炼化查明是否是增功圣品是吗?”
“嗯!没错!如果这些果子真如我所猜,那么便可使你我功力大增了呢!”
于是陶震岳服食那粒果子后,立时贴壁角盘膝跌坐开始行功。
一股阴寒之气由腹内逐渐涌升扩散,迅疾往四肢百骸窜去,立便陶震岳感到全身寒冷身躯微颤,但他不但不惊畏,反而内心大喜果然不出自己所料,知晓这些果子确实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增功圣果。
抱定心神意观静照身心合一,不受腹内愈来愈旺盛的阴寒之气所动,将体内真气循行迅疾缓缓吸纳阴寒之气炼化融汇。
宁慧珠眼见爱郎定心行功不得打扰,于是行至那七箱珠宝堆中心喜的挑挑捡捡,将一些喜爱的手饰挑放一堆,另也挑出一些男子饰物准备为爱郎打扮一番。
约莫一个时辰后,此时的陶震岳已是苦尽甘来,已来不知名果子所散溢的阴寒精气,十之八九皆炼化融入真气中,使原本只有二十年左右的内家真气突然暴增十年左右,己有了三十年的功力了。
“哈哈哈!珠妹我现在功力己增进不少了呢!哈哈哈!太好了!”
息功回神之后的惊喜大叫声顿使宁慧珠惊闻怔望,接而使芳心大喜得奔至爱郎身前笑叫道:“真的?那那我也可服用增功啦?可不可以?”
笑纵而起,只觉身躯较以往更为轻灵上冲的险些撞及岩顶,顿时沉身下落,并搂住衣衫湿透紧贴身躯的心上人笑说道:“可以!当然可以!但你内功基础尚浅真气薄弱,因此恐难短时间将果子精气炼化纳入真气中,嗯!待会我可助你行功炼化便能达事半功倍之效,不过你可要抱定心神强忍体内的不适,只要真气增强便可减轻不适了!”
宁慧珠耳闻自己也可服果行功炼化增功,因此芳心甚为兴奋的立时依顺爱郎之意,先跌坐行功调息数周后,才朱唇微张的由爱郎手中吞服一粒朱红果子。
朱红果子刚一咬破吞入腹内,已觉喉中有股阴寒之气直通腹内,初时尚觉阴凉舒爽,但随即阴寒之意骤涌全身,令她禁不住的打了个寒颤,开始全身颤抖。
“珠妹快定神行功!我助你行功导引真气!”
陶震岳沉声喝令时,己一她身后盘膝跌坐,双掌紧贴她灵台穴左右,将真气缓缓灌入她的体内,引导她薄弱的真气循行,逐渐吸取阴寒之气炼化融为真气。
有陶震岳灌功助行真气,果然使宁慧珠体内寒意消减不少,虽然由腹内往全身扩散的阴寒之气依然强劲,但她生性刚强因此不愿被爱郎轻看,咬牙提功行气配合爱郎灌注的真气循行不断。
约莫半个多时辰之后,陶震岳已感觉到心上人体内循行不止的真气已愈来愈疾也愈来愈旺,心知她体内真气已然循行稳固顺畅,具有了小成的内家真气,因此缓缓收功任由她自己行功精炼果子精气。
不打扰她行功,于是缓缓行至两具枯骨前细望,但却看不见有何生前遗言留于四周,便又转望两侧石壁上的柜格之物。
一盒盒,一匣匣取出观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