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在观察溅试众青少年男女的进境时,总发觉在同齿男女的内功进境相差不大。
但却在施展招式时却有明显的差距,十之八九皆是男胜于女。
内心疑惑的与宁姑娘探究其因后,终于发觉乃是因男女先天上的差别,男子对刚猛拳势及厚重大刀较得心应手,而女子则对掌势较适应,也对轻薄柳叶刀较喜爱。
得知其中因由后,陶震岳便依男女的不同,将男子统一佩戴厚背长刀,而女子则统一佩戴柳叶狭刀,拳掌则可任性施展。
要知自古以来的争战兵器大多以刀、枪、剑、戟、戈、矛、钩、槌、锏为主,但在民间流传的则以刀、剑(军中将校所用的剑乃是厚长阔剑,极重,但民间则较轻薄短窄)枪为主,矛、槌、锏则较少,至于其他的外门兵器虽有但较少见。
刀为兵中之王,自古传传至今皆是,也是军将及江湖武林惯用的兵器。
但历经数千年的演变,刀已逐渐依体形,力气及用途衍生出大砍刀、锯齿刀、九环刀、长砍刀、狭锋刀、柳叶刀、鸳鸯刀、短刀、马刀等等不下二十种,有些大致相差不多的,但因地缘名称也略有不同。
除了厚重之刀外轻窄薄的刀虽种类众多,但大致不外乎狭长薄窄的轻巧,如柳叶刀、狭锋刀便是甚为适合体形力气皆较男子差的女子施用。
除了统一了男女的兵器外,为了六百余青少年男女的督导管理方便,以及守护山寨的职责分派,陶震岳经由五位寨主的授权下,将年龄十八之上且习功有成的百余名青年男女中,挑选出功高机智且稳重的男女各九名,以及合适的男女各三十六名。
十八名青年男女依天、地、宇、宙、日、月分为男三队天、宇、印女三队地、宙、月。
每队正副队长三人,再配派十二名武士,每队共十五名,六队合计九十名。
另外尚有十七名青年男女,有的因身为独子独女,有的则心性柔善不喜争斗,因此特将他们挑出专责教导功弱技差的兄弟姐妹及晚辈习功。
另外又订出了一套武试规矩,将习功之人逐一分成五级,然后分级教导习练适合的武功。
并且每隔半年便可参加进级之试,便可进习更高一级的武技,直到顶级后便可进入武士之列。
另外原有的壮年长辈,因大多不适习练武功,因此只勤练弓弩之技以备万一,并兼职耕作充实寨中食用,至于年长者则安享晚年便可。
一切职司大致分配妥当后,山寨的守护、男耕女织,老人安享幼儿受教皆有了明确的安排,更便山寨一切事务井井有条,无人有丝毫不满的欣然接受分派职司,皆依照自身职司全心全意奉行无遗。
山寨的一切皆有了规矩,陶震岳的空暇便多了一些,因此在一次晚膳之时,五位寨主便将陶震岳请至五寨主宁承祖所居的独楼用餐。
自从宁慧珠不顾自尊厚颜示爱,且得面貌虽丑陋但气质不凡心性学识皆善的心上人接纳。
在两年的时光中与心上人并肩携手进出山寨各处,心上人的各方才学及涵养都能令自己及山寨上上下下所敬重。
因此深知自己并未看错人,已将心上人视为未来的夫君了。
全心全意的爱着心上人,也不顾自身尚是待字闺中的姑娘。
细心照顾心上人的生活起居两年如一日,如此情景皆便山寨上下已心中有数,只差媒妁婚嫁之礼便是正式的夫妻了。
虽然皆早有此识,但却因山寨的重建及蓬勃的勤习修炼情景,便山寨上下俱都忙碌不堪而无暇为两人办妥喜事。
如今一切皆已就绪且都踏上正轨,陶震岳己年至二十二而宁慧珠也己年届双十,实在不能再拖延了,因此五位寨主便研商两人的婚事,并询及宁慧珠的意见。
芳心又羞又喜的宁慧珠早已期盼此目的到来,自是毫无犹豫且毫无羞涩之意的一口答应,甚而还要求四位伯伯及爹全力促成,但不能过于要求心上人而令心上人犹豫推托。
因此当同聚一堂饮宴笑谈中,五位寨主便提出了要为陶震岳及宁慧珠办妥婚姻大事,而且尚不待陶震岳有何表示时,五位寨主便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出心意,并且不须陶震岳费心,一切由山寨众人全力办妥各项事宜。
在灶房细心掌厨的五寨主夫人及宁慧珠,俱是内心焦急惶然的不时往后堂聆耳细听前堂言语,当耳闻陶震岳答应后,立便宁慧珠芳必大喜且喜极而泣的抱着亲娘犹然泪下,为自己两年中彷徨期盼的终身大事得偿心愿而兴奋。
择日不如撞日!在山寨众人欢欣的气氛中,旬日后的一个黄道吉日,整个山寨中到处皆是张灯结彩欢笑之声处处可闻。
不论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皆打扮一新,围坐在广场中几近三百桌的喜宴大桌,同贺心目中的精神领袖,也是塾师、教头的陶震岳与五寨主闺女的婚庆,便早已明朗的恋情终于成就了好事。
而聚义堂内的婚礼,二寨主为大媒,大寨主己收陶震岳为义子自是理所当然的为男方主婚,当时为了谁收陶震岳为义子时,四位寨主可是争得脸红脖子粗,几乎反目相向大打出手,最后还是陶震岳尴尬的好言相劝。
且说明大寨主常无艮早年丧子膝下空虚,而且当年也是常无艮发现自己自己倒卧山涧乱岩中而救回山寨,因此拜大寨主常无艮为义父,这才止住了四位寨主的争纷。
男女双方有媒有证,并有山寨众人同声祝福,终于完成了简单而隆重的婚典,成就了两相情愿的夫妻名份。
新婚新婚之夜的夫妻生活甚为甜蜜,缠绵恩爱情意深浓的美妙感觉更令夫妻俩夫唱妇随形影不离,但夫妻俩并未因此而中断武功的修炼,依然如往常督促教导众青少年男女的内功及武技。
时光如梭!半年余的光阴迅疾消逝,夫妻俩勤练天甲神功,再加上己服用第三次的灵果后,已然功力更为增进真气澎湃循行迅疾,似乎已将天甲神功练达五成的境界了。
但令陶震岳疑惑的是每当运行天甲神功,并习练裂岳神拳或如意神枪时,感觉五指尖皆有一股真气凝聚蠢蠢欲吐,但只行功循行真气时却又无此异状。
疑惑不解的深研天甲秘笈后,终于恍然大悟的知晓了天甲神功及青冥身法、裂岳神拳、如意神枪,因所运心法及身法、招式中特有的施劲诀法息息相关,构成缺一不可的整套武功,也只有配合施展时才能便真气凝聚三阴三阳脉的少商穴、中冲穴、少冲穴、商阳穴、关阳穴、少沟穴等六大穴,或是施展身法时,真气便凝聚在脚部三阴三阳脉的涌泉穴、隐白穴、大敦穴、厉兑穴、足踝阴、至阴穴等六大穴。
若是运行天甲神功施展一般拳脚刀剑时则无此等特异之处,可见确实是一门独门绝技,绝非外人可知其中玄妙。
心有悟解后,立时尝试施展裂岳神拳,果然发觉五指真气盈满蠢蠢欲吐,但可随心隐含,待震劲击出后立觉真气疾涌而出,并隐约听见有股闷雷之声响起。
陶震岳惊奇的连施裂岳神拳,竟然毫无顿止蓄劲之间断,而是真气源源不断的涌聚五指,可如波涌不息的浪涛般连连击出拳劲而无须先凝劲于拳。
如此之拳势必然能使敌手难以抗拒招架,可抢尽先机制敌得胜。
狂喜中再度施展青冥身法,竟然可使真气疾涌而下便身躯冲升而上,并可随心折转飞掠迅疾无比。
虽然如意神枪尚留存秘洞内,但兴奋的手执一柄普通长枪施展如意枪法,将聚于指尖的真气灌注枪身后,立见枪身抖动尖啸,枪尖精芒大盛伸吐三寸有余。
但见疾如飞轮不见人影的劲疾枪法施展中,枪尖精芒闪烁如梭。
倏然陶震岳骤抖枪身,霎时只见三朵枪花疾射而出,劲疾射入粗巨屋柱有寸余之深。
“哈哈哈!廖不凡你等着吧!我就要去找你了!”
在睡梦中被笑语声惊醒的宁慧珠,眼见夫君不在身侧入睡,顿时又疑又急的急忙出房寻找夭君,才见夫君在空置的大房中执枪大笑,于是关心的急忙问道:“岳郎!你半夜不歇尚在习功作啥?”
陶震岳狂喜中不自觉的大笑出声,待眼见娇妻睡眼惺松的踏入空房内,才讪讪的喜说道:“珠妹!我方才因探明数日来疑惑不解的异象,因此兴奋无比的笑叫出声,吵了你的睡意是我不对,但是我告诉你哦!原来”
陶震岳兴奋的搂着娇妻柳腰望着她疑惑不解的美目,已然将自己方才尝试施展所得的玄妙之处详细解说,当然也使宁慧珠惊讶欣喜得睡意全消,也不顾身上穿的乃是薄纱罩纱妙处尽现的亵衣,便兴奋的依夫君所言试施掌、枪及身法。
可惜她行功施展时虽也觉掌指间及脚掌底皆有一股真气凝聚,也能将真气随心波士顿涌出,但却威势平淡毫无特异凌厉之处,因此懊恼嘟唇娇嗔不依,但也心知乃是自己功力不足,才未能如同夫君所说掌出闷雷、枪花脱飞而出,以及冲升飞掠的迅疾之势。
“哈哈哈!珠妹你且别恼!要知你初学至今也不过三年左右,但你现在己身具三十年左右的内家真气,在武林之中已是令人视为难以置信之事,也只有缘获增功异宝方能有此成就,以后咱们可要勤练内功才是!喔!对了!大柱他们也要厉加督促才行,若功力不足也等于无,以后!也只能多让他们饮石乳增功才行!”
于是趁着深夜,陶震岳已往秘洞处走了一趟,除了提回一桶石乳外,另将所余的五粒朱红果子摘回,所剩十余粒皆未熟透只能留待以后再说了。
两人各服一粒灵果行功炼化增功后,另将三粒灵果捣碎混入石乳内调拌均匀封妥,待清晨时便可由十七位教习及六队武士一一分饮,再行功炼化增进己有根基的内家真气。
数日后,陶震岳又有构思的与娇妻细商,并划出男女不同的衣裤式样。
再往城邑之中购回两大车的人色锦缎,一并交由寨中精通女红的妇女,为十七位教习及六队武士每人合身缝制二套。
当众人得知此事后,一些通晓女红的女武士便兴奋得要求自选裁制,并且也为相好姐妹及相好的男武士缝制。
尤其是身为教习及武士的家属更是欣喜的自行缝制,希望子女或兄弟姐妹能穿着合身威风不凡。
于是月余之后的一日清晨,山寨中的多多女女老老少少,皆欣喜兴奋有如逛街会一般的齐聚聚义楼前的广场周围。
只见广场中静静排列着七排六色,男女各一式紧身劲装的教习及六队式士,个个皆是雄伟英挺威风不凡及现代戏珑突现英气逼人,令山寨老辈赞口不绝叹时不与我。
男教习身穿蓝色双排扣紧身衣裤,女教习则穿紫色斜襟紧身衣裤。
男女武士的紧身劲装式样皆与教习相同,但男式腰悬厚背大刀,而女武士则腰悬柳叶刀。
天队是一色靛青劲装,在队长武大柱的左胸口上前绣有两朵红星,副队长焦仁贵及陈二宝的左胸口上则是一朵红星,十二名武士则无。
地队是一色翠绿劲装,队长刘美娟及副队长张秀姑、李婉香三人的左胸口上也与天队相似。
宇队一色墨黑劲装,队长唐天宝,副队长是彭大海及乔小天。
宙队一色鹅黄劲装,队长黄小莺,副队长是陈娥及王香君。
日队一色云白劲装,队长周纪贵,副队长洪承祖及赵有志。
月队一色淡粉劲装,队长彭雪风,副队长则是刘翠英及郭瑶姑。
除了身上的劲装外,每位武士的左腰上另塞着一只与劲装同质同色蒙面布罩,只露出双目。
至于陪着五位寨主由聚义堂内步出,准备校阅山寨菁英武士的陶震岳及宁慧珠夫妇俩,此时也己各穿着秘洞中连罩的金银紧身衣,背后则斜背着与衣同色的四尺长棍。
山寨众人首次看见陶震岳如此打扮,顿时怔愕寂静的睁望着他,只见他身躯雄伟高大,气质非凡,站立阶上有如金甲天将下凡一般,只可惜他那张面容。
倏然一声赞赏大喝由人群中响起:“好个天将下凡的金甲神!”
一声赞喝顿时惊醒了怔愕的人群,霎时欢呼叫好之声此起彼落响彻山寨!
“好哇!真像天神天将”
“珠丫头也不差呀真威风”
“哈哈哈!一金一银配得真好真是一对!”
“咦?他俩啥时缝制的武生衣哪?真好看!真真威风”
“珠姑姑好漂亮哦!娘!我也要一件”
“呵呵呵!珠丫头今日可真不同往昔了!变得像一个大侠女一般呢?呵呵呵!”
“师父!您也给徒儿及小青都缝制一件好不好?”
“师父您好威风耶”
站立台阶上的五位寨主及陶震岳夫妇俩,被寨中众人及武士的兴奋叫好声也引得笑容满面难以合口,大寨主虽心喜义子能受众人如此赞赏叫好如同身受,但总是一寨之首岂能不作些表示?
因此大寨主常无艮已高举双手笑喝道:“好啦!好啦!大家且静静”
欢叫声果然逐渐静止,大寨主常无艮接着又笑道:“诸位老弟兄、嫂子弟妹以及晚辈们!咱们将军寨自从百年前老祖宗携家带眷结伙避祸入山后,为了生活干起拦路打劫的生意实也无奈,历经数代也有人出寨另寻出路,但是唉!凭咱们少有教养大字不识几个,又无挣钱手艺的粗人,只能靠着一些粗力讨生活,再加上山里自在惯了,受不了城镇中的繁重担子及吃人不见血的奸恶之人的欺凌,因此除了下落不明的人外已是死的死回的回,依然承传着老祖宗的生活,虽然刀头舔血不知哪日便死在外头,也没什么好日子过,还数次被官府围剿,但咱们都熬过来了,也能逍遥自在的和亲人相聚一起!”
话说及此,只见众人皆是神色黯然的回意着往事。
待想到打出世至老皆住在破草房瓦房,吃的是粗食粗菜,穿的是粗衣破祆。
且时有亲人伤亡的艰苦日子,因此俱是目红泪垂不禁唏嘘。
常无艮自己也是双眼泛红的环望四周后续又接口道:“现在你们看看如今的将军寨,寨墙壮观雄阔高楼耸立,庭园幽雅林木成荫,独院砖房清爽宁静,老有所养幼有所学,再也不是以往为生活争命的粗寨强人了!看看眼前咱们的儿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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