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注定自己这个得不到王位的王子没有拒绝的权利,被送到顺国,说是联姻,却只是把自己驱逐的意思,不得宠
原本平庸到无能的“兄弟”,突然声名鹊起,汩江万里碧血,三十六计震惊九国
可这次那些擅长变脸、讨好谄媚的人却不能再次让自己厌恶了,幽国灭了,身为幽国王三子的自己,已然没有了讨好的必要
也许自己能逃出一命也说不定,毕竟自己还有一个名传天行大陆同母异父的兄弟——姬宫衍。
只是姬宫衍已经失踪了,现在的荠王是姬宫涅,那个一直和自己的“兄弟”敌对的人。
没有饶幸了吧
可是,事实再次证明自己是多么的幸运,没有被打入冷宫或处死的自己是何其的幸运啊!幽妃,多么光荣的身份,对于一个亡国王子来说,保持这个称号是何其的难得啊!
只是,活下来的他,更希望到景国去,那里一直有他想见的人
景贤没想到自己突然来访;竟然见到这一面;努力压下心中的愤怒;不要自己去考虑这个西顺新封的冀王殿下为什么会和自己的情人在一起;不是时候;更不能莽撞行事。
鹞当然了解眼前的男人;他不认为这个世界上会有比自己更了解他的人;心疼他的隐忍;还是悲哀他的冷静;从来没有人可以象他这样把什么都压下去;埋在心里;越来越重;越来越重;有时候自己竟然根本不知道他们两个的人生究竟谁的更可笑更可悲
压下心中苦涩,鹞刚想解释什么,就见景贤已经恢复了平日的面孔,尽管在他人眼中他的表情从来没有变过。
言默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了把他买回来伺候的主子,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言默可以保证自己被认出来了,不去想那幽三王子刚才怪异的举动,只一心想着怎么化解眼前的危机,顺虽然强大,但他这个顺王的情人却绝对是个很好的筹码,尤其是现在的势单力薄的情况下。
不过显然他的思想慢了别人一步,只嗅到一抹桂香便没了知觉,景贤皱眉看着昏迷在情人怀中的言默,收起手中的雕花玉瓶,墨绿的色泽泛出一丝金沿。
“来人”
“太子”两个黑衣人闻声出现,不动半份声色。
“贤”鹞的声音颤抖着,他不难猜测出景贤的目的,可是——
“贤,他是顺王的情人”该把姬宫衍的身份说出去吗?不,不可以,那样说不定贤会把人直接送给荠王姬宫涅,到时候这个饶幸活下来的弟弟,说不定会永远失踪。
但是——
“把人给伦王殿下送去,准备好的人也不必撤下,一起就是了”无论这个冀王怎么到的这里,对自己来说无疑都是一个大麻烦,送出去的话—
“如果传出去的话,顺王不可能善罢甘休,如果留下来,会是很好的筹码”鹞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景贤只是扫了他一眼,转身就出去
鹞苦笑,是啊,自己又何尝不知道,现在把人送给伦王是最好的选择,如果到时候被发现的话,那么景伦即使权势再大也不可能与顺王抗衡,而由景伦拖住顺王注意,那对于王位景贤就更有可能了。
霍梵天又岂是易与之备,威胁会不会奏效还是未知数,霍梵天尽管在乎言默,可不能忽略的是他是一个王者,是一个霸者,其中的衡量——
也好这样也好,至少这个“弟弟”现在是安全的,要是象以前的那些人一样被伦王驱逐出府——
应该会平安的,可自己,却绝对不能解释什么了,解释什么?只会让他这个弟弟更危险,还不如现在——
鹞知道,自己的情人绝对不会对自己那个所谓的弟弟手下留情,一如自己国破家亡时的自己
见着属下离去的背影,景贤再也忍不住,书房犹如狂风过境
为什么不来解释,你真的和那个冀王有什么
想杀了言默,却生生的被理智拉了回来
不过
喂了春药被送到其他男人床上,不知道霍梵天会不会计较
再会(三)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
泛黄的纸页上潦草凌乱到无法辨认的幼稚字体;凌乱的揪扯着持有他的人。
压抑的痛苦;思念;沉闷的绝望;这一切都让一向清晰到可怕的脑子榨出空白;重重的心;无措的茫然;莫明袭上心头的抽痛;让人如此的不能忍受;只能一遍一遍的回忆;一遍一遍的去思念;一遍一遍的去安慰;一遍一遍的去——欺骗自己——
心中那最为渴切的希望却如此的折磨着拥有他的人,竹压下抽痛,窗外的寂静室内的如白昼一般的灯火更让他无法喘息。
“王爷”门外传来轻唤
蹙眉,那景贤还真是勤快,这次不知又送来什么货色。
自己当初不过看了那鹞公子几眼,就这么断了他的心思,不过送来的人也还真有几个与言默相象的,自己没有拒绝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哪怕只是一点点相象也好。
找个机会把那鹞公子要过来好了,毕竟是他的兄弟
对于熟知言默就是姬宫衍的竹,自然是不能让他的兄弟沦落在外的,尽管那人究竟如何根本就不关他什么事。
血脉,感觉上的相似,却依然是两个人啊!
不是他
叹口气,让人把人送进来,见抬进来的包裹竟然体积庞大,不禁惊疑,难道这回还是什么壮健的不成,想起以前娇小瘦弱或单薄清瘦的人,这个庞大的红毯卷,无疑是十分引人注目的。
侍者并没有退下的意思,因为按照通常的惯例,他们的主子是否要留人还作不得准。
甚至已经有人作好了搬运的准备,毕竟主子留人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
也真是可惜了这些美人,太子那边想必是花了不少心思的,当然他们也拿了不少好处。
竹已经恢复淡雅的微笑,却依然让人感觉冷俊,踱到床前,早有人把红毯掀开,以供他目览。
原本心不在鄢的眼神在接触到毯上两人其上一位的时候,彻底疆住了。
被迫与身下少年绑在一起的言默,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就被人翻了过去,由于手脚相缚的关系,连带身下那个少年也一并被扯了起来,看起来十分怪异。
努力压制药性的身体早已紧绷异常,除了咒骂景贤的祖宗姐妹,言默实在不认为现在的自己还有什么余力逃跑。
天作孽有可活,自作孽不可饶
当初他呆的好好的,干吗脑待发热跑出来。
身边少年的惊呼更使他意识到自己此时的狼狈,如果说高考前他是一头养肥了待宰的猪的话,那么此时他大概就是一头烤好了待人品尝的烤猪了。
竹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身边的侍者惊讶的看着自家主子的举动,不明白主子怎么这么大反映。
眼中波澜汹涌再到疑云重重再到翰海阑干再到红霞扑面再到恼嗔羞怒
动手就把缚住言默的锦带扯断,丝毫不在乎那另一端的少年被粗粮勒出的血痕。
把人扯到自己身上,此时的竹才有了一点踏心的感觉。
轻手轻脚的解下言默身上断掉的丝带,生怕擦伤了半点肌肤。
不理会侍者和那个摔出去的少年,竹一心一意的解着,颤抖却有力的手指细白如玉。
言默愣愣的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伸出手,掐上去,再伸回来,掐自己——痛——
伸出禄山之爪的当事人是没有什么自觉的,却不明白此时的举动能够吓破多少人的肝胆。
也只有言默能这样去掐竹的脸吧。
任那人掐着,眉眼却扫到一边少年脖领处暗红的齿痕,双眸一暗,那明显才印上不久的痕迹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杰作。
“来人拖出去”骤然阴沉的声音彻底的把言默惊醒
“竹~”不确定的声音,却又是如何的肯定,惊疑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相见,肯定的是自己绝对不会认错人。
下一刻言默又是一阵天旋地转,静止时已然到了刚才有幸躺过一次的大床上,不明所以的看向身下的竹,却被躲开视线。
竹侧过脸,耳上袭上一层红晕。
瞧着身下一副任君采颉的竹,温润如玉的清俊公子,此时却更添了一抹不为人知的光晕,下腹炽热如火,言默却是心头一凉,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环顾四周,早已撤的干净,一地残骸也不见了痕迹,犹记得自己被景贤送人——
再看身下,娇艳清俊的竹——
“你——伦王——”竹什么时候成王爷了。
“——景伦”感觉到抵在自己腹部的火热,竹面红耳赤的同时下体也不禁开始抬头。
再望一眼身上的人,一咬唇,起手解起自己的衣带。
言默这时已不知如何是好,本就为情欲煎熬的身体,言默可不认为自己有柳下惠的定性,可他——他已经有霍梵天——
虽然以前也有想过三妻四妾,更打算出国去阿拉伯国家当当沙文猪,甚至也幻想过去泰国洗泡沫浴等等等等
但——
竹掀开言默身上那层景贤特意吩咐而来的薄沙,清涩退去的身体,单薄却不瘦弱,几个月的奔波甚至为它添上了一抹劲力,掩藏在肌骨之下,搏动着。
竹撩拨着身下的身体,是那么的让人贪恋,细细的品尝每一寸肌肤,流连忘返,他不会明白自己是多么的想念他,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思念一个人。
他后悔了,后悔自己当初留在瞳云关的决定,要是当初自己和他一起走,他也许就不会受这么多的颠沛流离,甚至——
想到言默有可能在太子府受的——屈辱——
啪,竹狠狠的往自己脸上扇去,白皙的脸颊立即肿了起来,唇角亦泛出血丝——
他恨自己怎么就没有保护好他,怎么可以——
他宁愿如今见不到他,也不愿因为自己的原因让他身险太子府,受那,受那——
抬手又是狠狠一巴掌——
一个半裸的男人在你身上打自己你是什么感觉,一个美人在挑逗你的中途突然恶狠狠的这么自己你什么心情
言默不知道,只知道他如果再让这第二掌落到眼前人的脸上,他言默的名字倒着写。
看着紧紧握住自己的手,看着对方眼中的不舍疼惜,红肿的脸旁漾出绝色倾国,他还是在乎自己的。
“对不起”还没来的及出口,就被堵在了喉咙里,竹慢慢闭上眼,任来人的唇侵袭自己的空间。
唇舌交缠,早已忘了是如何退掉衣衫
景政(一)
一跟火柴扔进柴油里会是什么效果?
言默因为药效的原因动作有些迟缓;竹却是自由的;甚至可以说是身手了得的高手;咳;虽然在这里提这个好象不太合适;但终还是要形容一下的。的
竹醉红的身体如菡萏含珠;矫健结实却决不会让人感觉筋脉突出的身体;有力而含蓄;看的言默更是如烈火焚身一般。的
试问如此人物;如此风景;世间有几人能视而不见;遇而不闻的;更何况还是两个有如此牵拌的人儿;一个相思苦短;郁郁不得见;一个心中只怕早已蒙了牙子;甘做个没节操的。
且说言默身体乏热;下体却如擎天一柱;火热非常;直烧的脑子也糊涂;心里也瘙痒难平;竹却松了口气;激动平静下来;适才发现景贤竟然对言默用了药;真个气愤非常;此时看言默反应使放下心;不是什么烈性的;只是一般助情的;解了也就好;不用担心伤了身子;心下对景贤虽然气愤却没那么火了;至少可以先让那景贤安静两天;至于以后;哼——
兄弟情谊,在他们这些兄弟里说这些话还真是可笑的可以——
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伤害他最爱的人——
“竹~”言默眼中炽热的欲望,看的竹耳根又是一红。
嗔怪的瞪了言默一眼,埋首到言默跨下,含住硬物,稳软的包裹,让言默刹时又跌进了欲海之中。
小舌灵活的刺激着硬烫的火热,言默一个没忍住就要射出来,却于瞬间被堵截。
懊恼痛苦的呻吟着,哀求着想要的解放。
“竹,竹——竹——”全身象有蚂蚁在爬一样,尤其是下面突出的那一块,简直就象要爆炸一样难受,却偏偏这种这么又让人心底里愉悦非常,言默明白自己的感受,这决不是春药的作用,一是他中的药本就不重,二是他以前中过自然会产生些抵抗力,再来就是刚才泄的那一回药力也早已去了七八,如此算来——
自己的身体远比自己诚实啊!
竹——
为什么当初会突然离开瞳云关——
自己当初没有想要去找他,也是这个原因吧,咳,其实把他送自己玉符弄丢绝对不是他的错,只是不小心——
竹抬起白皙修长的大腿,跨到言默身上,扶住火热的硬物,坐了下去——
扑哧,虽然经过润滑,但初次承受还是免不了受伤。
言默感觉到滴落在下体的温热液体,更是慌张,心疼。
“快,快,出来”顾不得欲望的叫嚣,只满心惶恐,担心,都出血了痛也痛死了,尤其是那个地方。
“你不要我”竹的脸利马冷了下来,以前就是,现在还是这样吗?
“不、不是,你受伤了”焦急的就要起来,却不想这么一动,紧窒相连的部位摩擦,竹痛的倒吸一口气。
通体的酥麻却袭遍言默全身。
“没事”所谓的没事就是代表继续
竹咬牙开始摆动腰枝,感觉到体内火热的形状,想着对方在自己体内,如此亲密的接触。
言默再也忍耐不住,配合着顶动起来,紧窒的小穴,消魂非常,让人留恋忘返,食髓知味,言默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一般,啃噬自己的食物。
“好紧,好热,快——”
“啊,不,不,啊,那里——”突然顶到的一点,让竹一阵酥麻。
“竹——”揽住对方的腰,帮助运动。
亭亭玉体,宛似浮波菡萏,含露弄娇辉。轻盈臂腕消香腻,绰约腰身漾碧漪。明霞骨,沁雪肌。一
痕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