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异诡都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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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异诡都全本-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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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才不怕。只要我不背上这个‘欺辱弟妹’的罪名,就没关系。”杜网罗冲我们笑笑。
陈士心愤愤地说:“砂仔,我们是念在和你有些交情,才不想难为你。既然你们的杜哥都这么说了,你就提前准备好你们的两口棺材吧!”
陈士心说完,冲我喊一声“阿健,我们走!”,然后载着我,直往我们的住处驶回。
“喂。胡爷,您交待的事情,我们都已经办妥了,您只管等着他们开战吧。”陈士心在车上拨通了胡勾的电话。
“作的好!”一个洪亮的声音。
我感觉好乱。这几个人一会儿这边,一会儿那边,显然是在设计一个很大的阴谋。我于是仔细地将事情的前后用心捋一捋,终于猜出了事情的端倪。
这是一个离间计。离间的是“巨斧”和“小青”两帮,离间他们的王牌就是杨紫莹的“貌”和杜网罗的“色”,我不过是其中的一个过渡角色。
大概是我长得还算俊,女孩子缘好。所以由我先和这个女孩子打热,然后将她送到了杜网罗那里。
砂仔是勾陈的人,可能很早就混入了小青帮,这一回正可发挥他内奸的作用。他以杜网罗手下的身份把杨紫莹献上去。然后在杨紫莹的面前,陈士心说我们是三个小青帮的人,在杜网罗的面前,又把我和他装作是巨斧帮的人。这样扇风点火,两边自然就陷入了对立的境地。
于是勾陈就有了坐山观虎的闲情逸致,可以静静地看着两个帮火拼一场。不管孰胜孰负,都必会元气大伤。何况警方还会随时介入。
下一步,勾陈很可能就要和“深冶四帮”争一争实力了。这个胡勾,真是一个难以捉摸的角色!
静静的,我们回到了住处。
“为什么瞒着我?”我抓住了陈士心。
“这是胡爷的意思,他不要我告诉你。”陈士心低头对我说。
我攥紧了她的衣领,“你把我当什么?!这件事情的前前后后,你一早就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是胡爷对你更重要对吧!”
“你你也没问过我啊!”他也有些火。
“废你妈话,我每天都让杨紫莹烦得要命,还有什么心思问你!”我竟然不知不觉地说了脏话,这是从前绝对不会出现的事。
“我这都是为你好啊,我也不想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陈士心一脸灰色。
我放开了他。
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一直把他当兄弟,虽然他的有些作法我看不惯,但是对他,一向是无所隐瞒。可是,他竟然一直把这么大的事,一直藏在心里。他在算记我!我的心,一下子凉透了。
这一夜,我独自在客厅睡下了,没有回卧室。我关掉了手机,我怕接到馨妍的信息后,不小心把我伤心的情绪传达给她。
第二天醒来,身上盖了一张厚厚的被。陈士心坐在沙发的对面,静静地看着我。见到我醒了,满面难过地说:“洛益,对不起,我”
“怎么了?”看着他沉痛的表情,我不禁有些不忍。
“这件事是我作的不对不过,我也是怕你知道了,会阻止我。你老实说,要是你知道了上面的这个计划,你会不会同意我们这么做?”
我想了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我大概是不会同意吧。”
“可是你也明白,上头的命令,我们是违抗不得的。我之所以不告诉你,是怕你知道了之后,你更加的为难。”
他说的却也在情在理。如果他告诉我,我虽不同意,但计划还是要实施的。这样一来,我的确就会更为难。
“我不愿你怪我,可我现在也是逼不得以。我们现在五个人守着一个酒吧,说不好哪天就死了。我为了脱离这个困境,只能好好办好这件事”
“好了,别说了。士心,都是我昨天太冲动了,你别在意。”听了他的这一番话,我心里满不是味,回头想想,为了一个我不愿意在意的女人,也不至于搞得这么紧张。“不过,以后再有什么事,可别在瞒着我了。”
陈士心伸出了手,“我保证。”
我的手和他紧握在一起,两个人重归于好。
“那么下一步,胡勾要你怎么做?”我倒想知道,胡勾的下一步计划。
“你记不记得你在武越南家里放了一个摄像头?”陈士心笑了笑。
“没有啊。我怎么不记得?”
“就是我那天给你的透明胶片。”
“你是说,那个透明胶片是个摄像头?”我惊奇不已。
“没有错,你跟我来。”
我跟着陈士心进了卧室。他打开了电脑,上面记录着武越南家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不仅是这样,就连屋子里的人的对话,屏幕上都有字幕。
“怎么回事?”我指指那些字幕。
“最新软件,可以跟据视频文件里人说话时的口型,猜出他大概在说什么。”
杨紫莹在个女仆的搀扶下进了屋,武越南正在屋子里焦急地打转。见女儿披着一个被单回来,当时就瞪圆了双眼。
“爸我”
杨紫莹的母亲听到了女儿的哭泣,从楼上跑了下来。
杨紫莹哭哭啼啼地把今天的事告诉武越南。武越南早就把事情猜出几分,原以为是我把他女儿怎么了,一听说是我把他女儿献给了杜网罗,气得一拳将一张桌子砸为两半。嘴里骂着,说一定让我全家死光。
我虽然一直对杨紫莹不悦,但此时看她们母女两个哭得不成样子,心里也满不是滋味。陈士心看我一眼,眼神中流露出歉意。
我既然已经解释不清了,索性就认了。就当是我把杨紫莹送到杜网罗那里的吧!
后来,杨紫莹哭着喊着要武越南把杜网罗杀了。武越南皱皱眉,叫妻子领女儿先上去洗个澡,换换衣服。
武越南浓眉伸缩,在房中踱来踱去。良久,他拿起了手机。
“老杜,你儿子干的好事!”他口中的老杜自然是杜网罗的老爸,小青帮的总帮主——杜铜铭。
对方应答了一句。
“怎么了?!我的女儿让给他污了!”武越南眼发异光。
对方又应答了一句。武越南面色难看,狠狠地关掉手机,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默不出声。
又过了许久,一通电话打来,“喂?”
看他说话的表情,打来电话的人必定是杜铜铭无疑。
“既然事情已经搞清楚了,你打算怎么办?”武越南咬着牙说。
对方又应答一句。
“好吧。你说在哪里谈?”

“放屁!那里是你的地头,为什么不到我这里谈,你怕我吃了你么?”

“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就是找一个既不是‘巨斧’也不是你们小青帮的地方。大家好好谈谈!”

“好,就到‘不肖河’!明天中午1点,不见不散!”
录像到了这里,我们已经明白了,武越南还是对小青帮有所忌惮,虽然受了很大的折辱,但仍不想动武。武越南又在屋中沉思了良久,才叫下人直来侍候着,吃了些茶点,然后径自上楼去了。
陈士心笑了笑。把这一段视频关掉,又打开了摄像头的程序。这一次,是屋子里的现场直播。
我们从早起盯了好几个小时,只有武越南在这个客厅里闷闷地坐着,当中打了几个电话,然后一伙手下进来。他给大家分派了任务,然后又打一伙人哄了出去,一个人抽着闷烟。
十点时许,一个手下进来,躬身道:“大哥,该出发了!”
武越南“嗯”了地声。然后拿起桌上的袖珍对讲机,“刘妈,把我的那件金线西装拿下来。”
不一会儿,那个叫刘妈的女佣拿了一件西装走下楼来,小心翼翼地给他穿上。
看到这里,陈士心忍不住兴奋一叫了一声:“太好了!”
我问他这什么这么高兴,他说:“你看他的西装上有什么?”
我放眼看去,是陈士心要我送给杨紫莹的胸针。说是送给她,实际上是送给了武越南。这时武越南穿的西服上,别的正是那个胸针。
“这个胸针里,有什么机关?难道是”
陈士心点了点头:“没有错,是窃听器。这一下倒省了我们好多事。”
“那下一步我们怎么办?”我说。
“我们提前到‘不肖河’那里等着,别露面,但勿必保证武越南和杜铜铭的安全。”
为什么?我心想。
“黑社会的老大和手下,没有多深的感情。武越南或是杜铜铭任何一个一旦要是被对方杀死了,他们的手下也许就打不起来了。即使打,也没有他们两个都活着的激烈。”
我点点头,他说的的确有道理。依照胡勾的计划。他们两帮自然要打的天翻地覆才好。
陈士心接着说,“可是,如果他们他们要是谈笑风生,把这件事情谈拢了,我们的计划就完戏了。所以还要适当地给他们添火加柴,让他们斗的激烈些。”
我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可是,道理虽然简单,但是要把这个事办好,却是大大的不易。既要让他们闹翻,还要让他们不要真动起手来,这个分寸不是那么好掌握的。
陈士心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笑说:“这个就不用你多操心了,你就到时候听我的就一切OK了。”
“好啊。”既然不用我费心,我就不多想了。
事不宜迟,我们匆匆收拾妥当,开着车望“不肖河”走来。
正西深冶区是城市的工业基地。整个区工厂林立,除了工厂,就是工人的生活区,没有什么很有名的景致,也没有太多古迹、名胜等等供人消遣旅游的地方。所以,这些黑社会,就以经营些娱乐场所为主,走私、贩毒之类,反不猖獗。而他们打斗用的刀棍,在这个工业发达的大区,也就丝毫不缺。
不肖河算是这里的一大名胜了。陈士心一边开车,一边文邹邹地跟我讲这个典故:“传说从前这里只是一个深沟,并没有什么河。附近住着一个人家,一个老母和一个儿子。由于家境贫寒,儿子年逾而立,仍未娶妻。
一日,一家富户从此路过。丈夫突然暴病而亡,几个下人见只主母娇弱,就将所有的盘缠分尽,然后各奔西东。那妇人孤零零一个,在漆黑荒野中哭天抢地,无人相救。
恰巧这个穷小子途经,出于好心就把这妇人救了。后来,妇人见他心地良善,就决意改嫁给她。但条件是,要这穷小子,和她一道搬进镇上住。小子一听,当然是好。可妇人又说,他的老母亲是个累赘,却不能跟去,只能留在此处。穷小子和老母相依多年,自然不忍弃母而去。可是见妇人艳丽动人,又是颇为不舍。
老母知道了此事,就让儿子尽管宽心跟那妇人去。儿子左右再三,还是弃母而去。后来,老母每日在门前守望,只盼她的儿子能回来看望。然数年已过,她的爱儿却是一封书信也未曾寄回。
老母茶饭不思,终日以泪洗面。终于在一个寒冬的清早,倒在门前的沟边。数年后,儿子终回来瞧望,见屋中空空如也,门外沟边只一堆白骨,登时如遭电击,自缢于沟边的柳树上。
这条‘不肖河’,相传就是那位老母亲泪聚而成”
听完这个故事,我的心里很堵。我明白,人应该对爱忠诚,不管是父母的慈爱,朋友的关爱,抑或爱人的情爱。可是,我欺骗了杨紫莹,又觉得对不起馨妍,这一种既微妙又古怪的负罪感,这几天一直困扰着我。经过他的这一个故事,心里就更加的不是滋味,想起那天救出杨紫紫时她看我的表情,仿佛我就是那个不肖的儿子一样。
一路上,我显得死气沉沉。陈士心也在一旁静静的思考。虽然“不肖河”离我们的住处不远,但这一路,却好像长得没有尽头。
不知什么时候,陈停下了车,“到了。”

无所私,并不是无所谓,有时候,恰恰相反。我不想用再多的词藻来描述伟大的母爱。因为对于我这个没有见过母亲的人来说,跟本没有资格。

第三卷 勾陈崛起 第二九章 大佬谈判 挚友来访

他只是用目光一扫,你就会浑身冷战,一种死的预感,一下子就会冲上心头。十步以内,从来没有人逃过他的杀手。他曾经说过。如果你进了他的十步圈,你的命,就不在你手中了
不肖河。
这是一条细细而绵绵的河。两岸的花谢了,树老人,人变了。只有这条河,仍是静静地流,流传着种种难释的纠结。
今天,我们仍要面对一种纠结。而这一种,却要远比那“娶了媳妇忘了娘”的故事肮脏的多。
我和陈士心在河畔的一个餐馆门外的不远处停下了车,静静待在车中。陈士心拿出一对无线耳机,分给我一个,然后把另一个戴在他的左耳中。
不过多时,一队车缓缓从西北驶来,料想就是武越南了。武越南下了车,身后的几辆车也停下来,几个手下也跟着下了车。众人也不说话,直接进了餐馆。
武越南刚刚进去,杜铜铭也随后来到,同样也只带了少许的人。
“果然都只带了几个人。”陈士心说:“要是他们能把儿子、女儿也带来,那就好了,不过他们自然不会糊涂到这种地步。”
“是啊,要是杨紫莹一个人来,想必局面就已经很难控制,如果再让她见到杜网罗,非要拼命不可。”对我杨紫莹的脾气,我可以说是比较了解的。
陈士心突然给我作了一个收声的手势。我点头会意,也把无线耳机夹在耳朵上,仔细地听。
“开门见山吧。老武,这一次,我看是个误会。”这个粗厚的声音应该是杜铜铭的了。
“误会?你那个儿子向来就爱沾花惹草,你当然包庇他!”
“他的手下勾上了你的女儿,然后用你女儿来勾他。你知道的,他一见女人,就少有理智了”杜铜铭说。
“那么,你把那个手下给我叫出来,我要和他当面说。”武越南“哼”了一声,显然对杜铜铭的这一说辞并不满意。
“我要是能找到他,早就把他剁烂了!”杜铜铭也愤愤说道,他为了自己的儿子,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当然,他不知道,他的儿子是真的被陷害了。
“我见过那个小子,印象本来不错的。要是让我先把他找出来,老杜,”武越南的声音极是轻蔑,“我可就替你清理门户了?!”
“好!最好杀他们全家,要不然就不是你的作风了!”杜铜铭说。
他们口中的手下,并不是同一个人。武越南说的手下,是我;而杜铜铭说的手下,却是砂仔。还得说我们这边计谋的厉害,竟然骗过了这两个老狐狸。
“这个小角色先放在一边。毕竟我女儿是让你儿子糟蹋了,你怎么说?”武越南的声音很是刚硬,容不得杜铜铭再支开话题。
“这个我也想过了,我愿意把我这边的产业分给你些个,作为赔偿。”
“哼哼,你想的倒是好!”武越南话是夸人,语气却又是一阵轻蔑。“你的产业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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