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异诡都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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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异诡都全本-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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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是鲁逊杰打来的。他报告说,已经大概知道对手的来历。都是世上一等一的好手,其中好像还有黑社会组织里面《杀手薄》上的角色。
“看来这个勾陈现在实在是不简单,短短时间就聚齐了这么些好手。”我说。
“正和我意,要是些庸手,打起来反而没有意思了!”杜羽心捏了捏拳头。
“我看咱们再商量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我想到外面走走,赏一赏云飞镇的风景。”小风笑笑,“听说这里有家很大的花圃,我想去看看。”
也好。反正左右是无事,不如各自放松一下吧。
我悄悄地叫来了颜姐,和她说了说我心中的担忧,因为琴骨不许我使出任何覆水的异术,我担心纯靠武技,我并不能取胜。
颜姐当然明白我心里的想法,这个女人,真的是女人味十足。好些事情,不用你说,她就能感受到你的感受,也许也是因为修灵的缘故?
颜姐说:“这件事我也不知道能怎么办。这本来就没有一个尺度,你现在本来就是灵与体趋于合一,好多灵魂特性自然而然就改变着肉体的性征。要是让你一点也不显露覆水的异性,那可是天大的难事了。”
看着我愁眉不展,她又拍拍我说:“小弟啊!你不用担心那么多,我们还有四个人呢嘛!放松些~”
我一时也不知怎么说好了,“好吧也只能尽力而为了。”我们静静地走在小路上,再没有一句话。

我独自在一条路上漫步,这时候经过一个草庐,我很有些奇怪,怎么这个年头,还有这么复古的草庐呢?
我好奇地走了进去,屋子里很是阴暗,却弥漫了一股浓浓的酒香。我用目光扫视了屋子一周,看见当中的地上放着一坛老酒。我走近抓起了酒坛,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这酒的名子,叫作“梦里来”。
好古怪的酒名!但这时候我已经无暇再去想酒名怪不怪了,因为这酒的味道实在是太诱人了。左右看去,没有酒具,只好托起坛底,将酒水向口中倒去。
我本来不好喝酒,认为那不是什么好物事,但在勾陈呆了一段时间,时时以酒为伴,不自觉地爱上了这一口儿。这时候酒香扑鼻,知道这酒应该是多年的陈品,绝不是现代的酿酒工艺可以勾兑出来的。
正在我要开怀畅饮的时候,一只脚直踢在我的后腰上。我不由地向前撞去,那酒坛也就不由自主地向后飞出。
我一个踉跄后,急忙回身以防敌人的追击。没有人追来,不知道这个屋子里什么时候多出一个矮瘦的老人,他见酒坛被我抛飞了,一抬脚将酒坛勾住,那酒坛被他这么一勾,顿时一条酒柱斜飞而出。老人将酒坛一挑,仍是不用手接,由另一条腿的膝窝夹住酒坛,身子突向地上倒去,那撞出的一注酒尽都流进了他的口中。
老者斜倚在地,“小子!为什么偷我的酒吃?!!!”
“老爷爷,我不知道您在”我好像想起来了,刚才进屋的时候,墙角有些茅草,这老人一定是睡在了茅草中了。
“不知道才叫偷!教我知道了就叫抢了!”老人将夹在腿中的酒一抓,又摇晃着站了起来。
“跟我出来!”老人说完话,也不理我。东两步西两步地晃出了草屋子。
我忙跟了出去,刚出门脚下就被绊一跤。饶是我反应迅速,忙用手在地上一撑,一个翻身站起。
“嗯,还不错。”老者冲我笑了笑。
到了屋外,我才看清楚这个老人的模样。
他穿一身灰布长袍,上面脏兮兮满是油污。戴一顶麻布帽子,同样的不干净。帽子下面花白的头发和浓浓的白眉已经分不清边界,直遮住了眼。酒糟鼻,还挂着鼻涕泡。白须不长不短,将一张正在品酒的油嘴半遮半掩。他虽然是站着,却也站不稳当,一晃一晃,几欲摔倒。
醉拳?两个字在脑海中突现。
老人打个哈欠,“看来你也是个爱酒之人呐!”
“是。”
“好,你可知道这酒的好处?”老人家好像是在自鸣得意,飘风过面,露出了朦胧的睡眼,以及眼屎。
“还请老爷爷告诉我吧,我可不知道。”我躬身说。
“这酒的妙处,全在梦里醒时是不知道的。”老人摇晃了一下脑袋,好像马上又要睡着了,“我本来正在梦里细品这酒的好处,却让你这小子打开了我的酒坛,那酒香味把我又醺醒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呵呵,都是这酒太诱人了。”
“嗯说的不错。来,过来尝尝!”老人将怀上的酒坛向前一送,示意我上前去取。
我伸手去接那酒坛,就在手触动坛子的一刹,坛子却陡然下落,直跌在老人的脚背上。
我将手下坠去捞那坛子,老者弯膝一磕,将我的手拨在一边。脚仍是平端着酒坛。我用另一只手向酒坛抓去,老人一个交歇步,又隔开了我的手。
我知道老人是在试我的身手,于是伸腿向他的腿绊去,同时一只手抓住他的衣襟,硬要夺过酒来。
老人将手一扣,已经化开了我的去抓,同时向后一个撤步,将酒提在面前一晃,慢慢灌了一口,“叫你来吃你不来,再不来酒就让老汉吃完了!”
我一个垫步蹿上去,又是伸手一抓。
老人手疾眼快,闪转腾挪,步碎灵活,始终是东倒西歪,踉踉跄跄,他没有出手,我就已经败落在下风,更不要说打了。
老人歪歪斜斜,一边和我戏耍,一边缓缓呤道:“地龙真经利在底攻,全身卧地强固精明,伸可成曲停亦能行,屈如伏虎伸比腾龙,行停无迹伸曲潜踪,身坚如铁法密如绳,翻猛虎豹转疾雏鹰,倒分前后左右分明”
我蛮打了一阵,终于体力不济,大喘起气来。
“哎呀!不中用!来——”老人将手中的酒坛平推,酒坛向我横飞了过来。我知道他爱这酒如命,忙伸手抱住。
“不对!”老人将我的手重重拍了一下,“要先引后扣!”说着又用腿在我膝窝一点,“下盘太实,要虚!你站这么实,那‘提、落、进、撤、碎、击、碾、盖’的步法,怎么学得来!”
我被老人踢得两腿生疼,不由地弯了下来。老人将我和他的手臂交在一起,“虽无酒无杯,但也要端在手里,以肩带臂,以臂带手。推杯——”
老们两臂相交,老人家眼不张开,就能看破我的想法,歪歪斜斜地把我的两只拳头引东扯西,“今天先让你领教一下‘斟酒式’!”
我不由自主地在老人的扯动下,双手自然而然地模仿着他的动作。动来动去,都是斟酒的形态,不过单是一个斟酒,就已有了千变万化,其中又揉合了眼法、手法、身法、腿法、步法。单一个“斟酒式”,也已是繁锁的要命了。
我和老人打了足足好几个钟头,最后双手都伸不直了,那坛酒在我们两人的臂、腿、头、膝间不住跳动,却始终没有落地。老人不时地握拳为杯,载酒欢饮,一坛酒也喝了不少,但我始终是一口也没沾到。
最后老人喝一声“端杯”,我立刻摆出了端杯拳,手中捏出个杯形。老人单手抱坛,将身子侧里一歪,一条细细的酒柱倾泻而下。
我忙将手前伸,去接那酒,老人却脚跟不稳地向斜里倒去,我也只好以随形步跟上,将那条酒柱接在“手杯”中。
我仰起身子,将酒灌入口中,只觉得浑身筋骨松软,说不出的畅快。
等到我微睁开眼的时候,老人家已经不知去向了。
东张西望,找不到他的身影,于是大喊道:“老爷爷老爷爷——”

我一晃脑袋坐了起来,原来是一场梦。馨妍正坐在我的旁边,神色很是紧张,见我醒了,已经现出了萤萤泪光。
“怎么了,妍?”我爬了起来。
“妍?想她想疯了吧!”
我定神看时,床边的人却是颜姐。
我晃晃脑袋,晕晕的,口中好像还留着酒得,浑身是汗,像是刚作过剧烈的活动。将手一抬,自然而然地一个“端杯拳”。
“颜姐,怎么回事?”
“上午你和我出去,商量你不能用覆水异能的事,还记得吗?中午吃过饭后,你就嚷困,倒头就睡了,这不,一直都睡到晚饭了也不起床。大家都还以为你怎么了,小风就叫我来好好看看。”
“我作了一个奇怪的梦”
“我都知道了,这是梦也不是梦。”颜姐笑笑说。
“怎么说?我不懂。”我摇摇略微发沉的脑袋。
“你听说过‘庄生梦蝶’的故事么?”颜姐说。
“听是听说过,可和这个有关系么?”我有些不解。
“是梦是醒,也不必那么认真。我们现在所处的现实,何不是在你喝酒乡的梦中呢?你的灵魂,已经跨越了一个限界,这是常人所不能的,也不是用‘梦’和‘醒’就能解释清楚的。总之,你把这当成是好事就好了,也不用计较太多,否则就不能领会到那种‘迷醉还真’的境界了。”颜姐笑笑,“闻闻你手里的酒香,然后出来吃饭吧!”
颜姐关上了屋门,轻步出去了。
“是梦是醒,真的不用分那么清楚么?”我想想,确实也想不清楚。我穿好衣服,收抬了床铺,也走出了屋子。
大家都在等我吃饭,看来颜姐是向大家解释过我的事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坐了下来。
“好了,可以开动喽,饿死我了。”小风抓起了筷子,“果然好香的酒味,洗了手还这么香!”
“是啊,这酒实在太香。”杜爷爷说,“老头子我又有些馋了,承道啊,你这里有酒么?”
“爷爷,我不喝酒的,不单是我,我的学徒也不许他们喝,因为我们要时时保持冷静的头脑。不过,我看今天就例外,我叫大脚买些酒去。”
不过一会儿,大脚提了几瓶茅台走了进来。
杜爷爷把酒放在桌子上,杜叔叔送上来一件磨砂半透明的红色玉酒壶,将一瓶茅台酒都倒了进去。
酒入壶中后,竟渐渐地发热起来,工夫不大,酒的香气就从酒壶里溢了出来,这种味道,已经远非一瓶茅台所能比了。
李承道不喝酒,所以杜爷爷先倒一杯给我,“少爷,我想了想,确实没什么比这个更顺口的称谓了。这第一杯酒,要感谢救命大恩,杜震寒敬你。”
我杯起酒杯,杜爷爷自斟一杯,两人一饮而尽。
杜爷爷又倒了第三杯酒,给了云爷爷,“老哥哥,你我这几日相处,我知道你也是个豪气的人,杜某敬重你的为人,来,敬你!”
云爷爷说句客气话,接过酒杯,也是一饮而尽。
接着就是大家随意地喝些个,我这个小辈,也给老人家敬了酒,然后和小风、羽心二人畅饮。
我们顾念到明天的擂战,因些都没有喝太多。杜爷爷一家人虽都是爱酒之人,也都克制了馋味,我们谨斟少饮,吃过饭就早早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早早地向南舞龙道场出发了。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就已经到了。
鲁逊杰早早地带人来接,从他面色神情上看,他的伤口已经得到了很好的处理。
鲁逊杰对我点头示敬,然后带着大家向“道场”走来。
说是道场,实际上是个舞场,这个大舞场倒是很特别,一个扁半球形的大棚,棚身是用新研发的塑钢制成,没有一点棱角,光得打滑。俯瞰下去,棚顶有个巨大的可以拉开的天窗,天窗拉开时,往往并不把光线让进舞场中,而是在天窗的开口处设置出一个半弧形滑道,供滑板用。于是,这个舞场的顶部,经常聚集着成堆成伙的滑板少年。至于他们是怎么从这光滑的棚壁上上去的,我们也搞不大明白。
进到舞场中,很是宽敞。从上面的灯光就可以看出,到了晚上,一定是个五彩斑斓的世界。中央是个很大的舞池,大得有些令人咋舌。舞场的四周是非常考究的音响设备、吧台、座椅、以及几处简易更衣间、和两个气派的洗手间,除此之外,整个舞场别无他物,看来并不是专为了有钱人来消遣,倒像是职业舞手的活动场所。
鲁逊杰对我说,其实这个舞场有很大的变性,整个舞场底部都是可以活动的,可以根据需要,临时增加不少的东西,这个舞场,是南企花了不少的心思开发的,单是棚顶,除了滑道,就还有十几种变化,一个棚顶,投资几乎上了千万。
正当我们在舞场里面观摩的时候,一个女郎轻轻出现在我们面前,她在这个冷季里,仍穿得非常单薄,显出了玲珑的身段,一面向我走,一面用她勾人的双眼向我放电。
琴—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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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颠颠又倒倒好比浪涛/有万种的委屈我付之一笑/我一下低我一下高/摇摇晃晃不肯倒/酒里乾坤我最知道 ——成龙《醉拳》

第五卷 重振五宗 第五二章 龙争虎斗 对垒重相持

命有几回合,擂台等着。
生死状赢了什么,冷笑着。
 ——周杰伦《霍元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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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骨步履轻盈地走到了我的面前,笑笑说:“都准备好了吗?”
“嗯。”我也笑笑,“你们呢?”
“你小心点呀,这回的人可不好对付啊!”琴骨面露忧色,像是十分地挂记着我。
“谢了,你叫你们的人也小心些吧!”我臂起双臂。
“擂战在今晚七点钟,到时候我们会安排,你可千万要小心啊!”琴骨又一次叮嘱我,她细眉微蹙,真就是一副牵肠挂肚的姿态,可以说是美丽到了极处。
我心里却一直对她有所忌惮,我知道,一不小心,可能就会把性命送到她的手里。
琴骨交待完了事情,向众人笑笑,又摆动着娇柔的身躯,缓缓消失在我们的眼帘。
一日无话,我们在一个小旅店住下,早早吃过晚饭,就向舞场行去。想来是琴骨为了这一战,故意安排了一个这样的名子——南舞龙道场。
苏聿双手插兜,看来是等候已久了。
“上去吧。”苏聿指指大棚顶。
考验我们?光滑的棚壁,连个手抓的地方也没有,怎么上去?
“大家扯着我的衣服。”小风说着,身子已经飞起,我忙在他身上一拉,颜姐抓住我,云爷爷抓着颜姐,八个人御着风直飘到了棚顶。赤鳞是灵身,不用费力自然也能上来,但我没有叫他上来,在下面也好有个照应。
天窗很大,有二、三十米宽,五、六十米长,是关闭着的。不久就缓缓地打开了,从下面钻上来一个人,是苏聿,他是用升降台上来的。
“你倒省力,叫我们累巴巴的上来,自己坐升降台?!”小风嚷道。
“愚者用力,智者用巧。”苏聿笑笑说,“谁让你们笨呢!”
苏聿站在了我们的对岸,两边的人被打开的天窗隔开。不一会儿,又上来一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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