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他招呼来一群爪牙恶徒,前呼后拥地围拢过来,那这个赛尔魔雇佣兵,也不过是乌合之众中的一员。
投上来的石块儿,犹如女人撒娇时的粉拳,捶打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除了眼花缭乱,毫无痛楚可言。趴在我下面的赛尔魔雇佣兵,仍旧把注意力锁定在与我的厮杀上,毫不理会杜莫和女孩不痛不痒的攻击。
我的右腿脚尖牢牢钩在围墙顶端,把对方压制在低处,不让他和我保持在同等高度上对抗,否则我的匕首会更处劣势。
“当!当当!当!”一片细碎的火星纷纷坠落下铁网,杜莫和女孩投掷的石块儿像触怒了赛尔魔雇佣兵,他手里那把锋利的朴刀,明显抡得更加狂暴。
敌人攻势猛烈,我就得小心谨慎地防御和躲避,我想,只要这家伙一直处在愤怒之中,就总会暴露出破绽。果然,铁面具后的呼吸,明显变得暴躁起来。同时,我看到赛尔魔雇佣兵抠在铁丝网眼儿上的手指,不断被带棱角的石子击中,杜莫和女孩投掷的石块儿,命中率越来越高。
挥砍向我的锋利朴刀,随着力气的增大,幅度也越来越大。他恶狠狠的红眼睛,吃人一般地瞪着我,而我只关注他的肩膀,提前预料对手发起的攻击方向。
就在这家伙以更大的力量劈出朴刀的时候,我手中攥紧的匕首,急速而出,追随他回收的握刀手腕。“嗖!”锋利的刀刃尖如同一道电光,划向他右手腕的外侧。那青筋凸鼓的手背,与小臂连接的尺骨部位,发出噌的一声闷响。
赛尔魔雇佣兵猩红的眼睛,霎时放大许多倍,仿佛割伤之痛还未发作,先被他的大脑意识到了。我忙龟缩前半身,等待他气急败坏地再次发起攻击。“当!当当!”这家伙迅速回抡朴刀,促短的交锋,明显感觉他的力气小了很多。
我攻击的力气很大,对自己的攻击破坏力也很清楚。我知道那一刀划得着实深重,任那赛尔魔雇佣兵再强悍,可他毕竟血肉之躯,承受不住手腕被割开半截的伤势。时机慢慢成熟,我逐步展开攻势,把被动防御转为主动进攻。
“嗖!嗖!嗖嗖!”我挥动锋利的匕首,让身体像吸水的布料,缓缓舒展开来,前肢尽量靠近敌人。与此同时,尖锐的匕首,一刻也不肯松懈地对准敌人重伤的手腕儿再度攻击。实际上,我是在寻找机会,试图刺瞎他一只眼睛。因为他的速度越来越慢,已明显落后于我,而这个时候,我只要谨慎攻击,优势会越来越大。
杜莫和女孩儿,早已累得气喘吁吁,尤其是杜莫,已经坐在铁网围墙下,有点昏迷状态,女孩急忙过去照看他。我必须争取时间,尽快干掉这个雇佣兵。
戴铁面具的家伙见我临危不惧,深谙格斗战术,并且,又以惊人的速度割伤了他的右手腕。这才意识到,他自己也遭遇了劲敌,先前对我过于大意。
“当当!”又是两招短兵刃的对抗。在找到机会刺瞎他之前,我故意逼迫他举刀迎敌,如此一来,他露出白骨的血手腕,会在剧烈震动下加速失去战斗力。
现在,他很难抽身后逃,我始终居高临下地紧逼他迎战,只要他敢转身跳下铁网,或者后纵弹开,我手中的匕首就会变成飞刀,扎穿他的后背或胸膛。
热辣的太阳光,灼烤着网墙内外的草木,我俩依旧对峙在铁丝网墙上,如同两只撕咬的蝙蝠,谁都不肯退让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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