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开始爱情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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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开始爱情结束-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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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摊主高唱一声,有咧,今年最流行的。
    阿美一脸的灿烂,完全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凄凄哀哀。也许我把她和椽子之间的事儿想得严重了。
    我问她,这个东西能吃饱吗?
    她说那你再请我吃个别的吧。
    我说想吃什么?
    她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说麻辣粉。
    我说可是到哪儿去吃麻辣粉呢?
    她手向远处一指,喏,那儿。
    我这才发现不远处果然有一个麻辣烫摊。在这方面,女孩子总是比男人嗅觉灵敏。
    我说你去要吧,完了让那个伙计端过来,到这儿来吃。
    她手里举着冰激淋,活蹦乱跳着向那个摊子去了,好象一只蝴蝶飘飞在暧昧的夜空中。倏然而去,倏然而回,又静静地落在对面的椅子上。
    我问她喝不喝啤酒。
    她说喝吧。
    给她倒一杯,她只是小口抿着,样子文静而乖巧,让人不敢大声地对她说话。
    我问她你怎么想起来找我的?
    她说脑子一转就想起来了呗。
    哈哈,好聪明的美眉,她太知道如何让自己看起来可爱一些。
    和这样一个哥们的前女友呆在一起,而且她又是那样的低眉顺眼,我真不知道如何发挥自己。我感觉是空气都在小心翼翼地等待着我的疏漏,以给我一点儿难堪和尴尬,让我陷入羞愧之境。
    我尽量含胸拔背,保持着与她的距离。海阔天空地闲聊中,我不由得发现我们之间的代沟,她所说的歌星特别是韩星,我根本没听说过,只能傻傻地听她说。
    后来她给我讲他们班的男生女生,说有个男生陪着女生去坐台,坐台赚来的钱他们一起过家家。吃好吃的,穿好穿的,那个男生还玩网游,花了好几千块钱买装备,都是那个女生给赚的。她们宿舍的人都认为那个女生特划不来,可人家就是乐意。不是说吗?有钱难买我愿意,你怎么着?她说那个女生特漂亮,因为家是农村的——也不是农村的农民,就是县城的干部家庭——经济上就困难一点,后来是那个男朋友给她出的主意,让她去坐台的。
    我问你准备给我介绍的是什么样的女生?
    她说也不定啊,有好几个呢,我不知道你喜欢怎么样的。我只是说她们中间肯定有你喜欢的。比如有一个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人也挺漂亮的,就是有点内向,特爱看书,属于我们班最有才气的女生。你喜欢这样的吗?
    我说我不知道。另外的呢?
    还有一个失恋好几个月了,她一开始认得挺真的,挺投入。所以曾一度特别消沉。现在好了,她说她最想找一个大哥一样的男生,呵护着她。说不定你会喜欢她的,她也挺漂亮。
    我说有你漂亮吗?
    她说差不多吧。
    我哈哈哈大笑。
    她说讨厌你,你笑话我。她作势要打我,那种姿势真的是很到家的娇媚,可爱、纯洁又风骚。
    我说你们卫校怎么会有男生呢?
    她说有啊,你没看前几年的报纸说卫校在招男护士吗?我们也有医学专业,就招男生啊。
    哦,原来是这样。我说我最想见见那个坐台的漂亮美眉和她的男朋友。
    她问我为什么?
    我说我觉得他们挺有意思,让我好奇。
    那星期天你去我们宿舍吧,你会见着的。
    你不是说他们在外面过小家家吗?
    小家家是暗的,明着还得在宿舍里住啊,不然让学校抓住也不好,你说是不是?
    在夜晚的街头,喝着啤酒,抽着烟,听一个美眉唠唠叨叨地讲一些火星上的故事,它和人类有许多相似之处,又有匪夷所思的内容。那好象是人类想象的延伸,是人类欲望的拓展,同时也牢牢地牵引着人类的前进方向。
    在火星的故事中度过一个暮春的夜晚,感觉也很不错。
    我们一直聊到11:00多,我说你该回去了。
    阿美说我已经回不去了。
    是的,我应该知道这么晚了她是不可能回得去的了。
    好吧。我说我收留你了。
    她说谢谢成为哥哥,我就想着你会收留我,所以才没吱声,一直坐到这会儿。
    厉害。我心里慨叹一声,她能把所有的漏洞都修补得天衣无缝。
    我说单身男人的被子有点脏,你不要在意啊,不然我会不好意思。
    她说没事儿,男生都那样。
    就这样,第一次在没有刻意安排的情况下,我把一个美眉领回单身宿舍。我和她是散步走回的,沿途碰见许多兰石化的人,他们无不以鬼鬼祟祟的眼光看着我。一位同班组的哥们还故意走近我,眼睛看着阿美,大声地跟我说话,成为,这么晚了还在街上溜达呢?我说是啊,你也不一样吗?空气中弥漫着槐花的芳香,让人惬意至极。
    一进我的宿舍,她在屋里巡视一圈,这儿看看那儿瞅瞅,嘴里不停地说着,嗯,臭袜子,还不止一双。嗯,破裤头,你也不装在袋里,到处乱扔。你这儿好象从来没有女孩子来过,对吗?
    我说差不多吧。女孩子一般在门口打量一眼就走了。
    为什么呀?闲你乱?
    搞推销的呗,我不让她们进门。
    呵呵呵。你这人咋总是这么有意思啊?她往椅子上一坐,哥哥,你能不能帮我接点水,我要洗脸,我可不想去你们的水房。
    我当然没有理由拒绝了。即使她说我可不想进你们男生厕所,你出去,让我在你的盆子里撒尿,我也没办法拒绝。因为她总是把自己的理由强化得那样显著,那样不容置辩。是关健,她能把自己的七分可爱表现出十分的水平。
    她的洗脸的家什全在包里。等洗完了脸,她说,哥哥,能不能再帮我把水倒了?顺便给我找一件你的干净衬衣,我不习惯睡觉时不穿睡衣。
    我只有一件衬衣是相对干净的,它就挂在我墙上的衣挂上。
    我为她取下了衬衣,便出去倒水,顺便扎扎实实地上了个厕所,把自己的体内淘得干干净净。等我再回到房间时,她已经换好了衬衣,坐在床上,被子盖在腿上。她已经成了床的主人。
    我只有一张木板子的单人床,是厂里发的。当阿美穿着我的衬衣,下身可能只穿了件内裤,盖着我的被子坐在床上时,我感觉到这张床真的是太小了。按我在大学的惯例,只要来同学,我就得到另外的宿舍找床,或者让本宿舍的谁到另外的宿舍去睡。可是现在,事情明摆着,要么她诱奸了我,要么我坐怀不乱。
    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要和一个16岁的卫校小女生做爱,想象中的陌生感相当于让我和一个火星美眉做爱。
    在女人面前我从来没有这样被动过,真的,我对自己的这会儿的感觉糟糕得一踏糊涂。我一直以为自己天生是进攻性的男人,从来都是我诱奸女人,从来不是我被女人诱奸。可是今天晚上,不,从那天椽子让我送阿美回校,事情就向着出人意料的方向发展,我处于绝对的被动位置,就像被牵引着的一匹马,睁着不可思议的眼睛往前走。阿美是完全的主导,她就像一个胸有成竹、运筹帷幄女将军,温文尔雅、风情淋漓。我在心里只能悲叹一声:奸,或者被奸,已经不是什么问题。
    我先拉了灯——这个女孩子激起了我的羞涩。
    但马路上的路灯光依然强烈地透射进室内,我几乎可以看清楚她的瞳孔。
    我脱了上衣,换上了一件背心——好在我还藏有一件背心;我脱了裤子,换上了一件线裤——我感谢自己,竟然在这样关健的时刻,能准确地找出来这些衣服。可是真的很抱歉,我的阴茎——这个令我极为尴尬的器官,它竟然微微翘起来,顶着线裤,而糟糕的是室内的光线让一切隐约可见。
    我说睡吧。上得床去,把她挤在里面,轻轻地放倒在我的枕头上,我尽量让她占有多半截枕头,而我占据少半截。她的头轻轻一动,头发就扫过了我的眼睛和面颊。她面朝墙,侧身而睡,我则平躺着,面向房顶,我的胳膊顶在她的后背年,她的屁股和我的大腿保持一厘米的距离。我知道这样的姿势一定不会长久,但我不知道如何摆脱或者陷落。
    我听见我们俩都在均匀地呼吸。
    我也听见了时间之钟走动的滴达声。
    她的身体很热,我想我的一定也是。我把被子往下推了推,微抬起身,点燃一枝烟。
    她说,我也想抽。说着,转过身来,拿走了我嘴上的烟,叼在自己嘴上。
    我说:“阿美——”
    “嗯——”
    “这之前想到过和一个男生这样躺在一张床上却相安无事吗?”
    “没有。除非是我亲哥。”
    “我也没想到过,连我妹也没想过。”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没有,不要这么想。你不是叫我哥哥吗?怎么会这样想?”
    “哥哥是我自己叫的,你又没有授权。”
    “我觉得你叫我哥哥的时候很甜,很可爱。”
    “你说的不是实话。”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是因为我对你不够热情吗?”
    “不是的,我觉得你把我看成放荡的女孩子。”
    “没有,我保证。”
    “那你怎么不喜欢我?”
    “我只是不知道该把你当妹妹还是情人。”
    “我也不知道把该你当哥哥还是情人。”
    “这种感觉很难过?”
    “是的。很难过。”
    我伸出胳膊揽过她的脖子,把她的头靠在我的身侧。她无声地接受了我的动作,而且还把手搭在我的胸膛上,身体也贴在我的身上,乳房那么柔软、温顺。她的整个身体像一只乖巧的猫。
    在这一刻,我决定把她当作妹妹。
    我亲了亲她的额头,说:“我不忍对你有性欲,你怎么看怎么都是个小妹妹。”
    “为什么?是因为你觉得我小吗?”
    “可能是因为你小,可能是因为你乖巧,也可能是因为我的观念比较保守,认为性就是占有占有再占有。”
    “呵呵呵,你不敢占有我啊?”她更像一只猫了,贴在我身上,胳膊紧紧地抱着我。
    “是啊。”我说,“我会难过的。”
    “可你的小弟弟已经硬得像个铁棒了。”她拍打了一下我的阴茎,起身坐在起来,靠在墙上。
    我也坐了起来,和她并排靠在墙上:“这是很自然的生理反应,我也没办法。”
    她把头靠在我的胸膛上,柔声说:“哥哥,我没有睡意,我们不睡吧,好吗?坐到天亮,好吗?”
    “我说好呀,我也睡不着。有你在身边怎么可能睡着呢?”
    她要求我给她讲讲大学的女朋友,我说不行,珍藏在心里挺美好的,说出来就没味了。她说你挺重情的,这样的男人让女人不由得喜欢。她说那你讲讲子云姐姐吧。我说子云没什么可讲的,事实上我对她一点儿也不了解。
    在我们的聊天中,椽子一直被我小心翼翼的避开,也许阿美并不在意,但我却无法做到淡然。
    阿美后来就蜷缩在我的怀里,头靠在我的肚子上,悄声细语地说着话。在她的呼吸中,我的阴茎毫无羞涩地挺立在内裤里面,与阿美的脸也就几厘米之遥。
    阿美说:“哥哥,你是不是很难受?”
    我说:“你别碰它。”
    她说:“我帮你解决了吧。”说着,她掏出它,用手套弄,动作非常娴熟,力度和节奏恰到好处。不仅仅是这样,她很快又用嘴将它吞没,将她所有的经验和感觉用在我身上,就技巧而言,她真的很有才华。
    最后,在我的大叫声中,她一滴没漏地吃了下去。
    我说:“终于还是突破了防线了。”
    “可你没把阿美怎么样啊,你还是阿美的成为哥哥,不是吗?”
    这小美眉果然厉害,她天生就有过人的理解能力和消化能力,能将一切因素化为自己的营养,就像可以进行光合作用的植物。她天生就是主导男人的女人。
    自从和阿美度过了一个复杂的晚上之后,我的手机开始热闹起来了,阿美一天会给我数十条短信,有段子,黄的,绿的,红的,白的,什么颜色的都有。她甚至会把一些在春节和情人节期间流行的段子稍作改造给我发过来。剩下的就是诸如:哥哥,想我了没?哥哥,我正在上课,特没劲,就想你了。我现在和一个朋友在黄河边玩呢,你在干吗?什么时候你陪我玩呢?
    如果我心有闲情,就给她多回几条,如果心有堵物,就少回几条。她好象并不特别在意我给她回信是不是积极。我一天大部分的时间是在车间的班组里呆着,和老师傅小师傅们飞溅唾沫星子,这个时候如果是阿美有短信来,我就把它看成是工作这碗饭里的佐料,庆幸而喜悦。
    我对这个美眉原先曾有过的偏见几乎荡然无存,她是很聪明,很机灵,但毕竟不涉人世,心地单纯,天真烂漫。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她的心里可能是一池春水,和风习习,涟漪微微,并无多少泥沙和杂质。她给我那么坦然地吹箫,就像是在我的脸颊上亲吻,而她毫不犹豫地吃下了我全部的精液,就像好只不过是做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我不得不承认,我时时地想念她,不知是想念她的身体还是身影,是想念她的吹箫的嘴巴还是可爱的心灵,应该说是什么都想。
    在想念阿美的时间里,我同时会想念陈虹,想念陈虹的一颦一笑,她的柔媚的气质和性感的身姿。当然还有张荟,她的肉体的每一寸柔软和圆润的部位,她的动荡、摇摆、呻吟和潮涌般的湿润。
    在将近一个礼拜没有亲近张荟的情况下,有一天她突然腾出了两个小时,和我在她家附近的一家招待所幽会。这家小宾馆的外部环境很不怎么样,砖混结构的四层小楼,一看就是即将拆迁的危旧建筑,估计里面的陈设也不怎么样。但由于离张荟的新房近,节省时间,我们便选择了它。
    时间是在星期六中午一点半,我提前半个小时到达那儿,登记了房间等着她。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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