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那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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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那个受-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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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飞鸿眯着眼,答道:“七分像,余下三分,也不知像谁。”

游孟哲道:“总之不会像你。”

15、房日兔

赵飞鸿一愕,继而被噎得出不了声,游孟哲喝了点小酒,起身去放鞭炮,把焰火绑在左近树上,蹲在树下以火石火绒打燃,点上香,再引着焰火。

刹那一枚引十枚,十枚引百枚,昏暗天色下,整棵枯树喷发出五颜六色的绚烂焰火,照得四周梦境般闪烁。

师徒二人坐在桌旁喝酒,赵飞鸿从未明言要收游孟哲为徒,游孟哲也从未守过规矩,然内心深处,对这节俭清寒,凡事亲为,持身甚正的武林盟主仍存着些敬畏。

没过多久,焰火就没了,周遭复又黯淡下来。赵飞鸿的深邃眼眸中闪烁过昔日繁华,最终重归于寂。

“这破烂。”游孟哲蹲在树前拆鞭炮:“一会儿就没了。”

赵飞鸿叹了口气:“好看的东西都短暂,尘世繁华,俱是庸人自扰罢了。”

游孟哲略抬起头,似乎听出了赵飞鸿话中之意,透过光秃秃的树杈看着支离破碎的灰色天空,忽然道:“师父。”

短暂的沉默后,赵飞鸿眉毛动了动,说:“怎么?”

游孟哲低头继续刨他的鞭炮,问:“你从前是不是喜欢我娘?”

赵飞鸿没有回答,游孟哲道:“是吧,你不说话就是了。我当你默认了哦。”

赵飞鸿:“”

游孟哲忽然起身,说:“要么咱们来双修罢,遂了你从前心愿,你把我当我娘就成”

赵飞鸿:“胡说八道什么!”

游孟哲:“来嘛,师父,徒儿知道你这些年里定是”

赵飞鸿抬手挡,游孟哲凑到石桌前去抓,赵飞鸿满脸通红,怒道:“放肆!原道你这些时日有点长进,不料还是满肚子龌龊心思”

游孟哲:“食色性也,这怎么叫龌龊心思呢?哎师父别跑,师父!当心!”

赵飞鸿躲让不及,竟是在地上摔了一跤,游孟哲捧腹大笑,见赵飞鸿竟也有这狼狈时候,潇洒一拂袖道:“逗你玩的。”

赵飞鸿:“”

游孟哲坐回凳上,自顾自吃菜,赵飞鸿吁了口气才坐下来,说:“孟哲。”

“嗯?”游孟哲嘴巴塞得满满的,抬头看赵飞鸿。

赵飞鸿斟酒,师徒二人碰杯,亭外小雪飘扬,江南终于下雪了,到处都是琐碎的雪屑飞来卷起,在微风里荡漾。

“这亭名唤江山亭。”赵飞鸿说:“而一千二百年前,亭县还不叫亭县。”

“哦。”游孟哲知道赵飞鸿要讲古,许多事情都是他从未听过的,在山上游孤天一直没说过这些,赵飞鸿知识渊博,游孟哲确实发自内心地钦佩他。

赵飞鸿喝了酒,又给二人斟上,说:“先有江山亭,后有亭县,千余年前外族入侵,中原大地,异族与我族人分南北而治”

游孟哲道:“我知道,史称南北分治,眉山,玉衡山以北是匈奴人的地盘,江南连着云梦八州,东海诸郡划归南方。”这段历史游孟哲也是最近才在赵飞鸿的藏书上读到,但仍记得十分清楚。

赵飞鸿欣然道:“当时匈奴集结大军南侵,转战江州,江南,杀进芦县,大肆屠戮,有一名大侠,率领江南一地的武林正道起兵反抗守城,最终等来了江州黑甲军的救援,成功击败匈奴人,把他们赶回玉衡山以北。”

游孟哲静静听着,赵飞鸿又道:“那位大侠身中六箭,却毅然不下前线,匈奴退后,方失血过多而死,百姓将他葬在这芦山上,又修江山亭以纪念他的生平功绩,此处遂得名亭县。”

“嗯。”游孟哲抬头,无数寒鸦掠过苍白天空,不知何处是埋骨之地,白云苍狗,冉冉千载,或已托体山阿。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赵飞鸿道。

游孟哲没有再说话,心里有点触动。

大侠!

饭后游孟哲一路跟着赵飞鸿回家,忽然觉得大侠也没什么稀奇的,平时就做做好事,帮帮邻居,偶尔剿灭个把□邪教不对,魔教以前不也常做好事么?游孤天也有点大侠风范啊。

大侠都是寻常人,既是寻常人,多半就有弱点,得找到弱点予以突破。

游孟哲叹了口气。

“怎么了?”赵飞鸿自认识这小滑头以来,还是头一次听到他叹气。

游孟哲道:“想我娘。”

赵飞鸿淡淡道:“我也想她。”

游孟哲未料赵飞鸿这么配合,片刻后问道:“你喜欢她什么?”

赵飞鸿摇了摇头,于芦桥上负手而立,哂道:“说不清楚。”

游孟哲站在他身边,一大一小,与其说是师徒,更像是父子,赵飞鸿像在缅怀亡妻,而游孟哲像在怀念亡母。

游孤天很少向他提及此事,时而说到,顶多也是淡淡一句带过,游孟哲红了眼眶,抱着赵飞鸿的腰,伏在他背后。

有种父亲的气味,他比游孤天更像个称职的爹。

静了片刻,游孟哲的手顺着赵飞鸿的腰朝下摸。

赵飞鸿:“”

“娘”游孟哲哽咽道。

赵飞鸿尴尬咳了声,拉开他的手,随口道:“孟哲,以后你也会有自己的妻儿,七尺男儿顶天立地,总有一天,会成为别人的依赖。你娘知道了,在天上也定会大为欣慰。”

二人沿着芦桥回县内,游孟哲懒懒道:“我可不想娶妻生子。”

“那是因为你练的功夫是转阳真经。”赵飞鸿道:“所以对女子心生畏惧,待散去全身功力后便无妨。”

游孟哲嘴角抽搐道:“不要散好罢。”

赵飞鸿道:“年后开春便带你上京,远山精通经脉之理,以针石调助,能散你转阳功,不定还能保住体内真气。”

游孟哲:“那一个弄不好万一全散了呢?”

赵飞鸿说:“那就从头开始,为师手把手教你,再练就是了,又有何难?”

游孟哲颇有点不情愿,但多说了也是没用,只得先放到一旁,反正来日方长,总有办法。

到处都是鞭炮响,回到家中掌灯,赵飞鸿煮了米糊出来,以刷子调了调,游孟哲踩在椅子,将对联贴在门边。

“当心,站稳了。”赵飞鸿抱着游孟哲的腰。

游孟哲:“歪了么?”

赵飞鸿道:“正好。”

春联,福字,招财进宝,倒春倒福贴上,冷冷清清的院子里倏然就热闹了起来,游孟哲看着红意盎然的小宅院,心里有种奇异的感觉。那是在玉衡山上从未有过的,暖暖的小家的感觉。

就像母亲回了娘家,父子二人在家里过年。

赵飞鸿道:“把水仙搬厅堂上来,明儿不定有客到访,上门拜年。”

“哦。”游孟哲忙进忙外,最后家里都布置好了,赵飞鸿取来乌金棍,挑了串鞭炮,挂在门外,预备明日点开门炮,两人在院里站了一会,游孟哲说:“我去睡了。”

赵飞鸿点了点头,今天一天都像在想什么,许久后笑道:“为师也有快十年没过年了,来年须得勤奋刻苦,不可懒怠。你我互相监督。”

“好罢。”游孟哲一听到练武,又没了心思,无精打采回房去睡觉。

游孟哲回房,满宅灯逐一熄灭,光线黯淡下来——赵飞鸿端着烛台,熄了厅堂与四房内的灯,进游孟哲房内翻火盆。游孟哲转了个身,面朝墙壁,乌黑双目清澈发亮。

赵飞鸿又出去,片刻后一切都静了下来。

游孟哲耳朵动了动,没有听见赵飞鸿回房的声音,他在做什么?

一丝若有若无的乐声响起,他在吹笛子!游孟哲翻身坐起,朝着窗外探头眺望,他见过赵飞鸿的笛谱,却也是头次听。

笛声空灵婉转,在雪夜下回荡,和着漫天飘飞的碎雪,揉进了说不清,道不尽的情怀。

楼上残灯伴晓霜,独眠人起合欢床;相思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不是长。

沙沙细雪映得冬季长夜一片空明透彻,笛音悠悠,遍洒天地。

游孟哲侧躺着闭上双眼,仿佛听见初春桃花开的声音,春风中晴空朗照,桃树下站着一窈窕女子。

乐音中的思念悠长,游孟哲渐渐入睡,四周的春色俱渐渐黯淡下来。

火盆燃得正旺,半夜醒时暖洋洋的。

不知过了多久,游孟哲出了一身汗,口干舌燥,睁眼时听到远远传来咳嗽声。是赵飞鸿的声音。

不会罢,吹笛子吹得风寒了?游孟哲起身,挠了挠头,先前裹着被褥,温暖柔软,睡得胯间硬挺,心里有点燥。这都许久没被干没双修过了,心里一股□在蠢蠢欲动。

游孟哲喝了口水,缩进被里,忍不住伸手揉自己胸膛,摸胯下直挺阳根,伸手套弄。脸上浮现出几分潮红,隔着薄裤揉摸时忽又听见赵飞鸿传来粗重呼吸,像是在哮喘。

他在做什么?游孟哲好奇起来,穿上木屐朝外走,这老鳏夫不对,赵飞鸿又不是自己的爹,和他娘没发生过什么,况且才三十六,也不老。

这些年里他是怎么过的?没妻没妾倒是说不定与他娘发生过什么也未必可知,游孟哲想到一个奇怪的念头,却又转瞬忘却,武林盟主想女人的时候怎么解决?去嫖自然是不可能的,那就是交给右手了,说不定现在正和右手相亲相爱,赵飞鸿玩了这许多年,说不定精擅此道,不定有什么新鲜招数,去观摩学习一下也无妨游孟哲脱了木屐,赤脚走去,偷偷凑到赵飞鸿房外,于窗纸上戳了个孔,朝里张望。

赵飞鸿在房中打坐,闭着眼,漂亮的剑眉拧成个结,额上满是汗水,仿佛极其痛苦。

游孟哲:“”

走火了!他走火入魔了!游孟哲心里咆哮,马上推门进去,狂喜道:“师父!你练功走火了吗?!”

赵飞鸿不答,游孟哲一跃三丈,欢得不住蹦,左看看,右看看,倏然间赵飞鸿喷出一口血来,洒得白色单衣上满是血迹。

游孟哲色变,伸手去摸他额头,只见赵飞鸿脸色发白,嘴唇殷红,肌肤触手滚烫。

游孟哲又去摸他脉门,真气乱窜,脉搏时快时慢,果然走火入魔了。

真是天大的好事都被自己碰到了。

“别怕!”游孟哲道:“吐血就吐血,不会死的,我这转阳功专治走火等着!师父!”

赵飞鸿无法回答,连开口亦是艰难,胯间阳物撑着薄裤,全身阳刚真气即将撑裂,心火如焚,赵飞鸿平日练的内家功法独步天下,已臻化境,然而今日与游孟哲说了许多,又想起前事,乃至一时间乱了真气,待得入睡时想练次功理顺经脉,却又走了岔道。现下极其凶险,随时可能筋脉尽废,吐血而死。

当真人算不如天算,游孟哲还记得转阳真经下册里就有这功夫,为的正是防止双修时彼此意乱情迷,真气走了岔道,导致一起走火入魔,乐极生悲。

书在何处?游孟哲于赵飞鸿内随手乱翻,将柜子箱子翻了个底朝天,找到自己包裹,点上灯,埋头翻开书页详细端详。

真气路途,于会阴处督脉流经泥丸穴太好了!幸亏赵飞鸿没把这书给烧了!

游孟哲道:“师父,我这可是为了救你!你将就下罢!”

赵飞鸿不能言语,却听得见,当即又吐出一口血。

游孟哲深吸一口气,睁开眼,把赵飞鸿推到在床上,左右一捋袖子,旋开那鱼儿膏的盒,想了想,把油灯挪到床边的桌上,准备动手。

16、亢金龙

游孟哲先脱了赵飞鸿的武褂,一扯就开,继而剥了扔到椅上。

赵飞鸿又吐出一口血。

游孟哲心道这吐的也太多了,得抓紧时间,便三下五除二,解开赵飞鸿腰带,把他放平,扯下他的裤子,这么一来,赵飞鸿全身赤条条的,男儿健壮身躯躺在床上。

游孟哲:“”

赵飞鸿:“”

游孟哲舔了舔嘴唇,看得忍不住动了情欲,赵飞鸿常年习武从未有丝毫懒怠,手脚匀称,胸肌,腹肌健壮,肩膀宽阔,手臂肌肉坚硬如铁,在油灯的橙光下,那健美的男子裸体犹如涂了层油,堪称完美。

真壮啊,游孟哲心想,更难得的是胯下阳根如铁,粗若儿臂,青筋纠结,直挺挺地硬着。

一定是因情而全身燥热,遂导致走火入魔,难怪难怪游孟哲把赵飞鸿全身看了个遍,每寸肌肤都暴露在游孟哲的注视下,赵飞鸿脸色通红,偏生吭不得半声。

那话儿也大得太夸张,足与他的乌金棍一般粗了,游孟哲以手指比划,右手握着赵飞鸿的滚烫雄根,一只手竟还握不住,这么捅进去会死的罢。

不管了,游孟哲咽了下口水,双手搓满油膏,在赵飞鸿那巨大阳物上细细涂满,暗红龟头在手掌心被涂上油,登时涨得更大,红润马眼处渗出不少阳水来,湿了游孟哲一手。

游孟哲套弄几下,又学着孙斌从前教的,以手指将那硕大龟头掰开些许,阳水流得更多,游孟哲和着油膏,全部抹在自己后庭上,食中二指戳开自己后穴,抿着唇先做前戏。

赵飞鸿连吐血都吐不出来了,眼睁睁与游孟哲对视,游孟哲难堪地眯起眼,微微喘息,自己手指终究不够粗,继而抓起赵飞鸿大手,揪着他食中二指,其余手指屈曲,抹上油膏,引着他手指捅开自己后庭。

赵飞鸿手大,手指也更粗犷,指甲修得齐整,手指也长,两根手指捅入游孟哲温软后穴,脸色自脖颈下泛起一层潮红。

好了胡乱弄弄就成了,游孟哲等不及,骑上赵飞鸿腰间,一手伸到背后,把着赵飞鸿的阳根,以那硕大龟头对着自己后庭便往下坐。

甫一进去,游孟哲便痛得有点双眼发黑,咬牙耐着,那物实在太大,足有七八寸,又是极粗,顶进时股间都像被撑裂了般的难受。

进半寸,停一停,再进半寸,直至习惯了,痛感减轻,游孟哲便沉腰深深下坐,竭力让整根肉棒完全捅进自己体内。

“啊”游孟哲呻吟出声,脸上满是难堪神色,眼里蕴着水,双膝分开,挺直背脊,享受那被填满的满足感。

全部进去了,游孟哲被顶得有点晕眩,漂亮的少年身材上满是汗水,难受得忍不住伸手捻搓自己胸膛,又摸过小腹,指根捏着自己硬翘阳物晃了晃。

刚插进来,竟然就顶得游孟哲流水,自己阳根拖着道晶莹的银丝,贴在赵飞鸿健硕的腹肌上。

游孟哲微微喘息,开始上下动,每一下顶到深处时,感觉到一股充沛的真气被注入自己体内,那真气犹如浩瀚大海,无止无境,又如烈阳融雪,刹那令他全身如同泡在暖水中,舒服得不住发抖。

赵飞鸿咳了声,继而梗着脖子喘了会,体内左冲右突的真气瞬间找到了宣泄点,不再全身僵直,开口道:“你!”

游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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