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孤零零立在台阶上的范特西,我笑着向他走了过去。
「亲爱的凯,怎么换衣服用了那么久的时间呢?」
他忙拉起我的手,我感觉到他的担心,紧抓着他的说安慰他说:「没什么,刚刚在更衣室里碰到了一只老鼠,被咬了一口。」
「哈哈」范特西被逗乐了:「连老鼠都要咬你,凯,我服了你了,你真是太有魅力了!」
「我们跳舞吧。」我拉着他走进舞会:「这是我们的新婚舞会,怎么能被别人抢去风头呢?我美丽的王后」
那一夜我拉着他的手疯狂地跳舞,直到舞鞋磨掉了后跟,直到筋疲力尽最后我拉着他跌跌撞撞地冲回了寝宫,一起到在那装饰华丽的新婚大床上
「凯」我感觉到他那双蓝色的眼睛一直注视着我,那样专注,那样深刻
他是温柔的,却是火热的,当我感觉到那带着香气带着温热的身体向我靠近的时候我有些惊慌失措,我设想过这个华丽却硝烟弥漫的婚礼,却没有设想过这个让我不知所措的婚夜我一直在心里知道他对我的爱意,却那样冷漠地无视,那样残忍地利用当这一刻那些借口,假面和迷雾都随风而散的时候,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凯儿」范特西紧拥着我:「我幻想过很多次这样和你相拥着躺在一起,这个幻梦终于实现了,但是没有想到是在这样的情景下我」
我轻轻地用手指压住他的唇:「让我们做些这个时候改做的事情。」
我的手在微微地发颤,我发现好半天竟然没有办法解开他礼服的带子。
我觉得自己在改变,也许我们都在不得不改变着,在这个世界的强权面前我们变得那样无力,冷酷的世界让我们的心苍老,让我们怀疑这个世界,但是当重新看到那纯真和善良的时候却有些望而却步,因为我的手已经污脏不忍心破坏这样的纯白这样残破的心残破的身体还配拥有什么?!
「凯」范特西抓住我的手:「你怎么了?凯,你的手抖得厉害。」
我闭上了眼睛,不敢看他蔷薇一样粉红的脸颊,不敢看他天空一样透彻的眼睛,我的心太污脏,那抹雨后天空一样的蔚蓝让我无地自容。
FANTSY,就如同他的名字,他仿佛是一个梦幻
而我,是坠落地狱的恶魔,我的心已经残破得无法面对这样的纯净这样贪婪又冷酷的我
「我可以吗?」我鼓起勇气轻轻地对他说。
他的脸立刻红到了脖子根
月亮从窗户爬了进来,那夜的月色如水一样的温柔,在我怀里的蔷薇般的少年也是那样水一样的温柔那个夜晚让我将那痛苦暂且忘记沉醉在那如水的温柔之中
护国将军
平静的日子似乎永远不会长久
当我刚刚开始努力治理国事,鼓励农耕,鼓励工商,推行灌溉,推行分耕,杂耕,间种那些都是我曾经看过的良方,实施之后,治理的效果还不算差,秋收的时候获得了丰收,可是正在这喜庆的时候,一个晴天霹雳砸了下来。
「陛下北方的野蛮帝国阿兹特克人在疯狂地进犯我们的边疆。」有边关的将士来报战讯:「现在已经有两个边境的城市遭到残忍的屠城」
「屠城!」
「不错,阿兹特克人将我们的臣民割下头颅来祭拜他们的太阳神,维多城,艾坎特维拉城都已经被他们铲平变成了一片可怕的血泊和废墟。」
「死伤有多少?」
我从那金椅上站了起来,这个伤痛的消息让我无比震惊,阿兹特克人的血腥我也早有耳闻,没有想过残忍到让人难以相信的地步。
「维多城两万三千人无一幸免,连一个伤者都没有留下,他们铁骑所到之处,尽是血泊,艾坎特维拉只逃出了数百人,上万人都被他们残忍地杀害了而且他们还正向库斯玛尔城进发如果不先在阻止,恐怕不多久,库斯玛尔城也会像维多城和艾坎特维拉城一样很快变成一座可怕的鬼城」
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才通知我,那我们帝国守卫边疆的战士都死到哪里去了!为什么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为什么没有人去跟阿兹特克人奋战?!」
我一直走到那士兵的面前,只觉得一股血气往上冒。
「这」那传号的士兵难为地抬起头看着我无奈地说:「护国大将军的命令:静观其变,不得出动。」
「好一个护国大将军,好一个蒙德!有你的!」我愤怒得手都开始发抖了,攒紧了拳头,猛地砸在身旁的墙壁上,猩红的血顺着那白色的墙壁流淌下来刺眼的猩红
雨下得很大,我走下马车,披上黑色的斗篷走到蒙德那巍峨的将军府前。
我知道,在那里有一个噩梦在等待着我,但是我没有选择,我的血还是红的,心还是热的,我不能坐视自己的臣民被残忍地杀害而无动于衷,我没有他那样冷酷残忍!
那将军府的侍卫将门打开,将我领进那庞大深邃的护国将军府
曲曲折折的回廊,他的将军府甚至比我的皇宫布局还要复杂!
我看见那个高大的男人坐在肃穆的亭台之中,独自在那里品着茶,那悠闲的态度让我恨得紧攒着拳头帝国的危机在他眼中究竟是什么?那些被阿兹特克人残忍杀害的帝国人们在他眼中又算什么?!
他够狠!够绝情!够冷血没有人性!
蒙德屏退了侍卫,
那诺大的大厅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厚重的大门「砰」地在我们身后关住了,寂静得只能听见心跳
那寂静让我的心里发慌
虽然在来这里之前我已经让自己在心里做好准备,可是这一刻我的心里仍然难受得紧抓一样地痛!
「我就知道您一定会来找我的。」
蒙德抬起头,那双凌厉的眼睛带着难以捉摸的笑容,颇有深意地看着我。
「维多城,艾坎特维拉城的血腥惨案你都知道对吧!」
我开门见山说明来意。
「知道。」蒙德的语气淡然地让人心颤。
「那些血腥的惨剧,你知道死了多少人?!」
「那又怎么!」
他的话如同冷利的匕首。
「你下令按兵不动?!」
「不错。」他从椅子上立了起来向我走了过来:「我是下令静观其变,可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
我气得胸口起伏着,他到底还算不算人!
「那些死的不是你的同胞,不是你的臣民?!」
蒙德看着我哈哈地大笑了起来:「就是我的亲兄弟死了,我照样不会多看一眼,不要说那些城池的贱民!况且他们是不是我的臣民,是你的!」
「你!」
在这样冷血的人的面前不论说什么似乎都是那样苍白,只会惹得自己生气,我真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有这样残忍冷血的禽兽!
「那到底怎样你才肯答应出兵?!」
他看着我露出了笑容:「我知道你会这样说,也等了你很久,不错,我是可以为你调兵遣将,但你必须付出代价!」
他的眼中带着那种侵略的热焰向我逼近过来
他的手在我的腰上狠狠地拧了一下笑得像毒蛇一样地对我说:「我想要什么,陛下,我想您是知道的!」
我紧闭着眼睛,牙齿紧咬着下唇,咬得下唇满是血
蒙德将我拦腰抱进他的卧房的时候,我甚至没有反抗这样的无奈我就这样出卖了自己我感觉到那痛苦和无力那种耻辱如同火一样灼烧着我的心我的心口像堵着一块大石一样难过
「多么美妙的身体」蒙德一点一点解开我的衣服,如同欣赏着艺术珍品一样仔细地抚摸着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俯下身亲吻着他的手在我的腰上不断地摩挲着
「这样美妙的你,最适合被人享用呀!」他的手在我腰际敏感的地方揉拧着:「明明最该被人拥在怀里宠爱疼惜的美人儿却生得那样火爆的性子」
蒙德的手从我的胸膛滑过,狠力地揉拧我胸前那粉红的蓓蕾,那敏感的茱萸在他的手中颤抖着竖立绽放
那是一个黑色的如同噩梦一样的夜晚,蒙德将我的身体恣意地翻转着蹂躏我的双手被他绑在高高的床栏上,脚腕也被牢牢地用铁链锁在栏杆上
我的身体被空悬起来,甚至挨不到任何东西难过得要命
他的手指不断地抚弄着我的身体在那粉嫩的敏感的皮肤上揉搓着顺着我的双腿滑进那双臀间深深的沟壑里
「呜」我痛苦的呜咽着
再战阿兹特克
我被抬回去的时候浑身都是血
那艳红刺眼的血染红了我那白色的长衣一直流淌着,甚至连将我抬回去的担架都染成了那猩红的颜色。
当我被抬回自己的寝宫。
范特西抚摸着我那伤痕累累的身体他的眼泪不断地往下滴他的手一直在抚摩着我
「凯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满布伤痕的身体,一直在颤抖
「是谁?」
他抬起眼看着我,那晶莹的泪水盈满了他的眼眶:「是谁?为什么你都不告诉我?你到底都承受了些什么?是蒙德吗?!」
看见我没有说话,他咬着牙恨恨地说:「一定是他,我要杀了他!」
说着他就要从墙上拿下长剑冲出去。
「你不是他的对手!」我拦住了他:「现在还不能杀他,现在阿兹特克人正在往这边打过来,帝国还需要他这样的大将,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他,但不是现在!」
蒙德虽然很残忍可恨,但他还算守信,第二天就派出了军队分两个方向从特维索拉城和阿尔加西城跟阿兹特克的军队对抗,经过协商,我亲自带领在阿尔加西城的军队与阿兹特克铁骑顽抗
那些天一直下着蒙蒙的细雨
我们在阿尔加西城旁边的山谷中驻扎,在那克伦索沃山脉已经跟阿兹特克的军队周旋了许多天那些阿兹特克人天性地善战,他们的军队里的士兵都非常年轻而且勇猛无比,他们有着强烈坚实的信仰,我不得不叹服信仰的力量是多么伟大。他们的太阳神如果真的那么伟大为什么不保佑他们?
我正在那山脊的岩石后面观察着敌情,这时候一个巡逻兵来向我报道:「启禀陛下,这次在山谷另一边的山路上出现了一支庞大的军队,如果看得不错,那些旗帜上的标示可以看出,这支军队的统帅竟然是他们阿兹特克的王!」
「阿兹特克王!」
我立即站了起来,我一直想会会这个残忍嗜血到让整个玛雅大陆都闻之丧胆的残忍的阿兹特克王究竟是什么样的神魔鬼怪!
我们在山道上伏击阿兹特克王带领的军队
我看见远远地一对黑衣的士兵从一旁奔来,那领头的男人很高大,但是我的直觉他非常年轻,那男人有着漂亮的阳光一样的麦色皮肤,还有着让人眼睛为之一亮的金子一般的长发
他披着黄金的战甲,雄壮非常,那种气势仿佛全天下都不在他的眼中,那时间的众人都只是他手中一捏就死的蚂蚁一样卑贱,那个男人的面孔很可惜却看不到,他带着一个黑色金属的面具,遮住了那张脸,不过我很好奇在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面具下面隐藏着的究竟是怎样的脸孔?
刚刚看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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