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一清慌慌张张抽出几张纸巾,轻轻凑到张国林嘴边擦拭起来,“对不起张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
张国林抓住孙一清动作的手,轻轻吻了吻手背,一双星眸直直地看著孙一清,直把孙一清看得不好意思地转了头,脸上飘出了两团红晕。
张国林看孙一清这羞涩的模样,感觉比曾经那些妖媚的模样还可爱诱人,当下也不客气了,一把扑上去,孙一清也乖乖地往後倒,两人跌进床被中激烈翻滚,整个室内亲吻的水泽声响彻不断。
张国林温柔地进入孙一清窄小的花腔後就卯足了劲不停律动,孙一清被顶得嗷嗷直叫,“轻啊轻一点”
快感如潮,只要把人灭顶,孙一清嘴里喊著“轻一点,轻一点”,腿却用力环著张国林的腰不放松,手臂攀著张国林宽阔的肩背,一道道抓痕赫然印上那古铜色的背部肌肤。
张国林把孙一清翻来覆去的折腾,简直像在演示龙阳十八式,高难度姿势的时候,孙一清又哭又叫,又痛又爽,一双长臂在张国林身上又挠又抓,又掐又打,嘴里嗯嗯啊啊叫个不停,一会求饶,一会又要。
张国林看他秀美的性器直挺挺地还吐出莹莹露珠,自然知道身下之人是快感连连,所以也不客气,使出全身力气狂插猛干,孙一清嗓子几乎都喊哑了,张国林终於释放快感,一股股灼热的精华直接喷在脆弱敏感的肠壁上。
孙一清被烫得身子直抖,花壁痉挛似地夹紧,嘴里啊地一声长叫,前方又一次失守,点点白液喷洒而出,落在白皙泛红的胸膛小腹上。
张国林看孙一清竟然被插射,神色瞬间有点诧异,孙一清俊脸通红,爬起来就往浴室冲,张国林在後面笑盈盈地看著小兔子逃进浴室,过了一会才慢腾腾起来踱步去敲浴室门,“宝贝,我进来了?”
孙一清不答话,张国林扭开浴室门走进去一把抱住花洒下修长白皙的身子,孙一清挣了挣,然後又软下身子和张国林亲吻起来。
两人在浴室足足呆了两小时才鸣金收兵,张国林打横抱起孙一清回了床上,孙一清昏昏欲睡,几乎已经是半梦半醒的状态,张国林在那张诱人的殷红嘴唇上啃了一口:“孙一清,我会好好对你的,我们我们那个那个交往吧。”
这话说得张国林自己都不好意思,三十好几的人了,还学人家小年轻告白求交往,不过一想著自己和孙一清之间的买卖关系,还是说清楚一点比较好,於是吞吞吐吐地来了这麽一句。
孙一清闭著眼睛,睫毛微颤,口中没回答,张国林摇摇他:“喂!你觉得怎麽样?说句话呗。”
孙一清还是没反应,张国林皱眉摇得更厉害了,“喂,孙一清!老子好好给你说话,你什麽态度啊!行不行!给句准话!”
吼完之後觉得自己有点逼迫人家和自己交往的意思,饶是张国林这样的厚脸皮也扛不住红了起来。
孙一清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张国林涨红了一张脸,凶神恶煞地问了一句:“行不行?”
孙一清以为他还想要问再来一次行不行,於是基於职业因素考虑,点了点头:“行。”
张国林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下来,长舒了一口气,像个得到心爱玩具後开心的小孩一样,抱著孙一清大大地啵了几口,然後紧紧把孙一清搂进怀里,拍了拍孙一清的背,“睡吧,晚安。”
孙一清累得都睁不开眼了,听张国林说晚安,整个人都松懈下来,嗯了一声闭上眼沈入了梦乡。
纵欲过度,第二天两人在闹锺响了又响之後才爬起床,孙一清一看时间惨叫一声就冲进了浴室,三分锺後跑出来提起书包就往门外冲,张国林拉住他,“我送你。”
孙一清瞪大眼,“你你要迟到。”
张国林笑笑:“没事,老婆不迟到就好了,刽子手李老头的课可是不能耽误的。”
孙一清完全懵了老婆!?
等张国林从浴室出来之後,孙一清都还保持著那个提著书包发呆的状态。
张国林一把拉住他,“走了。”
孙一清哦了一声才跟著张国林出了家门。
坐在车上,孙一清皱紧了一张俊脸,话在嘴边转了又转都问不出口,直接问“老板,老婆是什麽意思”还是问“老板,你今天有什麽喜事”还是问“老板,你大脑是不是秀逗了”,孙一清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怎麽问,干脆把问题抛开了,心里最後下了决定:“管他什麽意思呢,反正不关我的事!”
自从孙一清那个“行”从嘴巴吐出来之後,张国林就把孙一清当老婆看了,上学送,放学接,整个就是一二十四孝好老公。
31
孙一清母亲的手术安排在一周以後的周三进行,为此,张国林还特意请了假陪著孙一清呆在医院。
孙一清先是诧异地看了看张国林,但是因为母亲手术的紧张,他的这份诧异很快就过去了,呆在手术室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整个人焦躁得都要冒烟了。
张国林上前拉住他,“宝贝,不会有事的,别担心,别担心。”
这种情况哪是说不担心就不担心的,孙一清被张国林拉住了,走不起来,那双腿就不自觉地原地踏步。
张国林看孙一清这魂不守舍的模样,摇了摇头,环住他的腰把他带到椅子上坐好,“乖乖坐著。”
孙一清安静坐了一小会儿,身子又直直地站了起来。
张国林叹了口气一把把他拉进怀里抱著,孙一清一惊差点尖叫出来,伸手去掰张国林的手臂:“你干什麽,放开。”
张国林抬手把孙一清的头按进怀里,“眯一会儿吧,你昨晚都没睡,听话,眯一小会儿手术就结束了,到时候你还得打起精神照顾你妈妈呢。”
孙一清听了这话也就不再反抗了,窝在张国林怀里安静下来,只是实在担心母亲,睡著肯定是不可能的,也就是闭目养神而已。
安静的医院,孙一清窝在张国林温暖的怀里,心还真的慢慢跟著安静了下来,这麽温柔的张国林,孙一清竟生出一股喜欢的感觉,他急忙摇头,心里说:“不行,不行,不能喜欢他,是买卖关系。孙一清别去自讨苦吃啊!”
张国林看他在自己怀里摇头,忙紧了紧手:“怎麽了?”
孙一清没睁眼没抬头,闷闷地说了句:“没什麽。”
好不容易熬到手术结束,孙一清噌地跳出张国林怀里迎上医生,医生看著眼前的少年郎微微一笑:“很成功。”
孙一清身子一软就往地上跌,张国林急忙从後面环住他。
孙母被推进了ICU病房监护治疗,孙一清跟过去,站在病房外边不肯走,张国林无奈,只得买水买粮地伺候这个小祖宗。
张国林是真把孙一清当老婆了,顺带把孙母就当岳母了,这岳母生病住院,张国林自然是责无旁贷,殷勤伺候。
孙母出了ICU病房,张国林就给请了个看护,对孙一清说:“学校课程可别耽误了,你上课的时候,小刘(看护)会帮你照顾你妈妈的。”
孙一清眨巴著眼,想了想自己银行卡上的金额,也就不推辞了,这看护自己去请,又是一笔钱不是?而且他没主动请,说实在的的确是因为经济拮据啊。
不过母亲住在医院,即使是有看护,这孙一清的心里还是不太放心的,只要没课,空闲时间都呆在医院陪母亲。
孙一清觉得自己又这样罔顾“客人”的利益,张国林或多或少要发发脾气,羞辱羞辱自己,或者干脆找个时间狠狠做上一次,弄得自己几天下不来床什麽之类的。
哪知张国林这阵子体贴的不可思议,知道孙一清担心母亲,天天接送他上学回家都不说了,只要有空还都陪著孙一清呆在医院,张国林见多识广,而且谈吐风趣,语言幽默,直逗得孙母喜笑颜开。
看母亲高兴,孙一清心里也跟著高兴,心里虽然想不清楚张国林怎麽最近转性转得这麽突然,不过顾客体贴是好事,他也就不去深究原因了。
孙一清看张国林对自己这麽好,心里就想著怎麽著也得感谢感谢人家,上次请吃火锅的事情请得自己满肚子的郁闷,想了又想最後觉得在床上感谢是最实际的。
又是一个周末,孙一清在医院陪母亲陪到晚上十点,张国林加完班开车到医院把自己“老婆”接回家。
进了家门孙一清就溜进了浴室,张国林想他是累著了,要快点洗漱睡觉,也就没想别的。
但是张国林在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孙一清都还没从浴室出来,张国林就担心了,该不会是在浴室晕倒了吧?
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浴室门口,拧开门把就正和要出来的孙一清碰个正著。
孙一清一身的水汽,肌肤嫩得似乎能掐出水,一双明眸波光盈盈的,看张国林要进浴室,斜斜地看了张国林一眼,一弯腰溜出了浴室,甩下一句:“你快洗澡。”
张国林皱皱眉头,搞不清楚这小屁孩又在干什麽,不过反正都进浴室了,就把衣服一脱洗漱起来。
孙一清看浴室门关上了,就在卧室翻箱倒柜找道具,平时做爱的时候,正常情况比较多,几乎不玩情趣,今儿个孙一清想著要犒劳张国林,自然就想来点不一样的。
床头柜一打开,里面全是性爱用品,孙一清翻了翻,翻到一管软膏,看看说明,舔了舔唇,狠狠心就在自己後穴抹了个遍。
张国林推开浴室门的时候就听到床上传来低低的呻吟声,一想到孙一清今晚上有点不正常,还以为他是生病了,忙冲上前去。
孙一清整个身子都盖在被子里面,只露出小小的脑袋瓜子,乌黑的刘海有点凌乱地散落在额头和脸颊,满面潮红,眼神迷蒙,白色整齐的牙齿死死咬住下嘴唇,但是却阻止不了低沈的呻吟声冲出口腔。
张国林一看他那模样第一反应就是带他看医生,心里一紧顺手就掀开了孙一清身上的被子想抱他下床。
被子一掀开,张国林愣住了,孙一清白皙皮肤泛出诱人的粉红,胸前红樱红肿挺立,下身昂扬竟然用一根红色的细绳牢牢地捆住,绳子绕过两颗圆润的蛋丸,以十字交叉的方式缠绕著柱体,在粉红的顶端打上一个蝴蝶结,两端绳尾各挂著一颗金色的小铃铛。
被子掀开,一阵风过,铃铛随风而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孙一清受不了那刺激似的,两条白皙修长的腿紧紧闭弄不停地摩擦起来,嘴里的呻吟声更大了,眼角甚至因为那刺激流出了泪水,双手握紧床单不停地揪动。
张国林惊讶之余细细打量起裸体横陈的孙一清来,看了不过几秒锺就受不了美色的诱惑,一撩浴袍就上了床,右手使劲掐著孙一清娇红的乳头,嘴唇覆上孙一清红豔的嘴唇辗转吮吸。
孙一清根本受不了那刺激,身子痉挛似地不停扭动,亲吻空隙断断续续说:“後面,後面”
张国林慢慢地朝孙一清後臀摸去,触手一片湿润,诧异地提起孙一清的两条长腿仔细打量後臀处,那里竟然已经完全湿透,两瓣白嫩的臀肉一颤一颤的,小穴嫣红,不停蠕动,透明的液体不停地被挤出孔穴。
张国林看得欲火高涨,那眼神恨不得看到孔穴里面去一窥究竟,孙一清被张国林火辣辣的眼神视奸著,身子的欲望更是无法忍受。
孙一清双手捏住自己的乳头不停揉搓,瞳孔湿润,睫毛微颤,口中淫乱地呻吟,自己把自己的两条腿大大分开,不停叫著:“进来,进来痒,难受啊啊老板啊”
张国林本来已经忍不住要直捣黄龙,狂插猛干了,可一听那老板二字,心里就别扭,生生忍住欲望,俯身过去一下一下亲吻著孙一清嘴唇和脸颊,“叫我什麽?再叫!”
孙一清被欲火烧得神智不清,嘴里喃喃“老板老板”
张国林皱皱眉头覆在他耳边:“错了,不这样叫!”
孙一清都要哭出来了,双腿主动夹住张国林结实的腰杆,双手搂住张国林的脖子,屁股不停地摩擦著床单,嘴里仍然喊著:“老板,进来,好难受,好痒,好热求你快进来啊”
张国林忍得大汗淋漓,轻轻咬著孙一清的耳垂:“乖,说‘老公进来’!”
孙一清双眼都没焦距了,大脑一片混沌,跟著张国林的话就喊出了:“老公进来,求你了,快点进来啊”
张国林把昂扬顶在入口处轻轻戳了戳,孙一清小穴花瓣一下子就主动裹了上来,嘴里啊啊直叫,看张国林又不动作了,肉臀就主动的往上抬,又叫著“快点啊,受不了了,求求你,求求你插我啊老板”
张国林又听到老板,心窝子都气疼了,心里一横身子就要往後退。
孙一清也不知道是不是突然间开窍了,感觉张国林往後退,整个身子直往张国林身上靠,嘴里叫著“老公,老公,我要你,求你了,求你了,我受不了了,啊啊”
这几个“老公”取悦了张国林,一个挺身,肉刃直入孙一清花腔深处,孙一清身子痉挛般抖动,嘴里啊啊叫著,身前戴著的铃铛随著身子的抖动不停地发出叮叮叮的声音。
张国林进去之後就不再忍耐了,似乎要把孙一清内壁磨穿似的横冲直撞,孙一清全无招架之力,身子随著张国林的力道前後摇摆。
张国林感觉孙一清内壁异常的灼热和滑润,抽插间竟然汁液横流,张国林也欲望盖头,完全进入一种飘忽状态,全无理智,任由身子做著最原始简单的运动,但是却一下比一下用力,整间卧室被欲望的喘息和呻吟覆盖,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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