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启云转头看是店里的常客,於是笑著应酬:“周少。”然後就被周安衍拖走了。
孙一清流著泪拉开了李雪源的内裤,硕大的阳具呈现在他眼前,他伸出红豔豔的舌尖从根部轻轻往上一舔,眼神也慢慢地往上抬起,然後泪眼蒙蒙中看到张国林站在沙发背後不远的地方看著这一幕。
作家的话:
其实我想要小李吃掉小孙的,可是你们都说不要不要~~~~~呜呜呜~~~~~~~~~~~~~~~~
做出来的爱 11
孙一清就那麽睁著眼睛流著眼泪看著张国林伸舌一下一下地舔著李雪源的下身,李雪源觉得不满足抓著孙一清的头发想来深喉,“张嘴!”
孙一清听这命令反而反射性地闭紧了嘴巴,李雪源眉头一皱,“张开!”
孙一清泪流的更猛了,眼眶睁得大大地看著张国林,李雪源看他的视线一直盯著自己身後,於是也转头看了看,一看是张国林笑著打招呼,“老张。”然後看张国林神色抑郁地看著自己胯下的MB,李雪源脑筋一转一把拉起孙一清让张国林能看得更清楚,“你喜欢?”
孙一清祈求地看著张国林,张国林愣了很久微微点了一下头,李雪源看他点头,“靠,那兄弟就不和你挣了,送给你,费用我出。”说著拉起孙一清绕过沙发就往张国林怀里塞。
张国林轻轻搂住孙一清的腰,“谢了。”
李雪源摆手,“谢啥谢,我他妈命都是你救的,这玩意小意思。”
张国林笑:“救你命我收钱了的。”
李雪源摇头,“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以後还得仰仗张主任呢。”
张国林笑著捶李雪源肩膀,“我说你能说点好的不?有这麽诅咒自己的吗?”
李雪源慎重凝眉,“这,是事实!好了,你享受去吧,我另外找个小可爱玩玩。”
张国林搂著孙一清上楼,李雪源眼神一扫现场,然後朝著一个穿黑色透明衬衫蓄著长发的清雅男人走去。
张国林带著孙一清进了自己那间固定的包房,门一关上孙一清抬头看著张国林喃喃地说:“谢谢老板。”
张国林摸著孙一清的红唇,“去刷牙!”
孙一清一下子反应过来是什麽意思,眼泪哗一下就下来了,扭头直奔浴室,牙刷在嘴里使劲刷,拼命地洗舌头,张国林在浴室门口看著孙一清疯癫的行为走了上去把牙刷抓过来扔掉,“好了。”
孙一清哇地一声大哭出声,然後转身紧紧搂住张国林,嘴里抽噎著:“老板老板求求你,唔求你”
张国林犹豫了一下大掌缓缓放在孙一清背上拍著,“这麽难过?昨天不是也伺候我了?”
孙一清把头埋在张国林怀里摇,“我我不知道呜呜不想伺候别人,老板,求你,求你”
张国林叹口气,“那就先这样吧。”
孙一清抬头怯怯地看著张国林:“老板的意思是?”
张国林摸摸他的脸颊,“先跟我一阵子吧,免得你搞砸了店里的生意。”
孙一清含著眼泪点头急忙说谢谢。
两人顺势就在浴室扒光了衣服洗澡,孙一清乖顺地伺候张国林沐浴,在浴缸里慢慢地给张国林按著肩,张国林享受著觉得找个这样的男孩也不错,心里琢磨只要自己不放感情下去就千不怕万不怕,包养男妓,老子这次就真的当自己包养了个男妓而已。
洗好澡两人披著浴袍出来躺到床上,孙一清轻轻趴在张国林身上,“老板,我伺候你好吗?”边说身子边往下滑,眼看就要含住张国林下面了,张国林一把把他拉上来,“睡觉!你当我超人啊,昨儿个才干过呢。”
孙一清讨好地笑,“老板精神奕奕天天操小清肯定也没问题的。”
张国林笑著拍了孙一清嫩臀一巴掌,“老板我老了,年轻个十岁那肯定是天天操,天天干,不干回本,决不让你下床!”
孙一清揉著张国林的胸膛,“老板正当壮年,正是男人黄金年龄,小清最喜欢老板这样的男人了,小清就希望被老板干得下不来床。”
张国林皱眉看著这个媚笑的男孩,伸手用力一捏孙一清的下巴,“你怎麽和刚才完全两个样儿?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你对我有目的?”
孙一清急忙摇头解释:“没,老板我没有,我我,我就是想只和老板上床。”
“为什麽?”
孙一清哭丧著脸,“我不想和乱七八糟的男人做。”
张国林笑,“这里是会员制,没有乱七八糟的男人。”
“那刚刚那个人,刚刚那个流氓!”
张国林狠狠一揪孙一清耳朵,“我也是流氓。”
孙一清装哭:“那我被一个流氓干总比被一群流氓干好吧。”
张国林怒:“你说什麽?”
孙一清不敢回话了,怯怯地看著张国林咬嘴唇。
张国林一把拉下他固定在怀里,“睡觉。”
孙一清抬头亲亲张国林下巴,“老板晚安。”
张国林粗鲁地嗯了一声关了灯。
做出来的爱 12
就这麽两个人还真的什麽都没做抱著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孙一清醒过来在张国林华丽蹭了蹭,闭著眼睛心里打小九九开始琢磨:“这样子卖身太他妈划算了,不吊紧这个男人,卖个几年下来老子後面肯定会被操烂,说什麽也不能放手!抓紧这个流氓!孙一清你要使出浑身本事来!”
张国林也被孙一清蹭醒了,一巴掌拍在孙一清肉臀上,“起来!还要我伺候你起床啊!”
孙一清睁开眼笑著亲张国林脸颊,“小的不敢,让小的伺候老板起床好不好?”然後那个吻一路向下在张国林胸前红蕊处流连忘返,一大早的来这一出张国林也就不客气了,按著孙一清的头一路往下,孙一清很乖顺,主动拉开了张国林的睡袍带子,下面那个东西已经半立,孙一清含住顶端用舌头轻轻划过铃口,张国林轻轻抚著孙一清的头发闭著眼睛喘著粗气享受著孙一清的服侍。
孙一清含著张国林的敏感又吸又舔,嘴里发出淫荡的水泽声,喉咙时不时还呻吟两声,张国林按下孙一清的头让他做深喉,孙一清被顶得眼泪都出来了,但是喉咙深处还不停收紧给予张国林快感。等张国林昂扬完全站立後,孙一清吐出来对张国林说:“老板,做全套好不好?”
张国林揪住孙一清的乳尖扯弄,“这麽想要我插你?”
孙一清知道这流氓故意欺辱自己,但是面上还笑著:“嗯,想要,想要老板插我,想要老板天天都插我。”
张国林用力一揪孙一清的乳尖,孙一清啊的惨叫,张国林戏谑:“叫得不好听。”
孙一清笑著叫:“嗯呃啊嗯老板,啊”
张国林摇头,“还是不好听。”
孙一清笑得勉强,“老板你要听什麽样的,你告诉小清。”
张国林一巴掌甩在孙一清大腿上,“怎麽叫床都要我教,怎麽做鸭子的?”
孙一清无奈只得继续叫:“老板啊啊小清想要你,唔给我,啊,骚穴好痒求老板插,插小清的贱穴,嗯啊”
张国林顺手拿起一根烟点燃看著孙一清跪在自己胯间扯著喉咙淫叫,等到一根烟都抽完了才恩赐地说了一句:“给我戴好套子。”
孙一清一听到这个赦免令立刻跪著爬到床头柜边拿起一个套子转身跪在张国林身侧急匆匆给他戴上,就怕慢一点张国林又改变主意。
套子带好了张国林开口:“继续舔。”
孙一清不解,张国林抓住他下巴,“莫非你想就这样坐上来?我倒是无所谓,你确定你承受得了?”
孙一清急忙说:“谢谢老板提醒,然後跪在张国林身侧给他舔著阳具,自己拿过KY挤在右手手指上伸到自己自己的後庭处,一边口侍,一边给自己做滑润,待後庭变得湿漉漉的以後才提腿跨过张国林的身子面对面地缓缓下腰吞入那个庞然大物。
孙一清自己控制节奏,他不敢一插到底,但是那个缓缓进入的过程也让他难受,“老板你好大,啊”
张国林抓住孙一清的玉茎,“不是越大越爽吗?爽不爽?”说著还狠狠一撸孙一清的敏感,孙一清被撸得细腰一软一下子坐了下去,张国林尽根没入,孙一清急促喘息趴在张国林胸前不再动作,张国林抬了抬臀,“动啊,小骚货。”
孙一清双手蹭著张国林的胸,慢慢地抬臀坐下再抬臀再坐下,张国林玩弄著孙一清的乳尖和玉茎,“里面要夹紧,这个都不懂吗?技术不过关投诉你去。”
孙一清可怜兮兮地:“老板别,我会做好的。”说著後庭花腔里面就是一阵紧缩,然後抬臀抽出,当张国林昂扬只剩顶端在体内之时,又完全放松後穴猛的坐下整根吞进,如此这般张国林还挑刺:“速度快点!”
孙一清累得腰肢酸软,後面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服,嘴里嘤嘤嗯嗯地叫个不停,听话地卖力扭动摇臀伺候张国林。
张国林要高潮的时候抽出自己的宝贝扯下套子,把孙一清按倒在床直接颜射,孙一清反射性闭紧双眼,股股热流喷在脸上,嘴角处一团白色液体,张国林恶质地用顶端挑起往孙一清嘴巴里面塞,孙一清无奈张口含入,眼泪从眼角处花滑落而下,张国林接住那颗眼泪,抽出自己的敏感问:“不高兴?”
孙一清摇头,“没有。”
“那哭什麽?”
“是激动的。”
张国林瞄了瞄孙一清没有释放的下半身,“激动?”
孙一清握住自己的玉茎搓揉,嘴里软绵绵地说:“是啊被老板操爽了所以落泪嘛,老板还要不要再来一发,干得小清哭泣求饶吧!”
张国林拍拍孙一清脸蛋,“装!”
孙一清顺势侧脸舔上张国林的手心,“没有,小清是真喜欢,老板你天天插我好不好?”
张国林扯住孙一清脸颊,“天天?设陷阱让我跳呢?小样儿!”
孙一清紧张起来,“老板昨晚不是说了以後,以後就这样吗?”
张国林一副无所谓的神情,“谁说的昨晚的话一定要作数?”
孙一清拉住张国林的手腕,“老板,我会很乖很听话的,难道我刚刚做的不好吗?如果不好我改,老板,你要什麽样的,小清就是什麽样的,老板”
张国林看孙一清紧张成这样叹口气,“既然这麽不想做鸭,当初何必”一说到这里又想到孙一清是被现实所逼呢,当下不再说这个话题,“瞧你紧张的样儿,我就暂时收了你,要是表现不好就滚蛋知道吗?”
孙一清跪在床上赶紧点头。
张国林邪笑著抬起孙一清的下巴,“以後如你所愿天天插你,高不高兴?”
孙一清点头,“高兴。”
“记得每天洗屁股知道吗?”
“知道。”
做出来的爱 13
张国林下床穿戴好准备去医院,孙一清一把拉住他,张国林问:“怎麽了?”
孙一清说:“老板,你能,能给甄老板打个电话吗?”
张国林不解:“打电话?”
孙一清吞了吞口水一鼓作气说:“你告诉他你包我了啊,然後我今晚是不是就可以不来店里了什麽的。”
张国林俯下身,“哟小鸭子,这麽不放心啊,放心,说了包绝对包,不过不来店里我去哪里干你?这间房是我的专用包房,你以後每晚都在这里等著我就是了,下面大堂你倒是可以不用去了。”
孙一清得到如此明确的答案终於长舒了一口气,“谢谢老板。”然後在张国林脸上吧唧一口,“老板慢走,工作顺利。”
张国林拍拍孙一清肉臀,“小样儿!”然後转身出门。
孙一清心情阳光灿烂,在床上蹦躂起来,双手握拳,“加油孙一清!争取在这一个男人身上就赚够钱,然後脱离卖身生涯!”
孙一清瞬间感觉身上充满了力气,蹦躂起床洗漱穿衣奔去学校上课。
到了下午孙一清被一天的课程操的半死,在厕所洗了一把脸奔去医院看望母亲,母亲看今天孙一清心情不错就问:“小清今天有什麽好事情吗?”
孙一清当然不可能说:“我今晚不用去店里等著未知的男人来上我,所以我高兴!”於是说:“就是有人说找到肾源了,妈妈,只要对方愿意,我们就可以马上手术。”
孙母一听反而没有露出高兴的表情,“小清妈妈不是说不治了吗?过两天就出院了,手术费和肾源的费用我们哪里负担得起?还找什麽肾源啊?”
孙一清一下子站起来,“妈妈,不行,必须治,我们有钱的!”
孙母苦笑,“小清,家里有没有钱我还不清楚,这阵子住在医院积蓄都快花光了吧,我们出院了好不好?”
孙一清咬咬唇坐下来凝望著母亲,“妈妈,我,我挣到钱了,所以你不要担心这个问题,好好养病就是,好吗?”
孙母皱眉:“挣到钱?那麽多钱你怎麽挣?”
“我我给一家单位签了二十年的合约,然後让他们提前付我工资”
孙母打断孙一清的话:“小清!你以为妈妈是不知世事的人吗?你到底做了什麽?”
孙一清一看混不过去咬咬牙,“我我给我朋友借的。”
孙母质问:“什麽朋友?什麽朋友可以一下子借你几十万?”
孙一清看著母亲眼眶都红了,“妈妈你别生气,我是真的是朋友借的,我没有做坏事,妈妈你相信我,是找朋友借的,他说以後我工作了慢慢还他就是了。妈妈你相信我。”
孙母摸著儿子的头发,“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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