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吕清秋的姿色,充其量只算是一半在云端的女人,然而作为来到杭州冒充跳楼男后的首次开张,罗南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不过分挑剔。
也许这就是饥渴多日的后遗症吧!
当罗南终于在吕清秋面前站定,吕清秋移开的目光又回来了,不过落点不在罗南脸上,而在罗南的肩膀上,似乎罗南的肩膀比他的脸更值得关注。
这似乎是一种淡定的姿态,但也是赤裸裸的无视!
罗南忽然很想知道,当他开始侵犯这个女人身体的时候,她是否还能保持这分淡定与无视。
然而,情况出乎罗南的意料。
大约半分钟的相对沉默之后,吕清秋忽然转身过去,停顿了数秒之后,开始缓缓地脱下上身穿的黑色无扣小坎肩,再一俯身将下身的白色百褶半身裙也褪了去。
当下是秋初,杭州的天气依然炎热。
吕清秋也没穿多少衣服,脱去了坎肩和裙子,身上只剩下贴身衣物。
上身还有一件蕾丝裹胸小衣,以及小衣网眼内隐约可见的黑色无肩带胸罩,而下身只剩下一条白色纯棉无痕小内裤。
直到此时,吕清秋都没有说话,仿佛她只是在私密空间内换衣服,而不是面对一个男人脱衣服。
罗南的目光落在此女白皙的臀部和大腿位置,脑海里闪过她俯身褪裙的那一会儿,腿根峡谷地带清晰可见的黑漆漆的风景,不禁猛咽了一口口水。
接着的情况更加怪异。
罗南以为吕清秋还会继续脱下去,而事实上她没有继续,也没有转身,只是前行了几步,走到一张掩映在花树和葡萄架里的石桌前,然后翘臀趴在了上面。
这个动作无声胜有声。
罗南双目色光大放,连忙快步走了过去。
他没有客气,走到吕清秋身后将皮箱一扔,双手随即就抓住了吕清秋的两片白嫩臀瓣。
吕清秋的身体微微一颤,鼻孔里隐约哼了一声,但也仅仅只有这样的反应。
罗南的双手开始在白臀上抚摸,娇嫩而颇具弹性的臀肉带来了美好的手感,罗南忍不住轻轻地捏弄了几下。
罗南没有急于占领更私密的要地,在抚摸了臀部一会儿之后,他的双手开始往上移,一只手贴在吕清秋身侧,另一只手则沿着脊椎向上缓缓滑去。
吕清秋的皮肤白净细嫩,以男人粗糙的双手抚摸上去,越发感觉其嫩滑。
这个小少妇虽然眼中带有一丝风霜,似乎生活境况窘迫,然而她的身体并没有受风霜所累,相反她的筋骨、肌肉给人一种珠圆玉润的感觉,显示健康状况非常好。
这种健康是由内而外的,而不是由化妆品强加上去的,也正因为这样,这种健康里带着一种青春的激荡、一种饱满的性感,让罗南非常心动。
来到杭州冒充了也叫罗南的跳楼男,某个男人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尝到女人的滋味了,这使他很饥渴,然而并没有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事实上,某男一直对他要占有的女人有苛刻的要求。虽然并不要求她们一定是处女,但是却要求她们的身体相对纯净。
对于纯净的定义,某男有他的独特方法。
一般来说,女人的性伴侣愈多,体气愈显混杂,身体距离纯净也就越远。
从这一点来看,吕清秋无疑是一个比较纯净的女人。虽然身为人妻的她早已下是处女,不过罗南却能从体气方面,确定她曾经有过的男人绝不超过两个。而且那两个男人并非一起出现在她的生活中,而是先后出现,也就是说吕清秋并不是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人。
吕清秋的纯净还体现在她身上,其残留的男人气息非常淡,淡到几不可察,起码有十来个月,她没有跟男人上床,这对罗南来说也是一个小小的惊喜。
认真说来,其实罗南是一个有些许性爱洁癖的男人,他绝不会跟一个刚跟其他男人做过没几天的女人上床,无论这个女人有多美。因为经历了性爱的女人,身上会残留男人的气息,即使隔着老远,他也能感觉到。
对于同性的气息,罗南有种天生的排斥,这种排斥也可以看作是一种变相的强烈占有欲。
罗南就是一个占有欲望极为强烈的男人。
吕清秋的身体状况无疑很符合罗南对占有对象的要求,而随着这种认知被再次确定,罗南不禁加快侵犯的速度。
罗南在背上滑动的手探进裹胸小衣,一直滑到胸罩的背扣位置,轻轻一挑,胸罩便已经松开。与此同时,罗南的另一只手顺势从侧身方向,探到吕清秋的胸前。
一只丰满的乳房顺势落入罗南的手中。
吕清秋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嘤咛声,身体颤缩了两下,她的一只手忍不住用力抓住石桌一边,手上隐现青筋,显示她的身体感受并不像她的表情表现得那么平静。
吕清秋的乳房是海碗型,虽然只有B罩杯,但因为乳峰很翘挺,摸上去弹性十足,肌肤触感更是奸到极点。
罗南用空出的一只手匆匆将吕清秋的裹胸小衣推到腋下,然后便移到吕清秋胸前,霸占住她的另一只乳房。
先是一番揉捏,然后分开手指熟练地逗弄娇嫩的乳头,让吕清秋的呼吸不禁微微急促起来。
吕清秋无疑很能忍耐。罗南的魔手在她的胸前肆虐了好几分钟,也只是让她的呼吸失去控制,但是她硬是忍住了没有呻吟出来,即使有时候觉得胸前双乳的感觉太过强烈,也只是轻轻地哼两声而已。
这让罗南不禁怀疑自己的调情技术是不是退步了。因为这项认知,他连忙加大对吕清秋双乳的刺激,并且不时腾出手来,在吕清秋上身四处抚弄,无论是光滑的脊背,还是柔嫩的小腹,乃至肚脐周围的敏感区域,他统统没有放过。
随着罗南的侵犯加剧,吕清秋的身体不禁微微弓起,并开始颤抖起来,似乎忍耐已经到了一定的极限。
罗南顺势将推到其腋下的裹胸,完全从吕清秋身上脱去。
罗南很想将吕清秋的身体翻转过来,不过他尝试了两次,吕清秋却总是避开身体不配合,她就像一只鸵鸟一样,将头低垂在石桌上,用手臂挡着,虽然任由罗南为所欲为,但罗南想要欣赏到此女被挑逗时的面容风情,却不可能。
罗南不禁有些恼火,如果此女明说不乐意,他也不至于强人所难,但是她偏偏没有表示反对,只是在行动上表现出一种消极不合作的态度,这让罗南有种吃了苍蝇的感觉。
也正因为有了这种感觉,罗南也不再拖泥带水的以调情取悦,干脆直攻要害,他要让这个女人尝尝他的邪恶手法,到时候就算她想转过身,他还不一定乐意呢。
这一决定,罗南立刻付诸行动。他很快抽回了玩弄乳房的双手,开始一只手抚弄着吕清秋的背部,另一只手顺着脊椎滑进了吕清秋下身的小内裤中。
「呜」在罗南的手指探进峡谷,刮到菊门皱褶时,吕清秋忍不住浑身一抖,肌肤顿时一紧,口中同时忍不住发出了较响亮的呻吟。
罗南的手指再刮,不仅刮还用手指不停地揉着菊花周边,并且渐渐弯起中指,探击菊花门户,做出随时要闯入的样子。
「不要!」吕清秋终于忍不住了,开口说出两个字。声音细细的,有股娇软的味道。
罗南忍不住胜利一笑,手指没有撤离,这逼得吕清秋不得不刻意收紧臀肉,企图驱除他那只邪恶的手。
不过,吕清秋的力量哪是罗南的对手,更何况臀沟根本就是难以使出力气的所在,只能眼看着罗南的中指侵略得愈来愈深,即使死死地紧闭了门户,但也阻挡不了「邪恶攻城锤」使劲往内挤。
最终,在吕清秋一声似痛非痛的惊叫声中,邪恶的中指终于突破了娇嫩的菊门门户,插入了里面,一瞬间的柔软潮湿和粗糙强硬的对抗,无数的耻肉汹涌过来,但是始终如惊涛拍岸,撼动不了进入的手指,反而惹怒了它,让它下断前进深入。
吕清秋的身体连颤,最终还是因为受不了这股陌生得简直让她恐惧的感觉,她将身体转了过来,与此同时,她的一只手也死死地抓住罗南那只「罪恶之手一,阻止其活动。
「终于愿意转身了,我还以为你是一块木头,没想到仅仅弄了一下菊花,你就忍不住了。」罗南望着吕清秋那张带着丝丝泪痕、三分红潮的脸蛋,微微嘲讽道。
「你流氓!」吕清秋为之气结,不过显然她不擅长骂人,憋了数秒,嘴里也只蹦出「流氓」一词。
「做爱哪能不流氓?不只流氓,有时还很禽兽,既然你愿意跟我做爱,自然要接受这种流氓手段,你说是不是?」罗南露齿一笑。
「你无耻!」吕清秋总算又找到一个骂人的词。
可惜,换来的不是罗南的悔过,而是他那根邪恶中指的再次深入,这让吕清秋早已绷紧的身体不禁往后仰起,鼻孔里发出诱人的娇吟。
而趁着这个机会,罗南伸出空闲的那只手揽住吕清秋的肩膀,一把将她揽到怀里,与此同时,面对她那张近在咫尺、小嘴微张的脸庞,他的嘴唇立刻如捕食般覆盖上去,啜住了吕清秋的秀软樱唇。
「呜」吕清秋忍不住奋力挣扎,然而她的力气相对罗南的力气来说,只是蚍蜉撼树,完全没有作用。
罗南的热吻做足了挑逗,在口舌侵袭之下,吕清秋只能节节败退。虽然小少妇一直抵抗挣扎,表现得相当顽强,但呼吸还是无法抑制地渐渐急促起来,一丝情欲的红晕悄悄爬上了她的脸颊。
随着热吻持续,抵抗渐渐变成了依靠、挣扎渐渐变成了摩挲。
趁着这个美好的契机,罗南将邪恶的中指从吕清秋菊门里抽出,让这个小少妇得到喘息的机会,而他则顺势将小少妇那条白色纯棉小内裤暴力地扯到她的腿弯处。
热吻停止。
罗南将吕清秋压到了石桌上,直接以背入式开始了占有。
粗长的性具如炽热的火棍一样,叩开柔软丰腻的门户,迅速向里面推进。
罗南不禁闷哼出声,双手不禁用力地揉捏吕清秋胸前的双乳。
这少妇的阴道实在太紧了,根本不像妇人所有,简直比处女还处女!
与此同时,吕清秋的小嘴无声地大张着,仿佛要嘶喊,却无力喊出声来。她的感觉强烈极了,从来没有想过男人的东西可以这样强壮相火热。
刚才的那段前戏虽然挑起了吕清秋的一些情欲,但是并没能让她十分湿润,加上她天生阴户小、阴道细长,承受罗南的粗长性具对她来说实是个艰巨的挑战。
幸好,罗南并非没有见识的莽夫,在挺进的瞬间,就已经知趣地压抑住了性具胀大的规模,这才避免了灾难性的情况出现。
尽管这样,吕清秋还是承受了颇大的折磨。
罗南初入时挺进得很深,一瞬间让吕清秋觉得自己被撕成了两半,瞬间的强烈裂痛感让她觉得自己简直要死去。
除了裂痛感,还有强烈到极点的充胀感、摩擦感不过这些与性欲相关的正面感觉统统被初临的痛苦掩盖了。
吕清秋很想骂人。
原本以为身材一般的罗南不会有惊人之处,没想到他是一头伪装的野兽。
幸好她的身体适应力不错,阴道虽细长,但弹性惊人,粗长的肉棍的确挑战了她的容纳极限,瞬间带给她很大的痛苦,但是随着罗南停止深入,用双手按摩、挑逗缓解她腰腹的紧张,阴道也在修正它的容纳规模,她的身体渐渐恢复了过来。
虽然痛苦依旧存在,但是一股异样的感觉也开始从敏感处涌起。
爱液率先反应,沿着肉柱与阴道壁的紧贴处,一丝丝晶莹的液体开始滋生,这些刚滋生的爱液缓解了她的痛苦,同时也带来了一股异样的麻痒感。
吕清秋脸上忍不住浮现起羞耻之色,反应到身体上,却是忍不住收缩了一下阴户与菊门周围的肌肉。
罗南没有忽略吕清秋的身体反应,他不禁胜利一笑,双手离开吕清秋的腰腹位置,再次占据了她的胸部,同时胯下开始抽动,进攻就此正式展开。
起初的节奏是缓慢的,一挺一抽间隔数秒,幅度也不大,这给了吕清秋足够的适应时间。
无论是爱液分泌,还是阴道的容纳度,都在快速调整,吕清秋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快速适应火热肉棍的侵略。
但问题是这根肉棍粗长得过分了,每一次挺进,她都觉得自己像被深耕重犁了一样,阴穴内拥挤无比,摩擦感强烈得让她几欲发狂。
相比之下,之前还很猖狂的裂痛感正在渐行渐远,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肉壁正在变得愈来愈滑腻,阴穴被唤起了湿润,也唤起了淫媚。
飞速分泌的爱液简直就是天使和恶魔的综合体,既是滑润剂,让她避免痛苦,却也激发了性欲,让她渴望被占有。
这种感觉让吕清秋觉得很羞耻。
事实上,当罗南被司徒兰芳带到花园的那一刻起,她就决定要恨这个男人一辈子,但此刻性欲渐渐在身心内弥漫开来,她忽然发现这股恨意正在减弱。
吕清秋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矛盾的心理,她只能埋着头,绞着手,压抑住种种异样的感觉,细声呻吟着,等待完事的那一刻。
然而,吕清秋很快便发现,她以为炽烈到顶端的感觉其实才是开端,可恶的伪装野兽拥有层出不穷的邪恶手段,他对女人来说简直就是终极大恶魔。
湿润只是前戏,呻吟只够做旁白,欲未乱,潮未起,这一切远远还没有结束。
罗南有时贪功急进,但有时也很享受徐徐缓进的感觉,就像现在,他发现缓步征伐有缓步征伐的好处,吕清秋的阴道细长,缓缓推进能清楚地感受到其阴穴一连串变化过程:媚肉的翻涌、肉壁的抽搐、爱液从一点变成一滴,从丝缕变成小溪,开始清淡,其后浓烈,初始清如水,转眼腻如蜜。
无一处不让他心动!
罗南更爱死了阴穴口那如花瓣般的细小阴唇,随着抽插引得吕清秋不时夹磨双股,它们就像小手一样,不时地在肉柱上挠啊挠,这种感觉真是太刺激了,甚至一度打乱了罗南的征伐节奏,让他不由自主地加快、加大了进攻速度。
「噗滋」两串声响,代表着一抽一插连续两个动作,类似的声响已经在短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