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份子(岳父跟女婿的文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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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份子(岳父跟女婿的文he)-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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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信步走上楼,当他走到一扇半掩的门时,听到里面的喘息和呻吟声。 

  他握住门把,轻轻推开一点,然后他看到了房间里的情景。 

  是那个红衣女人,她正在和一个男人做爱。长裙撩到胸部,淫荡地晃动着腰部,他可以看到她鲜红的指甲抠进男人略显白皙的皮肤,像谋幅印象派的图画。她并没有看到他,正愉悦地扭动着,「你真棒天啊啊我第一次,这么啊!」 

  法里森瞪着那个男人的侧影,双拳紧紧攥在一起。他可以看到那人紧绷的躯体,每一根让人血脉贲张的线条,他的黑发湿漉而凌乱,臀部紧翘,他抬起头,法里森看到他的脸。 

  他关上门,他可不想被人看到偷窥。 

  他慢步走下楼,脑中浮现的竟不是那个女人,而是另一个人瞬间的模样——像天生为欲望而生的动物,五官张扬着难以置信的性感,黑发凌乱地垂下,那之中灰绿色的眼睛像黑夜掩映下的兽,充满放肆与野性的魅力。 

  他无意识地打量杯中艳红的液体,混小子,居然这么快就能把这么一个女人搞上手。 

  宴会还没有结束,他提前离开,没有带部下,他想一个人在车里坐一会儿,今天他猎艳失败了,败在他亲爱的司机手下,看来他妻子还无法满足他。 

  可远远看到奥登已经回来了,毕竟他已得到了一个男人能得到的最好的东西之一。这会儿大概是看到车窗上被蹭了什么东西,弯着腰试图把他擦干净,他很喜欢这辆车,大部分男人都喜欢车。 

  法里森停下来,定定看着前面那紧翘结实的臀部,他想起很久以前他第一次有性冲动的时候,那人是他母亲的朋友,她穿着大红色的比基尼,扭动着腰部端一杯柠檬汁,他的眼睛像被定住了一样无法移开,浑身发热。 

  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男人产生同样的感觉。 

  他无声地走过去,奥登并没有发现,他打量那个臀部,伸出手,把手探进他的双腿中间。指尖毫不迟疑地顶住中心的位置,那种被紧夹的感觉让人兴奋。 

  奥登像被电到一样跳起来,猛地转过身,瞪着他的上司。 

  法里森看着他,手上温热感觉的突然离去让他更加心痒难耐,奥登看到是他,铁青的脸色变得柔和了一点——之前他是准备打架的。「我可不喜欢这种玩笑,」他不大高兴地说,「您现在要回去吗,弗洛佐先生?」 

  法里森细细打量他修长有力的身体,「到车里去。」他说,声音有些沙哑。 

  「当然。」奥登说,走向驾驶座,法里森叫住他,「不,不是前面,到后面去。」 

  奥登回过头,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可接着他看到对面男人写着露骨欲望的眼神,正紧紧盯着他的下体。她明白了他的意思。 

  「弗洛佐先生,我不是个男妓!」他说,「你不能要我做这种事」——这种眼神让他有一种羞耻感,他并不是没有被女人这样看过,可当对方是一个男人时,他恨不得把那双眼睛挖下来! 

  「进去。」弗洛佐说,他从不习惯和位于他之下的人讲道理,但因为对方是个男人他已经耐足了性子。今晚他的欲望还没有排解,眼前的家伙越发让他兴奋。他甚至已经感到分身蠢蠢欲动,他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听着,弗洛佐先生,我不会做这样的事,你可以去找别的男人——」 

  法里森上前一步,一把拽住他的前襟,把他粗暴的推到车上,一只手死死卡住他的脖子!「我他妈让你进去,听到没有!」 

  那双性感的灰绿色眼睛瞪着他,如果不是这里还有人法里森简直想把他按在车上直接上了他!他知道自己威胁的分量,那足以使大部分人屈服。奥登显然也感觉到了他的杀气,法里森可以轻易杀死任何试图反抗他的人,这是常识。 

  这甚至不同于伯瑞安,他这次的上司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黑社会。 

  法里森松开他,后退一步,整理了一下衣服,他注意到有人看向这边。 

  「进去。」他冷冷地说,眼神像把用刑时的刀,散发着森冷和残忍的气息。奥登慢慢转过身,打开车门,坐进去。 

  紧接着,那个男人高大的身形也挤了进来,车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棕色的眼睛冷冷地看着他,溢出再也压抑不住的欲火。「过来,坐到我腿上。」他说,看着奥登低着头,他的黑发半遮住眼睛,轻轻颤抖,他的唇抿成一条线,写着愤怒与屈辱的线条。 

  他慢慢靠过去,他知道法里森要求的是什么姿势,将要发生的事让他牙齿有些打颤。 

  法里森一把抓住他的腰,让他跌在他身上,利落地分开他的双腿,让他面对着他,两腿大张地坐在他身上。「再分开点儿。」男人说,解开他的皮带。 

  「弗洛佐,如果你需要,你可以去找」 

  「不许说话。」法里森冷冷地说,奥登闭上嘴,这个男人是在命令,用带着杀气的语调命令。他知道反抗这种性情暴戾的男人会有什么后果,殴打或枪杀,法里森不会有任何心软。他们只要别人的服从。 

  法里森把他的裤子半褪下来,然后开始解开自己的腰带。奥登并非没有和男人做过爱,可他第一次这么恐惧和屈辱,这个男人的语气像在命令一只狗,或者是一块石头,残暴而且毫无感情。他不怀疑自己稍有不从,这个男人会利落地开枪干掉他,当然更可能的是把他强暴了以后再那么干。 

  法里森把他的腿抬高了一点,性器准确地触碰到紧闭的后穴,他从没和男人做过,这种感觉让他很兴奋。 

  「也许你可以用润滑剂」奥登说,下一秒钟,法里森一把拽住他的头发,恶狠狠地看着他,「你刚才说什么?」奥登被他眼中的狰狞与愤怒吓了一跳,他从未被如此残暴和蔑视的眼神看过。但他不知道他为何如此生气—— 

  「我他妈让你说话了吗!」法里森怒吼,一把把奥登推到一侧,把他的头用力撞向车门! 

  奥登感到剧烈的疼痛,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弄得不知所措,法里森像发疯一样一次又一次把他的脑袋撞向车窗的强化玻璃,鲜血顺着额头流下来,刺得眼睛很疼,接着他的舌头感到温暖咸腥的气息,他知道血流到了嘴里。 

  那种可能被杀死的恐惧让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愤怒于自己的懦弱,身边的人像一颗炸裂的手雷,疯狂地殴打着他!奥登用手护住头,有一瞬间他看到那人眼中彻底失控的残暴光芒!这个人是个疯子,他怀疑他会被活活打死! 

  法里森感到有些疲惫,狭小的车内不是打人的好地方,他停下来喘了口气,看着躺在座位下的人,他的长裤被褪到一半,白皙的皮肤从深色的长裤下露出来,他俯下身,轻轻抚摸那片皮肤。 

  他不知道奥登是不是昏过去了,鲜血流了一地,散发出让人愉快的腥味,他把他扯起来,那人显然已经神志不清,他的眼神涣散,像最卑微的小虫,彻底掌握在他的股掌之间。他抬起他的腿,让它们分开坐在自己身上,手指找到后穴,粗鲁地搅动了一下,然后迫不及待地把分身狠狠顶了进去。 

  那具虚弱的身体痉挛了一下,法里森发出愉快的叹息,用力再次顶了一下,把分身全部冲进去,那个人似乎醒了,但他已经没有力气挣扎,法里森抓紧他,开始猛烈的征服。 

  他的侵略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他感到奥登慢慢清醒过来,可是那个人没有再动,甚至连一点呻吟也没有敢发出,这种绝对的服从让他很愉快。 

  「你很不错,」他便晃动边说,「我不知道干男人也可以这么爽,你夹得很紧,里面很暖和」 

  奥登发出微弱的呼吸声,法里森如狂风骤雨般毫不留情地攻击着他,把精液释放在他体内。然后,他晃动着享受了一下性爱的余韵,感受另一个人体温暖的紧绷。 

  当他把性器抽出来时,奥登虚弱得几乎跌倒,法里森注意到他额头的鲜血已经逐渐凝固,他的神志渐渐恢复,但他并没有看他,他艰难地半躺在座椅上,红白色的东西顺着双股漫开。 

  法里森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他殴打和强暴了一个男人,而这个人是他的司机。「你该去看一下医生。」他开口,用有些轻佻的目光打量着奥登,也许同为男性时他曾对那张俊美的脸有些敌意,但在他把他当成女人使用后,那只会让他觉得很招人喜欢。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支票本,在上面写下金额,撕下它放到奥登身上唯一一块没染血的地方。然后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好一会儿,奥登慢慢拿起支票,看看金额,叹了口气。 

  「他妈的,神经病」他轻声说,微弱的声音里带着恨意。他还以为要死了呢,那人突然而来的极度残暴完全像个失去控制能力的疯子!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戴茜叫道,看着丈夫一身是血的走回来,头上包着纱布,鲜血渗出一大片。 

  「出了点意外,亲爱的,」奥登说,「我暂时不能和你做爱了,你可以去找情人。」 

  「你在说认真的!」戴茜提高声音,「你去打架了吗!」 

  「是单方面被打。」奥登说,疲惫地扶着桌子,看着妻子不可置信的眼神,「我得去洗个澡,亲爱的,今天糟透了。」 

  对于和戴茜的关系,奥登一直更倾向于性伙伴,像以前那样,他会去找女人,戴茜也是男人中的皇后,只是他们更喜欢上对方的床一点儿。他们从不是懂得结婚与负责的人,婚姻对他们来说更像一场闹剧,实际上那的确是一场闹剧,两千万美元堆出来的假象。 

  现在他们一路逃亡,彼此的依赖在慢慢加强,但奥登倒觉得和她更像战友关系,而远非夫妻,也许他天生欠缺某种东西吧。 

  但就自尊而言,他绝对无法容忍被戴茜知道今天发生的事。他缄口不言,戴茜也懂事地并不多问,这是他们交往时交予彼此的条件。 

  有些轻微脑震荡,但并不影响基本生活,法里森放了他一星期的假,这些天奥登整天和戴茜待在一起,有记忆以来他们很少处于平静状态下度过这样长的时光。 

  里兰曾经来看过他一次,这是他在这里第一个交到的朋友。「虽然我不该多问发生了什么,但看上去很惨烈,」他有些担心地说,「不过一个星期的长假可真不错。」 

  奥登咳了一声,「也没什么大事,不过你知道我当法里森的司机有些时间了,可不许瞒着我,我觉得他有些不对劲」 

  「哦,什么方面?」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奥登说。 

  里兰叹了口气,「是说那些女人吗?」看到奥登同意的神色,他放低声音说下去,「既然你给他开车,早晚要知道,法里森有性虐待癖,不,不是一般的性虐待,哇,你可真该看看他的藏品盘片,血腥性交,听说全是真格儿的——」 

  「可他那样也许会把人打死!」奥登说。 

  里兰笑起来,「他整天都在杀人,只是现在不用亲自动手罢了。性交是他现在唯一亲自动手的时候了。他喜欢那样,你知道,平时和女人交往时他很有绅士风度,但一到床上就不行了,他往死里打她们,不许他们说话,我听说有一些」他做了个惨不忍睹的表情,「被他干到一半就死了,有些家伙负责处理这样的尸体,也许你也会干那些时,先有个思想准备!」 

  奥登皱起眉头,里兰了解地看着他,「很难接受,对吗?」 

  奥登点点头。「他为什么那么干!?」 

  「谁知道呢,每个人都有积极的事好。」里兰说,「别让你认识的女眷靠近它,弗洛佐杀人无数,在床上更是个嗜血暴君。」 

  里兰走后,奥登坐在客厅发了好一会儿呆。他碰到了一个危险人物,性爱杀手,他庆幸地想,自己能从那辆车里出来实在是天大的运气。 

  他需要这个人的庇护,让自己避免置身于伯瑞安的枪口之下——那家伙似乎已经决定让他们以痛苦的方式死去了。但在这个疯子下面工作太危险,也许那天他是心血来潮,但天知道他什么时候发神经再来这么一出把戏。他想起那人殴打他时眼中的残暴与狂喜,打了个寒颤,上次绝对是死里逃生。 

  就这么一直拿不定主意,一个星期很快度过。奥登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肋骨的裂痕并不影响工作,头上的伤口已经去掉纱布,基本愈合。 

  奥登替法里森打开车门,后者面无表情地坐进来,司机发动汽车。「去银行。」那个人说,低头看档,看也不看他一眼。 

  也许他已经不再对我感兴趣了,奥登想,这值得庆幸,但是,他露出苦涩的笑意,他实在不想去处理他「性伙伴」们的尸体。 

  这之后的这些天里,如非必要,法里森碰也不碰他一下,甚至没有过眼神接触,完全是公事公办的态度。奥登也知道了事实远不像里兰说得那么可怕,法里森的性生活基本是比较和平的,当然前提是他的性伙伴知道他的爱好并能做到绝对的服从。 

  也许他有那么点儿虐待癖,但更像颗不定时发作的炸弹,很久(而且是有引线的情况下)才会爆炸一次。 

  「弗洛佐先生让你过去。」一个部下说,奥登停下手中的工作,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不知道老板现在叫他过去有什么事。他来到法里森的卧室,那人打开门让他走进去。 

  奥登突然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门在身后无声地关上,法里森正穿着睡袍坐在床头,头发湿淋淋的,显然刚洗过澡,正在翻一本杂志,看到奥登,抬起头,「把衣服脱了。」 

  看到奥登没有动,放下杂志,用一副耐心的表情说,「脱啊。」 

  奥登吸了口气,他猜门已经从外面被锁住了。「请别这样,你会杀了我!」 

  「不,只要你听话。」法里森说,走过来,「我不让你说话你就别说,我让你分开腿,就张开它们,我让你怎么动,你就怎么动」 

  他缓步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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