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对绳子尤其敏感,她皱皱眉:「捆绑?这什么怪规矩呀!」
董雪心双手坦然在身前合拢,满不在乎:「绑就绑,寒哥哥别犹豫了,还得提前5天申请呢!清姐姐你不是说过要帮哥哥的吗,就后悔了?」
慕容清怔怔地发起呆来,她虽然有些喜欢看到美人被五花大绑的模样,可若要她也被绑成这副模样,她觉得有大失身份和尊严。毕竟「香兔子」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碧玉楼主,是一门之主,倘若捆绑模样被江湖中人看见,岂不羞哉?
程欣恬紧缚身后的双手挣扎了一下:「我都被绑一天了,寒弟弟先给我松松,让我活活血,然后你要怎么绑就随你。」
独孤寒苦笑着并不上去松绑,他更说出一番几叫在场三美晕倒之话:「才绑一天就忍不住,那从这里出发到上岛,最快也要三天,你们也要被紧紧地绑上三天,上岛验收后才松绑,看来你们是去不成了。」
董雪心不知天高地厚,对於捆绑三天的概念也很模糊,既然捆了,三天五天八天又有何分别?她撇撇嘴:「行了,别说了,你绑吧,最多牺牲我几天的自由。」
程欣恬听说要捆三天,可是花容失色:「寒弟弟呀,捆绑是否松一些的?像董丫头这样的绑法,三天我的手恐怕废了」
独孤寒还是苦笑:「可能还要绑得更紧,如果受不了,你还是别去了。」
程欣恬自一颗芳心情系寒弟之后,寒弟弟每一句话都是圣旨,此刻见寒弟弟如此愁苦,知道此去极为凶险,若自己不能伴随寒弟左右,万一发生不测,那不是相会无期不敢想了,她咬咬牙,拼命地点头:「我去!我去!我说过陪你的,大巾帼岂能言而无信?」
慕容清少见地再绽笑容,超级大美人的一笑几乎让独孤寒心脏病发,因为他听到自己心跳起码快了几倍。
「程夫人你呀,真是没文化。既然你们要去,我不去看来也不行,不然路上来了几个色狼,看你们被绑的那样一面流口水一面非礼你,乖乖没有我你们就要被人吃豆腐了,嘻嘻!」
董雪心也陪着嘻嘻笑个不停:「大巾帼夫人,我看色狼最喜欢你了,瞧你那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程欣恬苦恼地蹭了独孤寒一下:「你看,她们老是欺负我。给我松松吧,等你要去的时候再绑上?」
独孤寒三下五去二,手法娴熟地解开她的捆缚,由於捆绑了好几个时辰,她的手有些酸,於是他不停地朝手腕上绳子的痕迹呵着气,样子极是娇憨。
程欣恬20芳龄,就得名「美丽夫人」,因其美貌绝伦、身材曼妙更带些贵人之相,小小年纪就被庞疯子调教虐待成为一名超级女奴,是武林十美中心理最成熟的女人,也正是如此,她的举动每每带有诱惑男人的意识。像她故意将手腕上的绳痕展露出来,小停呵气的动作就让独孤寒忍不住想冲上去再次把她捆上。
独孤寒舔舔嘴唇:「既然你们都愿意陪我,救人如救火,万万耽搁不得,咱们今天就飞鸽传书,让岛上派人押送。」
一条荒山路上,一个男人,三个女人正蹒跚而行。
男的正是独孤寒,而三个女子分别是董雪心、程欣恬和慕容清。三美女身上各披着一件齐膝长袍,长泡很窄,裹得很紧,隐隐约约看到里面的身子被绳子一根一根地紧紧绑着,感觉很是淫靡。
「哎呀」原米是董雪心走路不小心绊了一下,几乎跌坐地上,幸好独孤寒手疾眼快把她扶住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寒哥哥,没有手真难受呀,你怎么把我的手绑在背后,还绑那么紧,绑人家前面不就好了吗?」
独孤寒叹了一口气:「既然要求捆绑牢实,绑前面又哪叫牢实?我还是特别优待你了,只是把你像女犯人─样把双手紧紧反绑再吊起来和脖子上的绳子捆住,看清姐姐她们」
说着,他解开程欣恬外面的长袍扣子,露出一具被绳索一道一道捆绑的美妙身躯。绳子是搭着两肩顺着腋下绕到身后捆绑的,双腕在身后被吊得老高,从胸部上下横过的四股细绳缠绕捆紮打结,把她的双手牢固的捆贴在身后,彷彿和身子本身为一体。抹在肩腋间的绳子深深的陷於肌肤中,显然程欣恬也曾经挣扎了好一会。
此刻程欣恬对这绳子也着实无可奈何,只好看着它肆虐自己的每寸肌肤。
「臭寒,你不公平,把我绑成这样,好像我才是犯人似的!你也得把她如法炮制,不然我跟你没完!」程欣恬很不服气,又使劲挣扎了一下,可惜空费了力气,还增加了痛苦。
独孤寒不得已,只好自背囊中又掏出几段细长的绳子,董雪心见状惊得不住倒退:「寒哥哥要呀,我现在真的已经动不得了呀!」
独孤寒追过去抓住她的手臂,把她背朝他的脸转了过来。董雪心小手握成拳状,手腕被细绳横着竖着绑了几道,打了几个死结又从双腕之间扯过,紧紧绕了几圈才打了好几个死结。
仅仅足这这样,以董雪心的武功也是万万不能逃脱了。再加上环绑上臂的绳子、将双手反吊脑后的绳子,从关节处就制约住了手臂的上下左右移动,所以基本上正如董雪心所言「她现在真的已经动不得了」。
独孤寒笑了一下:「可是要绑就绑公平一些,哎呀,丫头你再动我就把你的脚也绑起来。」
原来是董雪心不甘被缚,用力跺了一下独孤寒的脚。听闻再不老实,连脚也要失去自由,她吓得尖叫:「好哥哥,好寒哥哥,别绑脚,我给你绑,给你绑还不行嘛,难道真要把我绑成大粽子吃了?」
独孤寒把绳子套在她被绑的双腕上,用力向下扯着穿过胯下,压着了她的阴唇,饶是董雪心天真未泯,可是女人那地方的敏感和年龄无关,被绳子轻轻压制缓慢摩擦后,居然湿润了。董雪心娇羞无限地垂下头:「寒哥哥,你爱我那里吗?」
独孤寒把绳子一头绑在她的蛮腰上,明知故问道:「那里是哪里?」弄得董雪心更羞了。程欣恬则在一旁吃吃地笑。
慕容清在旁「唔唔」地叫了几声,示意把塞在她口里的布条取出,她要说话。独孤寒过去把系在她脑后的布条解开,塞在她口腔里的一小块乾净的手绢被她吐了出来,上面已经湿透。
「寒兄,那仆人叫我们在此处等候,可我们踱来走去都已半个时辰了,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是不是有诈呀?」慕容清感觉口有些乾,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独孤寒摸着勒过他脖颈将她双手紧紧捆吊着的绳索,心疼地问道:「我想不会。你难受吗?如果难受我给你换一种绑法。」
尽管粗如儿指的绳索狠狠地勒着慕容清白玉无暇的脖子,可是慕容清仍是谈笑自如:「不这么绑我,可是绑不住我的哦!」
(四十四)
独孤寒立刻想到一个时辰前他第一次捆绑她的情形,她乖得像只兔子,把手放在身后任由他绑着。面对这享誉武林的第二大美女,他在捆绑她的时候老是心不在焉,集中不起精神,因为她身上那股独特的香味,熏得他浮想翩翩。
他把慕容清的双手用东瀛九州式的横胸紧缚捆绑,两只手腕在背后平行交叠,绑在手腕上的绳子最大限度地将她双手的自由剥夺,绳子的两端自手腕向身前延伸,在慕容清那丰满似要呼之欲出的乳房间交叉,勾勒出女性动人的曲线。这样的绑缚本是极端难解脱的,无奈慕容清武艺超凡,自幼便习得缩骨奇功及脱茧之术,结果她很轻松地便从这看似紧密的绑缚中挣脱出来。
也是听说吧!据说两年前,慕容清刚刚出道,便因混身独特香味和绝世美貌扬名中原,凡幸运得见佳人的男子,无不为之美貌倾倒,这其中便有当时号称武林第一淫贼的欧阳变态和「捆虐圣手」捕天娇。这二人当时在中原十大高手榜中排名靠前,仗着武艺了得合谋诱捕慕容清,带到家中供二人享乐。
计划最后只成功了一半,他们先在食物中加了软骨散,再趁她无力之机合力将她擒拿。捕天娇用了很多绳索将她双手绑在身后,又把她双脚捆牢,便放心地去睡觉,他本打算第二天才好好享用的,不料这一念之差,送了他一条狗命。
他认为很专业的捆绑根本捆不住慕容清,慕容清恢复功力后挣脱捆缚,半夜里将仍在坐美梦的捕天娇脑袋剁了下来!欧阳变态则幸运地因为出外小解逃过一劫。从此慕容清的名字便渐渐淡了下去,因为大家都对这朵花又爱又怕,平日绝不敢再打她主意,及至后来武林四美也相继崛起江湖,直至名气盖过了慕容清
独孤寒正烦恼着该如何才能将这娇娃捆绑牢固,慕容清看他烦恼,轻启樱唇:「一般的捆缚对我不是很有用,脖子、胸部还有下面是我身上最敏感也最薄弱的部位,如果能压制这些部位,比如说我动一动就同时牵动那些部位的绳子,我便会酥软无力就是这样,可恶的雕老头教懂我的。」
独孤寒想想,那日陡见慕容清被紧缚的时候,任凭她如何挣扎,使用什么特技,结果只是令绳子越挣扎越紧,也不知雕削如何办到,莫非雕削手中的捆绑十八招有我这本没有的招式?
他想想,也只有用捆绑十八招的第八式「专缚烈女术」才有可能绑住慕容清,因为里面有这段描述:将一长一短桃木削圆,顶端钻孔,制成探穴棒。将其长者轻入蜜壶,将其短者没入泄杯中,以一粗糙牢固之绳穿两木之孔,两端分系肚脐下三寸(外丹田)、臀上三寸(内丹田),绳头紧束其腰,绞缠成大结状顶压内外丹田,使用气者无法使力,对制服坚贞烈女及擒捉女强手有画龙点睛之妙。
现在匆促间哪有工夫找到什么桃木?看来只有用绳子紧束其腰,令她运气不得也就达到了无法解脱的目的。独孤寒想到就做,吩咐道:「我先把你的手绑起来,你别乱动哦!」
慕容清失声笑道:「我一直乖乖的,只是你绑得不好,寒大侠,是否想到好点子了?」
独孤寒一面奸笑,一面使出浑身解数,紧拉硬扯,什么中式、东瀛式、西式,不一刻慕容清便被捆得结结实实。从外表看,绳子几乎都处於深陷肌肤的良好状态。双手呢,还是被缚在身后,两手小臂平行交叉,从手腕到小臂都用绳子一圈圈地捆绑着,而在每一圈绳子的空隙中就有一个绳结打在两臂绳索之间,绳子的两头各缠绕上臂两圈后由腋下绕到前边狠狠地勒着她娇弱的脖子。另有一条绳子挂在脖子后从前面胸部交叉,绕上臂几圈后,也和身后绑手腕的绳子捆在一起,多出来的一段用力将她的双手往脑后抬,直到小臂和上臂、手腕形成直角方穿过脖子后的绳圈绑住。
为了使手臂无法左右摆晃,有机可乘,独孤寒特意学足了东瀛浪人惩罚出墙红杏的紧贴身体的绑法,两股绳子在高耸的乳房上下平行横过,紧紧和手腕上的绳子捆在一块,胸部下那道绳子在手臂和身体间加了回扣绳,使得绳子将她的双臂完全的固定在身上,理论上说,慕容清应该没有机会松绑了。
然后独孤寒从背囊中翻出一个大得离谱的圆球,也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做的,有些弹性,他把这球使劲地塞入了慕容清的口中,这么一个庞大的物事几乎把慕容清的上下鄂撑到最大,而且这东西刚好卡在她牙齿里边,根本吐不出来,同时说话也被禁止了。
独孤寒继续着,他撕了些狗皮膏药,把慕容清的双嘴连同圆球封住透不出一丝的气儿。看到她的上下鄂还能轻微的蠕动(因为圆球是有点弹性,也许是为了不伤及女孩子洁白的贝齿吧),他再次拿出一块大手帕,像戴头巾一样盖过耳朵后在下鄂狠狠地用力打了死结。
慕容清「唔唔」叫了几声,样子倒是很恬静,不过她的眼神似乎在笑。独孤寒被这笑又晕了一会,他摔摔脑袋,伸出一只手,捏住慕容清的鼻子:「现在我要捆你的腰,来,深呼吸。」
口被塞,鼻被捏,过不多久,强烈的窒息令慕容清徒劳的吸气,当看到她本就纤细的柳腰因吸气变得更细挑的那一瞬间,独孤寒拉紧了早就还捆在腰上打了活扣的绳子,他把绳子再用力绕了几圈,就那么紧紧的绑了,两端的绳结特意打得大些压制住了内外丹田。
此时看去,慕容清是那么的美,被绳子残忍勒捆的蜂腰,因提气更显挺拔的玉女双峰,娇憨无限紧闭的双眼,以及那禁不住疼痛流下的两串珍珠迷人。
也许是感到腰部的束缚太紧,她忍不住挣扎了一下。若是平时,这种挣扎又可能凑效,可是现在她发觉一点儿力都使不出来,她明白,是那两个绳结如点穴高手般压住穴位,使她发不出力,而要想让绳结松脱下来,只有运用脱茧之术,偏偏可恶的紧束腰部的绳索让她快透不过气来,根本运不了气。
众所周知,运气需要气沉丹田,这个过程表现起来就是气从上而下缓慢地云集,说穿就是一个呼吸过程,可是现在气被憋在上边,腰上紧紧的绳索使她忙於缓气都不及,更遑论气沉丹田了。
『可恶的寒哥哥,现在我被你绑住了。』她心里有点儿悲哀,但也有些兴奋。
独孤寒满意的看着自己的「猎物」说:「捆绑八式有探穴棒,但我手上没有,只好先这样了,想来你现在想挣扎也很困难吧?呵呵~~」
一面笑着,一面将慕容清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身子拥到怀里,他温柔地亲亲她因羞涩而紧阖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睫毛下尚吊了一串泪珠,想是腰部被绑得太难受太紧所致。
看到眼泪,独孤寒心马上软了:「我还是松开你吧!」
慕容清摇摇头,示意不要,独孤寒只得作罢。
「既然已经绑到这一步,那就继续吧!你再撑多一会。」独孤寒抽出一根较前面稍粗的绳子,穿过慕容清的胯下,压住两个诱人的黑洞,两端分别绑在腰上绳子的两端。
女人的身子很奇妙,天生就好像让男人绑的。看那高耸的双峰绳子在上面横过绕到身后捆绑,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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