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理智的小雯,奉献出青春的肉体任我玩弄。翻过来也好,摆过去也成。把她的大腿压到膝盖顶着乳尖,她也不觉痛苦。要她手撑着墙,拉高一条腿,让我干着金鸡独立的她,她也不嫌羞耻。脚顶天手立地,她还是发出欢愉的春声。大手拍打着小屁屁,浑圆雪白的香臀都红肿了,但是拍马屁始终是受欢迎的。指奸也成,几根手指头她都丝毫不在意。只是口交、肛交免谈,喂饱小穴都来不及了。对她来讲,可能只要有根肉棒不停地肏着穴就满足了。对我而言,倒是难得有这么个机会,拿平常舍不得重用的小雯来试花式,心里头也是兴奋异常。
颗粒刷着阴壁,叫床的声音不时会中断。眼睛睁大却无法凝视着任何目标,小嘴张开也没有发出甜美的声音,全身肌肤的抖动再次证明了她已经完全沉醉在性的快悦中。多水的她,一次又一次地涨潮,竟然来了有八次之多,才停止了扭动。我想任务大概是达成了,其实体力也已经不堪负荷了,不断累积的快感满则溢,泄洪了。
满脸陶醉的她,神色逐渐恢复。我正欣赏着她的泄身之美,她张开眼睛了。看了我一眼,又闭上眼睛养神,轻启樱唇:“哥哥,人家想”
我跳了起来,她就摔在枕头上,睁大了眼睛,惊恐万分地望着我,我却说不出话来。
几秒钟后,苍白的脸蛋儿即时切换成绯红,佯嗔着道:“不是啦!人家是想要喝水啦!”
“喔!对,喝水。当然是喝水!”
小雯笑着目送傻呼呼的我跑出房间。
抓了瓶矿泉水,拿了个小杯子,匆匆忙忙地跑回来。她指着我的下半身,掩着嘴笑个不停。
我低头一看,刚刚还生龙活虎的肉棒已经软掉了,随着我的快动作迎风晃荡。
我倒了一杯水给她。“就是被你这小淫妇给榨乾的,你还笑!”
瞬间就乾了的杯子回到我的手上,恢复点精神的小嘴立刻就能翘了。
“人家被欺负了,你还要骂人。”
我再把杯子倒满递给她。
“含在嘴里润润喉,不是要把肚子灌饱。”
含着一口水,嘟着一张嘴,不能说话的她还真逗人!我把水和杯子放好,坐到了床上,帮她拨了拨被汗水黏在额头上的乱发。
“你不是说没有人欺负你吗?现在该老实招来了吧?”
她不好意思地摇摇头。
“那哥哥要给你搔痒喽!”
她咕嘟一声把水吞下肚就想逃,被我一把搂进怀里。
“不要!不行搔痒!”
“那就老实说吧!”
我故意让她背向着我,不要面对面,通常她比较讲得出害羞的话。
“都是那个当律师的殷先生啦!拿了一杯饮料给我喝,说是会让我觉得舒服的”
“等等!等等!他拿东西给你喝,你就喝了,你知道他在里面下了什么东西吗?”
她扁扁嘴。“我是不知道喝了会变成这样啦!不过,反正就是那种东西,喝不喝还不都是一样。”
说得也是,去换妻还怕喝到什么迷药、春药的,也太瞎操心了。
“后来呢?”
“他就睡着了啊!”
“太省略了吧!让你喝下春药,然后他就跑去睡觉了?”
她把头直往我怀里顶。
“哎呀当然是有那个嘛然后然后他就睡着了。”
“咦?”我低头一看,腰部以下一片狼藉,也看不出个名堂来。
小雯听我都没有回答,抬头看到我的呆样,吃吃地笑了起来。
“洗过了啦因为觉得很难过,跑去浴室沖了两次澡。”
我一手搓着她的酥胸,另一手就朝着她的小穴挖去。
“笑哥哥?给你点颜色瞧瞧。”
“哎呀!会痛啦”
仔细一看,都发红了。我连忙放开她,跑到前面去,轻轻拨动那两片蚌肉,里里外外地端详着。小雯手撑着床,伸长脖子,也在那边看着。
“红红的耶可能有点破皮了。要不要哥哥帮你上点药?”
她满脸担心地点点头。“有什么药啊?”
“不晓得,看了再说。”我先弄了块湿毛巾,翻开阴唇,把黏糊糊的汁液按乾净,然后跑去拿了药箱过来,打开一看。
“双氧水好不好?”其实里头并没有双氧水。
“想唬我啊?”她嘟着嘴,棉被一翻,快手快脚地把整个身子裹了起来。如果是夏天的薄被,就可以欣赏曲线毕露的撩人姿态了。
“碘酒?”
这回她只是瞪着我,连话也不说了。
“啊!这个好!用这个推拿一下,热热辣辣的,很舒服的。什么跌打伤痛都好了!”
看着高举擦劳灭得意洋洋的我,小雯又好气又好笑。
“就是你啦就是被你推拿成这样的!”
我没有打开盖子,装出把擦劳灭挤在肉棒上的样子,然后下半身挺动着,小雯笑得弯了腰。
玩够了,我找出金黴素来给她看。
“这个没问题啦!金黴素眼睛都能点,不会那么刺激。”
她不置可否。於是我揭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她倒没有反抗,只是没多久就听到闷闷的声音:“掀开棉被啦!看不到呀!”
好不容易重见天日了,看着她嘴角的轻笑和红艳的蜜穴,我将软膏挤在手上,轻轻地涂抹着穴口,而且还把手指头也抠进去,内部治疗。滑滑的软膏,使得进出抚弄更为便捷。她敏感地想闪躲,穴肉也颤动着。
“别摇了!等会儿又把我的火勾上来,拿你的屁眼泄火。”
她连忙把双手塞到身体底下,护着菊眼。
涂遍抹净,我在她的臀侧拍了一下。
“这些日子避免使用!”
她不屑地说:“还不都是哥哥!”
“是我的好妹妹,我会改用别的地方的。”
收好药箱,我又跳上床坐在她身边。
“继续讲吧!”
“啊?你没忘啊!”
“少打这种如意算盘。”
小雯无可奈何,只好又扭扭捏捏地讲下去:“因为人家一直很难过,所以跑去找哥哥,结果”讲到这里她突然就低下头不讲了。
“结果怎么了?”
“哥哥只管抱着一个我不认识的太太,理都不理人家。”
我看小雯一付要哭要哭的样子,不由得把她搂得更紧了。
“然后你就跑来了?”
“嗯。虽然主办的张姊姊说她会想办法,可是人家很伤心嘛!就跑出来了。”
“要止痒就会想到哥哥了?”
她二话不说,粉拳就搥在我的胸膛上。
“噢!”
她抬头看了看我装痛的笑容,又有点歉疚似地帮我轻轻揉着。
“你怎么来的?”
“嗯?坐计程车啊!”
“什么!那岂不是司机在前面开车,你就在后面自摸?”
她的脸一下子全红了。“人家不知道啦大概是吧!”
“真是的!不怕被载去荒郊野外去享用啊?”
“哪还知道那么多啊!”
隔了一会儿,她又说:“哥哥不理人家,你又不在,计程车司机就计程车司机算了!”
我在她头上敲了一下。“你这个小脑袋瓜子,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吐了吐舌头。
“这么说来,你说的那个张姊姊,人还不错嘛!”
“对啊!她人很好的。”
“她是不是要赶快找找看谁有空的来帮你煞煞痒?”
“不知道!”
气鼓鼓地回了这一句,却又忍不住笑了。
“她那么照顾你,你还这么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冲出来了,下次见到她一定要跟她道歉。”
“嗯。”
“看到那个姓殷的就不必跟他客气了。”
“对!”
“顺便帮我要些春药来。”
“才不呢”
我爱辣妹(续) (七)
我并不是什么床上金刚、採战高手,这一场马拉松下来,实在是没什么元气了。小雯却不一样,精神好得很,东拉西扯地聊着,甚至还用手撑开我沉重的眼皮。
“男生都是这样!欺负完人家就睡得跟猪一样。”
我胡乱伸出双手瞎摸一通,总之小雯身上什么都好摸。
“我的好妹妹呀刚刚我在为你卖力的时候,你该不会都在睡觉吧?怎么都不会累呀?”
她歪着头想了一下。
“搞不好真的是耶我都不太记得刚刚发生的事了。”
什么嘛!那分明是因为她理性全失了。不过我想我也甭睡了,还是陪陪她好了,而且刚刚她讲的话也引起了我的兴趣。
“你每星期六都认识一个办完事就呼呼大睡的男人呐?”
以前我很少问到换妻俱乐部的事情,想到那些人轮流上过怀里的美娇娃,心里头总是有些疙瘩。
“嗯,好几个都这样。”
讲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喂。”
“什么?”
“你哥哥有没有动过你?”
“动?”
“他说换妻是把你换给别人,他自己不碰你。”
“什么嘛!当天晚上他就摸上床来了。”
“咦?”
禁不住我的左右双啜乳,小雯终於乖乖地坦白从宽了。
正明和小雯的父亲风流成性,扔下了娇妻儿女一个人在脂粉堆里快活。没几年他们的母亲辞世,就一直都是兄妹俩相依为命。年纪小的时候还好,小雯一天天地长大,从绑着两条辫子的小女孩到鲜花一般儿的大姑娘,拉着哥哥衣角的习惯却始终没变。正明已经是个大男人了,体内流着的是祖传的狼血,面对吾家有女初长成的窘境,愈来愈觉得难以忍受。
终於有一天晚上,小雯从睡梦中醒过来,发现哥哥正在对她上下其手。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的小雯,虽然受到惊吓,却不抗拒哥哥的亲密举动。当晚正明只是要求看她的身体,对着她用手解决。后来也开始要她帮他弄,甚至叫她用嘴。只是碍於伦常的束缚,正明始终不敢真正进入小雯的体内。大概也是因为看得到吃不到太伤了,正明开始向外发展,这几年倒比较少全身亢奋地跑来要妹妹帮忙降火气。婚后小晶住了进来,就几乎都没有碰过她了。
为了换妻,拿心爱妹妹的初夜去贿赂别人,愈想愈不甘愿。又想到日后她每个星期都要陪不同的男人上床,狠狠心,咬咬牙,决定怎么样都要嚐嚐妹妹的滋味。那天早上送她回去,一整天她都看到哥哥用久违了的欲眼盯着她,刚破瓜的她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果然晚上他就偷偷溜进房间里来了,把一父所生的大肉棒插进了一母所养的嫩穴里,嘴里还疯狂地嚷嚷着。一阵抽插,热滚滚的精液射入了禁地。
“原来你的口技这么好,是被哥哥调教出来的呀?”
“讨厌!人家都老实讲了,你还要羞人家。”
其实我还发现了更重要的事,哥哥妹妹一叫,从此她就百依百顺,看来并非因为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以后不准随便叫别人哥哥。”
她看了我一眼,像是明白了我心里在想些什么,又吃吃地笑了起来。
*** *** *** ***
小晶打电话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勾引良家妇女。”
没错,趁着小雯还在生正明的气,我怂恿她星期六不要去换妻,来忍了一个礼拜的我这边报答那天灭火的恩情。
“小雯说是我的主意啊?”
“她才没那么傻。可是你觉得她说谎的技巧怎么样?”
“呵呵!”果然这是瞒不了人的。
“他生气了?”
“生气也没办法,妹妹被人欺负了,当哥哥的还顾着自己快活,被怨恨也是应该的。”
“他这么有良心呀?”
“良心就有那么点儿,气还是会气,还不是我帮你摆平的。”
“多亏你帮我说话。”
“话是说了点儿,就是难为我下面让他出气。”
“呵呵!”
“少跟我打哈哈!你竟然敢拿我带回来的东西去别的女人面前充好人啊!”
“你知道啦?”
“就跟你说小雯跟我是一国的。”
“情况紧急嘛!你就当我反过来戴用掉了。”
“三八!”
她笑了一会儿,又说:“小雯禁不起狠的,你可别把她玩坏了。”
“我知道这玩意儿是对付淫妇用的,可是那天不用摆不平嘛!”
“我不是说这次,我是说别随便乱用——喂!你拐弯子骂人呀?”
“不敢,不敢。”
*** *** *** ***
“呜呜嗯”小雯紧紧咬住胸罩,苦闷地承受着我从背后给她的深入。
昨晚验了货,确定小雯的性器已经回复到堪用的状态了,然后少不了小别胜新婚一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头枕在圆翘有弹性的屁股上,眼前就是小巧的屁股沟。这可真是男人的幸福啊!
本来说前面不能用,就用后面,结果还是舍不得摧残她,连一次都没有。
现在我可要捞本了。我合指成剑,一下子戳进她屁眼!她全身一震,睁开了眼睛,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我使开剑法,左抠右挖,小雯开始抗议:“哥你怎么偷袭人家?”
“偷奸美少女才刺激呀”
“讨厌!”
星期六要小雯来我这儿过夜,最大的好处就是隔天不用上班,有充裕的时间可以白昼宣淫。上回浪叫震山河的小雯,这次可一言不发了。看着她那种想叫又不敢叫的娇羞模样,我肏得更有劲了。
让她想叫,又让她不能叫,但最终的目的还是要让她忍不住叫了出来而更感到羞愧。我五肢其上,搞她了个难忍难耐,头摇个不停,小嘴时开时阖,眼看就要得逞稍微不留神,她抓到了昨晚脱下来的胸罩,塞进嘴里,於是
喂通常都是塞三角裤吧?
拉是拉不下来,又不敢当真用力去扯。跟她讲这样子咬会把胸罩咬坏,她也不理。没法子,且干且看,等她露出破绽来。没有想到她始终紧咬着胸罩不放,缓摇也好,急抽也罢,就是不肯松口。现在都已经把她翻过来了,前后洞交换着狠插,她也只是闷哼着。
突然我想到了北风与太阳打赌的故事。
於是我不再理会她叫或不叫了,反而致力於让她达到高潮。抽插个几下,就顶紧花心磨一磨。右手按着阴核,打起了摩斯电码来,真是要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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