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做什么?”小叔这才迟钝的反应过来,见我们被一群小流氓包围,不着痕迹的把我护住。
其中一个小古惑仔贱贱的笑了几声:“你看这架势做什么?难不成还是做城管的!啊哈哈哈”一干人哄笑起来。
其中一个看似年纪大些的痞子眼睛朝他们一横,那干人立马止住了笑:“都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还那么多废话做什么!”
心里默念,还好只是打劫。我听话的把钱包和手机都逃出来准备丢给他们,没料那个被酒冲昏头的韩涵翰竟然拦住我,不让我把东西给他们,沉声说:“还有没有王法!小心我报警。” “啊哈哈哈”众人又笑起来,这个傻小叔,这种情况下先保命吧,报警等人家警察来了,他们早就走了,我们现在才两个人,人家至少有七个人,我们怎么斗啊!
“哈哈,报警啊,你报啊”带头的那个笑得开心极了,忽地脸像变脸似的一脸凶相,提起脚对着小叔就是一脚:“你TM还想报警,老子让你报警,老子你报警!踢烂你的嘴!”他边骂边不留情面的踢踹着。
我吓得大叫住手,可这样只换来他们对小叔的群攻。中间不知是谁开口说我长的不错,接着就是他们几个带着淫意的眼光扫到我,小叔见状,护我到后面,可他们人太多了,护得到前面的就护不到后面了,后面的人扯开我,不知是谁又想撕扯我的衣服,我吓得大叫,小叔气愤的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推翻扯我衣服的其中一个,拽着我想冲出去,可是他们人太多,我们才跑了几步就被人又给扯住,那几人一把拽住我,一下就扯掉我的一个袖子,我失神的尖叫起来:“啊小叔救我!救我!啊不要过来!不要!”
只感觉到小叔拉我的手颤了颤,忽地不知怎么回事,他像变了个人似的,不顾众人的踢打,和那个为首的混混对打了起来,我不敢看,我好怕,好怕,为什么我总会遇到这种情况,小叔!我闭着眼,周围原本对我动手动脚的几个人也停了下来,听到一声惨叫,我吓得立马睁开眼大叫:“小叔!”
再看小叔,身上到处是血,分不清是谁的都。再看他对面的那个为首的混混,竟然痛苦的捂着下面在地下打滚,小叔的眼神此刻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得陌生,变得嗜血!他一步一步朝着我这边的几个混混走过来,那几个人好像吓到了,小叔到底对那人做了什么,让他们转变得这么快,那么害怕?
要走近了,他们也跟着不停的后退,这时候不知道是谁吼了声:“老子们有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个,兄弟们抄家伙一起上!”
六个人,整整六个人围攻小叔一个人,我不知道小叔到底是怎么做的,突然其中一人尖叫着手捂下方,痛苦的滚出来,剩下的五个人只稍微愣了愣,又一齐冲上去对小叔拳打脚踢,随着时间的推移,可怕的痛苦呻吟声一阵传一阵,当还剩最后两个的时候,那两人惊恐的丢下同伴吓得跑掉了,小叔跟着赶了几步,忽地倒地不起,我惊慌失措的奔过去叫唤着小叔,小叔挣扎着说了句:“小天,这次我终于能亲自保护你了”
“小叔,小叔你醒醒,小叔你不要吓我,你不会有事的!我带你去看医生,别睡着,我带你去看医生!求你别睡着!别睡着!”
119 砍伤13处《十二岁的噩梦》黄牛糖水 ˇ119 砍伤13处ˇ ——
我惊慌失措的从地下捡起包,翻出手机颤抖的给皇甫朢打电话,让他快点过来,小叔,你千万不要有事, 轻拭着小叔脸上星星点点的血渍,心里翻涌着各种滋味,小叔,你让我该怎么面对你?
皇甫朢来的很快,看了眼周遭,随即明白怎么回事,吩咐人抬起他,皇甫朢抱起我一起送到他们家的医院。从小叔倒下的那一刻,我的脑子里都是空白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任由皇甫朢抱着我。
医生打针,我也感觉不到痛,麻木的看着前方,不知道看着哪里,也不知道看的是什么,心底和脑海里一片空白,直到皇甫朢一记强迫性的深吻,让我没地方呼吸,才回过神来,见是他,也就由他了,继续游神麻木中。
他爱怜般的圈紧了我:“韩天天,这是我的失误!我真该死,放任你一人在外。放心,以后不会出现这种事了。”
“别怕,以后都不会了,别怕,我在你身边保护你。”他心疼的吻了吻我的额头。他怎么知道我的想法?每当我怕到极点时,就会神游,脑子里一片空白,也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忘了令我害怕的事情,忘了之前的恐惧,忘了不好的片段。
“别怕,我在你身边,别怕韩天天。”奇迹般的温柔声音,让我以为是小叔。啊!小叔呢,我忽地尖叫起来:“小叔?小叔呢!小叔在哪里?我要小叔!”
“别担心,小叔在抢救,没事的,我派的都是国际顶尖医生去抢救小叔。乖,别怕,乖乖睡一觉,醒了就能看到小叔了。放心,小叔会安全。他会没事的。”他柔声安抚我,轻抚着我的背。
听着他那温温软软的声音,为何我会有些困,刚才那个医生给我打的什么针?镇定剂还是什么?眼皮好重,小叔,为了我!你会没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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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在叫我,小叔好像在叫我,我忽地睁眼从床上弹了起来,吓得一旁的皇甫朢忙抱住我,问我怎么了。
“我好像听到小叔在叫我,我要去小叔那,小叔在哪里?我要小叔!”我激动的扯住皇甫朢,使劲的摇晃着。
他安抚的握住我的手:“他在ICU病房,我们待会去看他。”
“ICU病房?他是不是快要死了!”我尖叫起来。
皇甫朢抱住我:“没有,别乱想,只是怕他受感染,才转到ICU病房,危险期已经过了,现在没事!”
我推开他:“小叔他到底怎么回事?”
“事情都过去了,还提它做什么,关键是你和小叔都安好。那几个流氓地痞我已经派人去招呼了,别怕韩天天,一切都过去了。”
“小叔到底怎么回事?”
“一切都过去了,他现在很好,不信我们待会一起去看他。”
小叔到底怎么回事?”最后一句我都是吼出来的,他这么不愿意说出来,小叔的情况肯定不乐观。
“他全身被砍伤13处,伤口缝合180余针,失血1500毫升,其中肩膀两处刀伤造成两处骨折,左手背肌腱两处断裂,昏迷21个小时后才醒,危险期刚过。”皇甫朢快速简单的说完,听得我心寒。
120 整容《十二岁的噩梦》黄牛糖水 ˇ120 整容ˇ ——
不顾皇甫朢的阻拦,我现在就要去看小叔,飞奔下床,连鞋都顾不上穿,着急的想过去看他,不料却被皇甫朢一把抱起,不让我过去。我拳打脚踢的招呼他:“放手,我要去看小叔,贱男人,给我放手!小叔!”
“别乱跑,你知道地方?我抱你过去,别担心”他温柔的抱起我,承诺带我过去,让我冷静些。可我怎么冷静得下来,小叔为了我,现在伤得这么重。从小到大,他都没受过伤。 他见我难过成这样,也没多说什么,径自抱我过去,经过一系列的消毒我们才得以进去。看着躺在床上,毫无生气,脸色苍白吓人,身上到处都裹着布的小叔,我心里一阵难过。
“小叔”我想扑上去,却被皇甫朢拦住:“别太激动,对你对他都不好。”
我含泪点头,缓缓的走过去,覆上小叔那消瘦得不成人样的脸,小叔,才多久不见,你怎么瘦成这样了!
“你先出去,我想和小叔单独说说话。”我头也不回的轻声说道。
“嗯,时间别太长,你们都需要休息,我就在外面,十分钟后来接你。”他接口。
我点头,握住小叔的手,往自己脸上缓缓的磨蹭着:“小叔,你要好好的,快点好,你的小天回来了,就在你旁边,静静的看着你,你听得到么?”
他闭着眼,可被我握住的手却紧了紧,我懂,小叔我懂你的意思:“小叔别怀疑,这脸的确是东嫚的,可这身体的灵魂却是我的,是你小天的。小叔,用心感受看看,是我,你的小天回来了!真的回来了!她想你,很想你,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想你对她的坏,想你对她的绝情寡意最多的还是想你对她的好,对她的情和意,对她任劳任怨,无微不至照顾了她几十年!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刻在脑海里”
小叔的眼,终于睁开了,他颤抖的朝我伸出另一只手,我忙主动接住,温柔的覆上我的脸,轻缓摩挲着
“小天”小叔沙哑的低声叫唤我。
我忙点头,眼里不争气的泪刷刷的直往下掉。
他微皱了皱眉,修长的指尖想拂掉我的泪;低哑的嗓音:“别哭我心疼。”
小叔还是小叔,一直都没变的小叔,什么状况下一心都只关注我的小叔:“小叔也要快点好起来,小天也心疼。”
他扯出一抹欣慰的笑,安慰我道:“小天长大了,也会心疼人!真好。”
我扑哧一笑:“我早就长大了。小叔,你就这么相信我真的是小天,就不怕我是东嫚来着,今天是愚人节哦,我受人之托嘿嘿”本以为这样说会吓到小叔,没料他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是他的笑看着那么的虚弱:“是你!就是小天,别骗我,现在都几月了,小天不乖,还说这么容易露馅的谎。小天别离开我,我错了!”
我们两像极了年轻的小情侣般对话,你一句我一句,本想多聊些,可是皇甫朢却很不识相的进来蛮横的抱我出去。我耐不住他的蛮力,只好大声的朝小叔叫道:“小叔好好养病,我就在你旁边的普通病房等你,明天再来看你!我”走了。
回到病房,皇甫朢冷着一张脸:“这就原谅他?”
我不满他的态度,没好气的凶道:“关你什么事!”
“你是我老婆,都和旧情人谈情说爱去了,不关我的事?”他忽地禁锢我的身子,让我正面直视他。我愤愤的翻了他眼:“再说老娘要离婚!”
“你!”他强势的态度让我火噌得又冒了起来,粗鲁的打断他的话:“TM给老娘闭嘴,看到你就烦!滚出去,不听话就离婚!别给老娘摆出一副晚娘脸,也别在老娘面前摆出一副惟我独尊的样子,我TM看着不爽!你受不了就离婚!”不想离婚就乖乖听我话,收起这幅让人生厌的神情。这是我的最终目标。
这男人,若不强势点对他,我只会一直都出于下风,只有态度比他还强势凶悍,才镇得住他。心里其实是虚的,若来真的,我还真架不住他,不过考验的就是他对我的态度。
合则来,不合则散!我这人也不是个记仇的个性,人总不能总活在痛苦的记忆中吧,对他,其实是不知道怎么处理的好,嘴里口口声声说要离婚,其实我一点底气都没有,以他的实力和能力,没办法和他硬拼,离不离得掉,还是问题。
只好这样先耗着,不然也不会这么听话的和他回来。他最近的转变,我也都看着,较之以前是好多了,可我也不准备这样就轻易的原谅他,和他和平共处。
他说过,只要不离婚,随我怎样。我也想趁机考验下他的底线,哎,事实证明,男人的话是相信不得的,我只不过是和小叔单独的聊了会,他就生气吃醋了,这算吃醋吧。那以后的日子,够我们受的。
“抱歉,我为刚才的事跟你道歉。”某人低声下气的沉声说,我以为我听错了,记得在那小镇的时候,他让我回来时,也用过这种近乎祈求的语气。见他这样,我的火莫名的消了,看来我还真是吃软不吃硬的人,心里虽然原谅他了,可表面还是要做做样子:“你道歉什么?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他闭眼沉声:“答应过你的事,现在又想反悔。”
这男人,怎么什么时候都这么精明,知道我的想法。躺在床上,也不理他,也没再说赶他走的话,他很识时务的留在一旁,没滚出去。忽然的来电铃声打破了我们之间尴尬的沉寂,他看了眼来电显,瞄向我:“我出去接个电话。”
我点头,继续和床奋战。
正当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忽地过来在我耳边轻语:“公司出了问题,我去趟公司。” 迷糊中嗯了声继续睡觉,当我一觉睡醒,发现身边没了一个人,又叫了几声皇甫朢也没见人回应,倒是叫来了几个护士问我有什么需要,问他们皇甫朢去哪了,她们也不知道。赶走他们,一个人静静的想了会,才想起来皇甫朢刚才好像说公司出了问题,去公司了。奇怪,难道出了大事,他才这么着急的回公司?
算了,我真是有病了,怎么会想他的事,我该去看看小叔去。换来护士,让他们带我去小叔那,他们说他们没权利带我去,去ICU病房要有特别批准。我郁闷,这是谁定的规矩。和他们妥协,我隔着门窗看看他就好,他们犹豫了好久,又跑去问了谁谁谁,才带我去见小叔。隔着透明防菌玻璃,小叔就在里面,他还昏睡着。浑身都包扎着白色的绷带,插着几个不知用途的管子。心里一阵酸楚,垒了好久的防线,刹那间就垮了。小叔,原来至始至终我都是爱你的,并且只爱你。什么皇甫朢和皇甫子顼,他们和你比起来,真的不值一提。你的一切都是以我为中心,之前对我的伤害也不过是用错了想保护我的方法。你的信里说过,不求我的原谅。我有恨过你么?有吧,可那也是因爱生恨,爱得深,恨得当然也深了。
原来原谅你是多么的一件容易的事,我们才见面一天,你就摧毁我垒了好久的防线。
可我和他们的孽缘怎么结束,和皇甫朢的怎么结束。小叔你教教我,教我该怎么做才能和你在一起。人常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