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前世之长生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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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前世之长生诀-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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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风自嘲的笑了笑,伸手揭开了大红的盖头。金喜善羞答答的拉起他的手,一起行至桌边,斟了满满的两杯。

“这交杯酒,咱们···喝了吧···”金喜善声音微闻的说道。传风也不答话,端起来一饮而尽。

“有你这样喝的吗?”金喜善俏脸一沉,怒道。

“你我夫妻同体,又何必在意这些寻常礼节。”传风目光躲闪的违心道。

“你懂什么!本小姐一生可就这一次,自然要将每一个细节好好的走全了!”金喜善嗔怒的白了他一眼,又满满的斟了两盅,端起一盅径自穿过他臂弯,示意他照着做。传风无奈,只得依样饮了。

“夜了,咱们···休息吧···”金喜善别转娇躯,娇羞的蚊呐道。

“嗯!你先睡吧,我再喝点酒。”不知是否因为心虚,传风抓酒壶的掌心不由得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那我也要喝!”金喜善回转娇躯,一把抢过桌上的酒壶,咕嘟咕嘟喝了一半,将剩下的递给传风,说道:“你既然说咱们夫妻同体,自然是一人一半,共同承担所有的一切!”顿了顿,又道:“以后不许你有事瞒着我!”

“······”刹那间,心中莫名的升起一股暖流,传风急忙接过酒壶狂饮,以掩饰心中的失神。

“你没什么要说的么?”金喜善似有深意的问道。

“你···想···让我说什么?”传风莫名其妙的问道。

“比如···相貌什么的···”金喜善美眸眨也不眨的盯着传风说道。

传风心中一凛:“莫非她看出了什么?”“不可能,我千万不能自乱阵脚!”

“啊哈!我知道了!莫非,你是看中了为夫相貌英俊,才决定嫁我的?”传风打个哈哈,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嘻嘻!美得你!”金喜善吃吃笑着,娇躯坐入传风怀中,红唇径吻他头颈。

“你个小骚蹄子,这么主动······”传风满脸通红,心脏不争气的忐忑狂跳起来。正自心神慌乱,忽觉脸皮撕痛,初时不明所以,等一张人皮面具撕下了一半,登时醒觉,但为时已晚!

“是···你···!”金喜善用牙咬下面具,立时瞧见了传风真实面貌,惊怒之余急忙后退。

“你怎么知道我戴了面具?”传风揉了揉僵硬的肌肉,镇定如斯的问道。

“哼!你去买面具之前,不知道卖家的身份么?”金喜善冷笑一声,继续说道:“‘千面老人’就是我家的管家,这下明白了吧?你个淫贼,还有什么话好说?”

“唉······!”传风长叹一声,而后故作深沉的说道:“虽然我说的话你不会相信,但我还是要说!”

“你说!你就说的天花乱坠,我一样杀你!”金喜善银牙要的格格作响,说道。

“自从上次一别,我就对你念念不忘!你的一颦一笑,一嗔一怒,时刻萦绕在脑海,我清楚自己已坠入情网,怎奈茫茫人海无从找寻,想见你一面都难,何况他想?我茶饭不思,每日魂不守舍的四处游荡,无意间闯入人山人海擂台广场,恰巧那时你揭帘而现,我一瞥之下,登时喜若狂!心中暗暗决定,无论如何也要赢得冠军娶你为妻!以慰相思之苦!但想到那时我曾对你无礼,你一定恨极了我,又怎会愿意嫁我,想来想去,最终想到了易容的法门,谁知最后一刻还是功亏一篑,被你认了出来,唉······!”传风一会自怜自艾,一会长吁短叹,说得情真意切,说到最后,竟连自己也深信不疑,当真是煞费苦心了。

“你···你···这话拿来骗骗无知小儿尚可,想骗本小姐,鬼才会相信!”金喜善虽见他说得真切,不像是说谎,但此事关乎终身大事,终究不敢放松。

“我早知道你不会相信,只是这话一直憋在心里,如鲠在喉,不吐不快!现下既已说完,我心无牵挂,你动手吧!”传风苦涩的笑了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我说过杀你,自然不会放了你!”说着,金喜善从床下抽出那柄喂毒的蓝色长剑,一剑刺向传风小腹。后者不闪不避,“噗”的一声,长剑轻易地刺了进去。

“你···你···怎么不闪?”金喜善深信他说谎,这一剑只不过是随手试探,哪想到他竟然不闪不避。

“心已死,留这身何用?去受那相思煎熬之苦么?”传风微微一笑,小腹一挺,长剑登时又深进了半寸。

“啊!”金喜善惊呼一声,吓得松开了手中长剑,嗫嚅道:“你···你···又何苦,天下间···美貌姑娘着实···着实不少······”

“我情根既已深种你身,其她的女子就算美若天仙,我也···是···一眼不瞧的······”传风受伤本就颇重,剑刃上的毒气亦开始迅速蔓延,气息登时大感不畅。

“你···你先···吃了解药。”金喜善生在富贵之家,虽然自幼刁蛮任性,但其本质并不坏,一旦接受了某些事物,便会好好的对待。从她取出解药的举动上,便可发现,她此刻心中,实已相信了传风。

“咳···咳咳···我···既已决定···以身殉情,自然···不···会再活,除非···除非···你答应了我!”传风手抚胸口,艰难的说道。

“你先吃了解药,其它的···以后再说···”金喜善将解药送至传风唇边,想给他喂下,却被她抓住了手。

“你···不答应···我···活着···也没意思······”传风毒气上行,昏昏欲睡,知道成败在此一刻,强撑着说道。

“我···我···”金喜善张了张口,觉得难以启齿,只好红着脸点了点头。传风一喜之下,登时晕去。

次日醒来,小腹伤口一点也不再疼痛,知是伤口已被敷了伤药包扎妥当。一股幽香冲入鼻端,传风侧头一看,一清丽绝俗的美人,正呼吸匀称的睡在一旁,不是金喜善是谁?

传风见她睡得香甜,也闭了眼睛,思索着下一步的计划。熟睡的金喜善翻了一个身,胳膊一伸,搂在了传风腰间,螓首顺势埋在他颈间,粉脸之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不知做了什么好梦。传风愁思百转,只觉得如此抛弃一个至情至性的女子,良心着实难安,心下歉然之余,左手不由得搂紧了她。

“风郎!你醒了么?”传风用力一楼,金喜善登时便醒转,心下只觉得甜蜜无比!当即轻声的问道。

“恩,你怎么也醒了?”传风向后仰了仰头,躲开她撩人的秀发,说道。

“或许···是咱们···心有灵犀吧!”金喜善俏脸一红,续道:“我和爹爹说你伤口复发,需要再休息几日,暂时就不去拜见他老人家了。”

“你待我如此好,我拿什么报答你?”传风悠悠一叹,一时心中思绪万千。

“我是你妻子,要你报答什么?”说着,金喜善轻轻在他胸口捶了一拳。

“我何德何能,竟能得你垂青!”想到不几日便要去偷东西,然后溜之大吉,传风心中总是歉疚难释。

“不许再说这样的话!”金喜善掩住了他口,说道:“时间尚早,咱们再睡会。”说罢闭上了眼睛,传风迷迷糊糊也跟着睡去。

数日无话,传风伤口渐渐好转。是夜,金喜善上得床来,径自抱住了传风,吃吃道:“你伤口已不碍事,咱们···咱们···圆房吧!”说完,立时羞得无地自容。

“啊!”传风惊愕之余,心头如有小鹿乱撞,气息登时粗了起来,急忙收摄心神,用力咬了咬舌尖,说道:“这个···这个···”一时言语错乱,支支吾吾说不成句。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金喜善一个翻身压住了他,用力往他唇上吻去。四片温软的唇瓣交织在一起,传风登时有些飘飘然,想要将她推开,不料推在了她胸口,金喜善“唔”的一声,更是疯狂的回应。传风气喘如牛,孽火生起,知道按捺不住,索性什么也不管了,尽情的享受起来。

次日,太阳已升的老高,二人兀自酣睡。小婢怕金正南等得急了,只得上前敲门。

“姑爷小姐!老爷叫你们一起用膳。”小婢一边敲一边说完了,静待回音。不料却听到了别的异声。

“不急!咱们再睡会!”“唔!天亮了,别胡······”声音戛然而止。小婢以为声音说的小了屋中人没听见,大声叫道:“小姐姑爷!老爷叫你们一起用膳。”

“唔!知道了,你就说我们马上就到。”金喜善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出来。

“小姐!你哪里不舒服?我去禀告老爷。”房内忽然传出呻吟之声,小婢一惊,以为出了什么事,急忙问道。

“没···没···事,你去吧,我随后就到。唔······!”房内异声不断,小婢不解的摇了摇头,满腹疑问的转身而去。

第三章 踏上征程

金喜善挟着传风臂膀,满面喜色的穿堂过室,直奔正堂而来。或许是做贼心虚,传风用尽了浑身解数,然挂在脸上的笑容依旧是夹杂着些许勉强之意。步入正堂,一双玉人齐齐向着二老请安问好,金正南面色稍稍有点不自然,内心之中总是隐隐有些排斥眼前已是自己半个儿子的女婿,但碍于女儿的情面,场面还是要做足了。

早膳用过,金喜善拉着传风衣袖告辞离去,可拉了几下,后者却是一动不动,原因无他,只因传风一进门的时候便发现了自己一直寻找的那幅字画就挂在墙上,自是要好好端详一番。

“岳父大人!小婿自幼喜欢绘画,对人物类的精品尤为喜好,这几幅,小婿可否一观?”传风从打擂到胜出,这一切的前奏,无不是为了眼前之画,此刻虽在请示,目光却怎的也离不开墙上的画。

“呵呵!不用拘礼,贤婿只管自便!”金正南心中暗暗恼怒,对这个女婿印象本就不佳,此刻他跟自己说话连眼皮也不抬一下,端的是没将自己放在眼内,虽然有气,但碍于女儿情面,依旧铆足了笑脸。

“咦?这是哪位名家的作品?恕小婿眼拙了,还请岳父大人指点!”传风走到那幅画前,见其右下角果然有“凌天堡”的字样,笔法与玉牌上的三字完全吻合,显然出自一人之手,惊喜之余,装模作样的沉吟思索一番,而后又故作惊讶不解的问道。

“哦?这幅啊,说来也算偶然,当年无意间救了一重伤垂死之人,那人苏醒后无以答谢,便画了此画聊表谢意。”金正南以为他真是爱画之人,也未怀疑,当即皮笑肉不笑的答道。

“几幅破画而已,有什么好看的!”金喜善不满的哼了一声,拉了张椅子静坐一旁。

“这画中内容,就是当年事情的经过吗?”传风也不理会,似是随意的继续问道。

“不错,此人画功高超,这内容与真实场景实无多大差别!”金正南面上忽然涌起一股崇敬之色,但随即一闪而逝,传风只知看画,并未察觉。

“看这意境,似乎颇为寒冷!”传风语音平淡,手心中却已渗出汗珠,忐忑不安的静待着答案揭晓。

“极北之地自是寒冷!呵呵!贤婿有善儿陪着,老夫多留无益,就先走一步。”金正南心中不耐,这女婿话也太多,当即找个借口,快步而去。

“岳父大人慢走。”传风躬身一礼,心中却已有了计较:“这画既与实际地形相差无几,若以此为引导,找到这‘凌天堡’自是不难!恩,须得如此···如此···”

“相公,你呆头呆脑的嘀咕什么呢?敢是这画有什么稀奇?”金喜善见他一会点头一会摇头,好奇的问道。

“没···没···什么,咱们也去吧。”当下拉起她手转身离去。

夜,既黑且静,虽无风,但对于一些一流高手,如此便足以!轻轻推开身旁的玉人,顺手点了她睡穴,一身黑衣穿扎妥当,传风轻巧的一个旋身,如一只灵猫般轻巧地跃出窗外,双脚在地面轻点,身体继续飞掠向屋顶,无声无息地向着正堂迅速接近。

传风轻功展至极限,落地无声,缓缓揭起一页瓦,将耳朵贴于其下的空隙,倾听了片刻,身体如蝙蝠般滑向紧闭的房门。又侧耳倾听片刻,确定没有声息,方才如释负重的松了口气。快速闪身而进,检视了一遍墙上的画,确定没有问题,将其小心翼翼的卷起揣入怀中,稍稍定了定神,而后四下探明了路径,没命价地飞逃而去。

翌日,金喜善一觉醒来,不见了传风,用手一探被窝,只觉触手冰凉,心中一惊,当即匆匆起身,披头散发的径奔正堂。

“爹!娘!风郎呢?”金喜善一进门,便急惶惶的问道。

“瞧你这样子,成何体统?你是他的娘子,倒问起为娘的了!”金母见女儿衣衫不整,皱眉轻斥之余,忍不住打趣道。

“奇怪!一大早便不见了人影!”金喜善眉头轻蹙,闷闷不乐的说道。

“不好,这小子跑了!”金正南目光掠向墙上,骤然不见了那幅画,登时又惊又怒的叫了出来。

“爹!你说什么呢?”金喜善一怔,联想到冰冷的被窝,脸上登时血色褪尽,但兀自不愿相信。

“一直我就觉得不对,没想到这个小混蛋果然是别有目的,竟然骗到老夫头上了!让我抓住,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金正南一拍桌子,气急败坏的吼道:“秘卫听令:发动所有耳目打听姑爷的下落,一有消息马上回报!”

“是!”无数黑影单膝跪地,突然显现在门外,异口同声的答应一声,随即消失不见。

“爹!你···要···干什么?他···他···不可能骗我。”见金正南动用了秘卫,金喜善脸色微变的问道。

“唉!你个傻丫头!到现在还不明白?你那如意郎君是冲着那幅画来的!”金正南摇头一叹,手指指向空出的墙壁,气呼呼的说道。

“不可能!风郎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他不会做这种事的!”金喜善目光滑过洁白的墙壁,头脑一阵晕眩,但想到之前的种种柔情蜜意,虽隐隐觉出了不对,仍旧不愿接受这残酷的现实。

【文】“不见棺材不落泪!你个死丫头!等我抓住了那个小混蛋,看你还有什么话说!”金正南愤愤的丢下了一句,直接拂袖而去。

【人】“娘!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风郎会骗我!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两行清泪滑过面颊,金喜善手抚胸口,心脏似乎被尖刀狠狠地刮过,那种撕心裂肺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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