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那拿鞭子的男人朝地面上使劲甩了一鞭,所有的女孩儿都一起向他那里看了过去。
“站成一排!”那拿鞭的男人虽然是个白种人,但中国话说得倒是很溜,他一边叫骂着,一边甩动鞭子,女孩儿们看着他手中的鞭子,和周围那些拿着枪的守卫,哪里敢违抗他的命令?立刻老老实实地在他面前站成了一排。
那几个穿白大掛的男人也走了过来,其中还有一个看起来象是亚洲人,他们果然生得都很畏琐,一双双眼睛都滴溜溜地在女孩儿们的身体上扫来扫去,就象在欣赏一群猎物一样,这让田妮感觉很不自在,她最讨厌别人用这种眼光看她。
“现在所有人都把裤子脱了!连内裤一起脱掉!快!快!”那拿鞭的男人再次向地面上狠狠地甩了一鞭,几个白大掛的男人看着这一排女生淫笑起来。
田妮口中倒抽了一口凉气,直到现在她才真正感觉到来自心底的一种恐惧,自己到底是落到一群什么人手上了?以后的生活,真的会象网上那些被贩卖到国外的女生那样惨吗?
女孩儿们当然不愿意当着这些人的面把裤子脱下来,一个个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是一脸的恐惧和无奈,而且谁也不知道第一个脱掉裤子的人会遭遇到什么,虽然结果似乎显而易见。
那拿长鞭的人再次向地上狠狠地甩了一鞭,然后走上前,伸手拉过一个女孩儿的头发:“你脱不脱?”说着就是一耳光打了下去。
那女孩儿‘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另外几个持枪的男人立刻冲了过来,开始扒那女孩儿身上的衣服,女孩儿一边哭喊着一边挣扎,但是这些白种男人一个个体格健壮,她的挣扎完全是徒劳无益的,不一会儿的功夫,全身就被扒了个精光。
有一个白种男人扑了上去,脱下自己的裤子压在了那女孩儿的身上,女孩儿立刻惨叫了起来,那男人一边不停地**着,一边又使劲给了那女孩儿几个耳光,一直打到那女孩儿半昏死过去,再也不挣扎了,最后连哭都哭不出来。
那男人完事之后,系上裤带,另一个男人又狞笑着扑了上去,田妮看着这一切,忍不住想呕吐,但不想引起那些人的注意,强压住了想呕吐的欲望。
站成一排的女孩儿们一边低低地哭着,一边看着地上那女孩儿继续被第三个、第四个男人蹂躏,他们更为变态,最后抽出那东西的时候,还把白色的粘液喷在那女孩儿的脸上,然后再对着那女孩儿的脸撒上一泡尿,而且就象是半天没撒尿了,撒起来甚至有五分钟之久。
那女孩儿显然还是处于清醒状态的,她哭都哭不出来了,不停地用手抹着脸上的那些粘液,站成一排的女孩儿之中有一个看到这一切,当场晕倒了过去,一个白种男人立刻上前来把她拖出了房间。
田妮很紧张地看着这一切,她有点气都喘不上来的感觉,就好象躺在地上被蹂躏的那个女孩儿就是她自己,她的胃中也是越来越难受,终于有一个女孩儿先干呕起来,田妮也忍不住微微弯下腰干呕了两下,此刻的她,早已满脸苍白,额头上都是细细的冷汗。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这种公开的折磨终于结束了,女孩儿象是死了一样,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地上,她的双腿仍然张开着,那里就象是被铁棍捅出了一个血洞,殷红的血水流了一地。
那个拿鞭子的男人放下手中的鞭子,从身上取出了一把匕首,然后抓住地上那女孩儿的头发,把她生生地从地上拎了起来。
更加惨绝人寰的一幕出现了,那男人‘哧!’的一声从胸口直抵下腹划开了那女孩儿的肚子,随着一声惨呼,那女孩儿白花花的肠子立刻从肚子里流了出来,女孩儿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口中不停地含糊叫喊着。
站着的女生们再也忍不住,全体弯下腰呕吐起来。
“从现在起,谁不脱裤子,就会和她一样的下场!”那拿匕首的男人把仍在惨叫的女孩儿扔到了地上,示意旁边的两名守卫:“把她扔到海里去喂鱼!”
两名守卫一人拖头,一人拖脚,把那女生拖了出去,她的惨叫声越来越低,越来越远,但仍然能听得到,并折磨着还站在这里的女生们的神经。
“脱!”那男人再次恶狠狠地向众女孩儿们大喝了一声。
被他凶恶的目光盯到的女孩儿立刻把手放在了腰上,开始解自己的裤子,其他女孩儿也不敢再违抗命令,一起把手放到了腰间,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终于,那个拿匕首的男人还是注意到了田妮,目前她是唯一一个没有开始解自己裤子的人。
看到之后,他立刻向田妮大踏步走了过来,田妮身边的女孩儿一边脱自己的裤子,一边轻轻推了推田妮,想来她们也不愿再重新看一遍刚才的惨剧。
随着那男人一步一步走近过来,田妮心中的恐惧也慢慢积累到了极点,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当那男人准备伸手来抓她头发的时候,她做了个手势:“听我说几句话我家里很有钱,你们需要什么或者要多少钱,都可以给你们,现在可不可以先放过我?”
‘啪!’的一个耳朵打在了田妮的脸上,她感到整个半边脸火辣辣地疼了起来,这一耳光可比贝贝打的重多了,嘴角马上就有了咸味,脑袋也被打蒙了。
那男人打完之后大吼了一声:“快脱!”
田妮迅速清醒过来,她的眼睛向下低低地看了一下那男人,然后假装把手放到腰间,突然一脚死命地踢向了那男人的档部,那男人猝不及防,结果给踢了个正着,立刻捂住档部弯下了腰,嘴里还骂了一句:“Bitch!”
田妮撒腿就往舱室门口的方向跑了过去,一个离田妮最近的守卫随即把手中的匕首向田妮掷了过去,匕首翻滚着撞向田妮的后脑,还好,是匕首的柄撞在了田妮的脑后,否则这一下就要了她的命。
这种特制的匕首非常重,手柄就象一把铁锤一样,田妮被砸中之后眼前一黑,不由得栽倒在了地上,把那个开了膛的女孩儿扔下公海的两个男人刚好这时候走了回来,两人立刻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一人一边把田妮拖回了众女孩儿面前。
“Bitch!”那被踢了档部的男人已经缓过了劲,他怒气冲冲地走到田妮身边用他的军靴重重地踢了田妮两脚,田妮惨叫起来,她感觉到自己的骨头似乎都被踢断了,现在她有些后悔,应该在集装箱里的时候就自杀掉,否则也不会象现在这么痛苦。
那拿匕首的男人踢了几脚之后,见田妮象是半死了过去,随即也象拎刚才那个女生一样,抓住田妮的头发把她拎了起来。
田妮闭上眼睛,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希望自己能早点死去,不要象刚才那个女孩儿一样,肠子都流出来还死不了,那样也太痛苦了。
那男人把匕首收了起来,他伸手抓住了田妮的右手,扳住了她的一个手指,田妮心中暗感不妙,果然随着‘叭!’的一声,一阵极剧的疼痛从手掌上传了过来,疼得田妮眼泪立刻流了下来,那男人掰断了她右手的一根手指,剧烈的疼痛让田妮大声惨叫起来,她几乎要疼昏过去了。
那男人又扳住了田妮的另一根手指,所有的女孩儿都已经把裤子全脱光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骚味,很多女孩儿的尿水都顺着雪白的大腿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但她们自己却是浑然不觉,大部分已经低下头去,但是那耳边的惨叫声却挥之不去,又没有人敢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生怕多余的动作会使自己成为下一个目标。
那男人扳住了田妮右手的第三根手指。
田妮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她决定不再发出惨叫声,就算是死,也不再叫一声了,但是眼泪还是止不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极力不让自己去想现在的处境,脑海中不自觉就回忆起了和贝贝第一次坐在红街咖啡厅时的情景。
。。。。。。。。。。。。。。
贝贝完全不顾形象,狼吞虎咽吃光了自己盘子里的东西,连田妮给他的薯条都囫囵吞枣地吞进了肚子里,好象生怕浪费掉了什么一样。
田妮一直微笑地看着他,直到盘子里的薯条已经全部被他吃光了才意识到。
田妮见他好象还很饿的样子,便笑看着他:“吃饱没?要不再点些东西?”
贝贝似乎是被这句话给吓了一跳:“饱了饱了,我们结账回去吧。”
田妮并不愿走,她呆呆地看着窗外:“真羡慕他们城里人的生活。下了班,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出门喝个咖啡,逛逛街,什么时候能过上他们那样的生活就好了。”
不解风情的贝贝恨恨地回了一句:“我是没什么机会了,你以后可以找个有钱的老公,这又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
。。。。。。。。。。。。。。。
我的爱人,你现在在哪里?一阵剧烈的疼痛再次惊醒了田妮,把她拉回了现实中。
那男人把手换到了田妮的左手。
。。。。。。。。。。。。。。。。
“妹妹不哭!”张婕抱着田妮,自己反倒先哭了起来:“我们姐妹俩注定不是要被人欺负的!姐姐迟早会混出来,以后绝对不会让你受姐姐这样的苦,等姐姐混出来的那天,所有害过姐姐的坏人,姐姐都不会让他们有好下场!”
。。。。。。。。。。。。。。。
“姐姐!”田妮轻唤出声,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左手传了过来,周围的一切已经变得模糊起来。
我这是在哪里?
那男人发现田妮已经昏死过去,仍然不解气,把她扔到地面上之后,又用军靴重重地一脚踏在了她的胸口上,一阵骨骼碎裂的声音传了过来,这声音比刚才划破另一个女孩子肚子的声音还要恐怖。
田妮再次疼醒了过来,她感到有些呼吸困难,每呼吸一次都会引起一阵剧痛,那男人的第二脚将要踏上田妮身体的时候,被另一个男人阻止了。
田妮稍稍缓了口气,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冰冷的地面上,衣衫还在吗?田妮不敢想,浑身都在疼,也感觉不到,但是她马上就看到了一个脱了裤子的男人,正用手握着他那个丑陋的东西,狞笑着向她身体压了过来。
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很爱你/有没有曾在你日记里哭泣/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很在意/在意这座城市的距离。
第五十一卷…第六十九卷 最后一次
汽车音响低低的音乐声一直在响,CD整整转了一圈又回到了贝贝无意中睡着时的这首歌。
贝贝‘啊!’地一声惊呼,从恶梦中醒了过来,老朱转过身,很关切地看着贝贝:“李总,怎么了?”
“没什么,继续走吧。”贝贝身上全湿透了,让他有点透不过气来,他摁下车窗望着窗外,街边的行人和平时一样来来回回走着,阳光已经暗淡了下去,微风吹进车窗,吹在他的冷汗上,让他微微感到几分秋的凉意,刚才的恶梦是如此的真切,竟然让贝贝感同身受。
一阵心痛浮上心头,贝贝惊悸之后差点又涌出泪来,田妮她现在到底在哪里?不会真的象刚才的梦中那般凄惨吧?
贝贝很快就记起了这个恶梦的由来,它缘自几个月以前,那时候贝贝还在迈城的FBI当值,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天呆在局里,就那么一次偶然的机会,他遇到了一名曾被拐卖的美国少女,贝贝和她的交谈中知道了她的整个故事,并亲眼看到她那双被弄到残废变形十根手指。
之后那名少女又被那帮人渣蹂躏了几个小时,并被扔进了公海里,漂了一天一夜,遇到一艘迷航的船奇迹般的生还了,否则她也不可能坐在贝贝面前讲她的故事。
但那少女所讲述的故事,对贝贝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那段时间事情很多,过去了也就没有再去想它,但贝贝竟然会在梦中把它完完全全全重现了出来。
因为忧心过重,贝贝误把那个故事的主角当成了田妮,也许正是因为怀疑田妮被贩卖,所以才会在梦中回忆起了美国少女的那个故事。
如果田妮现在真的面临这种境况呢?她是不是一直在心中呼唤自己的名字?贝贝心如刀割,却只是极度悲愤而无能为力。
“到了。”其实车子早就到美联了,老朱把车子停在美联附近,因为贝贝一直沉睡未醒,他知道贝贝肯定很有些疲累,便没有叫醒他。
“哦?”贝贝摸出手机看了看,昏死!他居然一睡就睡去了好几个小时,现在都快到下午下班时间了。
“朱哥你先回去吧,继续跟一下局子那边的消息。”贝贝也不想上楼去了,他想一个人静一静。
“嗯,李总有什么事一定要及时通知兄弟们,切不要一时冲动单独行动,您应该明白,您现在身上担负的,不止是您一个人的生死。”
“我知道。”贝贝低低地应了一声。
老朱轻叹口气,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老朱走了以后,贝贝把刚才那首导致自己做恶梦的曲子又调了出来,并把声音开大了一些,恶梦中的情景马上就又浮现在了眼前。
靠!谁唱的这首歌?害老子做恶梦,灭了他丫的!贝贝很快又被那首歌凄美的旋律给深陷了进去,心情也更加郁闷了起来。
“贝贝,在哪儿呢?”张导的电话响了起来。
“我”贝贝又变得有些迷糊,他一时半会儿还真有点想不清楚自己究竟在哪儿了。
“我已经从飞机上下来了,你现在赶到盛世会馆去等我。”张婕很严肃的声音立刻把贝贝拉回到了现实中。
“好的,我马上赶过去。”贝贝立刻发动车子,向盛世会馆的方向开了过去。
张婕只比贝贝晚了十几分钟就赶回了盛世,和她一起过来的,还有二十多名拎着很多黑箱子的欧洲白人,看到他们,贝贝恍惚之中又想到了之前在车中做的那个恶梦,不过他心里明白,这些欧洲人肯定是张婕从意大利带过来的。
贝贝从来没见到张婕的表情这么严肃,两个一模一样的秀秀跟她一起从车上走了下来,其中一个看到贝贝很诡异地笑了笑,贝贝马上就分了出来,姐妹俩哪个是绒绒,哪个是秀秀。
“张导”贝贝迎了上去,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只见张婕把手一挥:“到我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