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他轻轻唤我的名字。
我难受的夹紧了腿,在他的怀中抖得厉害。
他低下头来,重重吻上我的唇。他的舌尖上还带著刚才那杯酒的味道,我脑子里昏昏然然一片,根本没法子正常思考,他
愈吻愈深,反复吸吮舔弄著我,里里外外无一遗漏。
在我要窒息的前一刻,他终于松开我的唇,我的身子被向上托起一些,他的吻一直向下延伸,在肩颈那里停留了片刻,又
向下去含住了胸前的突起。
我身子猛一颤,他竟然
软热的包围已经让我的血全冲上头顶了,他居然会用齿尖轻轻挑弄
虽然咬住唇,还是忍不住发出声音。
脸更红了,心跳得要跃出喉咙一样难以想象那麽让人难堪的声音,竟然是我自己发出来的。
两腿间热涨的器官被他捉在手里,那种那种令人难以想象的快感,我的身子一下向後张过去,象是拉开的弓!
“啊啊”声音被他重重的吻了去,而身下的手开始律动。
竟然只有几下子我就倾泄了。
可是身上的火热分毫不减。
“飞天”他渡一口凉凉的气给我:“别晕过去,听到没有?一定别晕。”
我昏沈沈的,只晓得点头。
可是我根本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的手上有练剑的薄茧,摩擦过身体的触觉有些痛,更多是热。让我不能自持,理智尽失的热。
“虽然不太喜欢这样,但是毕竟你不会太痛。”他的声音模模糊糊的,然後他的手指点在我头顶处,不知道是什麽位置,
反正是一线热气象针一样刺入了身体。
我打著哆嗦。他的手一直向下,脑後,耳侧,颈上,肩背,胸口,腰腹,都被他这样对待,那些热的细线在身体里游走,
渐渐交汇在一起,我已经没办法再去仔细感觉他做了些什麽,只是大口大口的喘著气,象是失水的鱼,明明很用力在呼吸
,却还是得不到空气。
那麽徒劳的感觉。
腿被分开,他的手指探了进来。
我哆嗦了一下,甚至没力气做出太大的反应了。感觉到那手指在慢慢的摸索,一点点深入,细致的内壁被人抚触到,只觉
得整个人再没有一点儿防备和秘密可以保留。
然後手指变成了两根,重复著进入抽撤的动作,我身子软得不行,手脚都没有一点力气。
然後变成了三根
脚掌被他握住,那热的细线从脚踝的窍穴穿进来。
手指无力的蜷著,眼见他分开我的腿见到他双腿间那让人不知如何是好的欲望,抵在我身後的入口
在他进入的时候,我还是哭了出来。
不知道是身体太敏感,还是心中太失落。
“飞天”他停住了动作:“很痛?”
不,不是痛。
不是因爲痛。
一瞬间好多前尘过往掠过眼前。好象已经是前生的事
想起了舟的眼睛
眼泪流了下来,顺著眼角一直流进鬓边的头发里。
那是我最後的记忆。
接下来的事情,全是一片的紊乱。
什麽也记不住,只记得,热,热,热还是热,间或有清凉的气息进入身体,可是扑天盖地而来的灼热,淹没一切
不知道是多久,也不知道多少次。
最後我昏昏然伏在锦褥中,那个应该是陌生人的男人覆在我的背上。
明明是陌生人,却在一起做了这样的事情。
“飞天”他的声音象是很遥远,又象在耳边:“印已经消掉了,你运气试试看?”
我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怎麽运气
再说我也不会运气
“你啊”他的欲望甚至还在我的身体里没有离去。那里已经麻木了,也许明天会痛腿好象也不是自己的了。
真奇怪的,这个叫做奔雷的,身体很高贵的天帝。
爲什麽对这样的身体有欲望呢。
明明我这样丑陋
“要沐浴吗?”
没力气做更多表示,我低低地嗯了一声。
身子被抱了起来,悬空的感觉真的很奇怪。
有点不安,但是也没有太强。
好象对身边这个人有依赖的感觉。
真糟糕,难道我有处子情结?
明明只是没有感情的一场仪式,要是喜欢上对方,那就太可笑了。
热水一下子纾解了疲倦,但是不适的感觉一下子遍布全身。
真想哭。
太难受了。
他一松手,我就向後倒,一下子跌进了满池的热泉中。
22
“飞天!”他一把捞起我,用力太大我又一头扎进他怀里面。
太丢脸了
脸涨得烫热,可是身上就是没有力气。
然後还是他帮我净身。
平时汉青服侍我的时候还没感觉,不知道爲什麽他的手摸上来
我十足的不自在。
尤其在他的手指进入清理内部的时候
我都恨不能把自己藏进水里去。
“天”顿了一下,现在叫他陛下似乎怪怪的。但是叫他的名字我又叫不出口。
他的手扣在胸前的时候,有点凉意进入身体。
然後觉得神智好象是清醒了一些。
“我自己来。”向後退了半步,腿一软,靠在了池子边上。
他笑一笑,没有再过来。
现在看这张脸,好象跟刚才有点不一样似的。
他涉水走上去,我松一口气,浑身上下没一根骨头觉得舒服。
酸痛的叫嚣著作反。
我掬起水来洗一把脸,然後无意识伏低身子,在水中浸泡。
好象热水是让身体舒服了一点。
好象
算是事过境迁了吧。
过了这一关,也没有什麽不一样的感觉啊。
除了无力和酸软,没什麽力量充盈的感觉啊。
那些说法是不是骗人的,说什麽这样那样都会改变,实在是太玄了吧。
趴在池子沿上,我深呼吸再深呼吸。
觉得心里好象少了点什麽,又多了点什麽。
感觉很怪,说不清楚。
头发湿了水,淋漓凌乱贴在脸上身上。
我慢慢的把头发理成一把。
忽然想到,以後就可以扎起头发出门,不再披头散发了。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个进步。
“飞天?”他站在池边唤我。
回过头来懒懒应了一声。
他有瞬间的惊愕,眼中闪过光芒。太快了,看不清那是什麽。
“要喝水吗?”举了一下手里的杯子。
我嗯了一声,喉咙真是不太舒服。
接过杯子来,仰头喝了一大口水。
把空杯子递还给他。
明明这个人如此威严端方,可是现在彼此都衣衫不整,实在是摆不出上下级应有的礼仪来。所以他步入水中抱住我的时候,我也只是意思意思挣扎一下,然後干脆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著。
他很奇怪,空出来的双手托著我脸,很细致温存的一点点亲吻。
这麽丑的一张脸,亏他没有呕出来。
虽然觉得不大自在,可是他的怀抱也实在是很舒服。
所以我也没有抗拒。
只是,我什麽时候才有力量啊
听说呢,好象还要隔一段时间的吧。
体力透支,脑子也不大会正常运转的样子。
“痛吗?”他轻声问。
我愣了一下,支支吾吾:“不,不算痛。”
“我看看。”
声音分外温柔,我都点了头才一下子想到他要看什麽!
啊啊啊,怎麽可以看!
虽然虽然已经和他,可是要仔细看的话那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啊!
那麽羞耻的不能啓口的部位
怎麽可以!
但是反抗的话还卡在喉咙里,我一下子被托起来坐在了池边,他分开我的腿,就著池畔琉璃盏的光,仔细看著两腿之间那个羞涩的部位。
“不,不要看”声音被羞耻急切逼得细细的,想把腿合起来却办不到。
“还好没有出血不过肿起来,”他声音里一派轻松,好象在谈论是的再稀松平常不过的话题:“好可怜,这里,”指尖触到,我身子抖了一下,硬咽下去一声呻吟:“痛吧。”
没说话,但他笑了:“看样子就是痛了。上点药好不好?”
虽然嘴上说著好不好,但是一伸手就从池边的托盘里拿了一个小小的瓶子过来,用指尖挖了一块,慢慢的涂抹起来。
我难堪的转开了头去,可是清楚的感觉到全身都在发烫。
估计一定象一只滚水煮过的虾子一样吧。
先是在外面,然後那沾了药膏的手指探了进来。
那药里面一定有薄荷,一沾到里面先是辣了一下,接著就是清凉凉的感觉。
可是,虽然痛楚有所减缓,可是没办法忽略异物感。手指和和他的欲望,完全不一样。手指粗糙带著练剑生出来的茧子,硬的指节摩擦到
很古怪的感觉。
额上又有细汗渗出来,密密的布了一层在肌肤上。
他的唇贴上来,在我的面颊上轻轻触碰,象是软的鸟羽。
真奇怪
他真的很奇怪。
明明已经结束了,这一切都可以不必。
而且,这分明是一张我自己都不敢多看的脸。
“飞天。”他轻声说。
“嗯什麽事?”
“你,还撑得住吗?”他慢慢的说。
呃?
我慢一步才感觉到,他的欲望,坚挺而火热的,顶在我的腿上。
怎麽会?
我睁大眼,看他略有些局促的表情:“你是第一次,但是再给我,好吗?再一次。”
这样的一张面孔,他竟然还有欲望?
“可以吗?”他的身子慢慢侵进两腿之间。
刚才才上过药的,可是
好象是白上了吧
我急促而细弱的呼吸,感觉到他抵在那里然後,一分一分的挺进。或许是因爲涂过药的关系,所以,不是很困难。
可是他一下子全部挤进来的时候,我喉咙里还是发出了短促的低叫,颈子一下向後仰过去。
被他抱了起来,腿圈他劲瘦的腰上,双手别无选择只能抱紧他的颈子。
我们就这样在热泉中交欢。
虽然他动作已经很克制,我还是因爲痛和激烈的快感而迅速痉挛起来。
热情的体液释放在水中,我无力的把头埋在他的肩上,跟著他的频率而颤抖。
他的动作渐渐加重加快,我吃力的承受,不能自制的仰头叫出声来。
一闪而逝
对面的大的明镜中,看到了交缠在一起的人影,闪了一眼。
我在激情中阖起眼呻吟。
理智找不到容身之处,早早的逃了开去。
我陷在锦绣香软中睡得沈沈的,如果不是有人轻拍脸颊喊我,恐怕我还是一直睡下去。
“什麽什麽时候了?”口齿不清地问了一句。
“天快亮了。”
“嗯。”懒洋洋翻个身,却枕上了一个奇怪的枕头。
不够软,但是弹性极好倒象是,人的腿
我一下子睁开了眼,果不其然,我真是枕著别人的一条腿。这个别人,还是
“陛下?”
他轻轻按著没让我起身:“我一直在想你昨天那笛声那个少年念的词句,是你自己写出来的?”
我愣了一下:“不是,是听别人唱过,自己加了两句进去。”
他的手干燥温暖,有力的托在我的背上,给我换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有点凄凉。”
“嗯”我来到这里之後,还没有和人这样闲聊的时候。
有点不大习惯,但是也不觉得这样有什麽不妥。
过了半晌,他问:“口渴吗?”
点点头,然後被他服侍著喝水,竟然没觉得有什麽不妥。
好象这样跟他亲近是一件很自然的事。
习惯真的是很可怕。只是一夜,我就习惯了他的身体和气息了麽?
“你的笛子呢?还真想听你再吹一曲。”他展臂抱著我,夜风从敞开的窗子吹进来,纱帐随风而动,凉意习习。我打个哈欠,也顾不上这样是不是更加难看:“我来做这种事怎麽会带著笛子。”
他微微一笑,明明是极温和的声音,眉宇间却有不容抗拒的气势:“让人送来,你吹给我听。”
要命哦,我现在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啊。
“飞天,天明我就要回帝都,下次再见不知何期。所以,爲我吹一曲,嗯?”他声音异常的温柔。
我睁大了眼:“这麽快?”
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笨蛋十足。怎麽我对他还有恋栈不舍之意吗?
“这一次我本不该来,辉月的生辰百年一轮,但毕竟不是什麽难遇的盛事。若不是爲了你,我怎麽会亲来?只是我也没有多少时候在这里耽搁?”他笑著捏捏我的脸:“舍不得我麽?那跟我回帝都去好了。”
我摇摇头,十分不解:“你来之前,难道就”
难道就想身体力行自己提刀上阵来我?
他笑出声来,眉舒目展十分爽朗:“怪不得平舟说你忘了前尘,果然是什麽都不记得了!小飞天,当年你骑在我脖子上非要我答应来日爲你成年,人大心大却一门心思缠上了辉月。不过照我看你这次忘了也忘的好,不开心的前事忘了也罢。”
我目瞪口呆。
他一句话里,起码三条重要信息。
飞天从前和他渊源颇深。
平舟怎麽和他关系密切?
他难道没看出我是个冒牌货?身体还是从前那具,里面的魂儿却早掉了一个包!
有脚步声响,由远而近,细碎而平缓。
走到快到殿门的时候,那人停下来,轻声说:“陛下,已经取来飞天殿下的笛子。”
那声音好生耳熟,我身子一震。
是舟。
“拿进来。”
青影闪动,有人走近前来,垂著头我也不会看错。
是他。
手不自觉有些抖,身子向後缩了缩,我突然省起自己身上什麽也没有穿,就裹著一条纱,被天帝这样抱在怀中。
不想看到这样的他,不想让他看到这样的我。
身畔的人收紧了手臂,在耳边轻声说:“接过来吧,总不能让平舟一直这麽举著。”
我咬咬嘴唇。
我想他一定是故意的。
他大概,知道我对舟
颤颤地伸出手去,指尖触到冰凉的短笛。
这一瞬间,舟突然擡起头来,目光和我直直的对视。
不知道是我的手抖了,还是他的手抖了。
那枝笛子滑落在地,发出“铮”然一声响。
“很累了?”天帝柔和的声音听起来却让我觉得压迫感十足:“算了,那就下次再见的时候,你吹笛给我听吧。”舟俯下身去,把笛子捡了起来,放在床头的矮几上,无声地又退了下去。
“舟还是”他突然说:“以爲你真忘干净了,却原来还没从辉月那里解脱。去了辉月,又恋上了平舟。飞天啊飞天,你让我说你什麽好。难道辉月的摄魂之术就这样无敌?”
我不知道该说什麽。
好多我不知道的事,那麽多我以爲我认识的人,可是下一刻发现变得陌生
“你”他的话音顿住,我却一把握住他的手:“告诉我以前的事!我有权利知道我自已的从前!”
再醒过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