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得将他牢牢的制在手心中,不能一丝放松。
除非施法的,或者受术的一方死去,才可以解脱的摄魂术。
他曾经狠狠的打了辉月,看到那样美丽的脸上浮现出鲜红的指印,辉月没还手也没作声。
其实他并没有资格责怪辉月。
是他没有保护好小飞。
等他们都回过头来的时候,原来的小飞,已经不存在了。
现在这个会用痴迷的目光看著辉月的,不是当初那个一尘不染的小飞了。
再也不会抱著他们的腰撒娇的小飞,冷冰冰的称他爲陛下的小飞,会杀人如麻浑身浴血的小飞,会痴痴傻傻,除了辉月二字再没有理智的小飞
“我不会爲他成礼,”辉月咬著唇说:“不然他一辈子都没希望挣脱摄魂术。”
“那麽这样折磨他?”他冷冷质问:“到哪一天?”
到哪一天?
也许一辈子也许某一天突显神迹。
沈默的辉月,无言的他。
“平舟”奔雷下半句话咽了回去。
行云,辉月,飞天。三个人理不清的一团乱絮。
对飞天敬重有加的平舟,成年礼却是辉月做的导引。
越来越似辉月的平舟,却和辉月形如陌路,全心全意照料现在性情大变的飞天。
爱慕辉月的飞天,象是谁也不认识不记得,心中只有一个辉月。
曾经那麽欢快的少年时光,平舟,行云,辉月,飞天,奔雷,星华
爲什麽会变成今时今日的情形。
是谁在冥冥中,舞动翻云覆雨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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