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根本就不担心会有人回来破坏我们的好事。在那里,我和惠丽一次又一次的走向高潮。多次的摸索让我学到了很多必要的技巧,使我练就了一种更令女人痴狂的本领,这种本领在后来的好长一段时间里成为了我生存的法宝。惠丽似乎也日渐疯狂,从最初任由摆布的淑女变成了主动进攻的荡妇,并且很快超越了凤姐的疯狂。这使我不得不感叹女人在欲望控制下惊人的改变和爆发力,而概括这种欲望所有外在表现的最佳词汇就是骚!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就过了一个多月。这天,凤姐又把我叫到了她的休息室里,和上次一样,凤姐很快就扑进了我的怀里。我忽然想起,自己一个多月来都没有关注这个最初占有我的女人。这使我有些愧疚,虽然她不属于我,虽然她一度使我非常失落,但是她也给予了我最初的快乐,让我成长为一个男人,并且一直都象一个慈爱的长者一样关心和爱护我。这种感激使我忽然产生一种想法,那就是一定要尽量满足眼前的这个女人。当时在我看来,性爱完全是一种赐于和奉献。我低下头,紧紧抱着这个美丽成熟的女人,和她狂吻在一起,然后就又一次完成了那种美妙的疯狂,并且更加高尚和无私,因为其中还有一种奉献和感恩。凤姐慢慢从高潮中回复过来,悠悠地问我:“小强,你怎么进步这么快,姐姐都要死去了。”
她自然不知道我的心情和最近的经历。“都是姐姐教的啊。”
我嘿嘿地笑着说。“恩,你真是天生的女人克星,我老公要象你这样就好了。”
凤姐似乎突然情绪有所下降。“怎么啦,难道他不爱你吗?”
一提起她的老公,我的心竟然也有些不快,不知是受凤姐的感染还是其他原因。“哦,没什么,你也许永远都不会懂的。”
凤姐轻轻地说。“怎么啦,好姐姐,告诉我嘛!”
对着这个长我许多的女人,我忽然用一种撒娇的口气说。“好啦,别逗啦,以后对姐姐好点就行啦,不要把姐姐忘了。”
“怎么会呢?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姐姐。”
我动情地说。凤姐看了看我,眼里竟然含着泪花,她慢慢的抚过我的胸膛,用脸贴在的我的怀里,慢慢地说:“告诉姐姐,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这个这个”
这是一个很意外的问题,面对怀里这个温柔性感的女人,我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半响之后,我轻轻地恩了一声算是承认。“是惠丽吗?”
“是啊,姐姐怎么知道?”
我见她似乎并没有生气,所以就干脆地承认了她的判断。“你和她在酒吧的表现还瞒不过姐姐的眼睛。”
凤姐顿了顿,又说:“她是个不错的女孩子,你要好好把握,自己也要多留点心。”
她似乎又恢复了作为一个慈爱的长者的身份,语气中透出威严和关爱。“恩,我会的,我会好好对她的。”
“你也要注意保护自己,要多留点心。”
凤姐温柔地告诫我。“怎么啦,难道她还会伤害我吗?”
听到凤姐两次说要多留点心,我似乎感觉到某种暗示。“哦,没什么,你还小,要慢慢成长,以后你就会知道的。”
“姐姐又说我小,我都已经有女朋友了!”
我假装不快地说。“哦,算了,起来吧,外面也许要忙了。”
凤姐一边说,一边起来穿衣服。我也跟着起来穿好衣服,两人回到了客厅。日子又恢复了我和惠丽的两人世界,不知不觉就到了初冬,来酒吧已经五个多月了。回想这五个多月的生活,虽然有些略带遗憾,还真是平平安安。酒吧的工作虽然简单,但是却不枯燥,不仅每天都可以看到新人,而且还有友好的同事,更重要的是认识了两个迷人的女人。凤姐虽然已有家室,但是却给予了我超乎寻常的关爱,偶尔还可以享受情人的待遇。惠丽则更象我未过门的妻子,最大的差别就是没有一间属于我们自己的房子。这种差别最初在我和惠丽的交往中,似乎并没引起我们的注意,随着天气的变凉,我们才知道只有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一张床,我们才可以继续维持以往充满激情的生活。在一次狂欢之后,惠丽得了重感冒,一连休息了四天才重新上班。自那以后好长时间,我们都没有恢复往日的疯狂。反而凤姐找我的频率逐渐高了起来,我并没有仔细思考其中的原因,只是简单地觉得凤姐正越来越喜欢和我进行床上游戏,而且她至少可以找到一间温暖的屋子,一张温暖的床。和惠丽已经三周没有做爱了,虽然有机会,我俩就会搂搂抱抱,但是最多也就是接吻和抚摸,而且通常都是隔着衣服,惠丽和我都不希望谁再大病一场。看着惠丽生病时虚弱和憔悴的样子,我确实心痛不已。好几次我和惠丽抚摸得彼此都难以忍受,但是初冬午夜的气温还是阻止了我们的下一步行动,我只好搂着喘息的惠丽往回走。生理上的折磨很快就引起心理上的难受。要是从哪里搞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就好了,我心里想,可我是一个孤儿,连家都没有,除了酒吧和宿舍,我就没有地方可以去了。我渐渐感受到作为一个孤儿所遭遇的困难处境,逐渐变冷的天气促使我思考自己的未来。自离开孤儿院以来,我第一回感受到生活的艰难。好在还没有出现影响我生存的境况,虽然没有自己的家,但是我可以生活在酒吧,虽然没有亲人,但是我却有友好的同事和相好的女人。这实际上和孤儿院里的生活相差不远,在那里,我有自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和严厉但却慈爱的大叔大姨。差别就在于我现在生活在一个更加自由,更多诱惑的世界里。而这些诱惑来自于人类本身,是人类永远都无法逃避的诱惑。这天,凤姐又来找我,我心领神会的跟她到了房间,经过几次私会之后,我们已经是轻车熟路,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也许是好多天没有发泄,我把积蓄的能量全部投入到了凤姐身上。结束之后,凤姐竟然有点累,说要休息一会儿,叫我先回客厅。我点点头穿好衣服就走了出去,感觉有点尿急,于是走向厕所,一进门就看到惠丽正在洗手。我 正想轻轻地向前从背后抱抱她,她已经开口说话了:“凤姐找你干嘛呢啊?这么久?”
“我没干嘛,和以前一样,问问生活工作情况吧。”
虽然她问得有点突然,但我还是稳定了下来,在酒吧呆了这么长时间,我已经渐渐学会掩饰自己了。“是吗?那去休息间干吗?”
惠丽质问道,感觉到她有些生气。“这个,我不太习惯在半公室里说话吧,那里人多。”
我努力稳住自己的情绪。“你,你骗人!”
惠丽忽然大声地说。“没有,没有啊,真的是在办公室说话不太方便。”
我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住嘴!你这个骗”
惠丽愈发气愤,但是却突然停了下来,这时进来了一个方便的顾客。惠丽一转身,大踏步的走了出去。我心慌意乱的走在后面,想着待回怎么跟她解释。过了几个小时,惠丽又去卫生间,我赶紧跟了上去。“惠丽,我”
我正想开口解释,惠丽说话了:“等下班后再说吧。”
她的语气很冷,但却比先前平缓了很多。惠丽边说边径直去了女卫生间,我呆了一下,心情沉重地回到了客厅。也许应该告诉她实情,否则她不会原谅我的,我心里想。下班以后,惠丽并没有避开我,也没有象往前一样等我,只是慢慢的走在前面。我感觉到她的变化,追上去拉住她的手,惠丽看了我一眼,既不拒绝也不响应,随我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我顿了一下,准备把实情告诉她。“我其实你知道的,我是一个孤儿,凤姐她对我很好的。我”
我吞吞吐吐地说着话,第一次向一个女人解释这种事情,不知道怎么说好。“你不用多说,我已经知道了,其实很早我就怀疑了,我是女人,我知道女人看男人的眼神。”
“这个,这个,我”
惠丽的话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看来已经没有必要再向她坦白。“我知道你无法拒绝,我们都是弱者,不是吗?”
惠丽幽幽地说。“惠丽,我对你是真心的。”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忽然想到用这句话安慰她。“我知道,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了。”
惠丽轻轻地说,她似乎已经原谅了我。“你真好,惠丽。”
我动情地说,伸手揽过她的腰,惠丽并没有拒绝,也没有以前那样热情。我见她没有拒绝,就继续进一步的动作,也许这是最好的安慰方式,我潜意识里这样认为。惠丽开始并没有响应,只有当我一只手按着她充满弹性的屁股,使她的小腹贴紧我涨大的下体,一只手伸进衣服去揉她坚挺的乳房时,她才开始用手紧紧地抱着我。很久没有把手伸进惠丽的衣服了,她似乎非常敏感,我们又象以前一样紧贴在一起,进行了各种例行的动作,一直到大家都气喘嘘嘘,面红耳赤。寒冷的空气阻止我们继续往下发展,两人都抱怨着老天爷的无情。“走吧,回去吧。”
休息了一回,惠丽无奈地说。我点点头,搂着她慢慢地往回走,心里盘算着如何克服这可恶的天气。躺在床上,我碾转反侧,被惠丽挑动的欲火好久才慢慢平息,然后就是恶劣天气带来的烦恼缠绕着我,一直过了两三个小时,才缓缓睡去。
第五章
过了几天,轮到我和萧红休假,上午10点,益明和惠丽她们都去上班了,我也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洗了脸,吃了个饼就坐在那里看电视。里面正放着一部香港的动作片,打打杀杀的热闹得很,有时还夹杂一些接吻抚摸的镜头,看着看着我的下面就翘了起来。正当我看着里面的镜头发呆的时候,萧红从里面冲了出来,只见她怒气冲冲地说:“你不能把声音弄小一点啊!什么鬼电视,又打又杀,又叫又喊的!”
我一惊,看见她怒火烧天的样子,赶紧去调声音,刚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下面正翘得厉害,赶紧又坐了回去。萧红见我无动于衷,更是气不可歇,冲上去就把电视关了。“你,你不要这样嘛,我把声音调小就好了。”
我没有料到以前最喜欢和我说话聊天的萧红现在会这么凶,干笑着说。“你没有看到人家还在睡觉吗?你知道这样的天气把人家吵醒多烦人吗?”
萧红见我陪着笑,声音小了一些。“知道啊,我一个人看着没意思啊,想找你出来一起看嘛!”
我笑着说,对于活泼外向的萧红,我们以前就经常开玩笑,今天情急之下,不由得想缓和一下气氛。“切!你以为你是谁啊,我才不会陪你呢!”
萧红微愠道,她的声音已经恢复了正常。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睡衣、面色微怒的姑娘,我忽然觉得平时虎头虎脑的她竟然也有一种娇柔的女性美。我的心一动,转而温柔地说:“哦,好兄弟还这样说话啊,我可是真的想和你一起看啊!”
“鬼才信你!你心里只有惠丽!眼里哪还有我们这些兄弟啊!”
萧红说完就睹着嘴回到了卧室。我又跑过去打开电视看了起来,不过声音调小了很多。萧红这一吵,使我又重新注意到了以前这个活泼可爱的女孩,最近是不是对惠丽太专注而忽略了朋友之情啊?我边看边想,萧红已经打乱了我的注意力。过了一个多小时,感觉到自己已经饿得厉害,于是起身出去买快餐,突然想起屋里还有个萧红,于是走到萧红房间门口敲了敲,大声地问:“同志,买饭去不去啊!”
“不去啊,这么冷。”
萧红答道。“你不吃啦?不怕饿坏了啊?”
我继续问道,在和惠丽好上之前,我们彼此都比较关心。“饿当然饿啦,要不你帮我买吧。”
萧红在屋里说道,她的声音带着愉悦。“好吧,还是你狡猾!”
我边说边走了出去。我在外面打了两份盒饭带了回去,然后就大声喊萧红出来吃饭。“你先吃吧,我等下出来啊!”
萧红在屋里答道。“好吧!”
我边应边坐到餐桌边吃了起来。等我吃到一半的时候,萧红从屋里走了出来,我回头一看,只见她穿了一件绿色的上衣,白色的牛仔裤,看上去非常精神。“干吗?相亲啊?穿这么漂亮。”
我笑着说。“懒得理你。”
萧红娇笑着说,坐在我旁边埋头吃饭。过了一会儿,我就快要吃完了,只见萧红抬起头看着我,慢慢地说:“下午干吗啊?”
没想到她会问我这个问题,我一楞,笑着说:“不干吗,怎么你有活动?”
“活动是没有,不过需要一个劳动力,不知道小强同志是否愿意效劳呢?”
萧红白了我一眼说。“干吗呢?你,老想奴役我,去哪里劳动啊?”
我以前本来比较喜欢和萧红乱侃,她这样一说,我也跟着随便起来。“去了就知道,现在懒得告诉你,男人哪有问这么多话的!”
萧红绷着脸说道。“靠!去就去呗,以为我怕啊?”
我忽然有点心动,心想反正下午也没有事干,惠丽他们要凌晨才会回来,还不如跟她出去转转。“那好吧,呆回你去帮我扛东西。”
萧红笑着说。吃过饭之后,我们就一起出去乘车。两人边走边聊,原来她是要到嘉定一个老乡那里拿些东西,老乡过年要回家,明年就不来上海了,有些还可以用的东西带回去麻烦,扔掉又太可惜,所以叫她拿过来用。过了一会儿,上了汽车,又和她聊了聊聊她老乡的情况,然后萧红就慢慢地睡了过去,我一个人闲着无聊,看了看窗外的景物也感觉到有些疲倦,靠在座位上闭上了眼,朦胧中似乎感觉有人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我睁眼一看,见是旁边的萧红斜着身子,将脸贴在了我的肩上。一阵热气从她脸上传来,使人在初冬的寒气中感觉到一缕温馨。萧红睡得很香,微闭着眼睛,可以看到她长长的睫毛,白嫩的脸上泛着红韵,嘴角挂着一丝微笑,象一个玩累的孩子。我静静地坐着,怕惊醒这个沉睡的孩子。萧红安详的面孔使我获得一种作为男人和大哥的责任感,进而对身边的这个女孩充满了爱和怜悯。路边的景物不断变换,一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