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蛊-修真有肉np可爱单纯诱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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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蛊-修真有肉np可爱单纯诱受-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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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清自从与师父合修以来,几乎天天与元真子同餐同寝,进得屋来,没什麽别扭就与元真子分别落座了,倒是元衡站在桌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得看著元清低垂的优美颈项发呆。
  “咳嗯”元真子瞥了呆愣在一旁的元衡一眼,“还不赶快坐下吃饭?”
  “哦哦!谢师父!”元衡赶紧躬身一礼,思琢一会儿,又道了一声:“多谢师弟”随後才算坐下来,拿起碗筷吃饭。
  元真子抬眼看了看元清,只见他低垂著头,手里端著饭碗,筷子有一搭无一搭地扒拉著饭粒,也不往嘴里送。刚才元衡的话好像根本没有进他的耳朵,只是一直那样低头沈思著。
  元真子淡笑,也不管他,自顾自吃起来。这顿饭在座有三人,却吃得甚是斯文沈默,连咀嚼声都带著点小心翼翼。
  元清也默默地往嘴里夹了几小口米饭,元真子有时看不过眼,会往他抱著的碗里加些豆腐和青菜,元清也不拒绝,一样慢慢放在嘴里细嚼著,吃了半晌,实在无味,干脆放下碗筷,抬眼看向旁边的两人。
  两人原来早已吃完,但一直不敢打扰元清的沈思,就那样安静地陪坐在旁边。
  深吸一口气,元清咬咬牙,张嘴道:“师父大师兄元清已经想好了,我个人一命轻如草芥,若能以一己之身救得皇後性命,福泽天下黎民,这是元清的福气师父和大师兄,不用担心元清想不开,元清虽然任性,但道理还是懂的定会助师父和大师兄功德圆满”
  听得此处,元衡凤目闪亮,惊喜之情溢於言表,只是师父在旁,还不敢欢呼雀跃上前搂抱元清,苦忍住心下的激动,将两手攥拳强按在自己结实的腿上,笑著说:“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元真子没有说话,只是端起手边的茶杯,慢慢地呷了一口。
  元清话说的淡然,但内心却心痛难忍,自己这被污了的身子已是配不上高洁的二师兄,现在若要小情小调地寻死觅活,弃皇後天劫於不顾,自己又无法安心做到。事已至此,只有共修一条路了但这条路的终点,定是没有二师兄的。
  心下已经决定隔断情意,以身献祭,但那抽筋拔骨的疼痛却久久不去
  “清儿这次丹田元阳已满,那雌虫至少七日不会悲鸣,清儿可趁此机会好好休养”放下茶杯,元真子了然地看著元清紧皱的秀眉。
  “时间紧迫,元清不敢有丝毫怠慢,师父不用担心元清身体今天即可共修的”咬牙说出最後几个字,元清心里没有羞愤,而是彻底的心死。
  元清突然的转变让元衡惊喜之余有些疑惑,心中隐约觉得不妥,却又不知从何而起,只能有些无措地看著元真子。
  “如此也好,只是现在清儿身体确实不适合共修,况且雌虫也无饥渴之感,只要双修就好了”
  “师父,元清可以”
  “不可以!”元真子星目一瞪,他何尝不明白元清的心思,他的小徒弟想用这种摧毁的方式彻底摧垮自己的精神,把自己变成一具仅供人修炼的淫器,这可不是他元真子的希望,他希望元清能满心满意地躺在自己身下,真正心灵契合地与自己颠鸾倒凤,恣意交欢。
  “我说了,只能与一人双修,每日轮换这个月都会如此!”元真子站起身来,“清儿听为师安排就好,为师心中有数”说罢转身走出厢房。元衡看看呆坐在桌边的元清,想要安慰几句却又不知说些什麽,只好转身出门追赶师父去了。
  元清一直呆坐在桌边,两眼冷冷地盯著桌上已冷的杯碟,直到日头西斜。负责晚膳的小道士进来,冷不丁看著黑漆漆的厢房里呆坐著的元清,吓了一跳。
  “元清师叔?一会儿晚膳,还在厢房用?还是去寝房?”
  “我回寝房了,若住持问起,就说我吃过了”呆愣愣地走出厢房,看著已慢慢挂起的玄月,元清步履沈重地走向汤池。
  元清麻木地在汤池中洗漱干净,披散著乌黑的发丝,走向更衣的隔间。隔间的屏风後整齐叠放著干净的亵衣和道袍,元清把亵衣拿起来又放下,放下又拿起,几次拿起放下,最後还是将全套的亵衣亵裤穿戴整齐,再罩上道袍,衣扣系绳都一丝不苟地系好扣好,这才走回寝房,在床沿下坐了。
  负责掌灯的小道士,早已在寝房各处点上灯烛,温柔的光晕下,映衬著元清苍白秀气的脸孔,低垂的头让颈项弯出优美的弧度。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身影踏入寝房,回身将门掩好,带上门栓,转身缓慢地向内屋走来。
  元清呆愣愣地低垂著头,看著一双脚一步步向自己靠近,呼吸不由得变得紧窒起来。
  下巴被轻轻托起,墨玉般的眼睛被迫抬起,看向来人,唉真的是大师兄
  大师兄的样貌其实也是英俊威武的,比师父还要高壮的个头,让他看上去总感觉像是个孔武有力的粗人,其实大师兄的手指格外的修长,记得年少时听过大师兄偶尔抚琴,真有惊豔的感觉,但不知何时,大师兄就再也不抚琴了。
  这些年里,大师兄在元清脑海中的印象总是模模糊糊的,除了小时候那刚正严格的印象之外,好像就没有别的印象了。大师兄对於元清来说,仅仅是一个轮廓,一个隐匿在天元殿背景中的模糊轮廓。想到日後要与一个印象模糊的男子做那最彻底最羞耻之事,元清不由得抿紧双唇。
  手指摩挲著细腻的皮肤,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就这样安静地坐在床边等待采撷,元衡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出胸膛来了!
  这个淡雅的三师弟,就像一株香草,默默地长在角落,没有花朵娇豔,没有松柏挺拔,却独独散发著属於自己的芳香。只要闻到过这香味的人,都忍不住想伸手采撷,却发现原来这株香草长在绝壁之上,无人可及
  作家的话:存货开贴
  不过留言可能不能及时回复了
  亲亲们有啥问题,在会客室里提出,我回来会一一解答的
  可素,如果回来看不到一封留言人家会很伤心的

  兄弟双修23

  23兄弟双修
  元衡从小与元清、元悟一同长大,虽然痴长几岁,也算同辈师兄弟,自是会更多关照的。但这香草般的三师弟注视的方向却永远没有自己,他的眼光总是随著元悟转移。元衡不是愚钝的人,那深深扎进骨肉中的依恋,他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所以,他选择远远的离开,淡漠在元清与元悟的世界之外。
  师父让自己去寻合欢蛊,就像天降奇迹一般,给了他新的生机和期望,他不介意分享,原本就无望采撷的香草,如今只要能让他亲吻一下娇柔的叶片,也是一种奢侈的幸福!
  苗疆之行凶险万分,一路坎坷只要想著元清淡然的笑容,元衡心中就有那充沛的勇气去克服一切困难,斩杀任何挡路的妖魔!可是没有合欢蛊寻遍苗疆都没有师父所求的合欢蛊!希望在眼前幻灭,那以为近在咫尺的香草刹时间消失在天边
  自己在绝望间一时疏忽,沾染了苗疆瘴毒,瘴毒让元衡产生严重幻觉,不知不觉中来到绝壁悬崖,纵身跳下也许是命不该绝,也许是天神保佑,这纵身一跃,竟然让他跳入一个隐匿已久的巫毒族圣地中。
  原来,随著儒学传入苗疆,汉文化统一四方,巫毒被视为妖邪屡遭打压。这只巫毒族的先师是几个本领非凡的巫毒师,不愿抛弃祖宗留下的巫毒之蛊,退隐到著山涧之中,被元衡无意撞破。
  解了元衡身上的瘴毒,元衡以自身血肉喂养合欢蛊,以助它茁壮成长,真是费劲千难万险,终将合欢蛊带回天元殿却得知师父已经与元清合修了
  抚摸著自己还未愈合的伤口,元衡咬牙忍住心痛,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自己不求独占,只祈求分到那一小片草叶就好可师父拿著合欢蛊,却再没了消息。苦闷中,元衡爬上天元殿的後山,那溶洞是元清儿时的秘密基地,有任何喜欢的心疼的东西,都会藏到里面,他总以为除了他和元悟,谁都不知道那个溶洞,其实元衡一直知道,但只能远远地看著他们在溶洞中嬉闹欢笑,却不敢靠近。
  那日在後山看到的一幕让自己嫉妒得失了心智,粗莽的举动竟然把元清推入那危险的境地手指迷恋地抚摸著元清脸上柔滑的肌肤,多亏他没事多亏没事
  “大师兄,能不能给我颗得春丹?”元清低垂的眼帘,在元衡的手指的抚弄下轻颤著。
  刚才的万般怜惜,在听到‘得春丹’三个字後,霎时化为乌有元衡暗恨自己多情,自己心心念念捧在手心里爱著的宝贝师弟,自己用命用血肉换来的这一微小的叶片,居然需要用春药才能忍受与自己的床第交欢?!自己难道就这样卑贱得入不了他眼?!
  一阵阵的心痛转化为道道恨意,元衡咬牙道:“不能!道家双修,定要保证神智清明才好!断不能辅佐扰人心智的催情之物!”
  抬眼惊恐地看了一眼满脸阴狠的大师兄,元清死心地垂下头,继续不言不语。
  既然已被元清当做难以忍受之人,元衡满腔的温柔立时变得刚硬似铁:“既然今日师弟已经要求与我等双修,那我们就不要再拖沓了,这衣服是师弟自己脱,还是愚兄我帮师弟脱?”
  元衡的每句话都像小刀尖儿似的挑著元清的心,原本想借著春药度过这难熬的一夜却被坚定拒绝,看来元衡定不会轻易饶了他。
  “我自己来”颤抖的手指抚上前襟的衣扣,久久不能解开一颗。
  元衡倒也不著急,坐在床榻旁的条案边,慢慢呷著茶,眼神贪婪地盯著元清渐渐敞开的衣襟。
  半晌,元清勉强把道袍脱下来,里面的亵衣亵裤依然纹丝未动。看著每个系扣都栓得紧致的衣裤,元衡从心底暗恨一哼,即使元清再不愿意,这株香草他今夜也摘定了!日後更要天天赏玩,直到他再也无法抗拒也不会罢休!
  即使不抬头,也能感受到元衡紧盯著自己的侵占目光,那感觉像是迫不及待要将自己吞噬一样,元清的手指越来越迟疑,以为自己已经想的透彻,以为已经和师父及大师兄有过肌肤之亲,日後即使共修也无难堪看来他还是高估自己了。
  “师兄能不能先熄了灯?”颤微微地提出请求,元清死咬住嘴唇,让自己不至发出哭泣般的尾音来。
  “不能!”元衡这次是铁死了心要跟元清对著干,此次若不彻底打消他羞耻忍耐的念头,日後更是麻烦无比,难道要天天看他用一个时辰脱衣不成?“与合欢蛊共修,要时刻注意雌虫状态,清儿腹内元阳充足时,会有一丝红线从鼠蹊部直升肚脐,若红线不达肚脐,就要补足元阳才可修炼,清儿若是熄了灯火,让愚兄怎麽查看清儿身体是否适合修习呢?”
  短短几句话,让元清几欲崩溃,颤抖的手指掩上微张的嘴唇,眼睛如受伤的小鹿惊恐地盯著眼前的元衡。
  看著元清乖顺地坐在床沿边宽衣解带,已让元衡欲火难抑,此时见元清如受惊被欺凌般的样貌,更是让元衡想要狠狠揉碎般的占有侵犯。二话不说,几步走到床边,一把将元清推向床内,不客气地撕扯起他的亵衣亵裤来。
  “双修时间如此之短,全让师弟花在这劳什子的衣扣上,这让愚兄何日才能功德圆满?师弟若是不会脱衣服,那还是让师兄来帮忙就好了”根本不耐烦那一排排的系扣绳结,元衡两把便把元清的亵裤扯个稀烂,光滑修长的白腿刚刚展现在元衡面前,就惊恐羞涩地收缩起来,趁著元衡一愣神的功夫,元清一个骨碌便躲到了床角内侧。
  床铺虽大,毕竟地方有限,四周还有围板挡著,元清毫无地方可躲。元衡也不著急追赶,而是大大咧咧地坐在床边,挡住唯一的去路,开始慢悠悠地解起自己的衣服来。
  作家的话:不知道为啥,这段H写的我自己很萌啊很萌比之前的所有H都萌

  欲满情违24

  24欲满情违
  “清儿今日提出愿与我双修,师兄高兴得紧啊怎麽现在反而倒扭捏愁苦起来?若是真不愿意,愚兄也绝不勉强,这强盗样貌当一次就已足够,总不能给清儿一个日日恨我的理由!”话虽这麽说著,手上却一直没闲,一会儿工夫,外袍亵衣都以褪得干干净净,光裸的身子毫不羞涩地展露在元清面前,那胯下的巨物,更是大大咧咧地直竖著,炫耀般耀武扬威起来。
  看著眼前光景,元清更是羞臊难耐,想起前几日的婉转交合,如今再看元衡那胯下之物,又羞又怕,只觉得从背後冒出冷汗来。
  看到元清眼中流露的恐惧,元衡不禁涩然若此时坐在床沿的是二师弟,想必清儿会欢快得如同雀儿一般吧?
  “清儿,我给你机会让你走,你若不走那就把亵衣脱了吧”
  元衡的话听在耳朵里,只觉得如雷声阵阵,轰得元清耳朵嗡嗡作响,耳根子烧得发疼。亵衣虽然还挂在身上,但衣扣已被刚才的撕扯拉断,衣襟大开地敞著,隐约露出里面粉嫩的蕊尖。
  “清儿不脱亵衣,让我如何检查清儿身体是否合适双修?如此扭捏作态,今日又何必说那些决然之语?!”
  见元清仍然呆愣不动,如失了魂的人偶,只有那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现出一丝活气。元衡心中突然厌恶自己起来,早就看透这株香草根本不稀罕自己,又何必作践自己的脸面,当个让他痛恨的强盗?
  抓起扔在床下的衣物,元衡决然地起身要走,却听得背後有隐隐带著哭腔的声音传来
  “不不要欺负我”
  元衡猛然转头,看元清崩溃地捂住脸孔抽泣,立时所有的刚硬崩塌如粉尘,只想将眼前的人儿细细搂入怀中,万般呵护地亲了爱了。
  扔下衣物,转回床上,元衡温柔地将元清拉入怀中,轻轻展开元清的衣襟。元清也不挣扎,只是僵硬地靠在元衡怀里,闭著眼任由元衡褪去自己最後的亵衣,两人在灯烛明亮的床上赤裸相对。
  手指仔细地爱抚著元清小腹上的红色细线,那红色细线从元清如稚儿般的鼠蹊部笔直地伸向肚脐,证明元清腹内元阳正足,正是双修的好时机。但元衡不想待元清如修习的淫具,而是护若珍宝般细细地吻起来。
  嘴唇如羽毛般刷过元清的眼帘,轻轻吻去滴落在脸颊上的泪珠,然後一路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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