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椋一付任君挑选的德行:“好!”
憋了一肚子气的武器管理员们围到了突现靶控制台,打开扬声器:“下面的两位请注意,你们的身边会不断地出现各种靶子,它们手里的颜料子弹在三米外就毫无杀伤力了,你们可以放心!为了准确地模拟战场环境,我们会打开不同方向的风扇和声光效果,你们必须马上根据”
秦椋一把抓过一个通话器:“你有完没完啊?我们不是在什么公园的彩弹射击场吧?把子弹给我们拿来!”
武器管理员们差点被气炸了,这基地也不是没来过各路军队中的高手,可还没一个有这么牛B的,一个二级军事长一把抢过通话器,咬牙切齿
地说道:“子弹在靶场旁边的固定靶台上,有软塑弹头和常规弹头两种,在你们装好弹夹准备好后马上就可以开始了!”
扔开通话器,军事长一屁股坐到了战场状态调节器旁边:“你他妈的牛B!我让你牛B,我折腾不死你个小样儿的!”
进入靶场,所有的建筑都是仿造城市狙击作战中最恐怖的那一幕——斯大林格勒保卫战而设计的,残破的建筑、断裂的大型钢管、流淌着乌黑臭水的阴沟,燃烧着的破旧装甲车和坦克,甚至还有半座巨大的列宁雕像!
向正和秦椋四处打量了一下,两人异口同声地指着一幢快要塌下来的三层楼房:“从那里开始吧!”
两个人飞快地顺着一截破损的排水管爬到了二楼卧室的位置,向正把靠近墙角的一个破木柜推到了被炸成个大缺口的临街位置,秦椋一把拉下了床上的被子和半幅窗帘,扔进还在不断淌水的浴缸里浸湿后,包上些破砖烂瓦一股脑塞进了柜子里,柜子的下沿正好有三十厘米左右的空隙,视界良好,完全可以观察到整条接到的情况,向正从地上抓了一把灰土抹到了枪身饿枪管上,一边的秦椋已经把一支擦得锃亮的枪弄得象是刚从垃圾里掏出来的玩具似的。看看对方,两个人都笑了,只看这些细小的地方就知道,大家都是行家啊
做好准备,秦椋朝着墙角的监视器挥挥手:“开始吧!狙杀二十个目标后我们撤退!”
从监视器里看着两个家伙把自己精心保养的枪支糟蹋得面目全非,军事长咬着牙按下了活动靶的电钮:“我让你们先爽一把,然后再看看这靶场的厉害!”
毫无悬念,从街道的任何一个角落升起的半身、全身和头、腿部靶被两个狙击手一一命中,秦椋默默地在心里计数,虽然说了是试试两个人在撤退时的默契,但这种在一个狙击位置上连开二十枪的做法还是让两个人都感到好笑!
现在的狙击手凭借着反狙击战术都已经快成精了,在同一个位置上开三枪以上就和自杀差不多,不用什么先进武器,光是榴弹发射器和一些普通的高爆火箭弹就足够干掉一个不知道换位的狙击手了!
二十个目标刚刚打完,扬声器里就传来了军事长那幸灾乐祸的声音:“战场状况:敌出动A…10攻击机清洗战场,使用弹种为普通燃烧弹!”
向正和秦椋对视一眼,一把将防渗套扣在枪口上,抱着狙击步枪直接从二楼跳进了流淌着污水的阴沟里,把整个人都深深地浸在水平面以下。不小心喝了满肚子臭水的秦椋在心里狂骂,这算什么战场状况啊?A…10攻击机?干脆来B…52轰炸机编队算了,那就不用躲了,直接就
泡了差不多一分钟,两个人浑身挂着烂菜帮子卫生纸什么的从阴沟中爬了出来,还没等两个人把堵在枪口的防渗套取下来,军事长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再度传来:“战场状况,敌三十名在两辆迫榴炮火力支援下进行清扫,一分钟后接触!”
话音刚落,几个半身靶几乎是贴着两个人的身体从残破的瓦砾堆后冒了出来,半透明的绿色半身靶做的很精致,手里还拿着一支五连发的软塑弹发射器。没等那几个半身靶开始扫射,向正已经敏捷地一个侧倒,手里那支在近身射击中显得累赘的巴雷特M82A2被扔到了一边,左手闪电般地掏出了手枪一连三个准确的二连发射击,把三个半身靶的头部都打出了两个紧紧相连的弹孔。
秦椋也不含糊,直接用枪托砸扁了一个半身靶的脑袋,顺手把挂在身侧MP5K掏了出来,一个轻巧的三发点射,把刚刚从一扇窗户后露出来的头靶打得缩了回去。
地面上猛然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染料喷射器,停顿了一秒钟后,染料喷射器开始成爆炸扇形喷洒着红色的染料,秦椋破口大骂:“这就是两门迫榴炮啊?苏联人的2S31和中国的120自动迫榴炮都没这么变态的射速吧?”
两个人都是经验十足的老兵油子了,相当熟练地交替掩护着后退着,有时候甚至站到了刚刚喷发完染料的喷射器上,反正按照概率来说两发炮弹击中同一个点的几率小得可以忽略不计!
眼看着两个人就要安全的离开靶场,操控着所有人体靶的军事长咬着牙按下了电钮,在向正和秦椋的身边猛地升起了几十个半身或全身靶,军事长得意的声音在靶场上空的扩音器中响起:“战场状况:敌三十人构成伏击圈!”
站在靶场外围看着同步监视器的晁锋破口大骂:“这是什么战场状况啊?这样的伏击圈还会闯进去的就是疯子!这不是折腾人吗?”
军事长满意地欣赏着背靠背站着的两个人,虽然那些靶子里装的是颜料弹头,但这么近的距离打在身上还是满疼的,尤其是那颜料,沾在皮肤上只有用汽油慢慢洗才可以洗掉,够这两个家伙喝一壶的了!
几乎在军事长按动电钮的同时,向正和秦椋都出枪了,指向同一个方向——悬挂在靶场上空的两根粗大的电线!两声枪响过后,整个靶场顿时陷入了黑暗之中,坐在操纵台的军事长喃喃自语:“这他妈是什么鸟人啊?整个是一群疯子啊!基地的警报线路都敢打”
颇非了些周折;鬼龙才把那些匆匆赶来的警卫人员的火气降到了最低程度!这个外围基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内部基地的前哨;万一遭受大规模袭击甚至会直接惊动最高领导层的某些人;也难怪那些警卫一个个如临大敌的了!
向正和秦椋倒是一付关我P事的表情;两个人在撤退中的良好合作已经让双方产生了足够的信任感;两个人已经把手里的枪卸成了一堆零件;坐在一边研究起如何改进的问题来了
晁锋歪着脑袋琢磨了半天;扛起了那支沉重的机枪朝秦椋面前一放:‘这家伙能改吗?最好是把枪架去掉;可以让我用肩膀背着;还要配备个可以附加在腰上的曲轴枪架;弹箱要加大的;最好可以容纳平时三倍的弹药;还有我那支霰弹枪的扳机有点不对劲;感觉间隙还是大了一点。‘
秦椋点点头;眼睛有意无意地看着鬼龙:‘可以;但要有这样的设备;还要一些供替换的零件。‘
鬼龙过来看了看满地的零件:‘设备在另一个地下厂房里;只要你想得到的都有;所有人的枪都要改好;最好按照个人的条件来改‘
秦椋一付你罗嗦什么的表情:‘知道了;还有件事;这里怎么没看见有刀啊?‘
鬼龙随手从枪架上拿了几件自己喜欢的武器扔给了秦椋:‘刀具还要等几天;我专门从白城兵器实验基地订做了一些冷兵器;估计还有个两三天就应该到了。‘
秦椋明显地哆嗦了一下:‘白城?那些冷兵器疯子的作品?你还真是神通广大啊‘
拉过一辆推车;晁锋把所有的枪支扔进了推车里:‘那还等什么?赶紧改好了我来试射啊!‘
鬼龙微笑着摇摇头:‘现在不忙!你们今天还有不少的内容要接触到;现在我们去搏击训练场;在这里折腾了这么久;那边应该都等急了!‘
搏击训练场在地面上的一幢全木质建筑里;地面上全部铺上了十厘米厚的抗重力棉;踩上去的感觉和一般地面一模一样;但万一给猛烈地摔打在地面上的时候;十厘米厚抗重力棉可以吸收大部分的力量;很好的保护训练者不受到太大的伤害;但是疼痛的感觉还是一点都不会减少。
所有的护具都是特制的;从护头到护档;全部用轻薄的合成化纤制成;可以抵挡棍棒的攻击;但攻击所产生的巨大震动还是会完全地传导过去;各种器械整齐地摆放在场地四周;从军用警用制式武器到街边小流氓斗殴用的家伙都有。
至少一个排的人已经集中在这里;有的空手;有的已经在挑选合手的武器;看到鬼龙带着人进来;不少人的眼睛里都露出了饿狼看见小白兔的神色!
晁锋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呼吸也开始变粗;满脸兴奋地活动着粗大的脖颈:‘我喜欢这地方;打起来没有拘束;痛快啊!‘
李文寿的脸色有些发白;小心翼翼地走在鬼龙身后;好象期望着鬼龙会大发慈悲;在遭受到袭击的时候保护自己似的:‘我说这是搏击训练还是打群架啊?怎么还有个拿着自来水管的家伙啊?‘
鬼龙头也不回地回答:‘那不是普通的自来水管;里面灌满了铅;两头再堵上;让那家伙抽一下的感觉和被一辆小汽车撞一下的感觉差不多;等会你体会一下就知道了!‘
卞和的神色也有些不对劲:‘那我们可以用器械对抗吗?‘
鬼龙在场地中央停了下来:‘可以;但前提是你们要能在一个排的人围追堵截中抢到器械!‘
看看六个人都已经作好了准备;鬼龙朝着跃跃欲试的一大群陪练人员挥挥手:‘开始吧!先一对一热身;然后是一对三;最后是无规则对抗!‘
一群陪练人员狞笑着围了过来;其中六个空手的活动着胳膊站到了各自的目标前;很有礼貌地微微鞠躬致意;然后
晁锋的对手是个身材同样高大的家伙;也同样是满身的肌肉;彼此一打量;两个人心里都有底;这肌肉全是打出来的;活动起来流畅;发力的时间短;最可怕的就是抗击打能力超强!
两个人都闷声不吭地出手了;都是同样的招式_直拳!巨大的拳头带着风声狠狠朝对方的脸上打去;然后是第二拳;第三拳两个人都没有移动身体来躲避对方的攻击;好象都在试验自己究竟有多能挨;单薄的护具保护着两个人的面部肌肉;但巨大的冲击让两个人都晃动着脑袋来减轻那要命的晕眩感!
晁锋的对手很快败下阵来;摇晃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两只手无意识的划动着;好象还在不断地攻击;一边的陪练人员赶紧把他拖了下去;晁锋晃晃脑袋;狠狠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爽!再来!‘
向正的眼睛死死地看着对手的眼睛;这让他的对手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啊?没有生气;没有感情色彩;甚至连格斗时经常看到的狂热或怯懦都没有;这是个什么人啊?
向正的攻击就象是他用狙击枪射杀目标时一样的精确有效;在对手还在为他的眼神感到困惑的时候;向正的双腿猛然同时收缩;整个身体也向下坠落;还没等对手想通为什么一个人会突然矮了半截的时候;向正用双手在地面上一撑;双腿略微分开;由下往上用力蹬在了对手的肋骨上!
旁边围观的陪练人员中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惊呼:‘兔弹?这家伙会兔弹?‘
秃子与卞和的格斗方式比较接近;都是中规中矩的军方传统格斗方法;与各自的对手拳来脚往打得相当热闹;不象是相互间的格斗;倒有点象是师兄弟间的对手喂招;你一个别臂抱肘;我一个褪手冲拳;然后大家都来个侧身肘击
折腾了半天;也算是热身完毕了;两个人猛地变换了打法;秃子把头一低猛地撞了过去;在对手还在想着军方格斗中应该用什么招数来反击的时候猛的一个倒地盘腿;干脆利落地夹住了对方的双腿一拧;再一个翻滚坐在了对手的身上;死死地别住了对手的腿部韧带!
卞和则斯文得多了;侧身让过对手的冲拳;轻巧地绕到了对手的身后;锁喉别颈;不到十秒;对手已经软软地瘫了下去
相对来说;结束得最快的还是李文寿和秦椋;两个人都只用了几秒时间就将对手击倒在地;不过方法就
李文寿的对手至少比他高了一个头;当对手弯腰的动作即将结束的时候;李文寿已经冲到了对手的身边;二话不说就是一个掌根推击;把对手的鼻子打得鲜血直喷;趁着对手眼前冒金星的时间;李文寿毫不迟疑地在对手的肚子上一连来了七八个肘击;很轻松地搞定了对手!
秦椋更简单;对手刚出一拳;秦椋抱住了对手的胳膊一口就咬了下去;在对手急于挣脱他的血盆大口的同时顺势近身戳喉;打完收工!
坐在场地旁边的鬼龙看着这种近乎无赖的打法暗暗摇头;这两个投机取巧的家伙死定了!鬼龙抬手示意陪练人员:‘一对三的那一步就免了;直接开始围攻;三十分钟后结束。‘
转身想走出搏击训练场的鬼龙还没走几步;李文寿的惨叫声已经异常清晰地响起;接着是向正的闷哼和晁锋那招牌式的咆哮;还有秦椋声嘶力竭地喊叫:‘救命‘
站在搏击训练场外面;鬼龙悠闲地点燃了一支烟。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搏击训练场里的大部分地方;只有晁锋还在威风八面地与众多的陪练人员对抗着;也不知道是从谁的手里抢来了一支曲尺警棍和一支灌满了铅沙的橡胶棒;来来回回地在人群中左冲右突。
向正的手中只有一支曲尺警棍;只能用来防御身边那蝗虫般袭来的攻击;可能腿上已经受伤了吧?在移动的时候总显得有些迟钝。秃子与卞和背靠背在一起抵抗着周围的攻击;手里的小型透明防暴盾牌已经被频率密集的敲击打成了麻子
也许是因为他们在一对一的对抗中使用了比较非传统的手段吧?李文寿和秦椋受到了陪练人员的特别‘照顾‘!连晁锋身边都没有那么多的热心陪练伺候;而这两个聪明人也不负众望地在表演各种高难度动作;空中飞人;保龄球;托马斯全旋等等等等;隔着木质墙壁;两个人发出的惨叫不断地传来
即使戴着护具;一般人也经受不了这样的群殴;半小时后;陪练的几十个人拉着鼻青脸肿的五个人从搏击训练场走了出来;晁锋牛气冲天地在训练场中坐顾右盼;一付我还没打够的德行!李文寿的嘴巴都被摔肿了;含糊不清地喊叫着:‘这是什么训练啊?简直是谋杀啊!‘
陪练领队低声朝鬼龙说道:‘还可以!最差的都坚持了十分钟;破了以前的记录了;你从什么地方挖来这样的怪胎啊?‘
下午的时间安排的是各种地域方言;习俗的学习;经历了整整一个上午的折磨;六个人不约而同地感觉到了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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