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呢你!”王即在床上开始挣扎着要起来,突然身子一颤,猛然一个短促的尖音。
“师父心情不佳,这个时候当然是徒儿来伺候师父了~”紫电的手抓在了那个因晨起而精神抖擞的部位。
冰凉的掌心,弄得王即倒抽一口凉气。
紫电见师父的脸逐渐染上红晕,就模仿着师父刚才的动作摩挲起来。
“放手!快放手!”王即推着紫电少年稚嫩的肩,结果紫电恶意的一掐,让师父一下子软成一滩水,任由腹黑徒弟的禄山之爪攻城掠池。
紫电笑得宛如莲染风华,但是怎么的都透着一股邪气,他柔声道:“师父,你就乖乖从了徒儿吧~”
“放手……呜……”师父哪受过这样的待遇,生涩无措地摇着脑袋,弄得一头瀑布似的乌发凌乱的散着。
紫电凑过去,在王即红彤彤的脸颊上,自己捏红的一边小亲一记,:“师父,小点声,会被外面的人听到的。”为了安抚,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对于对这方面的事情完全菜鸟的师父,紫电生涩的动作应付都绰绰有余。不一会就下意识地扭动腰肢迎合,随着紫电的手而起伏。
师父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水光潋滟,含羞带嗔的瞪着徒弟,双唇水色红润,刻意的压抑但齿间还是时不时溢出难耐的呻吟。就连凌乱的衣襟大开下的胸口都染上浅色的樱红。
师父现在这个样子还是挺赏心悦目的嘛。
最后紫电把手抽出,不明所以的看了一会,然后用旁边的帕子抹了抹手。
看着师父瘫痪无力的样子,紫电还坏心眼的问:“师父,舒服吗?”
师父红着脸赌气的哼了一声。
从未见过师父含羞带怒的样子,还挺不错的。
“师父?”
被小孩子反调戏的师父回头看着紫电一脸期待的“师父,表扬我表扬我”的表情,那是有羞有气,最后不理他自己红着脸下床更衣。
早上空气真正好,今天的紫电心情贼拉好。
刚开门,就看见凤黎在伸着懒腰,打着哈欠。“早啊,小鬼头。呃?王即你……”凤黎指着王即:“你怎么跟个兔子似的?”瞧你脸上那红红的两团婴儿肉,瞧你那委屈得跟个小媳妇样……
紫电猛地拍了凤黎脑袋一巴掌,义正严词的说道:“你敢说我师父是兔儿爷?!”
“我……”凤黎瞪圆了眼,谁……谁说了,明明是你自己……
王即一脸黑云,拿着那把杀伤力大紧实韧性的蟒皮鞭。
他哪是兔子,根本是披着兔子皮的吊晴吊晴猛虎……
紫电在一旁悠闲的说道:“师父,别客气使劲抽,哎,太轻了,对对对别便宜他,……”
闹了大半天,终于吃上了早饭。
在中午吃到山猪小排的时候,不约而同的记起至今未归的林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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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回迷路林空,四个人商量着去打探章老板,结果探到章老板老早就回了老家。
于是四个家伙就决定紧随赶往。
收拾东西……
坐在紫电砍价到店主飙泪买下的拉菜平板车上,林空跟吃了兴奋剂似的,拿鞭子不停的抽着拉车的牛,车子就像脱缰野马似的跑得贼快。
凤黎那个晕车,在车上那个吐的,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抱怨:“我们不是……很有钱么……为……为什么……买牛车……呕~”
师徒俩在车上清点早上匆匆忙忙收拾的行李。
王即拿起一个翡翠戒指:“这个好像不是我们的东西……”
紫电说:“那应该是不小心拿错了……”
王即又掏出一个珍珠链子:“这个好像也不是……这个也不是,这个……”手往包袱里一件又一间的掏出贵重首饰。王即看向腹黑徒弟。
紫电依旧一脸平淡:“那大概是拿错包袱了……”
王即说 那有些还是从我的包袱里的衣服夹层里搜出来的呢……
此刻怡红院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尖叫,简直闹成一锅粥……
“我的白玉翡翠戒哪去了!”
“我的南海夜明珠呢?!”
“谁看见了我的金玉镯子!”
“哪个贼子偷走了我价值上千两的虎皮鹦鹉——”(估计是进紫电的胃了)
“我的来福!”
……
……
你哪是拿错包袱,你根本就是直接洗劫了……
最后在山路上睡了一宿,次日跑了一大早上的路,终于在吃午饭前到了章老板的老家。
一个民风淳朴的山间小村。
村口的小孩子玩着游戏,一个扎两个羊角辫的小女孩怀里还抱着一个娃娃。
那是一个木质的娃娃,随着女海盗跳动,身上的关节发出格拉格拉的声响,点红的嘴巴也在一张一合,卡巴卡巴的响。
孩子们笑闹着边拍手跳着边唱着儿歌:“妹妹抱着木娃娃,晚上槐树旁看花,娃娃娃娃咯咯笑,说我马上就长大!”
诡村
第16章
——小剧场:小老八娶亲——
遥记当年,王即的八师弟娶亲。
当天八师弟连景的妻子葫儿一出场,惊艳四座。
那晚灯火阑珊,欢声笑语,觥筹交错。
独有一人失落。
王即的三十六师弟,倾情葫儿。
深夜,宴席已散。
圆月如盘,奈何月圆人圆我不圆。
三十六师弟走在一条石头路上。形单影只,茕茕孑立。
感觉脸上湿湿的,热热的,划至嘴角,苦涩的咸……
三十六师弟自嘲的苦笑,是泪。
……
……
等一下,怎么有股臊味?
仰首抬头。
二楼外廊,紫电和他的师父王即。
紫电横抱着醉醺醺的师父,手很明显在帮师父整理裤带。
看到三十六师伯抬头,紫电一副奶妈语气叨叙道:“师父今天晚上喝多了,怕他尿床,所以帮他起夜。”然后行了礼,抱着早已熟睡的师父进屋了。
起夜?
囧那……脸上的是……
……
——————END————
话说紫电四人了解到在青楼虐死三个女人的凶手是章老板。
为了找到凶手,四个人偷溜出青楼赶着牛车追到了章老板的老家章家村。
村子离城镇教远,一路上人烟罕迹,也能称得上是与世隔绝,村里约有好几十户人家,村里倒是小孩儿最多。
还未进村,就能看见炊烟袅袅,孩子玩闹,铁匠敲打铁器的声音。
倒是一副农家喜乐图。
刚进村,在村口唱着儿歌跳跳闹闹的小孩儿就停了下来,上下打量着来人。
他们的相貌都比一般人出众,自然是引来许多人的注目,不少姑娘盯着凤黎的俊脸蛋儿就脸红害臊的不时回头张望。
王即也看着那群孩子,几乎半数以上的小孩子怀里都抱着一个木质的娃娃,在玩过家家的小女孩还在拿着小杯子做出喝水的动作。
在村子里闲着逛了好一会,村子不大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什么杂货铺,酒肆,打铁铺的,生意倒是不错。
远远看到一个小地摊,摆着好些个木质娃娃,看做工手法,就跟那些小孩子手中拿得差不多,看上去是同一个人做的。
王即在地摊前蹲下来,拿起一娃娃就端详起来。黑漆画出的头发,女娃娃还点着红唇,关节灵活,下巴还能开合,发出的咯咯的声音就好像是在笑一样。
王即手里又拿了一个给紫电看:“你看这个有点像你。”尤其是那对死鱼眼……
紫电不屑:“我比他帅多了!”
卖主一边哈哈笑着,一边问道:“你们四个是外乡人吧。”买主是一个中年男子,长相倒有成熟男子的魅力,但两鬓有些灰白,眼角的皱纹显出他不符合年龄沧桑。
“嗯,刚巧路过的。”王即动着手中的娃娃,关节灵活的能摆出好多人性化的动作,看起来就是用些随处可见的木材,就能做出如此精致的玩具。“师傅的手艺很好啊,那些孩子都很喜欢呢。”
紫电在一旁也拿起一个娃娃来摆弄,弄出一个又一个高难度瑜伽POSE。
卖主又是豪爽的一笑,他的性格颇好,看上去就是一个很受孩子欢迎的人。他道:“开始做这娃娃是送给村里一个母亲刚病逝的小丫头,她很喜欢。本来吧都是些缺爹少娘的孩子都来找我买这娃娃,后来孩子们都喜欢上了,几乎每家孩子都有一个……”
紫电被拍了拍肩,回头发现是凤黎,凤黎一脸的不满,叉着腰:“这里竟然只有一家客栈!关了门!最过分的是!还……还还有一个丑男想把我拉他家里去,哼!也不看看自个长的什么样子!瞧他那熊%&¥#……”娇贵凤公子开始骂骂咧咧。
遇到这么些个长相出众的外乡人,在村子里也起了不小的动静。王即正和娃娃摊上的卖主聊得正欢,村长就来了。
村子小,也不常来外乡人,所以也就只有一家客栈。
村长热情的招待他们到家里做客,还能听到旁边人的窃窃私语,不就是为了自家那寡妇女儿?
四人提着行李就跟着村长走了。
路上,凤黎压低声音对紫电说道:“刚才我去看了那家关门的客栈,老板就是那个姓章的。”
一旁的师父在刚刚那摊上买了一个娃娃,正摆弄着,就不愿去理紫电了。
凤黎继续道:“听说那个章老板前天早上在自己的客栈里发现被杀,尸体被大卸八块,惨不忍睹,客栈里满是血迹,当时吓到了不少人,弄得村长赶紧把那客栈封了。”
林空皱了皱眉,凑过来问:“你看这是怎么回事?”
紫电想了想,一本正经说:“应该是自杀。”
林空:“啊?自杀?”
凤黎一个巴掌就拍过去。
这个村长正是那个章老板章瑜的岳父,章老板原来姓鲍,是章家的入赘女婿。
章村长是很热情的,他的女儿正是章瑜的妻子,因为丧夫的原因,一身素装,面色有些苍白憔悴,但倒也不失为一个丽人。
村长的老伴在里屋哄着三四岁大的孩子。
外屋摆起了餐桌,村长倒是好菜招待。
饭正吃到一半,便有人叩门,章家女儿起身开门,原来是早上那个卖娃娃的男子。孩子一下子就从里屋跑出来,踮着脚高高兴兴的接过男子手里的娃娃,奶声奶气的说:“谢谢宫叔叔!”
到底还是个三四岁的孩子,对父亲的离去感觉还很模糊。
姓宫的男子这么一来,村长老头又念起前天暴毙的女婿,酒又喝多了,到后来就捂脸闷哭起来,就连一旁收拾东西的女儿也以巾抹泪,梨花带雨,最是能引起人的保护欲,弄得仨不停的安慰劝抚。(为什么三个?紫电嘴巴塞多了说不出来)
章家女儿扶着借酒撒疯痛哭的父亲就回了房。
章村长的老伴收拾出了一间房间,于是四个人就挤在一间小房间里。
开了窗,空气倒是流通许多。房里只有一张小床。师徒俩都是睡相极差的人,自然就让给了凤黎。
做工粗制的被褥,一股子土家味儿,凤黎气鼓着脸,念念叨叨的就爬上了床。
剩下三人就把桌椅挪了挪,打起地铺。
师父躺下后看到近在眼前的徒弟,又想起
昨天晚上的事情(详情请看本章的七夕剧场)师父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就跟紫电赌气赌到现在,翻身不理人了。
夜深了,四个人也相继入了梦乡。
睡得迷迷糊糊之时,听到衣物窸窣声音。
王即起夜去外边的茅厕,大晚上的就看到抱着木娃娃在槐树下看花的章家小孩小虎。
夜晚,花开的正艳,小虎怀里的娃娃,脸正是朝着背后的王即,朱红的唇,下巴开合发出的咯咯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爹爹,你什么时候回来?”
次日,师父义无反顾的发起烧来。
诡病
第17章
——七夕剧场——
话说在赶往张家村的路上,赶了一天的路,晚上就在野外露营了。
升起篝火,作者我让他们自然而然的聊起七夕内容。
凤族贵公子凤黎说的那个红光满面,手舞足蹈的:“话说我们凤族过的七夕啊,那场面是相~当壮观,那是红旗招展,人山人海,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还会选出一只凤凰带领成群的喜鹊为牛郎织女搭桥呢……”
紫电目带憧憬,漫天的烤小鸟在飞啊。
从小一个人生活在大山里与世隔绝的冰麒麟是压根不懂什么是七夕,平时就呆在自个的山洞里宅着,一次七夕,一只小喜鹊仙子落单了,冰麒麟贼高兴的把她……生吞了……
王即倒是说得很兴奋,在署山上七夕倒是过的很热闹的,也常有几个师兄弟带着弟子们凑在一块庆祝的。每年的七夕他都带着紫电到个个师兄师弟家蹭饭。
“记得那个时候啊,三师兄一首诗惊艳四座(三师兄的诗艺在第一章就已经见识过了,很……),他做的那个桂花糕啊,那是唇齿留香,回味无穷啊……”说道后来还不住的咽着口水。
紫电说:“我不记得他做过那样的东西啊?”
“那是因为你都在跟别的弟子抢食。”
王即说,“三师兄前几年学会做的,从那以后每年都会弄的啊。”
“就是你尿裤子的那年?”
“尿裤子?”凤黎林空耳尖的凑了过来,凤黎皱眉:“你多大个人啊……”
“不是的……”王即慌忙解释,“那时候紫电不是还是个小孩子嘛,我哪好意思跟他说那个……”
凤黎哦了一声,笑得暧昧无比,林空倒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这么说来……就是那个那个了?
当晚林空就不明就里的看着断袖凤凰无聊YY着王即和他三师兄的暧昧事儿,笑得那嘴咧的。
“凤黎,你到底在笑什么?”
河边,小徒弟紫电帮师父搓澡中。
“师父啊,原来是三师兄教你那个的啊。”
“是啊。他一直是我的良师益友。”
“三师伯碰过这里?”
“是啊,他总得示范一下吧,啊!你别动……呜……”
“他也是这么帮你弄的?”
“后面都我自己弄的……放手啊……嗯……呜……嗯……”
一天之内被一个小孩子调戏两次,太伤大男人(?)的自尊了,太丢人了啊……师父那个羞愤啊,就跟腹黑徒弟赌气了。
“话说,那两家伙怎么了?”凤黎奇怪的看着王即对紫电板着张脸。
【紫电耸耸肩:两个大男人互相打个手枪也没什么的嘛,很正常嘛,那么生气做什么嘛……
WOODS:在正常的小说中是很正常,但是在耽美小说中就叫有猫腻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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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次日一早,因为被褥粗糙,睡得不大习惯,凤黎早早便起了床。看地上那野麒麟和伪弱受睡得正香,心想这些老土冒还真是随遇而安呐……
推开门出去,清晨还是带着一些凉意,外边的天空还是白茫茫的,太阳升了一半,初生的阳光暖意不大。
看着山间的小村小景,绿树鸟语,生机盎然的景色,心里有着从未有过的平静安详。
照凤黎以前,身为纨绔子弟的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