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妾要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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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妾要为后-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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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王。”

“回四皇子的话,全府的人都被下了迷药至于凶手,恐怕不在少数,暂时还没有什么发现。”

掀开张业的围布,德毅冷峻的脸庞更是变成了黑色,瞳孔透出寒冷的光。

眼前依稀可以看见张业和他喝酒,观舞,他那嬉戏的神情一一浮现在眼前。可是他再也不会打开折扇,风流倜傥的同他把酒言欢,再不会提剑,意气风发的与他比武。他这般好的身手,若不是被下了药,谁能轻易伤他毛发。德毅看着张业的脸,回放着两个少年一起长大,一起游玩,一起分享的细节,人已不在,情又怎生会忘。

“四皇子,臣觉得此事定是蓄谋已久,如此狠绝的手法确实让人发指!”谢廊刚收拾完自己妹妹的尸身,眼眶红肿的对着四皇子,捏紧的拳头,谢锦的死状让这个当哥哥的心碎,发狂!

德毅拍了拍谢廊的肩膀,“此案你我协助凌王,或许可以先从张业的生意伙伴查起。”

两人都不不再开口说话,这件事情于谁都难以接受,德毅回到承德宫的时候,筱苑已经醒来,媛晴在筱苑的背后垫上软枕,此时还未用膳的她,显得更是憔悴,整个人都毫无生机可言,德毅看着筱苑这个样子,心一阵抽搐,换下带有血腥味的衣服,他接过媛晴手里的莲子羹,坐在边上,单手抱着筱苑往上挪了一挪,轻轻的把耳际的碎发绕到耳后。

媛晴退了出去,或许殿下可以让娘娘吃一些东西。

“苑儿,你还有我,还有我们的孩子,你有了我们的孩子,你知道吗?”德毅拥着筱苑松软的身体,下巴抵在她的头上,一只手抚着筱苑的脊背,当说道孩子的时候,他可以感觉得到筱苑微微的颤动,可是她还是不说话,就这么安静的任他抱着。
 
 

  正文  第十七章,恶女假情探筱苑
 
月桥花院,琐窗朱户。

雅静坐在桌前,细细的品着这皇朝上等的绢丝茶,嘴角不可抑止的颤动着,是兴奋?是得意?

她带来的莽国十八御使无不是武艺高强的死士,“哼,想活命?那齐王府的人还真是脆弱,这么快就解决完了。”听着齐桑的汇报,她只觉得细胞都在愉快的冒泡,迫不亟待的想去看看筱苑,听说她像昏死了一般,哈哈。。。下一个就是她!

齐桑看着雅静的傲慢,心里一阵懊悔,不禁想自己用如此惨烈的方式结束了那些生命,是不是要遭天谴?本不会这样惨绝的杀害他们,只是雅静怕他心慈手软,又秘密给十八御使下了命令,才使得王爷王妃身首异处,那些得到命令而兽性大发的御使对待女眷更是。。。

他本想让张业和他夫人死的痛快一些,可奈何还没来得及,谢锦就被施暴了,疼痛的她绝望的呼叫,至今他还记得,怒瞪的双眼泛着血丝,一夜之间,全不复!

“雅静,我决定离开了,我要回到沧国去,做回真正的我,独孤榆墨。”

雅静吃惊的转头看着他,复又平静的说,“是吗?也好,你留在这里不安全,不过咱们也算情分一场。。。。。。”她眼睛狡黠的一亮,“给我留下什么纪念吧。”

“不知道我的什么东西可以勾起你的兴趣?”齐桑疲惫的说到。

雅静朝着他腰间的龙纹玉佩努努嘴。

齐桑迟疑了一下,这可是他身份的象征,雅静看到他的迟疑,鼻孔出气的说道“怎么,舍不得,你回去了之后,要多少有多少。”

齐桑取下玉佩,递给雅静,“那我即刻就启程了,你保重。”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废物!”雅静嘴角溢笑的看着齐桑的背影狠狠的啐了一口。

原来这齐桑并不是莽国人,而是沧国的墨王爷,当今沧国皇帝的亲弟弟。沧国打算连纵莽国,便派了独孤榆墨,也就是齐桑去试探,没想到这独孤榆墨却败在了雅静公主的石榴裙下,见这莽国有投奔皇朝的想法,雅静来和亲,着急的他便化名跟随一起来到皇朝,只是怕有大臣可以认出他,便不曾上朝,一直呆在这藻姒宫。

如今只怕莽国连纵无望,而雅静的很绝也让他彻底寒心,决定还是回到沧国,给皇兄请罪。

雅静,阴狠的女人总是表现的很柔弱。

“殿下,那个雅静公主来看娘娘了,说是有事要和您们说。”媛晴嘟囔着说道,这雅静公主也真是的,这唱的哪一出啊?

“殿下,有一事,奴婢不得不向您禀告,这雅静公主在齐王府出事的前一天还来这打了娘娘,砸了容妃留给娘娘的琴呢。”

“什么?这个女人拿我们皇朝当什么!”德毅听到她扇了筱苑,冷冽的眸子顿时变得漆黑。

“你去告诉她,不见!以后她要是再敢踏进我承德宫,就滚回她莽国去!”

“公主,四殿下说了,他和娘娘没时间见您!你还是请回吧,殿下还说了,您要是再敢踏进承德宫,就让您回莽国去!";媛晴正愁着一肚子的悲戚没地方发泄,就一股脑的泄给了雅静。

“你。。。”雅静刚要发作,忽又止住,微笑的看着媛晴,“麻烦姑娘代为转告,本公主也对于娘娘的遭遇非常痛心,请娘娘和殿下节哀。”说完便一扭一扭的离开了,与迎面而来的凌王擦肩而过。

“呸。。。”媛晴朝她的背影,吐了口口水。看到凌王又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凌王困惑的转头看了看离开的雅静公主,随即又摇摇头,跟随媛晴进了承德宫。

“殿下,凌王在客舍等着您呢,说是发现了线索。”媛晴轻轻的说道。

“臣妾可否与殿下一同前去?”筱苑冒火的眸子盯着德毅突然说道。

德毅见她开口说话,不甚惊喜,但又怕筱苑经不住打击,为难的看着手里的莲子羹。

“殿下放心,苑儿撑得住!”仿佛看穿德毅的心思,筱苑软了语气,央求的望着他。

德毅便扶着她出了里卧。

“给四殿下,汐妃娘娘请安。”凌王看见筱苑的时候,吓了一跳,如此鲜丽的女子竟一夜之间枯槁成这样。

“凌王,是抓到凶手了吗?是吗?”筱苑冲到凌王的跟前,急切的问道。

“苑儿,别急,我们慢慢听。”德毅心疼的拉过筱苑,扶着她坐在椅子上。

“殿下,您看!”凌王见筱苑这样,心疼的看了她一眼,复又狠狠的拿出一个玉佩,递给德毅。

“如此看来是沧国的报复?可是为何?”德毅手中拿着的,不是别的,正是独孤榆墨的龙纹玉佩。原是雅静早有嫁祸沧国之心,正愁着怎么下手的时候,独孤榆墨主动要求离开,便派人悄悄的把这玉佩放在了齐王府。

凌王讲了谢廊和张业追杀暗袭死士的经过。德毅总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但是为了给那些死士报仇,所以灭了齐王府吗?那身首异处的也该是张业啊,怎么是王爷和王妃呢?
 
 

  正文  第十八章,帝薨,战事纷飞
 
待浮花、浪蕊都尽,伴君幽独。

自从凌王带来那个龙纹玉佩开始,筱苑便一直佩戴在身上,对于她来说,这个玉佩就是整个齐王府了,因为现在整个鄄城都相信是沧国的报复使得齐王府陨没,筱苑也不例外,这个玉佩的主人沾满了他张家的鲜血,带着它,心就不痛了吗?只是让自己时刻记得,自己不是苟活于世,父亲,母亲,哥哥和那相见并无几许的嫂嫂。

因为怀孕的缘故,筱苑开始接受稀粥之类的软化食物,德毅和媛晴轮番给她讲新鲜事,可以引起她的兴趣的话题,可是她只是微微点头,只是偶尔说一两个字,也只有对着德毅才会慧心的笑一下。

是夜,芙蓉居,德毅拥着筱苑沉沉的睡着,梦里的筱苑之身处在布满鲜血的院子,看不见人,听不到声音,孤独的大喊却也只是听到自己的回音,觉得落寞的她蹲在地上,放声大哭。

德毅被筱苑的哭声惊醒,怀里的可人儿泪如泉涌般,睁开水雾般的双眼,“毅,我怕。。。”德毅忙紧紧拥紧单薄的身子,眼眶湿润,她终于哭出来了,媛晴在门外靠着圆柱,双手合并,对着半圆的月亮使劲的磕头,感谢她的主子终于发泄出来了,泪在不知不觉中染湿了脸颊,滴答落在了地上,透过皎洁的月光,闪动着希望。

第二日的筱苑精神有些不济,却终于吃了主食。“毅,我想去看看。”德毅知道她说的是齐王府,转过圆桌,从后面轻轻的拥着筱苑,“好,我陪你。”

推开依然崭新的红漆大门,迎面扑来的熟悉的味道刺伤了筱苑的嗅觉,缓缓台步,慢慢落下,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德毅从一下马车就紧紧搂着她的秀肩,生怕她再次昏倒。

“我们的苑儿越发的美丽了,如此的样貌谁能配的上啊,哈哈。。。”

“老爷,都是你把苑儿惯坏的,你看,都贫上了。”

“妹子,走,咱回家吃饭去。““苑儿,快来看啊,哥哥给你做的风筝。”“呀,哥哥,这么大,你帮我放吧。”“好啊,哥哥以后的每年都给你送一个风筝可好?”

。。。。。。。。。。。。。。。。。。。。。。。。。。。。

物是人非,昔日的回忆冲破牢笼,不断袭击着瘦弱不堪的人,娘的温柔,爹的坚毅,哥哥的顽劣。。。。。。

“爹,娘,呜呜。。。哥哥!啊!啊!啊!”筱苑双手捂着胸口,刺痛的感觉将要吞噬了她的身心,绝望的呼喊划破这半个月来齐王府的寂静,慢慢的滑落到地上,哭声渗透几千年来的地基,直叫人心碎,德毅顺着筱苑蹲到地上,微红的眼眶,颤抖的嘴唇,撕心裂肺。

从宫里出来寻德毅的明德听到这凄厉的呼喊的时候,顿住了脚步,给他们一点时间吧,悲伤的气流疯狂的涌动。

如果知道有这一天,筱苑怎么会离开王府,就算爱情伟大,可一夜之间失去所有的感觉真正叫人呼吸不得。

“殿下,娘娘,宫里出事了,您们快起驾吧。”待二人从王府出来的时候,明德上前一步。

“出什么事了?”德毅冷着脸,缓缓问道。

“昨个沧国和海国的联军攻破了我朝三个城池,前些日子陛下派去的秦可生将军也阵亡了,陛下早朝听到的时候就倒下了,本就一直羸弱的身子骨,唉。。。太医正在诊治,方才陛下清醒了过来,却叫殿下您上华颜宫呢。”

德毅的脚步停滞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淡定,只是慌乱的脚步略发显得仓促。
 
 

  正文  第十九章,新帝生,红颜乱
 
又恐被、秋风惊绿。

顺源皇帝见到德毅的时候,昏暗的眼神似乎有了一些光泽,是否此时的他见到的是媛妃的影子?

皇后在一旁无助的擦着眼泪,看见瘦弱的筱苑和沉着脸的德毅的时候,嘴唇微微动了一下,终是无力的背过了身,颤动的肩膀败露了此刻作为一个女人天生的软弱。

“皇儿,父皇知道自己的身体,只是愧疚交给了你一个战火纷飞的国家”听着皇上像在交代后事一般的德毅,忙接口,“父皇,您别乱想,太医说了,您会好起来的,苑儿怀孕了,您就要当祖父了。”

“是吗?太好了,德毅,父皇有一句话要告诉你,为了自己的臣民,切记不惜牺牲自己。”皇上似乎不愿再开口,闭上眼睛,手示意大家都出去。

夜里,顺源皇帝驾崩,那沧国像是事先知道一般,连夜攻打城池,显然是不想让皇朝有喘息的机会,皇帝的丧葬遵从意愿,以检为主。

没有登基仪式,紧张的战况迫使德毅疯狂的加紧部署,可是奈何两面夹击,临时的战略并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德毅把自己埋在了一推奏章之间,此时的他终于知道为什么父皇的身体的一向不好了,不仅军事,经济上,皇朝也有很多的问题了,或许是时间有了一定的长度,物极必反的道理,他懂得。

“陛下,前方有捷报”明德伏在地上愉快的说道。

“哦,快传进来”德毅抬起头,几日来灰暗的眸子终于有了一点光彩,可不久,又暗淡了下去。

原来是莽国在沧国和海国进攻皇朝的时候,偷袭了两国的粮草和后方候补军队,吃暗亏的沧国和海国一时之间无暇顾及,竟又被皇朝收回了几座城池,那莽国的国王快马加鞭的给德毅传来一封信,暗示德毅联姻的事情。

德毅的眼前浮现出了雅静那张狂妄的脸,顿生厌恶,无奈此时国事和家事相比,后者无足轻重了,想起父皇临终的那句话,德毅似乎明白了他在暗示什么。

只是娶她,只是仪式,德毅这样安慰着自己。

雅静早在老皇上驾崩的时候就给自己的父皇飞鸽传书,意思就是希望莽国可以助皇朝一臂之力,以此,自己就可以进驻后宫,占有一席地位了,而那老皇帝的如意算盘显然要想的更远,他想以此威胁皇朝,或许雅静就可以当上后宫之首,那皇朝岂不是一半是莽国的了?

无奈情势所迫,可德毅终究对筱苑开不了这个口,她才经历过生离死别,如今又怀有身孕,才刚刚恢复笑容的她该怎么接受,可是筱苑自己毕竟也知道,嫁到帝王家,一心一意实属梦境。关心德毅的身体,所以经常出入华颜宫的她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几番思量,只要德毅的心在自己身上,后宫多少佳丽又有何方,抱着这个心态的她显然比当事人乐观的多。

“陛下,臣妾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每日看见德毅眉头紧锁,眼露寒光的样子,筱苑福了福身子,缓缓说道。

“苑儿,何事,说便可以,你我之间不必行礼。”德毅拉着筱苑坐在他的腿上,手轻轻抚上她的小腹,那里有一个可爱的生命正在成长。

“是不是咱们的皇儿不听话了?”说吧啄了一啄她的樱桃小嘴,复又觉得不够,撬开了贝齿,加大攻势。

“陛下,这里是御书房”筱苑面色泛红的推搡着德毅的靠近。

“御书房怎样,哪里不都是我们的家吗?”德毅搂住她的腰肢,让她逃离不得。

“陛下,臣妾要说的是和亲的事”筱苑飞快的说完。

只见德毅恢复了冷淡的神情,“苑儿,你是在怪我吗?”就是这样,筱苑心满意足的笑了,无论是四皇子还是皇上,在她面前只有一个称呼,就是我。
 
 

  正文  第二十章,引祸入宫终无悔
 
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

“陛下,臣妾不愿当祸水,所以和亲之事,臣妾以为可行,臣妾虽是妒妇,却也不愿祸国殃民。”

听着筱苑一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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