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完全像颜面神经失调,那些爱啊好爱啊为你去死都可以啊陆氏家训啊全都九秒九失踪得一干二净,这男人的脸上只有三个大字“让我吐”。
看得出男人想用口水把精液慢慢的稀释、然后推出来(不然嘴角流出来的真是呕泡吗?)
他轻轻来回摸着男人的脸,又用力拍拍那张怎看怎欠扁的脸,学他一般温柔地假仙
「那就吞啊。」
含着一口白液的陆皑,不止嘴角有白泡,连眼角都快要溢出泪水了。
混蛋!!你难道看不见我被你那积了几千年的苦汁给呛到呕白泡了、快要被毒死了吗!?你是不是人啊!?……不过张大双腿,随性在车柜翻出香烟,有一搭没一搭抽事后烟的阿心还是很帅。
呀——拿烟来喷我!!你真的不是人!!你就不要让你爷爷我逮到你痛脚,不然你爷爷我一定将你煎皮去骨、干你干出个不省人事上新闻头条!!你给我等着!!
「嗯、嗯……」
「听不明白火星话啊,吞了再跟我说话吧。」
男人把椅背调回合适高度,舒服地向后挨,跷起二郎腿。
他还把火机随性地向右一抛,然后用夹着香烟的两指掂掂他的脸。
我现在是招谁惹谁了,这是传说中的自作孽不可活吗……
好,此仇不报我不姓陆!!不过就是一口蛋白质嘛!!又什么好怕的!?当是补身药壮阳药或女人的美容液吞下去就好了!!吞完又是一条好汉,总好过被这他妈的表里不一的混蛋当玩偶耍!!……呜呜呜,不过恶质地欺负他的阿心、沾沾自喜的阿心也好可爱。他这辈子玩完了。
怀着必死的决心,陆皑深吸一口气,仰头,用壮士断臂的心情——
喉头滑动一下,吞了。
他才吞下,还没来得及展开他的复仇大计……
喉头就突然多出了一只手,阿心伸手,修长手指来来回回抚摸着他的喉咙。像他的身体是透明的,阿心要顺着白色的精液找下去,很好奇精液吞下去后究竟会流下什么地方……
漂亮瞳孔似乎有一刹像野兽般扩张,他不清楚,只知道男人看他的眼神令人毛骨悚然,连夹着的烟都忘了抽——这是他看过“阿心想干他”眼神最露骨的一次。
如果换作他看见阿心吞了他射出来的东西……光想就太煽情了。
他也一定发狂不管一切去强他吧。
才用手背把唇角的白液擦走……
下一秒,整个身体像被怪物卷了去,离开地表!!「喂——」
男人的蛮力不是盖的,就这样把荒野深山中一个迷途的无知少女拉进车箱强暴。
幸好他也不是无知少女……阿心叫过他什么?荡夫吗?
阿心那头只懂吃睡拉撒干的死野兽,嘶拉一声把他的T恤扯破了!!(幸好是借阿心的)
然后热烫的嘴唇紧贴其后,在他的颈项跟锁骨一带胡乱咬咬咬……
喂!!什么跟什么啊!!搞清楚状况好不好!?明明是我充份开发了你的身体,做足了所有的前戏……为什么现在反而是我被干啊!?不公平啊!!这儿除了草跟石头什么都没有,连片遮掩身体的芭蕉叶都没有啊,真的要野合吗!?被看到还事小,但连套子跟润滑剂都没有绝对会爆血吧!!喂、喂……
「阿心、心!!」
完全枉顾他说话的男人,一味攻城掠地,叫他的名字只让他更兴奋了。
突然,阿心的脸被双手捧着,抬高,然后他眼前盈满陆皑的大特写……
他连躲都来不及躲,四片唇就交叠在一起了。
「嗯——!!嗯、滚……滚——!!」
妈的!!这男人刚刚才含了我射出来的东西!!滚开——!!
陆皑满意地看着刚刚只要给他屁股其他免谈的男人,现在拚死地推开他。
哼哼,我会让你逃吗!?你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好歹试试味道吧!!
抱着此仇不报非君子的想法(如果以还牙好像也叫君子的话),陆皑握住阿心的脑袋,无论阿心如何打踢都硬把舌头伸进去。阿心不遗馀力地挣扎,无奈地势不利,被他压在身下只能任由得逞,白液滴落下巴……
「嗯、嗯嗯……」
一直到彻底的“水乳交融”,两人才气喘嘘嘘地分开。
刚刚你扯我、我推你的,结果他们都像被拖入深山蹂躏过了。
也不知怎的,吻着吻着,阿心渐渐不介意那种苦涩味,也不在意吞回自己的精液有多突兀,他们又被按下了某个名为“热恋”,藏在背部中空格子内的按钮,再开始忘形地、热情地舔舐彼此的口腔,交互进行法式热吻……带白的唾液顺着下巴流下来,滴落在锁骨、滴落在T恤上。
他真的像死过一回,筋疲力竭地挨着男人。
阿心的手搁在他的背,另一只手又去构烟……汗、精液、唾液、烟灰,这部新买的车不够半天就被蹂躏成这样,难道送给阿心是为了建做爱行宫,好让他们去到那可以干到那吗?
唉……
不过能娶阿心回家当老婆,他用全副身家建个流动做爱用别墅也没话说!!
阿心竟·然·答·应他的求婚。
明年今天真的会是订婚一周年纪念日了,怎听都不可思议啊。
他幸福地闭上眼,像狗狗般又向阿心的方向磨蹭了两下,想感受多点幸福……
有些什么碰了碰他的唇,似曾相识的情境。他想也没想就张唇,含住了那根烟…
……咦!?烟!?
咬着的东西粗幼不对,而且还有温度跟质感,压根儿不是烟。
他睁开眼,一片小麦色占据他的视线。
……以为阿心还记得医疗室的温馨往事的自己简直是蠢蛋!!以为阿心懂得浪漫根本是天方夜谭——
他含……不、咬着的是阿心的手指。
丢脸到他可以直接滚下山然后趺落海淹死。
人家阿心可能只是想拿些东西,或是什么都好而擦过他的嘴唇,他竟然像婴儿看见奶嘴般含…咬住了!!他眼珠子骨碌转向上,对上男人视线……
果不期然,又是“我给三秒你逃,但两秒后我就剥了你的内裤上你”的眼神。
食指被他含着,阿心用其馀的手指握着他的脸蛋,哼笑一声(……妈的还是帅到杀死人了)
「你真有那么想含我吗?骆太太。」
……咦!?
咦咦咦!?
陆皑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刚刚听到了什么……
令他惊讶的不是阿心以为他很酷爱“含”这门操艺,而是晴天霹雳的三个字——
X太太!?先不管眼前这个姓心名心的男人本名姓乐或落或骆……而是太·太!?
谁是太太、太太是谁!?太太是什么意思!?要知道陆跟骆的音很相近也不能乱混过去念啊……
陆皑像被人从屁股捅了一刀,整个人弹坐而起,无限惊吓又谨慎(有难度)地问
「……阿心,我是想娶你回家当老婆。」
这个没明白也不要紧,可以慢慢弄明白。最重要的一点是——
他筹划了半晚并不是自荐来当这男人的老婆的!!
后座被遗忘的玫瑰,卖力地挥发着华丽。
香气仍然忠诚地、悄悄地散扬在前座的沉默氛围中,甜得令人头昏。
***
Just remember in the winter
Far beneath the bitter snow
Lies the seed that with the sun’s love,
In the spring,bees the rose。
*“The Rose” is a pop song written by Amanda McBroom and featured in the 1979 movie The Rose,in which it was performed by Bette Midler。
*“When I’m with You” is a power ballad by Canadian arena rock band Sheriff。
——持续——
箱之春(第二部)冰结之夏(阿心篇)(下部) BY: 阿苇
二十五、Mr。L # Mrs。L 上
如果有性欲的话,随便找个身材好的女人就好。
熊仔那群常常念着好想有女朋友啊,交往啊结婚的他想都没有想过。
要他考虑结婚,说服他迁居去火星还比较实际。与其说抗拒,不如说从没想过会发生。
这辈子怎样想也想不到
会有人向自己说「我们结婚吧。」
还是个男人。
***
床铺嘎吱一声下陷,又缓缓回复。
他把浏海耙后,向前走两步。
弯腰的时候,难以形容的酸痛一涌而上,让他啐了句脏话。
大腿间黏着干涸的精液,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床上那男人的。他还是赤脚走向木桌。
晨光从没窗的方格中透进,照亮了那透明的半瓶酒、也洒在床上那团隆起。
被子把脑袋都盖住了,男人紧紧地抓着被子睡大觉,小腿却露出来了。
那对阿心来说不是什么惊艳的境象。
虽然他通常不留女人过夜,但也曾有好几个交往特别久的女人睡他的床直到凌晨。
清晨,被子盖不住的一双小腿,空了一半留有馀温的床位。足以重组昨晚的缠绵悱恻。
是不新鲜。
但早晨的生理反应跟被“喂饱”的舒畅,加上空气中的腥膻味道,再勾起他的性欲。
他饶有兴味地看着那团,记起昨晚那男人如何在他的威迫利诱下被他干,从下山开始就频频怨着“为什么一听到要做我老婆就取消婚约了啊”的男人,在他说“如果你肯XXOO的话,我或许会考虑看看,怎样”之后,便心不甘情不愿地攀了上来,打开双腿……虽然刚开始的反应像条死鱼般无趣,摆明是被迫的,喝下一些伏特加当调情工具后,竟然也会可爱地“阿心、阿心…阿心”抓着他肩膀,带着七分酒意三分清醒,明知道自己被干但没法抗拒快感的委屈,要哭不哭,求救般不停叫他的名字,彷佛不攀着他下秒会掉进黑洞……全身上下没一个部份不欠干,还说什么要当他老公,哼,别笑死人了。
虽然后半晚也不知怎地,在这男人异常欠干的撒娇跟死缠之下,“不会痛的我不会弄痛你的我绝对会让你很舒服的如果你一觉得痛就喊停吧”的烦人攻势下,竟然觉得能让那把嘴闭上干什么都可以,就这样被他以侧卧的姿势插入了……妈的,他从小挨着刀刮子长大,忍痛的程度非常人能及,竟然汗流浃背地被上了,为了面子而不叫痛的自己是他妈的脑袋坏掉。
他一定也是酒喝多了。
简单来说,昨晚用两个字就可以总括——杂交。
他挨在木桌旁,边回想昨晚的激烈情节,边扭开瓶盖……
欲望彷佛不知倦地,又悄悄抬头。
吱吱吱
以为有大老鼠闯进来了,转身,结果是床上的隆起在震动。
不知为了什么事而雀跃兴奋的男人,把自己卷成虾米,吱吱吱地偷笑……
被他听到了。
他肯定被窝中露出的一双发光眼睛,正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他把盖子向后一抛,抛在桌子上。
捞起杯子想倒入琥珀色的液体……
却发现,并排的几只杯子,其中一只早倒好了酒。
唷,是公主大人特别赐我一杯美酒。
阿心懂了。难怪那男人像偷到腥的猫,把自己卷成一团,自以为不被发现地偷偷留意他的反应。
如果这就是某姓陆的认为“好老公”的体贴第一步,他会告诉他,可以他妈的省省了,谢谢。
真想踹飞那团笑得那样恶心的生物。
他边走向床边、边仰头把杯中物一饮而尽……
突然,那团涨鼓鼓的生物很有气势地解体!!
超人翻开斗蓬般,陆皑霍一声丢开被子,脸色发白地大叫「——戒指!!」
男人的两指还拎着杯缘。
一个跪在床上、一个站在桌边,大眼瞪小眼,就这样僵持了一世纪。
良久,男人缓缓转头,彷佛第一次识得这是酒杯,看着空无一物的杯底。
「妈的!!」
把酒杯砸在地上,他大步大步走向厕所……扣喉。
***
哈雷一伙听到骚动后赶来,岂料刚刚好拯救了陆皑剩的半条小命,把他拖出刑场。
同日,陆皑招认他这技俩是在某套电影中看回来的,应该是“心动”吧,无巧不成书阿心有每早喝酒的习惯。已然被揍到不成人形的他,还荡着一泡泪水地抖音说,很浪漫啊所以印象深刻,没想到用在现实中风险那么大嘛。
……面对这情况,大家只可以安慰他一句,打者,爱也。
及后,阿心扣喉扣了一个早上,但听说戒指最后是从XX中找回来的(找的人当然不是阿心)。
陆皑立马发下毒誓,以后不再肉麻当有趣、不再浪漫当情趣。
柳丁们也立马开了赌盘,赌赌心嫂可以忍耐多久不玩所谓的“浪漫”把戏让心哥受罪,结果赌盘一面倒,立马开不成。听说,虽然大家都是道上混的,胆子比谁都大,但赌盘对上皑哥还是谨慎一点好,于是大家押的越来越谨慎,最后竟然一面倒向“一秒至一分钟”。
虽然早知道公主准备向阿心求婚,但听完早上发生的事,哈雷笑到胃抽筋。
听说,这次严重到要派个柳丁下山买胃药。
姓骆的连续两天都没有正眼看过姓陆的、也没有跟他说过半句话。
但听说,心哥托下山买胃药的柳丁也买条幼银链。
两天后,有些眼尖的柳丁们发现从不戴饰物的心哥,竟然挂了条项链。
项链够长,常塞在衣内难以让人瞧见,但有枚柳丁无意中窥见过传说中“不可能被你看见”项坠!!重新归纳兴奋到语无伦次(有部份原因是害怕被心哥追杀)的柳先生的证供,那根本不是项坠……而是圆圈。
这下,不止眼尖的柳丁们了了,连心细的柳丁们也了了。
你问为什么?因为……皑哥早在数天前就到处炫耀无名指上的“圆圈”了。
哈雷哥说,订婚戒不是戴在无名指而是中指吧。
(还唱作皆俱地向皑哥竖起了中指,令人印象深刻)
***
螺旋桨轰隆轰隆,夹着慑人气势地挥动着。
……照片中的男人外号“哈雷”,是意大利最大贩毒组织之一的头头……
戴着的护耳令耳朵非常不舒服,彷佛从深处开始痒出来,完全骚不到痒处。虽然隔离了大部份声音,但自己像被丢进了制造杂音的黑盒子中,吵杂根本无处不在。戴上护耳增加了隔离感,声音仍像蜜蜂般挥之不去,令人心情也烦躁起来了。他交互磨擦着指头,但这动作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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