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沁淮,他说到:“承一啊,我是普通人,也许我去不了,到时候说不定家里已经上有老,下有小的了。可是我会无条件的给你们任何帮助,相信我。”
人心就那么定下来了,说实话,我也没打算瞒着沁淮,酥肉我也不会。我其实排斥师父的做法,如果有一天,我也踏上了追寻之路,我会给我身边的人都交代清楚的。
“这样说吧,信中其实都有一个线索指向我们的师祖,然后在我小时候”我开始慢慢的诉说自己心里的想法,待到我说完以后,承清哥是第一个有反应的。
他说到:“你说起昆仑”
承清哥还没说完,承真又说到:“是了,是了,说起昆仑”
我惊奇的发现,原来每个人都有一点关于昆仑的回忆,我们开始各自交流意见,最后得到了一个统一的观点,一说起昆仑,老一辈的人就有些不对劲儿,不然就是说起师祖的年纪或者去向。
承真在一张纸上写着,师祖,300多岁?去向?昆仑?
这就是老一辈最忌讳,对我们最讳莫如深的事情,我一拍桌子大喊到:“对了,我们是有个现成的线索的,承清哥,你带来的东西,可是一封信?你还没给我那个?”
承清哥有些迷茫的拿过他的行李包,掏出一个小盒子来,说到:“你说的可是这个?这是一封信?”
仐三说:
大家不必在意我刚才所说的,我也只是感慨有些人做的太明显,其实有你们在,我的书是黑子比较无奈的一本,所以才有了脑残粉一说。而且他们现在基本上不怎么敢在磨铁的书评区黑我了,都是因为有你们在。这是让其他作者羡慕的素质,护着我,理解我,不乱喷我,而且不会一不顺心就很多人说脏话。另外,这本书我一定会为大家认认真真写完,这是承诺。接下来还有一更。
【苗疆风情画(下)】第七十一章高宁的信
我接过承清哥手里的东西,有些迷茫的说到:“或许是?”
这由不得我不迷茫,因为在手里的这个盒子太过精致了,上面有八卦图,还有一些我道家特有的花纹,怎么看也不像一封信啊?
这段时间因为太过悲伤,心中压抑的事情太多,我都忘记了这件事,承清哥也忘了,这下一拿出来,大家都对这个东西比较好奇又感兴趣了,特别是承心哥,他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我:“承一,你说这是一封信?一个线索?你肯定不是你在潘家园买的假古玩,忘记拿了,然后别人给你拿来了?”
我:
我想说其实我没钱买什么古玩,可我没说,因为忽然想起慧根儿这小子以后就是我的责任了,而且离开师父,我也要考虑养活自己的问题了,这个时候不能提没钱啊,咳,不能提。
所以,我没有理会承心哥的调侃,只是拿着盒子翻来覆去的看着,看了好一会儿,我总算看出了一些名堂,这个盒子怎么说呢,不像是一般的盒子,是那种从中间打开,边缘有连接的那种。
倒想是一个盒盖完全的盖住里面的小盒子,所以显得严丝合缝,而它是有锁的,锁就是接近盒子底下那个图案,那个图案我们道家之人都不陌生,是一个九宫格。
这么一个神奇的东西,我不能肯定是高宁给我留下的信,但是除了高宁,又有谁会给我在北京的住址送东西呢?总之,猜测没谱,只有打开它再说。
想到这里,我指着九宫格说到:“这个是锁,我们先把它打开吧。”
不要以为道家之人是一群神棍,其实道家之人是很精通数学的,特别是命卜二脉之人,因为推算的过程中是涉及到严格的数学理论的,另外道家的布阵什么的,也暗含了数学之理,或者应该叫数独。
九宫格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也是一种阵法,或是阵法基础,是我国古代就有的一种结构方案,也有儒家之人把它引入书法之中发扬光大。
但师父曾说,一个小小的九宫格包含了天地至理,隐隐对应了一部分天道,当真是妙不可言,在小时候,也曾悉心的教导过玩过这九宫格的游戏。
师父说,这是阵法的入门,不单单只是游戏,让我认真的去体会。
别人以为的道家阵法就是乱画一通,或许也是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有谁知道道家阵法其实一件严肃的事情,中间的科学道理或许现代科学解读不出来,但绝对不能否定它的存在。
就如你不能否定九宫格中包含的各种合理性,往往会沉沦其中,喊一声妙不可言。
如果这个锁是其它古代的机关锁,或许我们还要头疼一阵,毕竟古人的智慧不可揣测,他们的机关锁就连现代的开锁大师都不敢轻言破解,何况我们?
但九宫格吗?我拿起盒子开始研究起来,承清哥更是当仁不让的说到我来。
我们必须老老实实的解锁,不敢妄动,因为加上了这种锁,也就是暗示你,如果用强的话,'·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里面会有小机关毁掉盒子里的事物。
毕竟是我们熟悉的九宫格,在我和承清哥的努力下,我们花费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解开这个锁。
随着‘啪嗒’一声脆响,盒子被打开了,我小心翼翼的揭开了盒盖,发现这个盖子很厚,里面的盒子空间也就小小的一部分,当我看见这一部分的时候,长舒了一口气,因为里面放着的正是厚厚的几页纸。
在那边承心哥好奇的拿起盒子盖和盒子底开始看了又看,没看出什么名堂,又左拍拍,右拍拍,结果盒子盖和盒子底竟然开始燃烧起来。
吓得承心哥赶紧扔了,也吓得我一头冷汗,要是我们选择暴力打开盒子,这盒子里的信不就给烧没了?
承清拿水浇灭了火,盒子已经烧得不成样子,他仔细看了一眼,说到:“这里有石蜡的残留,还有石蜡里封有白磷,真是好费心机的机关,我开始好奇你手里的信了,这样做小心的严防死守,看来是为了确保信到你的手里,而且算准了我们会解九宫格。”
我拿起这封厚厚的信,只看了几眼,就对承心哥说到:“承心哥,你完了,这盒子是师祖留下的东西,当年因为一定的原因到了高宁奶奶手中。里面的白磷是高宁根据盒子里的机关放进去的,以前装的是用特殊方法保存的腐蚀性很强的一种液体。”
承心哥一脸黑线的抬起头来说到:“你蒙我!你就随便吹吧。”
我扬了扬手中的信,说到:“信里已经写清楚了,我才懒得蒙你。”
我的话无疑引起了所有人的兴趣,毕竟那位神秘的,神奇的师祖快成我们的心病了,这信里一开篇就讲到了师祖,当然引起了所有人的兴趣,大家都围绕了过来。
我不熟悉高宁的笔迹,但从信的内容来看,这封信的让我一看,就知道这就是高宁给我的留信了。
陈承一:
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恐怕也就是我失败身死的时候,不要介意那个盒子,就是一个小玩意儿,说起来还是你师祖的东西,当年他用这个盒子装了一颗逆天的虫卵,给了我的奶奶,别人打不开,因为一打开,盒子里带腐蚀性的毒药就会毁了虫卵,只有我那知道开盒方法的奶奶才能得到那颗虫卵,我研究过这个盒子,所以在盒子的机关里弄上了一点儿白磷,我必须得这么做,因为这封信是一个惊世骇俗的秘密,看到的人最好就是你吧。
我想既然是你师祖留下来的小玩意儿,你一定是有办法弄开的,对吗?如果你读到了这段文字,说明我的判断是没有错的。
我高宁自负,也自认聪明一世,虽然我已经估计到我最终的结局和我计划的可能会相去甚远,但你能看到信,我一定不会估计错误。
这封信是我要出发之前写的,为了一些原因,就如它过早的到你手里,我又恰好摆脱了这一切,所以我设了一个简单的局,总之在我出发以后的半个月,它就会开始辗转在很多人的手中,大概会辗转一个月多吧,然后才到你手里。
我算过,在这种时间里,我不是成功就是身死了,信到你手里,也就无所谓了。否则,我会收回这封信的。
唔,虫子的预感让我觉得定下一切的时间就在今年的1月,1月以后,我还能不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呢?鬼知道!
信读到这里,大家都有一些吃惊,吃惊于高宁的智慧,对于一封信的设计都那么滴水不漏,还给自己留了退路,考虑到了各个方面。怎么能让人不吃惊。
只有我最平静,因为我比大家都熟悉高宁,他那运筹帷幄的本事,我是早见过了,他或许应该是一个天才吧,但也许就是因为他是一个天才,才不会甘心于平凡的命运,才会有了疯子一般的追求吧。
信很长,讲了一个让我们震惊的故事,另外也没让我们失望,信中果然说起了昆仑,说起了我的师祖,感谢他成功的让我们把所有的线索都窜连了起来。
1908年的早春,全国除了极少数的南方地区,都还处于一片寒冷之中,就如在那时积弱的祖国一般,四处都是寒风刺骨。
早春虽然寒冷,可总是离春天近了。
那个时候的祖国,春的消息又在哪里?
世事纷乱,民众的生活水生火热,在乱世中谁的命运不是浮萍?
可这一切都与黑岩苗寨无关,这是一个生苗的寨子,远离尘世,甚至远离人群,他们在自我的世界里过着生活,只有寨子里的大巫偶尔会算计一下,乱吧,乱吧,总之无论是谁掌江山,总是要把我黑岩苗寨需要的,给留下来。
就是这么一个早春,就是这么一个早春中普通的一天上午,出生了一个女婴,她就是高宁的奶奶补花。
谢谢Summer同学画的如雪,画的很好,我收到了。
仐三说:
三更完毕,谢谢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咳,都已经用皇冠支持我加更都下个月了,很感动,含着眼泪说谢谢,下个月啊下个月,难道每天两更的美好生活就远离我了?
【苗疆风情画(下)】第七十二章补花与老李的故事(一)
补花的出生是如此的波澜不惊,就算在她那个小小的家庭也没引起多大的震动,因为在补花的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再多一个孩子实在不是什么值得特别关注的大事儿。
甚至补花在家里是有点儿被嫌弃的,因为从她的额头正中一直到眉心,有一块大大的胎记,呈诡异的淡黑色,总让人看起来不是那么舒服。
但不管好看还是丑,补花总归是自己的女儿,父母终究还是没有抛弃她,或把她过继给寨子里无子的老人,还是这样把她养大了。
虽说,带着那么一点儿嫌弃。
岁月流逝,一转眼补花就5岁了,而在她5岁这年发生了两件大事,这两件事改变了补花的命运,也让补花从一个平凡不过的小姑娘变成整个寨子的‘明珠’。
第一件,是这一年,补花的哥哥姐姐都莫名其妙的去世了,一个是因为大病,一个是因为意外。寨子里的人都传说是因为补花的命太硬,克死了哥姐。
这样的流言,就像于一把匕首,在原本心中就充满伤痛的补花父母心里又插了一刀,越发的有些嫌弃补花,在那个时候,如果不是因为补花已是家里唯一的女儿,父亲差点就把她赶出家门。
补花的遭遇并没有让寨子里乱嚼舌根儿的人消停,本来与世隔绝的日子就无聊,家里长家里短倒成了他们的最好消遣,他们本就没人言如刀的觉悟,巴不得多看一些热闹,让自己的日子精彩点儿才好,哪里明白沉默和善言的可贵。
流言越传越烈,到最后演变成补花的母亲不能再生孩子了,生几个被克死几个。
这些流言无疑给补花的家庭带来了巨大的风暴,给小补花原本就不怎么温暖的日子,多添了很多的阴霾。
却也因为这些流言,让补花的命运发生了巨大的转折。
是的,补花的父母再也坐不住,去请来了寨子里的大巫,想让大巫看一看补花是否妖孽附身。
大巫在补花父母的恳求下,依言而来了,毕竟补花一家是黑岩苗寨的人,是黑苗人,是他的高贵的族人。再加上补花家的流言在这人数不算多的寨子里传得那么开,大巫也想看看是否真如人们所说,这个小姑娘是顺应诅咒而生的妖孽。
小小的补花被牵到了院子中间,可大巫惊奇的发现自己竟然看不透这个小丫头,莫非她真的是妖孽?大巫不敢肯定,但结合发生的事情来看,大巫还是宣布了补花就是妖孽的宣言。
他不会承认自己看不透一个小丫头,那就如同这个小丫头挑衅了自己的尊严。
既然大巫都已经宣布她是妖孽,那就算她是黑苗人,也挽救不了自己了,她被宣判了死罪,会被拿去祭献圣虫。
在黑岩苗寨,没有任何残酷的死刑,哪怕是真的罪该万死的罪人也不会面对死刑,生命可是不允许浪费的,他们的命运只有一个,那就是被祭献给圣虫。
补花是黑岩苗寨的人,还是幼童,那多少有一些不同,她不用祭献给成熟的圣虫,她会被祭献给一只新进化的,还比较幼小的圣虫。
但是必须当着全寨人的面,那是传统,为的是让寨子里的人看见这一幕,完全屈服于大巫的统治,不敢生出二心。
那一天,又是一个早春,天空中徐徐的小着雨夹雪,分外的寒冷。
补花的父母把一无所知的补花牵到了广场,小补花还带着微笑,因为父母是不怎么爱带她出门的,因为她长的丑,今天可真是好,父母都同时牵着自己,所以她带着微笑。
或许是这阴霾的天气让人伤感,或许是补花的微笑让父母触动,或许不管再怎么嫌弃,都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补花的母亲放开补花手的那一刻,终究还是流泪了。
父亲也是一声叹息,可也只是叹息而已,他轻轻的拍了拍小补花的背,说到:“去吧,去大巫那里。”
补花不明就里,有些怯怯的睁着天眼的大眼,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挪向了大巫。
当她走到大巫面前时,大巫一把逮住了她的手,下一刻,一只怪异的紫色虫子就从大巫的手上,沿着补花的手臂,爬上了补花的肩头。
按照以往的经验,这种经过了几次进化的圣虫,就算还是幼虫,也有了特别的能力,它会在爬到人的后脑以后,就伸出一根吸管,然后凭借那根神奇的吸管,吸净一个人的生机。
而不是像真正的虫卵和幼虫,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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