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配合你,你知道的。”
高宁苦笑到:“怕是我一个人挡不玩,你不知道它们动作有多快,这位小师父帮帮我吧。”
慧根儿拍拍胸膛,说到:“哥,你放心吧。”
没有办法,我们并不是什么装备精良的大部队,也只能如此了。
简单的商量过来,我们观察了一下,在母虫躺的平台前,有一大块空地,侧边的部分靠着石墙,我说到:“就那里吧,我们跑到石墙那里,也在五米的范围内了,靠着石墙,免得腹背受敌。”
高宁和慧根儿点点头,而如雪则再次拔下了头上的发钗,那根乌黑的大辫子再次垂了下来,她用行动表示,在这种时刻,她绝对不是闲人。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到:“那就开始吧!”
每个人都很紧张,我也是如此,高宁固执的以为我会引雷,可他哪里知道,引雷是大法,哪有那么简单,要知道元懿功力深厚,都只能燃烧灵魂力,动用本源功力来引雷。
而我有过一次引雷的经历,那是在师父的雷火大阵配合下,才得以成功,这一次我没有退路,只有赌。
但愿,我比元懿幸运。
我内心苦涩,可是这一切绝对不能告诉在场的任何人。
第一个走动的是我,距离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特别是在特定的环境下,我一步一步的朝着目标的方向走去,却觉得自己的每一步都好像踩在自己的心口上,每落一步下去,自己的心跳就快上那么一分。
终于,我进入了五米的范围内,我一直盯着虫人的眼睛看见了可怕的一幕,我看见那些包裹在蚕茧里的虫人忽然睁开了眼睛。
他们的眼睛很奇怪也很恐怖,见过死人的眼睛吗?干涩的,没有了眼球的球形,只是平平的在眼眶里,更没有任何的感情,只要被这样的眼睛盯上一眼,整个人都会不自觉的起鸡皮疙瘩。
是啊,被活着的死人盯上一眼,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仿佛是嫌弃我的心理负担不够大,大脑感觉不够恐怖似的,其中一个虫人竟然长大了嘴,露出了因为牙床萎缩而显得分外狰狞的牙齿,对我嚎叫了一声。
那种嚎叫的声音,只要听过一次,你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因为那嚎叫根本就不像是声带在起作用,倒像是喉咙的肌肉在摩擦。
而且,那些虫人的肌肉和骨骼,仿佛已经脱离了人体生物学的范畴,进入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境界,因为它的嘴长大的弧度,根本不是人类可以做到的,几乎快到了耳根。
虫人们真的是很敏感,这才刚刚踏入五米的范围内啊,其中一只已经开始剧烈的挣扎,就快要破茧而出了。
“快,跑起来!”我大喝到,如果没有及时的跑到石墙那里,我们被一群虫人包围在中央,那后果不言而喻。
小小的虫室,不到2米的距离就会到石墙,这样说起来压力不是太大,我迈步就跑,石墙就近在眼前,可也就在这时,一团阴影扑向了我。
我只来得及抬头一看,就看见一张分外恐怖的脸,是虫人!
我几乎不敢相信,它们的动作怎么会那么快,我离石墙只有两米,它们至少是4米以上的距离,怎么会?
我脑子里一团乱麻,面对忽然扑来的虫人,几乎做不出什么反应的动作,脑子里就只剩下三个字,怎么会?
可也就在这时,一条黑影狠狠的抽向了虫人,那虫人惨嚎了一声,由于重心不稳,跌倒了一边,是如雪的辫子,抽开了虫人。
“你小心,快去施法。”如雪狠狠的推了我一把,把我推向了石墙。
我撞到了石墙才停下,这时转身一看,四周的虫人都已经苏醒,而且我终于发现了虫人是怎么扑到我面前的,它们的行动方式根本就不像人类了,而更像野兽,它们是四肢着地,然后猛烈的弹跳。
估计是因为身体都干瘪,而分外轻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这些虫人的弹跳力惊人,刚才那只虫人是离这里最近的一只虫人,因为我在石墙的不远处看见一个残破的茧,然后在一跳之下,就跳到了我的面前。
我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又一只虫人向我跳来,而高宁三人,各自都应接不暇,我也不可能只依靠他们,我狠狠的一拳砸向这只虫人,它怪叫着歪在了一旁。
我又一脚狠狠的朝它踹去,竟然把它踹的很远。妈的,不要以为哥是软柿子,哥可是会功夫的。
我狠狠的啐了一口那虫人,心里感觉奇怪,这虫人踹上去很有韧性的,而且轻飘飘的,我不知道怎么比喻这个感觉,只能说一个大家都明白的人物。
就是说如果虫人长的可爱些,戴个草帽,我会把它当成橡胶人路飞的。
这个紫色的虫子貌似有一种特殊的能力,改造人的肌体,我忽然想起了波切大巫那张光滑的脸,心里一阵儿恶寒。
然后我紧贴着石墙,对另外三人大声喊到:“朝着我靠拢,我要开始施法了!快!”
这一场决战,终于是开始了,我以为不会很困难,一切会朝着高宁安排的走,哪知一切都比我们想象的艰难的多。。。。。
仐三说:
今晚晚上很神奇的发现,吹的风不再那么寒冷入骨,是春风了。很是喜欢这种风,来,我们大家一起唱春风吹吧。吹红了桃花,吹绿了柳树,你在路上总会安慰谁。吹醒了青蛙,吹来了燕子,我在城里刚好缺了谁。。。。
第九十六章决战(二)
我不知道是因为这些年我功力深厚一些的原因,还是因为高宁的兴奋药剂起了作用,我再一次动用下茅之术的时候,顺畅无比。
当熟悉的冰冷感遍布全身,一股陌生的精神力量充斥在我的脑海时,那股熟悉的毁灭与暴戾的感觉也同样到来。
这一次请到的灵比第一次厉害很多,我能感受的到。但是,由于心境的成熟,那股毁灭与暴戾的感觉,比起第一次,我已经能很好的压制。
当我睁开双眼的时候,看见慧根儿很狼狈,如雪很吃力,连高宁也气喘吁吁,这些虫人原本就打不死,何况一身肌肉骨骼已经被改造的很有韧性。
那就引雷吧,我想也不想的,就要开始掐动雷诀,可是雷诀需要行步罡,这狭小的范围内,如何能行步罡?难道冲到虫人堆里去行步罡吗?
而且行步罡,在这种封闭之地,接引星辰之力的效果并不好,如果不是必要的情况,步罡一般都会选择在开阔的野外踏行的啊。
如果接引之力不好,我如何引雷?
另外,我想到一个十分严峻的问题,这是是封闭之地,就算天雷集中在这一片劈下,如何能劈到这个密室?
想到这里,我的冷汗瞬间流下,对高宁大喊到:“引雷之法不可行。不能踏步罡,雷也劈不进来啊。”
高宁却不慌不忙,转头问我一个不太相干的问题:“你已经准备好了吗?”
难道他有办法?我这样一想,下意识的就回答到:“准备好了。”
“你等一分钟,然后只管引雷,踏步罡,我有办法。”说话间,高宁回头对凌如雪和慧根儿说到:“掩护我一下。”
既然话已至此,我们也算临时的战友,我没理由不相信他,我立即加入了和如雪,慧根儿一起对抗虫人的队伍,既然高宁要求掩护。
这时的高宁从他那大背包里,取出了一个骨杖,然后闭上了眼睛,表情神圣中带有一丝说不出的诡异,闭眼沉默了几秒以后,他陡然睁开眼睛,竟然开始手舞足蹈起来。
应付那些讨厌的虫人之余,我也抽空看了一眼高宁,发现这种手舞足蹈不是人们或我之前以为的那样,是抽搐般的发疯,而是暗含了一种我也不能理解的韵律在步伐间。
然后高宁开始吟唱,和道家的咒言不同,道家的行咒,一般都是低调而内敛的,就算需要大声吼出来的咒语,也是极为快速而严肃,不像高宁的吟唱,表情,肢体语言和音调都到了一个夸张的地步,让人看见就觉得这个人已经全情投入了一种你说不清楚的世界里。
高宁在全力行术,凌如雪却在我身边平静的说了一句:“原来他会巫术,而且很精通。”
我丝毫不怀疑高宁会巫术,但是如何去判断他精通与否我却不知道,所以如雪说他精通巫术,倒是让我震惊了一下,怪不得他会穿一身波切大巫的服装来到这里。
怪不得他会给我们解释,身上的骨链,骨环,脸上的图腾,都含有灵魂的力量,原来这身行头可以辅助行法。
虫人的进攻越来越激烈,几乎是一次次被打倒,一次次又怪叫着冲上来,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发现它们的身体越来越灵活,仿佛使用一件东西越来越顺手一般。
这样的结果,就是导致我们的防御越来越吃力。
也就在这时,高宁终于停止了他的手舞足蹈,用一种诡异的角度望着密室的顶部,然后忽然大喊到:“出现,来,来。。。出现。。。来,来。。。。”
什么东西?我兀自惊疑不定,高宁是要叫什么出现,什么来?可是下一秒答案就出来了,高宁骨杖所指之处,一股震动陡然出现,密室的顶部晃动不止,像整个密室都在地震一般。
到底是什么东西?这样的震动很奇异的让虫人有些东倒西歪,它们原本就不是正常的行走,是跳跃,震动之下,它们当然不能跳跃,没想到这些虫人没有任何的平衡能力,一旦不能跳跃,就连站也站不好?
密室的上方,是泥土的顶部,因为这本就是挖在山腹中的一个密室。
我不知道这顶部距离地面有多深,只是感觉到震动之下,泥土‘簌簌’的往下掉,我在想,高宁该不会是凭着这震动在牵制虫人吧?如果这般,我也是无法踏步罡的啊,因为步罡精确的要求了每一步,甚至是每一步的距离。
这种震动之下,我如何敢踏步罡?况且步罡这种东西,失之毫厘,差之千里,是最容易走火入魔的一种术法。
“高宁,你这样我没办法踏步罡,而且我快控制不住了。”高宁让我等他一分钟,但是他施法足足去了快两分钟。
对于动用了下茅之术,请鬼上身,压抑了力量在身的我而言,这两分钟是分外痛苦的,先不说下茅之术,请鬼神的力量是有时间限制的,就是光压制这股力量,也是不小的消耗。
如果不是兴奋剂的作用,按先前虚弱的我来说,根本压制不了这力量两分钟。
这是很危险的事情,不能自主的解术,请走鬼神,是极其容易被反噬的,反噬的后果就算最轻的一条,都是神志不清,在力量没动用完之前,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可不想,我一睁开眼,发现如雪啊,慧根儿啊,高宁啊都被我弄残了。
高宁面对我的着急,只是神经兮兮的竖起了食指,在嘴边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用沉迷的表情说到:“它来了。”
,谁来了?我简直无法忍受高宁这个样子,几乎暴走,要知道那力量中所带的负面情绪,也会使我受到影响,至少我会比平日里暴躁好几倍。
这时,是如雪拉住了我,她说到:“你忍耐一下,行巫术之时,情绪会受很大的影响,特别是请灵之术,心神会和所请之灵相连,带有一丝所请之灵的特征。”
对于巫术,如雪比我了解的多,她这样说,我的心里的焦躁总算好了一些,但同时望着震动越来越打的顶部,心里多了一丝好奇,外加骂娘的心情。
我倒要看看,所请之灵是什么,力量竟然如此的大,我的脑中不可避免的勾勒了一副画面,一头壮硕的肥猪,拿着一柄锤子,在锤这个密室的顶部,我想看看高宁是不是请来了一头肥猪。
同时,骂娘是我忍耐不住的,我想看看,是什么肥猪如此神经兮兮,让高宁也变成了一个诡异的神经病。
顶部的泥土越掉越多,那剧烈的震动,让我们三人都站不住了,我很佩服那台子上的母虫和老怪物,在如此的震动下,它们竟然还能如此的安详。。。
真是他妈的机械,看来不靠近三米之内,你们是不会动的。但也好,请你们继续安详下去吧,我实在不想这乱七八糟的局面下,你们忽然醒来搅局,最好他妈的安详一辈子。
我对我自己也比较无语,一边抱怨高宁神经兮兮的同时,我自己的心理活动何尝又不是神经兮兮的,妈的,搞请神请灵的道士和巫师伤不起。
不多时,泥土落下的已经很多了,我,慧根儿,如雪无疑成了泥人,那一脸兴奋渴望之色的高宁也好不了多少,可也在这时,我有了一个惊奇的发现,我发现,整个密室竟然在一颗树底下。
为什么要那么说?因为随着表层的泥土脱落,我看见密室的顶部,竟然出现了大量的树根,蜿蜒交错在这密室的顶部,而且我还发现一个问题,这树根的颜色,竟然也带上了一丝诡异的紫色。
这是什么树?我有一种迫不及待,想爬上去一看的冲动,可也就在这时,随着一声巨大‘轰’的一声,我看见顶部龟裂起了好几条裂缝。
接下来,是连绵不断的‘轰’‘轰’的声音,终于,那可怜的龟裂之处崩溃了,大块的泥土落下,甚至砸到了安详二怪组身上,然后我吃惊的看见一个脑袋钻了进来。
看着这个脑袋,我实在是忍不住,骂了一句:“**!”
仐三说:
第一更!还有两更!给大家认错,我懒,我怕麻烦,今天去存钱,看见ATM面前排队的人群,我就退却了。明天一定去存钱,换成磨铁币奖励优秀的书评。另外,卡拉OK大赛的,请把你们的贴子在后天以前再发一次,否则我就找不到了。说起ATM,想起一个笑话,说是看见邻居的小孙子,穿一马甲,身上绣着ATM,觉得好玩,就问他奶奶:“咋给孩子身上绣个取款机啊?”他奶奶白了我一眼,淡定的说到:“这是奥特曼!”
第九十七章决战(三)
不仅是我忍不住爆粗口,连同慧根儿也跟着骂了一句陕西的方言,不过我没听清楚,因为注意力全部被那个大脑袋吸引住了。
而更激动的是凌如雪,她一只手抓着我的手臂,抓得我都生疼,她喃喃的说到:“竟然能请来这个。”
是的,这个脑袋,其实我是熟悉的,因为我见过,但是有些东西不是说你见过一次,第二次见的时候就不震撼,因为这是一条蛇灵!
蛇类,只能成长到了某种地步,才能被称之为蛇灵!高宁竟然请来了一条蛇灵!我原本以为他请来的应该是一种灵体,怎么会是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