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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吴立宇的说法,师父只是不屑的说到:“你不需要叫我师父为师叔,我师父就没承认过你们,也没承认过你上面那位是他的师弟!只是你,记得在我年少的时候,曾经见过你们师兄弟10人,却怎么也想不到你们成立了那么一个丧心病狂的组织。如果不是因为饿鬼墓,我还追查不到你们这一重身份。收手吧,形而上的路子不是这么走的。”
吴立宇听到了师父不客气的说法,倒也不恼怒,这个人养气的功夫十足,只是做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到:“我师父对老李师叔的手足之情一向深重,可你们。。。”
“不要废话了,动手吧。”师父不耐的皱了一下眉头,师父的态度已经告诉我,他对吴立宇那一脉的人无任何好感,更不想与他们攀任何交情。
可那吴立宇偏偏啰嗦的要命,面对师父要动手的要求,只是说到:“立淳兄,你这徒弟不错,听闻动用中茅之术,竟然能请到老李师叔一现,你们这一脉,特别是山字脉,条件不怎么好。不如你将你的徒弟交与我来培养,我一定待如亲子的。”
师父忽然就笑了,然后对着我说到:“承一啊,你闻到什么味道没有?”
在竹林小筑的岁月里,我和师父两人就习惯了互相拆台,要论嘴上的‘恶毒’功夫,慧大爷和师父早已交给了我他们的真传,师父这么一问,我立刻心领神会,立刻皱着眉头说到:“有啊,很臭啊,师父,有人在这空气不流通的地方放屁呢,咋办?”
师父目光一斜,瞥着吴立宇说到:“还能咋办?那就打他!”
“嗯,打呗!”我微笑着对师父说到。
吴立宇原本风度翩翩,见我师徒俩言辞如此‘恶心’,终于忍耐不住,喝骂了一句:“堂堂道家之人,却把自己比作市井小民,哪来一点道家之人的风度。今天我就替老李师叔教训你们一番罢!”
妈的,真会扯虎皮拉大旗,还扯上我师祖了,这吴立宇真是虚伪至极,什么都要占住理的样子。
可我师父嘴上更加恶毒,喊了一句:“咦?什么时候一条恶狗也能代表我师父呢?为什么我师父说过见到某群狗的时候,不要废话,冲上去就打呢?看吧,我不听师父的话,与狗说人言,这不被咬了?”
吴立宇被我师父的话气的脸上铁青,勉强深吸了一口气说到:“姜立淳,今日你的对手就是我,希望你莫怕了才是。韦一,韦二,这群人只是乌合之众,也是强弩之末了,你们随便挑几人做对手吧。莫丢了我们组织的脸。”
韦一,韦二,多么奇怪的名字,我好奇的看了这两个西装男一眼,同时,心里也担心起来,我师父伤了本源,慧大爷在刚才也消耗了不少功力,况且他几年前还受过伤,听吴立宇的口气,这韦一,韦二本事还不小。
这一场,我们能打赢吗?
仐三说:
我晕,我很久没上QQ了,随便调侃了7姑娘一句,你们竟然说我调戏她,好吧。。。看我一脸正气,是那样的人吗?另外好多皇冠啊,你们是要我三更到月底吗?
第四十六章师祖,抱歉
我的担心不无道理,一路上我都注意到师父的脸色有些苍白,毕竟伤了本源,需要珍贵的药材徐徐进补,再静养一段日子的,师父这样连番大战,如何能行?
那边韦一的口气很大,一站出来,直接就点名了跟随我师父而来的三个道家之人,弄得那三人脸色很不好看,以一对三,怎么说也一种侮辱。
韦二貌似很失望的样子,只剩下一些虾兵蟹将,疲惫之极的慧大爷在他眼里或者也不够看了,慧大爷虽然是一个猥琐的老头儿,可也是一个骄傲的人,哪里受得了韦二那种目光,当下捏住了那颗药丸,站了出来,吼到:“阿达(哪里)窜出来的锤子(骂人的方言),你包(不)挑人咧,额与你打!”
慧大爷就是可爱,一个和尚,常常动怒,不爽了就要骂人,我对这样的慧大爷感情不比对我师父浅多少,就是因为如此,我更不忍心他就这样吞下这颗药丸,要知道等一下还有一番大战,这药丸的副作用!
看着师父苍白的脸,看着慧大爷手里的药丸,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站了出来,大声吼到:“吴立宇,你可敢与我一战?”
我这一声吼出来,整个洞穴都安静了下来,我一个小辈竟然要与吴立宇一战?
“三哥哥。。。”在我身后响起了如月的声音,一路上,她都安安静静,跟那个时候活泼的她大相径庭,可这时,她却忍不住叫了我一声,声音有些颤抖。
下一刻,如月就站到了我的身旁,直直的盯着吴立宇,平静的说到:“你也是一个老辈,该不会怕打不赢小辈,不敢接受这一战吧?但到底三哥哥只是小辈,加我一个如何?”
我看了如月一眼,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感动,但也仅仅只能是感动,我一把把如月拉到了我的身后,说到:“如月,你就在后面站着,别动手。我道家之人的对战,就由我道家之人解决,你相信我能赢的。”
罕有的,师父没有开口阻止,而是用一种欣慰的眼光看着我,我回应师父的是异常坚定的目光,长久以来,我总是站在师父的背后,看着师父用他的脊梁为我撑起一片天,用他的双脚为我踏开一条路。
师父老了,我长大了,这一次,是我该挺身而出的时候了,这绝对不是冲动!
和师父对望了一眼之后,我大声对吴立宇说到:“你是不敢吗?”
吴立宇目光复杂的望了我一眼,颇有些拉不下面子的感觉,说到:“我不想占你便宜。”
“既然你不想占我便宜,就你一个人出手和我打好了,我们这边其他人不出手,你们那边的人也不必出手,你看这样可好?”我大声说到。
吴立宇眉毛一扬,说到:“怎么听着,倒像你在占我便宜?”
“我占你什么便宜了?你说为老妖怪出手一次,对谁出手不是出手,再说你想要的东西不是拿到了吗?而且,我这个人心境不够坚定,旁边有人打斗,总会分了心神,影响到我,还谈什么公平一战?”我故意这样说到,就是在为提醒吴立宇随便应付应付好了,道家之人最怕心境上的空缺,这场交易,吴立宇若是负了那老妖怪,心境上一定会受影响,但按我所说,倒也算完成了承诺。
吴立宇目光闪烁,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到:“你这小子,倒也狡猾。只是斗法,难免有所伤害,你可是你们那一脉山字脉唯一的传人,你师父可答应?”
这吴立宇好狠的心思,他是要对我下重手,试探的招揽没有任何可能,那就扼杀在成长的阶段,反正我们这一脉和他们是敌非友,我们这一脉断了最重要的山字脉的传承岂不是更好?
可他虚伪,还要借着斗法的名义来个名正言顺的杀我,免得落下一个欺负小辈的名声,也顺便用话来堵我师父。
我师父看了我一眼,问到:“怕不怕?”
我也看了师父一眼,说到:“能赢的事情,我怕什么?”
“好!”师父赞赏的吼了一声,然后从随身的包里摸出一件东西丢给了我,说到:“师父觉得你也能赢!”
我接过那件东西一看,这不是师父的拂尘吗?那是师祖传下来的宝物,很是不凡,拿着这件东西,我更有信心了。
吴立宇看见如此,只是说到:“既然立淳兄也答应,那我就和你徒弟斗上一场。只是我要提醒你,中茅之术,虽然能请来老李师叔,可那本事差得不是一星半点,而且你徒弟也没有足够的功力支撑老李师叔的通天本事!希望你不要出手干扰才是。韦一,韦二,会替我护法的。”
不就是提醒我们,那两个韦数字会出手吗?
有便宜不占是白痴,在吴立宇废话的时候,我就把师父交给我的拂尘往腰间随便一插,脚踏步罡,中茅之术就开始施展了,这一招说起来我还是跟林辰学的。
估计吴立宇原本还有一肚子废话,可见我已经开始施法,终于安静了下来。
在这封闭的空间里踏步罡,和在外面的空地踏步罡根本就是两个概念,因为对星辰之力的感应和接引都会弱了许多,在这一过程中我必须全神贯注。
所以,我闭起了双眼,心神归一,再也不能受外界一丝一毫的干扰。当然,我也就不知道吴立宇要做些什么了!
步罡,行咒,手诀,感应,这一系列的过程,我做的非外顺利,或者就如陈师叔所说,我和师祖用着几乎相同的命格,我对他的力量特别容易感应和融合。
可也就在这时,一声巨大的吼声在我的脑中炸开:“你必败!”
是吴立宇的声音,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在下一刻,原本已经感应到了的力量忽然就消失了,因为我被这吼声一吼,立刻就分了神。
原本道家之人隔绝一切干扰施法的心境,是在学习法术之前,基础又基础的练习,可是吴立宇不知道用的哪一门子法门,竟然能让他的声音生生的出现在我的脑中,估计也是道家吼功的一种,他不弱于我师父。
我心中气恼,这人嘴上说不在意我请来师祖,因为本事不及万一,可事实上,这老狐狸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让我的中茅之术施展成功。
这也不得不让人感慨他的斗法经验丰富,直接把威胁就扼杀在摇篮中,让我使不出那能让我逆天的杀手锏,我也就是一盘菜。
我深呼吸了一下,拼命的沉下心神,再次存思,感应师祖的力量。
可是,吴立宇哪能让我得手,一声又一声的:“你必败,你必败。。。”在我脑中炸开!
我的大脑在此时仿佛是被人真的塞进了一个东西一样,又胀又昏,而且胃部也开始抽搐,压抑不了想吐的感觉,这是大脑受到震荡,最直接的表现。
可我不能让师父和慧大爷再去冒险,这是我心中最深的信念,我怎么能才一交手,就败在吴立宇的手上?
无法屏蔽脑中带来的直接影响,我干脆使劲的一咬自己的舌头,利用剧痛强行让自己清醒了过来,打断了自己中茅之术的施展。
在张开眼睛的那一瞬间,我看见了师父略微担心的眼神,毕竟是公正的斗法,他不能开口提醒我什么!
扰人心神是吗?我虽然功力不能强压于你,屏蔽你对我的干扰,可是我能借助外物!想到这里,我从裤兜里拿出了一颗沉香珠子,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眼,然后摸出了一把小刀,直接把那颗珠子切了几片下来。
师父的眼中同样闪过一丝心疼,他明白我要做什么!
我有些感慨,之前我去引那怨灵出来时,再次扯断了自己的沉香珠,含了一颗在口中,还在对着师祖道歉,徒孙已经记不清楚是第几次扯断你留下来的东西了,可这一次我却要直接毁了它。
下一刻,我掏出了打火机,带着沉痛的表情点燃了那几片沉香。。。
师祖,对不起了,我是不得已而为之!
仐三说:
五更完毕,我吐着舌头去休息了。真是不行了啊,五更了一次,就更那吴立宇在我脑中吼了N次一样。我是不敢调戏大家的,因为你们会组队来调戏我的,上一次那一片三郎的海洋,让我鸡皮疙瘩起了一晚上,才生生的退去。
【苗疆风情画(下)】第四十七章中茅与结煞的对决
沉香片开始燃烧,散发出袅袅的青烟,这是师祖留下的珍贵的奇楠沉,我后来查过一些资料,知道这是奇楠沉中最顶级的绿棋,加上师祖多年的温养,已经不能用金钱来衡量其价值,可在此地却被我那么‘败家’的烧掉了半颗。
沉香的轻烟从来都有凝神静气的作用,心神沉溺于其燃烧的香味中,可抗拒外界一切纷扰,从来都是静心的上品,所以这奇楠沉对心脏病也有奇效,能够迅速的稳心。
我个人不能完全抗拒吴立宇的干扰,只能借助于这奇楠沉的力量,这沉香有我师祖的温养,暗含师祖的道蕴在其中,效果更加的强大。
在我弄奇楠沉的时候,那吴立宇也没有闲着,竟然开始布置起一个简单的阵法来,我修行的时间尚短,比不得这些几乎修了一辈子的老一辈,见识也不算多,我根本不知道他布的是一个什么阵法。
但也无所谓了,任你千变万化,我自一力破之。
在那沁人心扉的香味中,我再一次开始了中茅之术,吴立宇当然也知沉香的功效,可他哪能那么轻易的让我施展成功,况且他也弄不清楚我拿出的沉香的来历。
再一次的干扰开始了,可这一次在沉香那凝神静气沉心神的青烟的帮助下,我勉强能够集中心神感应到了那股力量,只要能顺利的感应到那股力量,接引力量是很顺利的事。
吴立宇的干扰越来越大,我和他仿佛是展开了一场拉锯战,最终是我赢了,只是赢得并不轻松,强行集中精神存思,并不是什么愉悦的事情,会给大脑带来很大的压力。
在感觉到熟悉的力量蔓延在身体的瞬间,我睁开了双眼,而睁开双眼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是吐出了几口苦水,因为大脑的压力太大,身体不可能不起反应。
见到我如此的表现,吴立宇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神色,而师父终于忍不住,担心的走上前来,问到:“承一,不要再勉强,大不了。。。”
我摆摆手,然后给了师父一个放心的眼神后,自己的意识就逐渐的减弱,另外一个强大的意识占据了我的身体,其实我这中茅之术哪里算是完全版,因为我自己根本无法自控那股力量,根本就是看着师祖用我的身体‘表演’,什么时候我能控制这股力量和意志了,才能算完全的完成这接近上茅之术的中茅之术吧。
我的意志被置身事外了,而另外一个化身为师祖的我,做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擦了擦嘴角,然后用一种自嘲的语气说到:“还真是狼狈!”
那边的吴立宇并不知道我的中茅之术已经成功了,还在呱噪的吼着,我自己的意识虽然处于旁边的状态,却还是很清楚吴立宇的用心很险恶,他看我吐了,就判断我一定是施术被打断,整个人还没彻底清醒过来,他这样继续吼下去,我就会被生生的震成白痴。
施术不是那么容易让心神重新挣脱存思,恢复清明的,就算中途说了一句狼狈什么的话最多也只能代表意识稍有恢复,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