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也是女人的天性之一,更何况关系着自己丈夫的安危,即使搞不清楚,三个女人还是立刻刨根究底地问起白云起出去发生的一切事情,白云起便删删减减地说起来。
既然白云起受伤,喝过药,喝过汤,便要早早休息,今夜也就无人侍寝,不多时人走光了,白云起刚要睡着时,身旁却突然多了个人,慢慢地靠在白云起身上:“老实说,相公,你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奴家听若云说,你被城卫军撞到时,怀中还抱着一对双胞胎阮玲珑呢!”
白云起暗暗心惊,自己竟忘记叫那城卫军闭嘴,这一下被许玉嫣逮了个正着,白云起只得转过身来,身旁许玉嫣罗衫半解地靠在自己身上,着实诱人,尴尬地笑了一下,白云起说道:“也没什么,一不小心,就被那两个丫头给刺了一剑,呵呵!”
许玉嫣在笑,笑得很诡异,至少白云起越看越是觉得诡异,这份诡异配上此情此景,竟是说不出来的媚惑,白云起不知不觉竟突然起了生理反应。
正文 第六部(8)中国实力
“七哥,如果你真的喜欢她们的话,不如……”许玉嫣轻柔地抚摩着白云起的身体,纤细白腻的玉手没有因为怀孕而有一丝的浮肿,依然如过去那般柔软,那别扭具有诱惑白云起血液的魔力。
手慢慢顺着身体向下滑去,隔着裤子轻轻摁动白云起已有了反应的地方,白云起放松一切心情地享受这温柔的爱抚,说道:“不如什么,把她们两个娶进门吗?你们不会吃醋?”
“那又能怎么办呢?只要七哥喜欢,七哥高兴,我们也就高兴了!”许玉嫣说道。
白云起知道许玉嫣话里带着些微醋意和无奈,在这个时代,女人嫁给男人后,基本上就一切都得听男人的,所能做的只是去尽力讨男人欢心,让男人多在她的身上停留些时候,只有白云起这几个老婆,在白云起一段时间的相处下,被白云起尊重宠爱惯了,便有了些与白云起前世记忆时代的女人差不多的想法。
互相凝望着,深邃的眼眸中藏着一丝凄凉,的确,从西京回来,白云起忽略了这几位大肚婆,回家的第二天就自己出去了一天,还和一对漂亮的双胞胎姐妹抱在一起,这事其他人还不知道,只是许玉嫣和水若云多留个心眼才知道,许玉嫣心里有些想法,那也是自然的。
白云起轻轻地亲了许玉嫣的额头一下,低声笑道:“冷落你们了,为夫道歉,明天为夫陪你们一整天好吧!来,笑得开心点!”
许玉嫣这才绽开笑容,不言不语地把头朝白云起怀中再靠了靠,手中的抚摩愈加卖力起来,就这样静静地待着,二人都没说话。万籁俱静,不多时传出一声许玉嫣的娇吟:“呜,别,不要!”
“谁让你挑逗为夫的。挑逗了你又不能满足为夫,那为夫只好向这里下手了啊!”白云起手中轻轻捻动那颗粉红峰尖,引起许玉嫣的娇吟不断。一波波的酥麻感觉从胸前蔓延开。
“七哥,人家,人家再也不敢了,求,求,求陛下放过人家。”许玉嫣只得讨饶。
白云起停下手来笑道:“也罢,且放过你,免得将来我们儿子说做爹的不是,不过你得想办法给为夫解决哦!”
“这个……”许玉嫣可为难了。她犹豫了一会,凑到白云起耳边说道:“我知道有个人,七哥一定乐意让她来解决!”
“谁?青丫头?文娣?还是雪儿?”白云起凝视着许玉嫣,不时地亲吻着,另一只手也抓着许玉嫣的手。不让她的手离开自己的男儿之枪。
“水若云!”许玉嫣说这话时,眼中尽是促狭之意,静待白云起的反应,白云起被说得心头一跳,这丫头居然说到自己心坎上去了,刚才自己寻思时,倒的确是在雪儿后面加了个若云和玲珑,只是那是加在自己心里。
白云起也只微微惊了一下,随即疑惑地看着许玉嫣。直把个许玉嫣看得好不自在才说道:“玉嫣,你现在不是改行当媒婆了吧!还是把那借种之事还记得在?从前呢你就便宜把为夫卖给文娣一份,现在又老想着把为夫卖给若云,你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许玉嫣顿时白了白云起一眼,抓着龙根的手猛然拍了一把。嗔怒道:“看看,又得了便宜来卖乖,那还是不人家看出来你这风流才子对人家有意思,才帮你一把,你敢说你没对若云动过心?”
说话中,许玉嫣已经一把握住那怒向天空的擎天一柱,稍微那么拽了一拽,仿佛在告诉白云起,要是敢不承认,她就大力地拽下去一般,白云起当然知道她不会真拽,只是和自己打情骂俏打打趣罢了,被看出心思,白云起只得微笑地含糊以对:“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非君莫属!”
这女人的直觉,有时候不准,但她有时候又奇准无比,许玉嫣满意地松开手继续进行泰式的龙根按摩,笑道:“算你老实,怎么样,人家的提议不错吧!”
“好是好,可是为夫不能不顾虑你们啊,如果你能劝动其他几个人,那为夫才能去追,不然,为夫可不想后宫失火,大家伙斗个不亦乐乎!那可就乐子大了。”
许玉嫣捂嘴笑了笑,妩媚地说道:“几位姐姐那边,我去说说,她们应该不会有意见的,再说,就算有意见,又有谁能拦住你那颗心,顶多就希望七哥对我们好点,七哥,给人家肚里的孩子起个名字吧!”
许玉嫣说完,白云起才想到秦玉书肚里的孩子也没起名字,算算现在差不多将有三个孩子诞生,自己肩膀上的责任又多了几分。
“明天一起取吧!明天早上为夫吩咐些事下去后,就专心地陪你们玩一天,总行了吧!你现在呢,先帮为夫解决下面的问题,然后乖乖去睡觉,万一为夫晚上睡觉压着你了,那可就罪过大了。”
白云起不怀好意地看着许玉嫣,亲了许玉嫣的檀口一下,许玉嫣随即意会,娇嗔地瞪了一眼,头已经向被子的下半部移去。
春风一度,白云起闭上双眼,任满腔的欲火喷射爆发。
完颜夫妇死了。
虽然早已料到,白云起也说明过了,但真正接到白云起的飞鸽传书,纳兰还是有些伤心。
事情的始作俑者是她,如果不是她向白云起告密,白云起就算不死也要丢大半条命去,这一点白云起清楚,纳兰也清楚。
德日勒这时敲响了门。
“进来吧!”纳兰面无表情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相比起几年前,如今纳兰更形妩媚,二十过一点的年纪,正是女孩子散发逼人魅力的时候,脱离了稚嫩的少女气息,添上的是风华绝代的韵味,一举手,一投足。一句话之间,都带着干脆利落而爽朗的格调。
“国主,端木鸣已经离开,向北秦那边去了!”德日勒恭身为礼道。
纳兰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这是预料中的事,端木穹这次是真的慌了。多年前,白云起就敢兵犯匈奴,又别提现在了,中国的发展,白云起这个皇帝地好坏,所有人都有目共睹,可以毫无疑问地说,中国如今已经是这片土地上最强大的国家。
当年齐州擂台之上,那个白衣青年,眼神中睥睨天下的傲气。如今散发了出来,将他应有的气度展现在世人之前,纳兰打深心里不想和白云起为敌,也不觉得和白云起为敌对鞑靼人有什么好处,至少。现在从中国过来鞑靼地商人越来越多,中国地崛起,也带动了鞑靼的经济,这是所有鞑靼人都看在眼里,明白在心里的事实。
“德日勒,你说北秦会同意出兵吗?”纳兰问道。
这几年下来,德日勒对眼前的纳兰越来越尊敬,尽管在纳兰的婚事上,纳兰始终坚持着拒绝。但更多的事情上,让德日勒看到的是不输给过去叶林娜国主的智慧和身为国主地威严与霸气,越来越冷静,这是德日勒总结出来的评价。
思索了一下,德日勒说道:“这个很难说。虽然说北秦国主尚幼,朝政大权大部分都为太后掌控,但这仅止于北秦对我国的态度,对匈奴的联兵,恐怕得看北秦朝野上几大当权者的考虑,至于北秦太后看我国没有同意,会不会站同样的立场,恕卑职愚鲁,无法猜知。”
纳兰嘴角撇过一个不易让人察觉的笑容,毫无温度的声音传进面前的镜子中,这玻璃镜子是前两年从中国流过来的玻璃制品,清晰度实非过去的铜镜可比,中国种种新事物层出不穷,着实很吸引人,也让纳兰越发想念那个白衣青年。
“他们会同意的!他们已经失去了一个机会,再不把握机会,他们就只有亡国的份,即使,即使中国没有白云起,单凭北秦也不是如今中国的对手。”
纳兰并没有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只是将所预测的结果说了出来,北秦没有选择,统一中原是过去中原四国每一国的心愿,而如今北秦已经受到中国的威胁,当初也正是感受到这个威胁,北秦和匈奴都打算趁着白云起和李灏打个两败俱伤,再来趁火打劫瓜分余利。
可任何人没想到的李灏投降之举打破了所有人的计划和预想,这一点,即使是纳兰,到现在也想不通,为什么李灏竟会不战而降,当时虽然白云起的兵士气全盛,但终究是疲惫之师,李灏就算胜算不大,至少也能吃去白云起一半以上的兵力,可李灏却无端端一张降书递出,教人大跌眼镜。
失去了那个机会,中国如今的实力只比去年更强,做了多少年统一中原梦想的北秦绝不会傻到认为中国这个强大的敌人会放着领土不要,和他们和平相处,他们可不是傻子,但单方面发动战争,北秦可以说几乎完全没有信心,匈奴的联兵战略正是一帖自信剂,北秦没有任何理由不要。
至于兰馨儿和鞑靼人的关系,兰馨儿也未必完全和纳兰思想统一,在北秦她可是万人之上的幕后女皇,在鞑靼她却是个臣子,傻子也知道自己该优先为哪一边着想,而且,她也未必能控制北秦整个朝野的声音,套句段七那时代的典故,她只是还没完全消灭顾命大臣的慈禧太后,而不是稳坐龙椅的武则天,二者间还差着很远的距离。
德日勒忽然疑惑道:“那国主……”
想说而没说,纳兰怔了怔,随即明白德日勒想说什么,平静地说道:“你是想问为什么我国不参与联兵,如此好机会,草原大联兵,万众一心还附带一个兵精的北秦,错过了很可惜是吗?”
“国主英明,卑职正是此意。”德日勒不得不佩服,自己只稍露询问之意,纳兰便知道自己想要问的是什么,此情景下,说来很容易联想到,但如果不是个细心而且极其聪慧的人,八成就说什么“你有什么问题”、“怀疑我的判断吗”之类的词语,断不会如此快便想到。
纳兰终于站起身来,镜子中的纳兰穿着一身端庄大方的民族服饰,草原民族的首领并不像中原国主或皇帝那样,对穿着非常讲究,有自己一套的规矩,如上朝朝服是如何的,衣冠必须是如何的,什么样的帽子代表什么品级的官之类。草原民族只要穿起来端庄即可,有的甚至完全不在意穿着,可能就在大庭广众下赤着上身与士兵角力。
当然纳兰是不可能那样做的,她如果那样做,八成被人当成第一个不要脸的下流首领。
站起身来,纳兰审视着镜中的自己,嘴里喃喃说道:“排开临敌战术运用,德日勒你觉得如果三国联军,对中国能有多少胜算?”
德日勒考虑了一会才说道:“六七成胜算,但三国中,除了北秦的灵家外,实在没有足以与中国战将谋士相匹敌的将领,而北秦灵闯已老迈,灵羽在经验上恐嫌不足,若北秦不用灵家,应该勉强五五胜算,启用灵家可能也只是五五之平。”
纳兰嘴角撇过一丝冷笑,似乎对德日勒的分析不屑一顾,眼光从镜子上移开,转身看了德日勒一眼,“那当初宁大先生和匈奴联兵,还伴随着刺杀白云起,你当时认为有多少胜算?”
德日勒回答道:“这个卑职倒没想过,现在想来,若不是李灏临阵换将,犯了兵家大忌,张楚应该不会到亡国这地步,白云起也仅能夺得张楚一到三个州郡。”
“那在此之前呢?也就是白云起的新式武器还没到解州时。”纳兰再度问道,声音依旧是那么平静,仿佛德日勒的回答完全不出乎她的意料般。
“这……国主是想说……”德日勒此时终于明白,自己说了那么多其实根本就是废话,纳兰的问题,只是想让他明白,中国内在的实力,层出不穷的新武器新事物,已经不是常理所能推断,换句话说,三国联军对中国,那胜算几乎不可能是五五之数,很可能是六四,甚至七三,总之就是不超过五五的未知之数。
正文 第六部(9)再踏青楼
纳兰终于点了点头笑道:“正是,主动去发动一场胜负完全未知的战争,你觉得我们应该去参与吗?”
“可是,中国如果在匈奴北秦之战中胜出,如今的后魏满目创痍,根本不堪一击,下一个目标就会直指我们啊!难道说因为未知,我们就坐以待毙吗?”说着说着,德日勒的情绪已经有些焦急起来。
纳兰依旧看起来很平静,在茶几旁倒上两杯茶,并不急着说刚才的问题,递过一杯给德日勒,嘴角泛起一种少女促狭之笑:“来,先喝一口吧!不用着急,白云起还没打来呢!”
德日勒受宠若惊地接过茶杯,心下也知自己刚才激动了点,被纳兰这么一笑,老脸不由一红。
纳兰坐在茶几旁喝了一口茶才继续说道:“我们不是中原,我们在草原上,白云起如果要统一中原,这一点对我们没有影响,担心的,只是他统一中原后,会不会把野心伸向这塞外之地。”
德日勒静静地听着纳兰的陈述,纳兰说到这里顿了顿,再度为自己茶杯满上茶,这才继续说道:“所以北秦的无可选择,我们没有,至于他统一中原后,若真是把野心伸向我们,那说不得也只能拼死一战,或是俯首称臣,他们中原不是最喜欢弄出什么诸侯藩王的嘛!我们有这两个选择,犯不着为还未确定的野心和事情担心,况且,自来战无必胜,匈奴北秦夹击之下,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倘若匈奴和北秦削弱了中国相当的实力,依照中国实力,到时是趁敌弱要敌命。还是和谈称臣,主动权都在我国手中,倘若匈奴北秦真能把中国打下去,到时我们要打谁。也是我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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