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晗心疼的看着锅碗瓢盆碎了一地,心里还在滴血,我的钱呐。。。
眼前这情景,轻晗就知道自己遇到了最最狗血的剧情,唉,谁家的公子哥出来砸店了。门口的一张凳子上果然坐着一个摇着扇子的小白脸,尖嘴猴腮,长着一副坏人的胚子,大冬天的扇什么扇子,咒他得关节炎,痛死他,看着轻晗就想吐。
小忆被两个下人模样的人押着被迫站在他旁边,狗血男还对她动手动脚。
士可忍孰不可忍,居然敢砸我的店,还敢碰我的人!!
轻晗冲下楼,从狗血男身边一把拉过小忆,把小忆藏在身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狗血男没想到这店里还有这么出色的男人,可谓是如花似玉啊,长得跟女的似的,比自家的那些小妾还要漂亮,顿时来了兴趣,拿手摸了摸轻晗的脸。
轻晗没想到他会这么做,嫌恶的看了他一眼,往后退了一步,“你干嘛?君子动口不动手!”
狗血男皮笑肉不笑。
“嘿,爷有说自己是君子吗?”
说着又想去摸轻晗的脸,轻晗一把拍开了伸过来的猪蹄。
“你是什么人,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嚣张跋扈。”
狗血男也不生气,反而拿起扇子扇了扇,一连猥琐样。
“有趣,够味,想知道爷我是谁,跟我回家不就知道了,来人,把他一同带回府去。”
还在砸店得魁梧大汉听到命令停下手里的动作,上前来抓轻晗和小忆。
沅悦见了,一把咬住大汉的手,挡在轻晗前面。
“不要抓我哥哥和小忆姐姐,走开。”
“哎呦”
那大汉的手上被沅悦咬出了一个深红的印子。
大汉恼羞成怒,上前来抓住沅悦就往地上甩,轻晗见了,死死抱住沅悦,与沅悦一同摔在了地上,沅悦被她护着,没摔伤,自己的手蹭到了地上的碎片,鲜血直流。
沅悦从轻晗怀里爬起来,看着鲜血直流的轻晗的手,泪眼汪汪,“哥哥,有没有怎样?”
小忆也来帮忙扶起地上的轻晗。轻晗笑着摇摇头,“没事,没事。”
“你们在干嘛?”
一个威严的声音传进来。
“嘿,今天爱管闲事的人可真多啊,爷干什么要你管吗?”
狗血男毫不在意的看了一眼,突然脸色大变,跟之前完全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说话都不利索了,“王、王、王···”
来人正是凌奕影,凌奕影冷眼瞥了一眼狗血男,“王什么王,还不快滚?”
狗血男像是听到了大赦,连滚带爬的离开了香雪海。魁梧的大汉看见主人这副模样,也跟着撤了。
轻晗心中疑惑,狗血男似乎很怕白彦,嘴里还再说王什么的,可白彦明明姓白啊。
凌奕影看见轻晗鲜血直流的手,眉头轻崴。
“怎么这么不小心,真不该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轻晗无辜的瘪瘪嘴,“他们要摔悦儿,我总不能不管吧。”
凌奕影拉过她,“快去包扎。”
对在旁边的小忆命令道:“去拿金疮药和干净的布。”
小忆回神点头去拿。
到后院的小屋子里,让轻晗坐下,自己去打水。水打来了,小忆干净的布也拿了来。
凌奕影动作轻柔的用水擦拭着轻晗的伤口,小心翼翼的取出嵌进肉里的碎片,凌奕影已经尽量的轻柔了,轻晗还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啊,疼。”
凌奕影见了,赶紧对着伤口吹气,“对不起,我会轻点的。”
于是便越发小心的处理伤口,生怕再弄痛她。轻晗被他的动作弄得脸红的跟个苹果似的。
雪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飘了起来,漫天的雪花在空中飞舞,原本化了雪的枝条又被重新压上,白茫茫的一片,雪的宁静阻隔了前院的喧嚣,房间里安静的只剩下彼此。凌奕影认真的表情,宽大略带粗糙的手摩挲着轻晗的手,暖意从手心袭来,说不清的滋味。道不明的感觉,只是很舒服。
如果能永远握着他的手就好了,轻晗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手本能的想抽回来。凌奕影感到她的异常,抓紧她的手,不让她乱动,“别动,还没好。”
凌奕影真挚的眼神使轻晗发觉自己的失态,甩开了脑中的想法,抱歉的说:“对不起。”
凌奕影只是以为她是被自己弄痛了,“我知道很痛,你忍着点,我会轻一点的。”
轻晗点点头,不再乱动。终于把嵌进手中的碎片取了出来,凌奕影动作轻柔的上药、包扎。结束完一切过后,对着轻晗吩咐,“这几天不要碰水,我待会回去后叫人把不会留伤疤的药给你送来。”
轻晗乖乖答应,嘴里轻轻吐出,“谢谢你。”
凌奕影朝她温柔的笑了笑,“不客气。”
四目相对,一丝情意在寒冷的冬天徘徊。。。。
29
29、胭脂畔 。。。
轻晗的伤口不深,用了凌奕影派人送来的药之后,很快就好了,连疤都没有留下。
经历了一番波折的香雪海,在两天的整修后,又红红火火的开张了,被砸的东西全换了新的,白花花的银子如滔滔江水般从轻晗的腰包溜走,让轻晗心疼了好一阵子,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就这么付之东流了。
钱呐,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轻晗一边锤着胸唱着,一边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一番宇国的治安水平。
幸好当时白彦及时赶到了,不然这损失真是轻晗所无法估计的。啊!轻晗突然想到白彦救了自己很多次,都没有好好的谢谢他呢,不由心生愧疚,想着找一天要好好的感谢白彦。
宇都的街道充斥着各种叫卖声,但街角拐弯处却拥有一片难得静谧,全城最有名的酒楼清风阁便坐落在这里。清风阁出了名的典雅,出入的客人也都是宇都的上层人士。精致的红木雕刻着淡淡的古朴之气,有时也有人在这里演唱,好菜,好酒,再加上好听的曲子,来清风阁的人真是数不胜数。
轻晗迈着轻盈的步伐进入了清风阁。开始准备今天的节目,她仔细的想过了,只是吃顿饭,并不能表现出自己的诚意,为此她特地选了一首歌,让雪婀教她演奏,不过用的乐器确实很特别。有了原来俞轻晗这位才女的的天赋,轻晗学得很快,不消半日便学成了,其熟练程度使雪婀对她刮目相看。
为了突出自己的诚意,轻晗特地到房间里后换回了女装,摆好了自己唱歌随需的乐器。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白彦的到来。
门被推开,一身银白的凌奕影在小二的带领下踏了进来,嘴角噙着淡淡的笑,今天的他显得更加的俊美,轻晗邀请他时,他在心中也暗自的期待这一天的到来,每次轻晗总能带给他不同的惊喜。
凌奕影走入房间时,只见轻晗从纱幔中走了出来,一身淡紫色长裙,颈口和袖边镶着银白色花边,细腰上系着一条金色腰带,头盘发髻,肤白唇红。好美,凌奕影在心中念到,虽然之前在相府见过一次,可是那是只是远远的看到一个背影,早闻相府千金美貌动人,没想到轻晗居然这么倾国倾城。
轻晗邀请凌奕影入座,桌上一碟碟精致的盘中,装着轻晗精心选置的菜肴,每样菜肴看上去都是十分美味的,色泽艳丽,还飘出浓浓的香味,闻上来让人食欲大增啊。
在饭吃的差不多的时候,轻晗见时机差不多了,对着凌奕影神秘的一笑。
“等我一下。”
说完,走出了房间。没过多久,轻纱飘渺的隔间传来一阵清脆碗声,原来轻晗用碗做乐器,碗里再装不同容量的水,便有了声音的高低,碗敲出来的声音清脆动听,看来也只有轻晗想的出来了,轻纱后的轻晗轻启粉唇,一曲《胭脂畔》缓缓而来。
落雁氤氲华 留情玲珑下
梳倦气蝇头小楷不及胭脂带风雅
看枝头灵雀不愿日落下
挑剑眉含心仪湖畔为家
随君多采撷 何罕琉璃瓦
轻罗裳更比天衣身无彩凤魅如花
待一生白头皓首留绿衫清水
藕连炊烟人家遇上他
天空那么大墨云起落玉盘染纭崖
衔砫矶 池中金鳞现鳞甲
天空那么大执着情 动四海为谁呀
雷声涌 傲然游比翼天下
随君多采撷 何罕琉璃瓦
轻罗裳更比天衣身无彩凤魅如花
待一生白头皓首留绿衫清水
藕连炊烟人家遇上他
天空那么大墨云起落玉盘染纭崖
衔砫矶 池中金鳞现鳞甲
天空那么大执着情 动四海为谁呀
雷声涌 傲然游比翼天下
天空那么大墨云起落玉盘染纭崖
衔砫矶 池中金鳞现鳞甲
天空那么大执着情 动四海为谁呀
雷声涌 傲然游比翼天下
天空那么大墨云起落玉盘染纭崖
衔砫矶 池中金鳞现鳞甲
天空那么大执着情 动四海为谁呀
雷声涌 傲然游比翼天下
凌奕影以前就听说俞轻晗是才女,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可是轻晗身上有那些大家闺秀所没有的气质。凌奕影深深的沉浸了她的歌声中了,情不自禁的靠近隔间,拉开轻纱,走了进去,轻晗一双玉手正在敲打这玉碗,美目微闭,发髻上的步摇随着轻晗的动作左右微微摇摆。
真的好美,凌奕影虽然见过的美女无数,可是,现在也不禁为轻晗独有的魅力而折服。
一曲终了,余音还弥留在房内,轻晗起身,走近凌奕影,手在他眼前挥了一下,俏皮的一笑。
“怎么样?被我的歌声迷住了。”
凌奕影被轻晗逗笑了。
“对啊,不过这首曲子的词写的很特别,是你自己作的?”
轻晗可不敢盗取前辈的劳动成果,摇摇头。
“当然不是,是我早先遇到的一位高人云游时赠予我的。”
“云游?那真是可惜了。”
凌奕影惋惜的说道。
“是啊,是啊。不说这个了,吃饭吧!”
轻晗赶紧表示认同,她觉得如果白彦再问下去,会穿帮的。。。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戚薇的胭脂畔,珀荷很喜欢的一首歌哦、、、
30
30、威胁 。。。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这章最后有一点点小H,呵呵,发文、、、
宇都皇宫,御书房
一个黑影刚刚离去,凌弈恒的手紧紧的捏着手边的杯子,青筋凸显,一用力。
“嘭!”
杯子碎了,鲜血从指间流了下来。拿过身边的手绢简单的擦拭了一下伤口。对门外叫了声。
“来人,摆驾长寿宫。”
张青一直在门外候着,之前听到房内有杯子碎掉的声音,就想进去了,可无奈皇上的旨意。只能候在门口,现在听到皇上叫人,赶紧进去。
看见地上的碎片,以及皇上手上的鲜血,张青一惊,赶紧拿着手绢要上前包扎。
“皇上,怎么出血了,奴才给您包扎,来人,来人,快传太医。”
凌弈恒一把甩开张青的手。
“朕没事,摆驾长寿宫。”
张青被凌弈恒的威严怔射到。
“是。”
皇上这是怎么了,带着疑问连忙退出去安排摆驾事宜。
很快,一队宫人就拥着皇上的龙辇浩浩荡荡的前往太后所在的长寿宫。
长寿宫的宫人见了远远而来的龙辇,早早的去通报在与皇后竺水悠聊天的曹太后。不久,凌弈恒踏入长寿宫,皇后等一行宫人跪下行礼。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
凌奕恒挥了挥手,皇后打量着许久不见的皇上,看到凌弈恒手上的伤口,担忧的开口。
“皇上,您的手怎么了?”
凌奕恒瞧了一眼雍容端庄的竺水悠,淡淡的说:“朕没事,朕与母后有要事商量,皇后先行回宫吧。”
竺水悠美眸一黯,担忧的看了眼凌弈恒,“是,那臣妾先行告退了。”
带着宫人们离开了。
曹太后见皇上把皇后支走了,心中有些疑惑,“皇儿,找哀家有什么事吗?”
凌弈恒也不着急回答这个问题,在曹太后身边的位子坐下,“母后这倒是很暖和啊,儿臣都有些不想走了。”
曹太后见凌弈恒岔开了话题,她也不着急,抿了口龙井,“那皇儿在这里多陪母后一会可好。”
凌弈恒在长寿宫内陪着曹太后聊了很久,聊的都是一些后宫的琐事。
已是深夜,曹太后毕竟有些年龄了,不似凌奕影那般的年轻体壮,坐的太久有些支持不住了。
“皇儿,你今儿个来哀家这我不光是来找哀家聊这些琐事的吧。”
凌奕影冷冷的一笑,终于忍不住了,“儿臣这次来只是想提醒母后一句,天气已经凉了,母后最好还是两耳不听窗外事,好好的在这长寿宫里养生吧。”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长寿宫,把宫人们远远的甩在身后。
曹太后在凌弈恒离开后,柳眉一皱,想着刚刚说的话,皇帝是在威胁我吗,让我不要插手俞相的事情,皇上一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这个李正,死了还弄这么多麻烦,脑海中又浮现出前不久李正死前对她的诅咒。
“你会遭报应的。”“你会遭报应的。”“你会遭报应的。”
这句话久久徘徊在她的脑海中,脸色苍白,她会遭报应的,是啊,她杀的人已经够多了。可是,曹太后的眼神突然变得冷血起来,哼,哀家还能收手吗,哀家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倒要看看谁才是最后的王者,俞轻晗,怪只怪你是俞昌书的女儿!怨不得哀家了。
“来人,去把刘承找来。”
“奴才刘承参见太后。”刘承跪下行礼。
曹太后苍白的脸色已经恢复了,对着刘承吩咐,“去替哀家寻个人,找到之后,给哀家带进宫来。至于要找谁,陈云会告诉你的,去吧。”
“是,奴才告退。”
凤心宫
正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皇后竺水悠终于坐起身来,“不行,我要去看看皇上的伤,云儿,快,替本宫更衣,本宫要去承乾宫。”
一路人浩浩荡荡的来到承乾宫前,皇后下了凤辇说,“你们都留在这里等本宫,本宫一个人进去就行了。”“是”
承乾宫
皇后一人独自走在偌大的承乾宫里,寒风凛冽,皇后走到皇上睡的寝室前,把守在殿外的张青欲言又止可还是让竺水悠进去了,原以为皇上已经睡下了,不想打扰到皇上休息,竺水悠便悄悄的推开房门,可屏障后面的一幕让竺水悠面红耳赤。交缠在一起的两具身躯。凌奕恒覆在女人的身上,潮湿的空气里全是颓靡的气息,女子厚重的喘息着,身子还是不断剧烈的起伏,好似还没有从运动中缓过神来。脸上带着红晕,显得格外诱人,嘴里还在呢喃,“嗯。。。皇上,皇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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