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世傻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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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傻弃妃-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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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您优秀过人,属下相信,假以时日惊鸿郡主一定会为您心动。”

“每个人接近她的方式不同。要的结果也都是抱得美人归。本王亦不例外。”祁煜沉重地叹息,“他们都可以毫无顾虑地表达自己的感情,至少,他们跟上官惊鸿不曾有过节。而本王,从最起初,便已是伤她至深,中间有了太多隔阂,太多伤害。本王几翻羞辱她,也不过是知道她不会在意本王的言词,而本王这么做,是唯一能令她对本王印象深刻的办法。这只是一种喜欢她的方式。一种无奈的方式,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你懂么?不管本王做什么,她都不会多看本王一眼。本王的心,已经为她而痛。”

“王爷,原来您用心如此良苦!”星魂心疼起自家主子。

祁煜冰冷的瞳子里泛起苦涩,“其实,本王不在乎输多少钱给她,本王恨她毁了本王的名声,却也无法狠心报复伤害她。欠她的下堂补偿金,也非有意不还。而是本王就是不想与她两清,就是想与她有点瓜葛,即便是债务瓜葛,本王都甘愿。”

“王爷的心里这般苦……惊鸿郡主却不知道。要么,属下去跟惊鸿郡主说,让她明白您的一片苦心……”

“别给本王添乱。”

“是……”

二人的身影越走越远。

祁云青色的身影隐在一旁的巷子中,与黑暗为伍,无声无息,祁煜与星魂的话尽入耳中,只不过,激不起他一丝表情。

骧王府,祁煜方一回府,苏盈月就迎了上来,“王爷,您回来了。”不过问他去哪,是她的聪明之处。

仿若没看见她,祁煜大步从苏盈月身边迈过,直接走回卧房。

苏盈月尴尬地站在原地,心生愤恼,王爷难道没看到她今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盛妆等候,都等了他一天吗?竟然视而不见。

“夫人……”侍婢香兰心疼地说,“您等了王爷一整天,什么也没吃,连茶都未喝上一杯,先回房歇着吧?”

苏盈月清楚香兰的话祁煜能听见,可他脚步没有放缓半分。她俏脸变色,还是厚着脸皮跟了上去。

卧房里,祁煜负手静立于窗前,身影笔挺傲然,尊贵之气浑然天成。他目光无焦距地看着窗外奢华富丽的景致,眼神一闪,不受控制地想起上官惊鸿美绝尘寰的清冷娇颜。

一双温柔荑从背后环抱住他的腰身,温宛柔和地启唇,“王爷……月儿好伤心,不知什么时候起,王爷的心中,似乎已无月儿的存在……”

祁煜身体一僵,一股莫名的厌恶情绪浮上眼睑,只可惜苏盈月没看见。

“是月儿做错什么了么?如果月儿有错,还请王爷明说,月儿愿意改。”身后的女声已带起微微的哭腔,“王爷是月儿的一切。月儿不求能独占王爷,只求王爷在闲暇时能稍微留一点儿心情,留一点儿位置,看月儿一眼,月儿就知足了……”

懂事而委屈的婉约女声,若是以往,祁煜必是疼入了骨子,可是现下,他除了不耐烦,还觉得异常的讨厌,“松开你的手。”

苏盈月一颤,“月儿不松,求王爷给月儿一点儿关爱,不要多,只要一点点就好……”纤手下移,从他的腰身一路向下,到双腿间,想握住他的……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祁煜回身反手就甩了苏盈月一巴掌,苏盈月娇弱的身躯被打飞了出去,跌趴地上,脸被打偏,脖子都扭不回来,可见祁煜下手力道之重。

鲜明的五指印浮现在她白皙的面庞,嘴角也潺潺出了血,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王爷……”

祁煜也给自己下意识的反应惊了下,心中除了厌恶,却并未生起怜悯,“本王已经叫你松手了,是你自找的。”她的碰触,他莫名地反感。

苏盈月呕着血,狼狈痛苦地呜咽出声,“妾身是您的人……近二个月未与王爷同床,妾身何错……”

“本王的话不听,就是错。”祁煜面色冷寒,“别说两个月不碰你,就是本王一辈子不碰你,又如何?你不就是本王娶的一名小小侍妾,还敢反了不成?”

“王爷您自己说的,会扶月儿为正妃……”心中那个恨啊,她还是装得楚楚可怜。

祁煜厌烦地别开脸,“本王最反感野心勃勃的女人,凭你也配?本王是说过扶你为正妃,可没说过何时。看来你要等到下辈子了。给本王滚出去!”

苏盈月挣扎了几下爬不起来,捂着被打的脸满脸痛苦,“王爷,月儿好痛……”

“星魂,把她给本王丢出去。”

冷冰的命令一下,护卫星魂立即执行,拎起苏盈月的身躯,真的用丢的。

砰!一声,苏盈月的身躯砸到院子里激起一地灰尘,侍婢香兰哭着跑过去搂住她,想为主子打抱不平,又没那个胆子。

“扶本夫人去看大夫。”苏盈月心在滴血,shen吟着哭泣。

“是,夫人,您要撑着……”

祁煜冷眼瞥着苏盈月歪着被打偏的头,被侍婢香兰掺扶着一步步踉跄而去的身影,眼里冰冷一片。

“王爷,您这么对月夫人,是不是过份了些?”星魂不解,“您以前是很疼月夫人的。”

“父皇寿宴那晚,本王无意间捕捉到她愤怒嫉妒上官惊鸿的狠戾表情,那等神色,简直就是个恶妇。”祁煜若有所思,“苏盈月应该不若表面上这般温婉善良。以前本王宠她,也懒得去探究她人品如何,反正在本王面前,她是只乖顺的小绵羊。上官惊鸿失踪那三天,她几度派人跟着本王,还以为本王不知道。本王的行事,岂容她插手?若本王没猜错,她已视上官惊鸿为眼中钉。本来不想管她,既然她不要安宁,与本王对着干,本王又岂会让她好过?”

“原来一切尽在王爷掌握中。”星魂敬服地说,“王爷打算如何处置她?”

 025 怀了宝宝

“过段时间再说吧。她嫁给本王三年,也没什么重大过错。派人盯着她,若是她安分守己,便任由她去。”

“王爷,您还顾念着与月夫人的旧情。”

祁煜摆了摆手,意思是不想再多言。

星魂知趣地退下。

迎月居厢房,苏盈月躺在床上,老大夫为她肿得半天高的右颊上过药,又给她咯嚓一下扭正了脖子。

苏盈月痛得龇牙咧嘴,全身瘫软。

老大夫为苏盈月把着脉,“夫人的脸是皮外伤无碍,不过,夫人身子有点虚,要好好安胎,否则恐怕会引起小产。”

苏盈月坐起身,抓着老大夫的手问,“你说什么!你说本夫人怀孕了?”

香兰高兴地道喜,“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夫人总算得偿所愿,怀了王爷的子嗣了!”

老大夫确定地说,“老朽肯定,夫人已经怀孕有月余。”

苏盈月脸孔苍白,惊魂未定。她与骧王祁煜已经快两个月没同房了,怎么会只怀孕月余?明显孩子是那两个玷污她的下人中不知哪个的野种!

香兰也是一愣,她也很清楚骧王两个月没跟她家夫人同房了,那么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王爷的?

“夫人……”香兰不确定地低唤。

苏盈月短暂地发呆后,马上从袖袋中拿出两锭黄澄澄的金子塞给大夫,“大夫,请你跟骧王爷说本夫人已怀了两个月的身孕。”

老大夫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肯收黄金,一脸惊骇,“这不是欺骗王爷么?老朽不敢!”

苏盈月马上侍婢香兰,“去把本夫人放在抽屉里盒中的银票全部取过来。”

香兰把上照办,拿了银票折返,苏盈月立即取过银票就尽数塞给老大夫,“本夫人最近手头有点紧,虽然只有两千两,却已是本夫人仅余的全部积蓄,现在本夫人已怀了‘王爷’的孩子,马上就会母凭子贵,等本夫人当上骧王正妃,绝对少不了您的好处。否则,大夫若是不愿照本夫人的话说,本夫人也必不会放过你!”

老大夫一翻斟酌,“好吧,老朽答应了。老朽这就去跟骧王说。”

“多谢大夫!”苏盈月一副感激的表情,等送走了老大夫,又马上对香兰说,“你立即回相府一趟,跟爹爹说这事。告诉爹爹,本夫人的好日子就要到了。”

“夫人……”香兰有些怕,“骧王都两个月没与您同房了,奴婢怕万一给王爷发现,意图混淆皇室血统,是杀头抄家的死罪……”

“哼,只要买通给本夫人看诊的大夫,”苏盈月冷笑,“谁会知道本夫人才怀孕一个月?”

“可怀胎十月才会生产。您肚子里的孩子到生产时都没出世的话,岂不是会穿帮?”

“本夫人早前就听说过有些旁门左道催生的药,可以提早生产。”

“可是……”

“你觉得本夫人还有路走吗?”苏盈月发狠地看着香兰,厉眼微眯,“你该不会出卖本夫人吧?”

“香兰不敢!”香兰马上跪下地,“香兰自幼跟随夫人,夫人对香兰恩重如山,香兰又岂会背叛夫人?”

“起来吧。”苏盈月扶起香兰,“你快去禀报我爹这个好消息。”

“是。”香兰按命令去办事。

厢房外头,骧王祁煜派来盯梢的探子立马去复命。

骧王府书房内,老大夫跪在祁煜面前重复了遍方才迎月居发生的事,又将苏盈月给的银票与黄金也尽数放在一旁的地上,“月夫人就是给了老朽这些钱银,让老朽欺骗您。”

祁煜冰冷的眼瞳里闪过暴怒,“那个贱人!不守妇道,还想把野种栽赃给本王!简直是自掘坟墓!”

老大夫吓得冷汗直流,“月夫人确实该死。”

祁煜一挥手,“你先退下,那贱人给你的钱赏你了,本王另外重重有赏,自己去帐房领赏。”

“谢王爷。”老大夫恭谨地退下后,一名探子走进来,祁煜冷问,“方才迎月居发生的事情是否如探子所说?”

“是如此。”探子一拱手,“王爷,属下还查到,一个月前有人看到月夫人一身衣衫烂褛,黎明时分回了左丞相府,今天早上,有一名妇人前来找月夫人,说是好几个月前,您与惊鸿郡主大婚之前,妇人听丈夫王左坤说马上会发大财,还让她到乡下去等着,一发财他就去接她。妇人等了近四个月,都等不到丈夫,于是前来询问。”

“那名妇人呢?”

“月夫人将妇人打发走,左丞相悄悄派人想将那妇人灭口,被属下救了,安置在城郊的祥和客栈里。”

祁煜皱起眉头,“做得好。看来苏盈月有什么天大的事情瞒着本王,而且与本王大婚迎娶上官惊鸿有关。”一想到上官惊鸿,他连苏盈月怀了野种一事都似乎不急着处理,“去给本王好好查一查,务必查清苏盈月那个贱货都背着本王干了什么好事!”

“是。”

“带本王去见那名妇人。本王要亲自审问。”

……

迎月居里,苏盈月左等右等,等不见祁煜来看她,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香兰过了很久才折回,将左丞相苏景山的话带到,“夫人,相爷说您有孕在身,要好好歇着,他明儿一早再来探望您。”

“祁煜呢?”苏盈月不断往门口张望,脸色焦急,“大夫应该禀报他,本夫人有孕的消息了。为何他还不来看本夫人?会不会他发现什么了?”

香兰也紧张起来,“要不要奴婢去向大夫打探下?”

“快去……”苏盈月急火攻心,香兰还未出门,一名下人前来禀报说,“月夫人,王爷命小的传话,他临时有急事出门,让您好好安胎,歇着。王爷空了自会来看您。”

苏盈月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地,挥退下人,心里总还是有点坠坠不安。

隔天,左丞相苏景山到访,苏盈月立即屏退下人,与苏景山关在房里秘商。

“爹,女儿心里好生不平。”苏盈月一开口就抱怨,“祁煜昨晚就知道女儿怀孕,竟然连迎月居的大门也没迈进一步。”

苏景山老脸充满警惕,“你说,会不会他发现了什么?”

“应该不会。”苏盈月说,“要他真发现了什么,女儿岂能安稳地坐在这里?”

“你还是得警慎些。”

“女儿知道了。”

父女俩又寒喧嘀咕了一阵子,苏景山才离开。

城中一条繁华的大街上人山人海,格外热闹,只因一家名为‘锦鸿钱庄’的私人钱庄开业。

钱庄门口搭起的一个舞台上,二十余名年轻女子穿着各式各样美丽的新衣服仪态万千地行走,似搔首手弄姿,又井然有序。

一旁各式各样的乐器师凑着有点激动人心的声乐,伴着女子们在台上行走,竟是新奇地好看。

满街的百姓都对着舞台上的女子品头论足,“从没见过这等表演方式呢,光是走来越去的,也这般好看……”

“是啊,真是新奇……”

“这‘锦鸿钱庄’的招牌可是皇上御笔亲写的呢,弥足珍贵,皇上的御笔亲批,荣耀非凡呢……听说锦鸿钱庄的幕后老板是惊鸿郡主呢……”

“惊鸿郡主名下茶庄、丝绸店、赌坊、瓷器店等十余品种,合起来都上百家了,现在又开了家钱庄,估计要不了多久,惊鸿郡主就会成为京城首富了……”

“未必吧?”有人说,“再怎么样,也不能跟六皇子祁云相比较啊。六皇子是‘枫桥夜泊’客栈的老板,名下的各种营生活计听说都上万家了,产业可不止咱东祁国境内啊,有六皇子这天下第一首富在京城,惊鸿郡主想排第一,估计还得修炼个百八十年……”

“说得有道理。”边上好多人同意,“论钱,谁也不能跟六皇子相提并论……”

钱庄对面的二楼大堂,上官惊鸿坐于临街的桌位,正好能看到整条街的情况,视野极佳。

桌上放着精致的茶点,上官惊鸿动作优雅地品着茶。身后丫鬟素儿与护卫青龙各站左右。

素儿气呼呼地说,“什么叫论钱不能跟六皇子比?那些个芝麻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小姐您短短四个月不到白手起家,财富已经是无穷无尽,肯定要不了多久,就能赶上六皇子了。”

“那么吵你也听清他们说的话,素儿耳朵变灵光了。”上官惊鸿笑说,“他们说的是事实。本郡主的财力在增长,祁云的同样会。要赶上祁云的财富,非一般的难度。”

“世界上还有小姐做不到的事吗?”素儿满脸自信,“奴婢觉得没什么能难倒小姐。”

“我是人,又不是神。”上官惊鸿笑意加深。

“在奴婢的眼里,您就是神。”

“你这鬼丫头。”

素儿吐吐小香舌,注意力又被一楼街上的舞台上走动的女人吸引,她看了会,便开始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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