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英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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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英杰传-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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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随风用手暖着二女的手说道:“也好!”

只见林冲去包裹里取些碎银子,把花枪挑了酒葫芦,将火炭盖了,取毡笠子戴上,出到大门首,信步投东走去。

他一出门,云随风急忙拉起芸娘、盈盈说道:“这么大的雪,会把这座草屋压塌,我们找些支撑的物件,顶住屋顶!”

芸娘、盈盈一听有些害怕,急忙跟随云随风起身,四处找了几个大些木桩,一一固定牢靠,看着放心,三人围坐火堆旁。

火光下映住芸娘、盈盈美丽脸颊,越发动人,云随风心头荡漾,忍不住揽住二人蛮腰:“媳妇。。”

芸娘娇羞无比,虽然拜过了天地,未曾入的洞房,男女之事懵懂,看到云随风揽向自己,心头鹿撞一般跳个不停,只把头埋进云随风怀中。

盈盈心里也是慌张,这里又不是洞房花烛夜,他。。他怎么如此。。被云随风手儿一楼,浑身立时发软,软塔塔靠近怀中。

云随风一双手不安分起来,四处游动,脑袋灵光一闪:差点忘了大事!

急忙推开二人:“媳妇,你们俩个好生呆在这里,不要出声,不要乱动,相公去去就来!”

说罢手里拿了个棒子急忙出了草房:此时那个陆虞候就要放火了!

芸娘正被他的手摸得春思大动,听到如此说,心惊道:“相公。。”

却被盈盈捂住小嘴:“莫要出声,外面有坏人!”

云随风悄然出了草房,黑暗中有点星光,看着不是清切,大雪依旧下的紧。

刚刚猫着腰躲在一旁草堆的当中,听得雪地“嘎吱”传来零碎脚步声。

脚步声不是一人的,自然不是林冲转回。

漠天仇平息静气的等几人上前,万不能叫他们烧了草场,这可是国家军马粮草,寒冬腊月,周边州郡军马粮草皆来此地,若是只因为林冲与他便断送无数战马生机,云随风实难心忍。

云随风猫在草料中,听得脚步越来越近,声响反而越来的小,看来对方很是谨慎。

细听之下越听脚步声响渐渐没了,心中有些不安,两个媳妇还在草屋当中,万一真的烧起,却到那里躲避。

想到这里,他慢慢趁着黑夜向前就在雪地里滚动,滚了不远耳中传来小声嘀咕:“陆大人这条计策可好?”

数内一个道:“陆大人只教烧了草场,罪名不小,莫要伤了人命,只给他个渎职之罪,便可受的?”

一个应道:“这是胡话!高太尉只要取他二人性命,只管放心,事成之后!回到京师,禀过太尉,都保你二位做大官。”

一个道:“小人直爬入里去,四下草堆上,点了十来个火把,待走那里去?”

那一个道:“这一烧岂不整个草场都没了,可是天大的死罪。”又听得一个道:“便逃得性命时,烧了大军草料场,也得个死罪。”

一人叹息:“大人,小的前程在您老身上,只是坏了人命,实在不妥!”

“哼!今番不干你也得干!速速做了!”

云随风心头大怒:好你个高球!幸亏老子知晓你要做什么!烧我不死,我连草场也叫你烧不得!

手中握着棍棒,看着清切,一棒兜头打去,一人应声倒地,另外两人大惊失色:“什么人!”

云随风嘿嘿道:“你来看我是什么人!”手中棒子不闲,对着其中一人又是一棒子,这人同样应声打翻在地,另外一人惊叫:“云随风!”

“陆大人?”云随风讥笑道:“想不到我在这里守候多时?”

剩下这人果然是陆虞候,见他咬牙切齿拔出朴刀,冲上前来对着云随风脑袋左劈右砍。

陆虞候与林冲是同门师兄弟,一身功夫相当不俗,朴刀在他手中远远强过寻常贼人,更有林冲招法中的影子。

漠天仇对他招法渐渐熟悉,脚步不再后退,双脚踏在雪地里,就如绒毛飞舞,绕着陆虞候展开滚影。

越战云随风心头越发惊异,这厮果然手脚相当不俗,手段了得,几处倒影玄着自己脖颈擦了过去,让他后背出了冷汗。

又斗了十几招,云随风双臂渐感酸软,口中鼻息加重起来,这时心中却是一喜。

原来陆虞候久处高府,与高俅几人日日笙歌,酒色之气过重,手段虽然没有放下,但是气力早已不复当年,双目开始鼓突,脸上更是潮红一片。

云随风心头大喜,更是将手中棍子舞成一片,没多时连连敲在陆虞候的身上,疼得他“霍霍”连续惊叫。

云随风这时见他一刀没命的照着他的头颅砍来,眼中冷冷闪现笑意,身体向前一滚,看似窜入他的怀中,其实却用棍棒朝着他的下颚抵去。

身体尚未接近陆虞候,棍棒先行出手,重重杵在陆虞候的喉咙处,直接将他戳翻,丢了手中朴刀,双手抱住喉咙,脸上憋得通红,就在雪地里打起滚来。

云随风深深舒了一口气息,就想缚住陆虞候,陆虞候滚爬起来喉咙艰难说出话来:“云。。太。。傅!云。。大爷。。不关小人的事,全。。是高太尉。。差遣!”

云随风一脚将他踹翻,起脚踏住他的胸脯:“和我说有甚用,林冲哥哥回来你慢慢和他去说。”

陆虞候听得颜色煞白,想要作死抵抗,云随风脚下吃了些劲道,听得胸脯之上肋骨“尜尜”作响,疼得呻吟不敢乱动:“云大人饶了小的!”

芸娘、盈盈听得外面声响,知道云随风已经擒住歹人,拿了绳索跑了出来,一同捆了这三人。

眼下气氛着实好笑,被云随风棒头打晕的那二人云随风见过一人,正是差拨,一人不识得,再加上陆虞候捆的都似粽子一般,一同丢在火炉旁。

那三人个个面色土灰,头耷拉胸前也不言语,芸娘、盈盈好奇的看着三人:“相公,他三人是来做什么?”

“哼!前来放火烧死我们。。”云随风手中拨弄火块,火苗窜起。

盈盈柳眉竖起:“既然如此!相公为何留住三人!”

话音没落。林冲买酒回来了,进的草屋一身白雪,扑打一阵,看清屋内情形,顿时怒气冲天:“陆虞候!上天有眼!”

陆虞候此时喉部有所恢复,脸上惨白口中大叫:“师兄,不能怪罪小弟!”

林冲上前一脚踹在他的而下巴上,陆虞候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云随风慢慢讲了之前发生的事,林冲听到便对差拨说道:“莫非差官想随从他们?”

云随风看看地上差拨:“听那会口气却有此意。。”

差拨抬起头来说道:“云太傅、林教头只管杀了我,休要多言!”

云随风笑道:“怎肯坏了你的性命,前番多亏你三番劝说陆虞候莫要烧死我等。这个情分自然还得!”

林冲微微点头:“兄弟说的是!只是这富安、陆虞候两个如何处置?”看来他识得这二人。

听到林冲如此问来,云随风笑道:“放虎归山,愚蠢之至,不过哥哥此事尚需端详。”

林冲听出了云随风口气:“兄弟所言极是,就算放了他二人,日后总要暗算你我兄弟!”

云随风看着林冲眼睛:“哥哥既然如此说,小弟就做了这主!”上前一把扯断差拨绳索:“差官,放了你只为叫你看我兄弟手段!”

和林冲相互一点头,一人扯住富安,林冲扯住陆虞候,出了草屋,芸娘想要跟上前去,被盈盈阻拦,她是知晓自己相公将要做何事!

差拨跟在身后也不言语,白雪皑皑,雪停了,天快亮了,照的雪地白银一片,云随风及林冲挥动朴刀,对着富安、陆虞候脖颈“咔嚓”砍下!

林冲发泄不住愤恨,手中连砍几刀,陆虞候七窍迸出血来,将他心肝一刀剜出,提在手里,说道:“也是天可怜见我兄弟二人!说不定被这厮们烧死了。”

云随风转身对面色恐慌差拨道:“你这家伙未跟他们做歹,不然下场也是如此!”

差拨慌张起来:“小的知晓!只是。。杀了人。。”

林冲撇眼瞅他:“你放心!你与我将他在草场下面埋了,神鬼不知!”

差拨不敢不应,找了家什掘了大坑,将富安、陆虞候草草掩埋!

三人商量定了,之说未曾见过此事。

想那差拨也是厌恶高太尉,云随风二人说一便是一。

看看林冲神色依旧不放心。

差拨笑道:“林教头,已经做到这个份上,小的也有官司,怎敢吐露,就算说将出去,对于小的怎有好处,高太尉更不会放过小人。”

云随风点头,:“既然如此,哥哥却将酒就此喝来!”

三人转身进屋,取了两个椰瓢,倾那瓮酒来,一人一瓢,差拨惶然醉倒。

见到差拨不胜酒力,云随风、林冲相视一笑,继续上瓢来喝,三下两个酒葫芦精光,二人意犹未尽,相互看着。

云随风道:“哥哥,既然如此,不如就与哥哥出门,放着芸娘、盈盈暂且留守,想那差拨也做不得什么!”

芸娘不满:“相公。。芸娘不要。。芸娘要和相公一起。。”

盈盈点头:“是!这边刚刚死了人,盈盈其实心底也怕。”

云随风无奈:“怎么如此胆小,也罢!就和林冲哥哥一起出门,尤他自己睡着。”

四人出门投东走了两个更次,天以放亮,雪停住多时,此时天气不冷,倒觉得浑身暖洋洋,云随风、林冲酒意上了头,脚步踉跄起来,芸娘、盈盈看到,急忙一人扶着一人。

云随风一步高,一步低,踉踉跄跄,芸娘、盈盈心中大急:那定是方才打跑的人,呼来伙伴前来寻仇的,他二人醉成这样,如何是好!

二女急得跺脚,却无办法。

又走了几里地,迎面走来十几位庄汉,见到两个醉鬼被两位美娇娘架着雪地中行走,其中一人开口调笑道:“你说她们二人可是谁家的婆姨?”

云随风顿时大怒,挥舞手掌棍棒,桑开酝酿打了出去。

林冲醉眼稍稍一怔,接着便将手中长枪一抖,一枪戳倒一人,他的脚步不稳,手中长枪确使得条理,云随风俊脸通红,最眼朦胧,手中棒子却似神出鬼没!

二人酒醉武艺没有失去,只是下手力道软了些,打着一人生疼,却不曾伤了皮肉,中庄客个个骂娘,蹦跳着接着被打倒,跳起来再上,却也怕疼。

两伙正僵持不下,只见一个庄客来叫道:“大官人来了。”

云随风、林冲这一通折腾,酒醒了大半,看时,只见个官人,背叉着手,行将出来,至廊下问道:“你们在此打甚么人?”

众庄客答道:“不知是什么人。”

那官人向前来看时,认得是云随风、林冲,慌忙喝退庄客,问道:“云兄弟,林教头缘何到了在这里?”众庄客看见,抬起伤者一齐走了。

林冲看时,不是别人,却是小旋风柴进,连忙叫道:“原来是柴大官人!”

云随风拄着棒子在地上,喘气道:“得罪。得罪!”

柴进哈哈一笑:“好汉子,何须得罪,何况你我三人结义兄弟也!”

柴进道:“云兄弟为何到此,却又喝的如此?”

云随风道:“一言难尽!”

五个人个且到庄里面坐下,把这草料场一事,备细告诉。

柴进听罢道:“兄长如此命蹇!今日天假其手,让你我兄弟再次碰见,但请放心,这里是小弟的东庄,且住几时,却再商量。”

叫庄客取一笼衣裳出来,叫几人彻里至外都换了,请去暖阁里坐地,安排酒食杯盘管待。

自此四人只在柴进东庄上住了五七日,这一日突然差拨跑来道:“云大人、林教头方才知晓一件事!”

看到差拨神色自如,柴进心中落下石头,林冲笑道:“差官想来前番无事?”

差拨点头:“那个再休提,今个小的告知二位,府尹校场选将,只为二龙山贼人!”

云随风惊奇:“二龙山?”

林冲道:“配军也可选将?”

差拨道:“正是如此!想来州内管辖无人了也!”

原来杨志与操刀鬼曹正二人失去生辰纲,无路可投,想去夺了二龙山,有个去处。

他二人行了一日,看看渐晚,却早望见一座高山。

杨志道:“俺去林子里且歇一夜,明日却上山去。”

转入林子里来,吃了一惊。只见一个胖大和尚,脱的赤条条的,背上刺着花绣,坐在松树根头乘凉。

那和尚见了杨志,就树根头绰了禅杖,跳将起来,大喝道:“兀那撮鸟,你是那里来的?”

听了道:“原来也是关西和尚。俺和他是乡中,问他一声。”

杨志叫道:“你是那里来的僧人?”

那和尚也不回说,抡起手中禅杖,只顾打来。

杨志道:“怎奈这秃厮无礼,且拿他来出口气!”

挺起手中朴刀,来奔那和尚。两个就林子里,一来一往,一上一下,两个放对。两条龙竞宝,一对虎争。禅杖起如虎尾龙筋,朴刀飞似龙。

当时杨志和那和尚斗到四五十合,不分胜败。

那和尚卖个破绽,托地跳出圈子外来,喝一声:“且歇!”两个都住了手。

杨志暗暗地喝采道:“那里来的这个和尚,真个好本事,手段高!俺却刚刚地只敌的他住!”

那僧人叫道:“兀那青面汉子,你是甚么人?”

杨志道:“洒家是东京制使杨志便是。”

那和尚道:“你不是在东京卖刀杀了破落户牛二的?”

杨志道:“你不见俺脸上金印?”

那和尚笑道:“却原来在这里相见。”

杨志道:“不敢问师兄却是谁?缘何知道洒家卖刀?”

那和尚道:“洒家不是别人,俺是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帐前军官鲁提辖的便是。为因三拳打死了镇关西,却去五台山净发为僧。人见洒家背上有花绣,都叫俺做花和尚鲁智深。”

杨志笑道:“原来是自家乡人,俺在江湖上多闻师兄大名。听得说道,师兄在大相国寺里挂搭,如今何故来在这里?”

鲁智深道:“一言难尽。洒家在大相国寺管菜园,遇着那豹子头林冲娘子被高衙内戏弄,却又新任太傅云太傅前先出了手,只一掌劈死高衙内,被高太尉要陷害他两个性命。俺却路见不平,直送他兄弟两个到沧州,路上与那解珍兄弟两个相互帮衬。高俅听得洒家做的好事,这直娘贼恨杀洒家,分付寺里长老不许俺挂搭;又差人来捉洒家,却得一伙泼皮通报,不是着了那厮的手。吃俺一把火烧了那菜园里廨宇,逃走在江湖上,东又不着,西又不着。来到孟州十字坡过,险些儿被个酒店妇人害了性命,把洒家着蒙汗药麻翻了。得他的丈夫归来得早,见了洒家这般模样,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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