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技高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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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技高一筹-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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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和讶然:“你不是来接我出院的吧?”
骆南笑:“怎么?看起来不像?”
她没有多说什么。
“九叔让我过来一下,不过放心,我来是我自己的意思。”
清和没有听他说话,心下只想着那日赵清婉跟他们之间的谈话到底是什么。等她回神,骆南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直马克笔,对着她手臂上的石膏签了名字,后面还附赠了号码。
清和蹙眉看着白色石膏上醒目的黑色名字和一串数字。
骆南签完,笑:“有事打我电话。”顿了下,笑容更灿烂,“我们是朋友不是?”
也没等清和说什么,跟站在不远的赵清婉他们招了招手,人畜无害地笑了笑,然后坐上他那辆白色跑车,开走了。
清和手上挂着那串显眼的黑色字符,向赵清婉走去。
李悦林看着上面的名字有些正经:“清和小姐才年方十七,是不是太早些了?”
清和纳闷:“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悦林哥你想太多了。”
“可我看他看你的眼神不对。”
赵清婉在一旁“噗嗤”一声笑开,“悦林,没想到你这么古板。”
李悦林争辩:“我是为清和着想。”
“放心,清和她自己会知道怎么处理的,我们就不用操心太多了。”赵清婉瞟了石膏一眼,嘴角有笑意,“其实这也不错。”
李悦林:“这是什么话?”
清和没有理会他们想的,若自己真是那时候的赵清和,或许会因此脸红害羞许久,可是现在已经不同了。且不说骆南是否跟贺家有脱不开的关系,或是她现在心理年龄不知道老了多少,面前还有更严峻的事情摆着,哪会有心思去关心这回事。
她没想到,骆南似乎对她太过上心了。
然而她回到安南大院没几天,石膏还没拆下,骆南竟敲开了大院门。
彼时清和还在房间里,因为手臂伤了,什么事都做不了。
赵清婉带着骆南进来,“清和,骆南来看你了。”
她抬眼看,骆南站在门口。
“手臂不好,最近是不是闷得慌了?”骆南上前两步,看见他写下的名字还没有褪去,笑容明朗。
清和疑惑看他,他现在出现在这里实在有些奇怪。
“我跟你姐说了,带你出去逛逛要不要?”
清和只下意识问:“去哪儿?”
然后骆南就带着她驱车不知前往哪儿了,直至上车,她才有些恍神,怎么莫名其妙就跟着走了。
骆南带她去了一家酒吧,一下车,看见那装修风格明显的店她就皱了皱眉。
没想到里面却不一样。
客人很少,除了灯光有些昏暗,整间酒吧并没有流露出任何低迷奢华的感觉,甚至连里头寥寥无几的几个客人,都自顾自地喝着酒。
吧台上,一个戴着海盗头巾的调酒师手指飞舞,快速地颠着杯子。
骆南搬了张高脚椅给她,然后坐在他身边,冲那调酒师笑:“付一,两杯牛奶。”
付一瞥了清和一眼,转身在后面的架子上拿了一瓶牛奶,外加两个杯子,放在骆南面前,“弟妹?”
骆南笑出声,却没有回答,“金陵呢?”
付一道:“去医院了。”
清和视线在骆南和付一两人间来回片刻,转向骆南,“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骆南指了指付一,“我最好的朋友,还有一个,你见过的,金陵。”
清和不动声色,只稍稍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男人,只是灯光昏暗,有些看不清楚面容。
不想对方也在看她,只好招呼:“你好。”
付一点头。
骆南的意思昭然若揭了,但清和却没办法跟他认真下去,“谢谢你介绍朋友给我认识,现在送我回去吧。”
骆南诧异:“这么快?金陵还没来呢,我介绍你们认识,你一定会喜欢她的。”
清和突然想起那日花店看见的那个爽朗的女孩子,如果当朋友,自己应该会喜欢。
只是,现在不行,“改天吧。”
然后就打算转身走。
付一瞥了一眼清和手上石膏的名字,默不作声,只任凭骆南跟着出去。
外面,亮了许多。
直至车子开会安南县,清和下车,看着这个大男孩,一语道明:“骆南,你喜欢我吧。”
骆南盯着清和看了一会儿 ,不明白她为何突然这么问,他弯起嘴角,点头承认:“嗯。”
男孩的眼里明亮,直直地看着她,除开那些事,他只当眼前这是个让人心疼的女孩子,不知道自己怎么地就动了心。
清和平静:“那日你送我去医院紧张的样子我就知道了。”
骆南眼里笑意明显:“你知道?”
这个年纪的男孩最是热血,有时候喜欢上一个人确实很无厘头。萌发的冲动就那样在胸腔里发酵,等到发觉,已经陷进去了。
她没有这样刻骨铭心的经历,但她亲眼看见赵清婉生不如死。
或许两人的爱情里任何欺骗折磨他们都甘之如饴,无怨无悔。如同那个明媚五月的夏日,清秀的女子摸着她的头,让她要好好活下去,而自己即便被伤到最深,依旧认为这是自己的劫。
已经心死的人又怎么能感知到痛?只有旁边看着的人,亲眼看着那剥皮抽筋的痛苦,才永生不忘。
清和看着眼前这张年轻的面孔,或许他会对某个女孩一往情深,至死不渝,但这个人绝对不会是她。
她们之间不仅仅是四岁的差距。
“嗯,很容易感觉到,你的倾慕完全写在脸上。”
她一直不愿意承认,她从未想到这辈子的自己会遇这么一遭。
骆南眼里温柔浮现,“第一次这样。”
清和道:“有点可惜,我并不喜欢你。”
骆南似乎不受打击,笑意明朗,“没关系,我也是才发觉自己的心意,你没感受到很正常。”
清和哑口无言,她已经明确拒绝了。
她眼神诚挚:“你与他们不一样,我不想伤害你。”
“你一个小丫头,能伤害我什么?”骆南笑出声,“回去好好考虑,改天我再来找你。”
清和问:“你不怕我欺骗你的感情?”
“不怕。”骆南似乎要看尽她眼睛里去,他眼神深邃,“就算是,这也是我情愿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喜欢你


清和继续在花店工作,每次手上工作一闲下来,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日骆南的那些话。
好看的男孩,心中热情不减,对着喜欢的女孩神情款款,“喜欢你,即使被欺骗,也心甘情愿。”
就像五月早晨初绽的花朵,带着令人沉醉的芬芳。
想着想着,心里就有些烦躁。
努力甩开那些没用的想法,清和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大叠的报纸,放在桌子上。
有些报纸很陈旧,看起来应该是放很久的了。
门口风铃轻响,清和抬头,方厘正走进来。
“胳膊好多了吗?”他问。
那日他有事,没有去接她出院,到了今天才有空过来看她。
清和点点头:“不疼了。”
方厘在她面前坐下,看了满桌子的报纸一眼,最上面的那份报纸正是最近一期的,上面登了那日骆南将她抱在怀中,而她嘴角是血的样子。因为贺家压下,报纸上面才没有写得太离谱,只大概写了贺起凉与赵清婉余情未了,姚舒醋意大发,殃及她妹妹等等。但对于骆南却提得很少,只写到他正好路过,及时送了伤者到医院。
对于这件事情众人已经见怪不怪了,特别当事人之前已经公开表明。不新鲜的八卦也就吸引不了人,平淡的报导已经不能满足好奇心十足的众人了。而对于较亲近的一些人来说,想想都知道大概是记者捕风捉影的事情,所以,这次赵清婉才没有受多大影响。
方厘抽出报纸,看着清和:“如果不是这件事涉及骆南,贺家担心报导太过离谱而压下,恐怕你跟骆南估计又会扯出新的话题。”
停了下,他才继续:“那天在医院你没有说他也是贺家人。”
清和这才想起那天介绍骆南的时候说的是“我的朋友”,并没有指出他跟贺家的关系。她那么做只是由于对骆南这些日子帮她感到感激而已,并没有其他意思。
清和解释:“他跟贺起凉不一样,我当他是朋友。”
方厘笑笑,似乎知道她的心思,“确实,他倒是挺低调。”
清和自然看到方厘嘴角的笑意,知道他是误会了,可解释下去又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只好作罢。
方厘往下翻了成叠的报纸,不仅是最近的,甚至连几年前的报纸都在,他微微讶异,“你上哪儿弄来这些的?”
清和回答:“我去找了报刊老板,有许多积货。”
“你想知道他的消息,网上查不都有?”方厘问。
现在如果还不知道清和对那个叫贺起凉的人已经不喜到了一定程度,那他这些日子就白往这儿跑了。
清和愣了下,微低了头,语气有些窘迫:“我一激动就买回来了,没想到这个途径……”
这些报纸,她很早就准备着了。
方厘轻笑了声,“所以?你打算做什么?”
清和看他,起身将桌上的报纸挪回角落,拍拍手,重新坐下,“不做什么,我就是看看而已,我现在这样子也做不了什么。”
她指的是自己能力不足,年龄还小,方厘却自动联想到她现在挂着石膏的现状上,然后就想到他之前确定的事了。
他敲了敲她的石膏,问:“你姐现在跟贺起凉的关系如何?”
清和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这个,摇头:“我没有问。”
“想不想知道?”
他那天担心赵清婉一个女孩子处于劣势,跟着出去,才发现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不仅表面上看到的那样。也正是因为如此,赵清婉在经清和一事后,心中由于感动萌发的那一点点情愫现在必定荡然无存了,或许还更糟。
清和却摇了摇头。
方厘这下终于笑了起来,他伸手摸了摸清和的脑袋,又仔细打量她,才开口:“若不是你现在明明白白地坐在我面前,我一定不会相信你还是一个十多岁的小丫头。”
清和一惊,猛地抬头看他。
“瞧,就是这么一个反应,我认识的这个年纪的女孩,都是几乎都是戴着厚眼镜穿蓝白校服的学生,哪像你这样眼神凛冽?”
清和没有说话。
方厘看着她,“所以,你还不预备告诉我那件事是怎么发生的吗?”
“难道我不是被姚舒拉摔倒的吗?”清和不在意。
方厘看她模样,一脸严肃:“清和,你是不相信我?”
她一愣,随即道:“当然不是。”
“那就无须瞒我,记住,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清和长久没有说话,就在方厘以为她是在考虑是否向他打开心门的时候,她开口了,声音很轻,“就是姚舒拉我,不小心摔倒而已。”
方厘叹了口气,这孩子终究不打算向他求助。
但他也疑惑不已,清和看起来似乎有许多秘密,可眼前分明是一个未经世事,甚至连学校都没去多长时间的孩子。他敢肯定,这年纪的孩子连什么事悲伤都不会懂,可清和的眼神里面却仿佛已经经历了人间至痛,隐着绝望。
他想不明白。
最后他也只能摸了摸清和的脑袋,看着她:“清和,你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你只要需要方大哥,我一定帮你。”
他的眼神清澈,透着坚定,让清和忽然就想起了那年她最后一次住在陆家的时候,陆知文帮她煮了一大碗面,里面还卧了两个鸡蛋。他也是摸了摸她的头,告诉她,无论发生什么事,她还有表哥,他们一定会照顾她的。
那个时候,每当她站在山坡上,吹着隅县轻柔的微风时,整片天空就会瞬间黑暗,那些脚边轻颤的狗尾巴草,就会变成最锋利的刀子,一刀刀割着她。
尽管,背后就是温暖的灯光。
她突然眼泪就流下来了。
方厘看她突然流泪,慌了神,忙抽出纸巾帮她擦,“都怪我不好,方大哥保证再也不问你了……你别哭啊……”
清和接过纸巾擦干,却又笑了起来,眼里像灌了无数的温暖,连周围的空气都添上热度。
眼里的悲恸绝望似乎瞬间消失了,“方大哥,谢谢你。”
……
这段日子,清和再一次感觉到了那次在隅县同样的轻松快乐,花店生意渐渐多了起来,方厘每次得空总会在她这里坐一坐。前些日子他还去安南大院走了一趟,赵母对这个小伙子甚是喜欢。
而且,还有一个近乎少根筋的大男孩一直往她这里来。
这次带来的人是那个爽朗的女孩子,金陵。
清和瞟了骆南一眼,有些无奈。
骆南正在一旁欣赏着花店的各种花,金陵凑近坐在椅子上看书的清和,认真打量。
来得经常,也就熟悉了。
这些人,年纪不大,但却豪爽非常,心眼也实在,清和也就没有阻止他们往花店跑了。
手中书页翻动了下,清和忍不住抬头,还要盯着她看多久?
金陵接触到她的视线,笑眯眯的,“诶,我说小清和啊,你为什么不喜欢骆南呢?他长得也不难看啊,脾气也好……”
何止不难看,这模样若是以前的她肯定喜欢地紧,而脾气……算了吧,她就不能理解为什么他能这么耐心,隔三差五地跑来献殷勤,明明她已经明确表示自己立场了。
她低头继续看书,“我没有不喜欢他,他人挺好的,我也当你们是朋友。”
金陵急道:“那啥,你知道我不是指这个。”
“那指什么?”
金陵忙搬了椅子在她面前坐下,“难道你不想找个男朋友?”
清和蹙眉:“男朋友?”
“呐,就是你出门有人保护,回来有人送你,平时磕着碰着他心疼大半会儿,谁敢欺负你他保准第一个冲出去……”
清和打断她:“你确定这是男朋友,不是保镖?”
金陵黑了脸,嘀咕:“真是奇兀自了怪了,骆南这孩子品性也不坏啊,怎么找个女朋友这么难,上次还得找我假扮女友唬他姥爷……”
清和笑,“男朋友这么好,你怎么不找一个?”
“革命尚未成功,我还在努力之中。”
清和讶然:“你喜欢的人是什么样子?”
“很高,很帅,很温柔。”金陵眯眼,一脸向往,“他是个实习医生,马上就要转正了。”
她真诚:“祝你成功。”
金陵点头,抓起包,“借你吉言,我马上去执行任务。”
骆南站在一旁,无语地看着他找来的说客就这么被策反了。
清和看着今天穿了一件大红外套的金陵风风火火地冲出去,笑出了声。
骆南转头,就看见并不热烈的阳光下,女孩好看的眉眼尽显温柔,嘴角清扬。
周围清新鲜艳的花朵点缀着并不大的房子,大大的玻璃窗旁白色窗帘正轻轻摆动。淡紫色的桌布铺在铁皮桌子上,厚厚的现代诗集正被翻看着,上面黑色的铅字是:
我愿是你的衣被
被你轻轻触摸
温慧你柔凉的梦境
浸润你轻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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