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是没心没肺,夏恩青欲哭无泪,「哲渠,你……」怎么会闹到这个地步呢?她只是想要好好地劝他回去而已,怎么到了嘴边就变成赶人了?
「我……」夏恩青嘴裡的台词绕来绕去,却吐不出任何话语,越想解释越是反效果。
「要我走?」饶哲渠冷笑一声,「好,我一定会走,不用你催!」他转身就往门口走。
夏恩青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走吧走吧,他不要再跟她廝混在一起了,跟她在一起的他不是那个饶哲渠呀,他应该做回原来的饶哲渠才对。
饶哲渠离开的步伐一顿,他差点被她给气疯了,一个回眸,看见了她欣慰的笑容……妈的!她开心个什么劲!
夏恩青缓慢地移动著脚步,想目送他离开,他却反常地不走了,一双眼睛凶狠地瞪著她,她无助地站在那儿。
大掌伸了过来,用力地掐住她的下巴,「夏恩青,你越要我走,我偏不走!」凭什么他要顺这个女人的意,他又不是狗,这么听话干什么?
夏恩青瞠目结舌地看著男人愤怒的火花,在她的眼前猛烈地燃烧。
饶哲渠最后没有走,他的怒火迸发之后,也成了熔浆,但冷意却没有散去,一直环绕在夏恩青的周围。
「牛奶!」阴冷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的,一瓶温热的牛奶转而塞进了她的手心裡,适中的温度刚好入口。
她一句话也不敢说,赶紧喝,深怕自己喝慢了一步,就被他的冷珠子恫吓。
在她低著头的同时,男人看著她小口小口地吸著牛奶,神色冰冷,眼裡的温柔清晰可见,除了没长眼的某女。
「谢谢。」喝完牛奶的她将牛奶瓶递给他。
他冷哼一声,对於她的谢意完全不领情,只有陌生的人才喜欢说谢谢,他们之间很陌生吗?她肚子裡的那颗球就是他的,她跟他讲什么礼貌?
夏恩青苦笑地看著他冷漠地拿走牛奶瓶,他现在几乎都不怎么跟她说话,说话的字眼维持在五个字以内。
最长的一句话还是前天讲的呢,她不知又说了什么惹他烦的话,他送给她五个字,你给我闭嘴!刚好五个字,不多不少。
呜呜,她这个孕妇真的很窝囊呢。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饶哲渠冰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散步!」
她无奈地一笑,马上往站在门口的男人移步去,傍晚陪她散步是固定的行程,她的肚子越来越大,不得不做一些运动,好利於以后的生產。
一件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他的动作轻柔,夏恩青偷覷他一眼,他的神情简直就是千年不化的冰山,唉,在这样下去,她会感冒的。
她的腰间绕上一强壮的手臂,她扭捏地想要他挪开,他偏不如她愿,大手不断地收紧,勒得她都要喘不过气了,「轻一点。」
饶哲渠这才放鬆了手劲,不过大手仍霸佔著她的腰,一路上碰见好几个熟人,瞧见他们亲暱的姿态都笑呵呵的。
唉,她一点也不喜欢散步呀,一路被人给笑回来。
在周围晃了一圈,他们回去的时候,遇见了意想不到的人。
「楚阁?」夏恩青吃惊地喊道。
左楚阁左看看夏恩青,右看看饶哲渠,实在不觉得他们此刻的氛围可以用甜蜜幸福来形容,倒像是在闹彆扭的一对。
「哈囉,恩青。」左楚阁笑著打招呼,眼睛瞄到饶哲渠的时候,他哼了哼,没好气地说:「哲渠,你什么时候给我回台北?」
左楚阁满腹的痛苦没人倾诉呀,自从饶哲渠一人轻鬆地离开之后,他一个人独撑大局,实在是能力有限,他已经三天没有闔过眼了。
「少爷。」李沐也来。
这时,夏恩青才注意到他们两个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进屋再说吧。」一堆人站在门口,也谈不了什么事情。
夏恩青去厨房煮咖啡给他们的时候,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不要了,不要了!」他们两个为了熬夜已经喝了无数杯咖啡了,再喝下去,他们都可以当拉咖啡豆的猫了。
夏恩青体贴地说:「那我给你们搾果汁。」
「给他们喝白开水就好了。」饶哲渠终於破了他的五字诀。
「少爷……」李沐痛苦地吶喊。
「你这个混蛋!」左楚阁破口大骂。
夏恩青笑得走进厨房,留了空间给三个大男人,她一走,左楚阁就一连串的抱怨,「饶哲渠,你有没有人性,让我们两个人管理公司,你……」
饶哲渠悠哉地靠在墙边,「很难吗?」
李沐委屈地看著饶哲渠,「少爷,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从小被训练成精英,习惯了复杂的公司运作。
左楚阁是个半吊子,勉强维持住公司就已经不错了,而李沐,他会的东西就是拳脚呀,一文一武,在古代来说,最适合做辅佐了,而饶哲渠这个头头该出来露脸了,他们就快要支撑不住了。
「我还不想回去。」他跩跩地说。
左楚阁突然笑了出来,「我知道了,肯定是你追不到恩青,对不对?」要是追到了,早就回台北了,哪裡还会呆在这裡。
「闭嘴!」饶哲渠瞪了他一眼。
夏恩青正巧将果汁端出来,递给了他们,「你们晚上留下吃饭吗?」她问道。
「要!」
「不用!」饶哲渠看了他们一眼,「他们等等就会走的。」
「喂!」另外两个人不满地跳脚。
夏恩青笑著说:「那我多做几个菜。」
「恩青,还是你好。」左楚阁感动地说,李沐在一边不停地点著头表赞同,饶哲渠则是不满地看著夏恩青,「我说不用了。」
「哲渠。」夏恩青正想要他好好地说话,不要这么易怒,「你别……」
「他们留下来住哪裡?」饶哲渠提出现实的问题。
「我们可以睡沙发!」李沐刚一说完,莫名其妙地得到了饶哲渠一记白眼。
夏恩青的小屋子很小,就一间卧室,饶哲渠睡的就是沙发。
左楚阁嗅到了一股不对劲,「李沐,我看你家少爷要睡沙发,哈哈……」
饶哲渠被说的一阵恼意,他不乐意地看了一眼夏恩青,夏恩青一愣,她没想到这个问题呢。
「你该不会是要他们吃了晚饭又开车回去?」那还不如现在回去,起码还能再半夜赶回台北。
夏恩青确实没想到这个问题,「呃,我……」
「算了,你们赶紧滚吧。」在这裡只会惹得他更烦。
「要我们滚也行呀,你告诉我们你回台北的时间。」左楚阁已经被折磨得好几天没有逗弄他家的小猫咪了,他也委屈得可怜。
「是呀,少爷,我们真的不行呀!」
「哲渠,你有工作?」他上次明明说自己是无业游民的。
饶哲渠清清喉咙,「你别管这么多。」该死,她本来就想要赶他回台北,这两个混蛋来搅什么局?
饶哲渠一气之下,左右开弓,一手一个地将他们给推了出去,顺势从他们手中把果汁给收了回来,「明天我就回去,你们两个给我滚!」
「真的吗?」
「等等……」
他们两个人被关在了门外,门隔绝了他们的喧闹声,「你明天就要走了吗?」夏恩青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
饶哲渠将果汁放回厨房,没有理她的话,逕自整理著厨房。
「既然明天就要走,为什么现在不跟他们一起走?」夏恩青口是心非地说。
饶哲渠终於受够了,明知孕妇不能吼不能骂,可他真的是受不了,他一个转身,拽住她,愤怒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夏恩青,你够了!」
夏恩青不敢妄动,任凭他拽著自己。
「腿长在我的身上,要走,我自己会走,你不用催!」
她不畏惧他的怒意,「那你就走呀!走了就不要回来了!」这么婆婆妈妈地留在这裡,看得她好心烦。
男人脸色阴沉地似暴风雨要来时的乌云密佈,「我走,你开心了?」他忍著气,鬆开对她的禁錮,转身离开了。
一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夏恩青自在地一笑,他走了,他,真的走了……笑著笑著,嘴边的弧度越拉越大,她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呜……」这下,她真的如愿了!
门又轻声地打开,男人无语地看著女人坐在地上哭泣的模样,唉,是她要他走的,结果他走了,她又哭成这样,他就知道她放不开他,嘴上爱逞强的女人!
夏恩青哭得越大声,饶哲渠脸上的笑容越大,不要说他变态,而是他被她虐了这么久,他也不舒服呀!
坐在地上哭的夏恩青根本就不知道男人去而复返,她哭得稀里哗啦,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是她要他走的,她却哭得这么惨兮兮的,不过饶哲渠原先开心的心态也只维持了一下,地板上凉,他捨不得让她坐太久。
夏恩青哭得忘我,根本没有注意到饶哲渠扶她起来,就连他将她抱在了腿上,她都没有感觉。
看她哭得这么惨,饶哲渠终於良心发现自己做得过分了,可她根本听不进他的轻声安抚,逕自地不断抽泣。无奈之下,堵住了那令人烦躁不安的哭声,大掌在她的背后轻轻地抚著,舌头更是趁虚而入,吮著她的舌,不许她再发出那种呜呜受伤小动物的声音。
许久未曾沾惹过得红唇,一吻上他就无法罢休了,柔软的小嘴让他根本忘记了最初的目的不过是阻止她哭。
夏恩青睁著红红的眼眶,不明就裡地被他吻得彻底,在他的大掌下解开她的胸罩,抚上她的胸乳时,她才反应过来。
「哲渠?」他不是走了吗?
「告诉我,为什么哭?」他一边吻著她的脖颈,一边喘著气问道。
她才不要告诉他,「我是开心你要走了,所以……唔……」他的手在她的花蕊上一个使力,她难受地呜咽著。
「再说?」饶哲渠要是信她的话,那他就是猪!
「你放开!」夏恩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脾气古里古怪的,连她自己都觉得难为情,「你放开!」
眼看她又要哭出来似的,他乾脆不让她有机会哭。
大掌游进她的双腿间,薄薄的布料根本阻止不住他的动作,他隔著布料,精準地掐住她花穴上方的花核,她的身子敏感地一颤。
他没有多餘地脱下她的内裤,直接探进她的体内,食指方一进去,她的甬道就一阵紧缩,他的唇舌在她的嘴裡刺探著,一隻大手揉捏著她的乳房。
没有他的支撑,她好怕自己会从他的大腿上掉了下来,赶紧用两手紧紧地缠住他的脖子,「住……唔……手……」
他的手在她的腿间一进一出,春水早佈满了她的内裤,连她臀下的男性裤子都被她给弄湿了。
「嘘,来,不要怕。」男人索性放开她的乳房,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专心地在她的身体裡製造者愉悦。
「啊……」太长时间没有被他这么的抚弄,她整个人都受不住地弓起背,他的手指很长,几乎要碰到了她的敏感点,「别碰那裡……」
她越是不准的事情,他偏喜欢去做,长指在死死地抵弄著她的敏感点,不断地挠,不断地戳。
熟悉的快感从小腹升起,她的花穴不断地收缩著,她即将达到临界点……
「啊……」红唇微张,她轻喊出声,两眸因为情慾被餵饱而水亮亮的。
「真乖!」他亲亲她的额头,一手来到自己的腰间,解开裤腰。
「不行……」她娇喘著,肚子快七个月大了,她不想有个万一。
饶哲渠啄著她的唇,「我像是那种人吗?」她怀孕的辛苦,他都看在眼裡,怎么可能在她有负担的时候还要她满足自己的慾望。
「乖,把手借给我……」他的手和她的手有什么不同呢?可一想到是她的手抚慰著自己的慾望,他心裡就舒服多了
女人却不经大脑地说:「你用自己的手呀。」她说的理直气壮,不觉得自己哪裡错了。
他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直接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下身,裸露在外的男性一碰到她的手,就激动地颤动了好几下。
「你放开!」她喊这几个词上癮了,从未用手去碰过他的男性,他这样简直欺人太甚。
「宝贝,乖……」他安抚著她,脑海裡儘是她刚刚得到满足时的娇媚模样,被她握住的男性更为肿大。
夏恩青张嘴还想说什么,他一个吻封住了她的话语,他的炽热在她的手心中不断地摩擦著,她看不清却摸得清楚,他的男性好热、好大,她的手都被他蹭得生热。
饶哲渠抵著她的唇哼哼作响,眉宇间儘是清爽,她看得羞人不已,眼睛一低,又看见他的男性在她手中律动的场景,她哼了一声,索性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
她的默许,使得他更为张狂,迫使著她的手上下套弄,他禁慾多时,没过多久,顶端冒出了丝丝白液,他热乎乎的气息呼在她的脸颊,他舒爽的哼声,手心不断加速的摩擦……一股炽热的液体喷射在她的手上,她的耳根子都红了。
这个男人,他……真的是……
「宝贝,我爱你。」
夏恩青忘记了他们刚才的争吵是为了什么了,她的手心黏糊一片,她闭著眼睛不敢去瞧,手上的炽热离开了她,他抱著她走进浴室,快速地整理了彼此间狼狈。
紧接著,他把她放在床上,不住地亲著她的脸,她喘不过气地侧过身,闷闷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裡,「你爱我?」
饶哲渠一惊,一不小心将自己口中的爱语给出了出来,他暗骂自己的沉不住气,但说都说了,难道还能收回?
他看著夏恩青娇羞的模样,突然发现原来他们在一起这么久,都不曾表达过彼此的心意。
他是个男人,低头就低头吧,要是不低头,老婆孩子都没有就不好了!
他跟著爬上床,小心地拥住她,凑近她的耳边,「我爱你。」
夏恩青转过身,看著他认真的神情,「你真的爱我?」
「傻女人,要是不爱你,我怎么会死缠烂打在你身边?」他在她的耳边喟叹。
夏恩青努著嘴,「我以为是因为这颗球……」她指指肚子。
上帝是如何造人的呢?在製造男人与女人时,分别在他们的脑子裡塞入了什么物质,导致他们看待事物的观点如此不同?
「这颗球很重要,但是这颗球的妈咪更重要。」饶哲渠靠在她的锁骨边轻声呢喃著。
「真的吗?」
「嗯。」男人亲亲她精緻的锁骨,「你呢?」
她?夏恩青柔柔地一笑,「爱!」失忆,或者没有失忆的他,她都好爱,对她而言,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这个答案不怎么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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