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小的明白。」下人明白地点头称是。
「等等。」莫冷月忽而一笑,「我想到一个妙计……」
「夫人请说。」他洗耳恭听。
此时的五王爷府中,热闹早已退去,正主儿五王爷都不知去向,宾客留着也是没意思,便各自散去,门庭若市的王府转眼安静了。
下人们开始干活,整理着残羹冷炙以及杯盘狼藉的正厅。
小红干活干到一半想到了秦悠莱,低低地说了 一声:「她准是偷懒去了。」
而向来冷清的冷夙院则一反往日的冷清,此刻秦悠莱居住的小厢房里,那雕花木床正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纱帐之下隐约可见交缠的身影。
「嗯……」一道细细的呻吟声从纱帐中飙出——
「舒服了?」卓烈桀的声音传了出来,声音带着满足的慵懒,下身重重地挺进软绵的水穴。
她轻轻呜咽一声,被顶得整个人发晕,「别,疼!」
她轻泣着,两眼泛着泪光,无助的小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被褥。
「破身之痛也不过是一时的,做久便舒坦了。」他不负责任的话引得她的脸不赞同地皱起来。
稍早前卓烈桀一身怒火地把秦悠莱带到床上,脱光她的衣服,她以为他会像上次那样只是留下痕迹,哪知在他又亲又吻之后,他竟分开她的双腿闯进了她的体内,那痛楚逼出了她的泪,可这男人却毫不心疼,尽兴地在她体内又冲又剌。
卓烈桀悬在她的上方,一手撑在她的耳边,一手轻揉着她的浑圆,「让你多吃一点肉,你不肯。」
「又不是你的,要你管。」不喜欢便不要再摸了!
「不是我的是谁的?」他不悦地重重掐了她胸脯一下,又道:「你的声音还真是适合在床上娇啼。」
听得他热血澎湃,恨不得就此埋在她的体内,再也不要出来了。
他说的话引得她脸上一阵燥热,她伸手捂住自己的双耳,不想再去听那下流淫秽的话语。
他伸手扯下她的手,将她的手圈在自己的脖颈上,轻轻拉扯起她,以坐姿狠狠地占有她。
陌生的体位引得她痛呼一声:「呜,不,慢点……」
「慢不下来。」卓烈桀不在乎地说,她的花穴没有他所想的娇嫩,她破身时是难以容纳他,但进进出出几次,她的身体便能自然地包容着他的一切。
秦悠莱抱着他的肩膀低低地呻吟,目光迷蒙地落在被褥上的落红,那便是大婶们说的完璧之身的证据吗?她不管怎么挣扎,都已经是触于他的了……
卓烈桀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顺着她的目光一看也看到了那抹红色,他凝视的目光渐而转柔,「你是我的了。」
他抬起她的脸,薄唇在她的眼睑处轻轻地吻着,他的柔情使她停住了泪,望着他。
他英俊的脸上有着薄汗,邪气的凤眼带着情慾的野性,她坐在他的大腿上,私处被他的男性进出,身体有一股液体因他的进出而被挤出,春水湿了他们交合之处。
秦悠莱不断地被顶着,不由得伸手圈住他的脖颈,小巧的嘴儿发出娇媚的呻吟,「啊……怎么会越来越大……」
她看到的明明是软的,为什么她体内的那东西会这么硬、这么热、这么胀?
她纯真的话引得他发笑了,「你之前还嫌,现在让你快活的可是这个软玩意儿。」
她闭上眼喘着气,不理他,娇哼着,「好累。」一点也不觉得舒服,虽然痛意渐渐散去,可她身体整个很麻很累。
听她这么一说,卓烈桀停了下来,两眼坏坏地看着她,「累?那不做了。」
秦悠莱瞬间放松了身子,甜甜一笑,「好。」呼呼,她可以休息一下了。
「才怪。」他冷冷地睇了她一眼。
她的脸色顿时铁青,「你出尔反尔!」
「今日你是我的礼物,我便是玩死你也是你的命。」卓烈桀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抬起她挺翘的臀部一个深入,又与她深深交合在一起。
「啊……骗子!」她轻喊着,浑身发抖,身体内开始一阵莫名的收缩,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她害怕地反手抓住他的手臂,「停,停……」
她要停,他偏不停,花穴一阵的紧缩,他的眼微微眯起,一种舒爽的感觉在背脊处跳跃。
随着她的娇吟声,卓烈桀低吼着,在她的体内又重又狠地冲刺,手在她白净的臀部上留下怵目的红印。
「啊……」绚烂的情潮将他们淹没,厢房里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声。
半晌过后,秦悠莱娇呼:「干、干什么?我不要了!」
「哼!」既然是礼物,他当然要里里外外吃个透澈,最起码要得到餍足,否则怎么能甘心。
准备离开的秦悠莱没有得逞,反被逮个正着,只好被男人生吞活剥一番。
芙蓉帐内响了 一晚的娇啼,到了晨光微露才平息,她哑着嗓子得以喘息。
坚实的臂膀掀开纱帐,吃足喝饱的卓烈桀下了床,光裸的身体上有着女人留下的淡粉色抓印。
刚开始她还怕他,没有胆子反抗,结果到了后面兴许是受不住了,竟哭闹着,他本就是劣根性,她柔顺些,他也许会少欺侮一些。
她要是想反抗,他便将她一占到底,非要她软了脚、下不了床为止。
白色纱帐后的小女人睡得一脸迷糊,完全不知道枕边人离开了。
卓烈桀没有叫醒她,由着她睡,看她被自己折腾了 一夜的份上,他决定先放她一马,经过一夜血淋淋的教训,只怕秦悠莱也不敢再有离开的念头了。
卓烈桀迳自穿好衣衫,俊逸的脸庞不带一丝疲倦,反倒精神抖擞,他走回床畔,看着她娇憨睡颜好一会儿,他的食指轻轻捏住她的下颚,在她的小嘴上滋滋作响地吻了 一会儿才放开她,替她掖好被子,拉下纱帐。
他走出房门,他的贴身侍卫楚风已经在门口了,他看了楚风一眼,越过他直接往外走。
走到一半的时候,卓烈桀停了下来,跟在身后的楚风也停了下来。
卓烈桀并未回身,他的眼眺望远方,漫不经心地问道:「昨夜都守在门口?」
楚风不知主子为何来这么一问,先是疑惑了一下,又立刻回道:「是。」
「哦?」楚风身子一矮,「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她的声音好听吗?」他转过身笑着问。
楚风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暗暗一惊,「属下一直在对面屋顶上候着。」
昨夜是王爷的生辰,王爷竟半途离开,身为贴身护卫的他自然是如影随形,起先听到秦姑娘惹得王爷勃然大怒,接着房内又传出摔东西的声音,吓得他以为要出人命,结果不一会儿便又听见秦姑娘的声音,而那娇嫩的声音可是喊了一个晚上,他也不是一个傻子,这种时候岂能久留,自然是躲得远一点。
「是这样就最好。」卓烈桀哼了 一声便往外走。
楚风连忙起身跟上,努力地假装镇定,他哪会听不出王爷的言外之意呢,以后他可得再站远一点,免得惹王爷不开心。
不过王爷以前跟女子风流快活时可不曾理会他的存在,看来这位秦姑娘在王爷心中与其他女子是有些不同的,只是被王爷另眼相看到底是福是祸,就看秦姑娘的造化了。
「吩咐下去,她的月钱以后都不用给了。」走在前头的卓烈桀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楚风默默地摇头,应一句:「是。」
想走,还给他想出赎身的法子,她要是不这么做,他还想不到自己给了她跑路钱。
现在断了她的财路,身无分文,看她往哪里去。
「派一个人跟着她。」楚风愕然,轻轻地问:「从暗队里挑一个?」
「嗯。」
这暗队的人可是王爷的护卫,且个个是精英,被指派保护一个姑娘真的是大材小用了。
「我看你倒是闲。」卓烈桀轻淡地说。
楚风的额上立刻冷汗涔涔,「属下不敢。」
卓烈桀没有继续刁难他,轻哼几声就走到大门口,小厮已经牵着马在外候着。
他敏捷地跨上马背,往皇宫的方向奔驰,他回来得仓促,该是进宫禀报任务近况了。
春宵苦短,不足的今晚再补上便是了。
十日之后、,秦悠莱将冼好的被褥晾在竹竿上,这床被褥是三日前才洗过,可今天又洗了 一回,要不是因为上头的痕迹太羞人,她才不会隔几天就要洗一回。
那男人似乎发现了新的乐趣,竟然夜夜闯进她的房里,睡在她的床上、她的身边,这也就算了,还逼着她做尽各种难以启齿的事情。
这几日经过他的谆谆教导,她倒真的明白了男女之间的宁情。
盯着被褥,秦悠莱不由得想起,前几天卓烈桀胆大包天地从宫里拿了几本艳书回来,说她喜欢看书,那多看一点。
那种书,呸,她才不要!
结果可恶的他竟然威胁她,要是半月之内没有看完这本书,到时看她怎么办,太可怕了。
她是喜欢看书,可又不是喜欢看那种书,他怎么可以故意曲解她呢,明明是他纵慾,到头来受苦的倒是她。
秦悠莱的手伸到腰后轻轻地捏着,耳边传来戏谵的声音,「怎么,腰疼了,要我替你揉揉?」
他们才分开没多久,怎么又碰上了?秦悠莱放下手,想装作没听见地溜走,哪知卓烈桀已经来到她的身后,一手揽着她的腰。
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感觉到他的手在她的小腹处来回地摸着,身体渐渐地发热,「王爷请自重。」
她的声音带着几不可闻的哭音,想到他在床上的栗悍,她只有哭的冲动,这个男人一旦兴奋起来,哪还管有没有人,先下手为强倒是真的。
听出她的害怕,卓烈桀爽朗地笑了,「我说你个小尼姑在水月庵待久了,寂寞难耐就只会想那些艳事了?」
「我、我才没有。」她结结巴巴地说,虽然她刚才是在阳光之下想到了艳书的事,可从他嘴里一说,她倒成了 一个专门想男人的女子了。
「哦,那你是在夸我天赋异禀,让你欲罢不能?」卓烈桀凑在她的耳边说道,舌尖时不时地舔舐着她的耳垂。
「不……」她红了脸,大庭广众之下他竟白日宣淫,「啊。」
她低低地一喊,接着作贼心虚地看向周围,双手不断地推着他的胸膛,「别……」
「别什么?」
「别再、再舔我的脖子了。」要是留下痕迹被人看见了,她要怎么做人?
秦悠莱又忘记了,她越要他不要做的事情,他一定会做,卓烈桀索性低下头轻吮着她的细白颈子,大手由后静静抱着她,她胆小的颤抖只会发掘出男人更多的征服慾。
轻轻的啜泣声从秦悠莱嘴里飘出,这才止住了卓烈桀的侵略,他不悦地斥道:「怎么,不喜欢被我碰?」
秦悠莱说不出话,只是摇头。
「摇头那便是喜欢了。」卓烈桀逗着她玩。
「才、才没有。」她怎么可能会喜欢,秦悠莱有些心虚地想。
其实男女之事也并不是他一人享乐,她多少有乐在其中,只是疲惫等同于欢愉。
他隔天神清气爽,而她手脚无力,整个人瘫在床上,总要睡到中午才能起来。
「没有?那你是说我满足不了你?」他故作深沉地勒紧她的腰身。
秦悠莱恨不得一头撞晕了,头摇得更用力,「不。」
「王爷,徐公子来了。」管家平板的声音在院子入口响起。
秦悠莱像一只兔子似地跳开,连头也不回地便逃了。
卓烈桀莞尔,看向管家,「在哪里?」
「在正厅。」
秦悠莱快步地走在街上,趁着卓烈桀上朝了,她偷偷地跑到书肆买了几本书回去。
前些时候的书她早已看完,日子也闷得慌,且因为卓烈桀在府中,她也不敢随意出门,但眼下有机会,她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只不过是买书,又不是要离开,王爷应该不会生气的,而且只要在他回来之前回去就成了,秦悠莱这么想着。
今天不知是什么日子,街上可热闹了。
「听说那姓吴的贪官终于要被处刑了。」
「这头砍得好!」秦悠莱听到要死人,脸上闪过一抹怜悯,她缓下脚步,忍不住地插了 一句,「那人为何要被处死?」
砍下一个人的头,使其身首异处,这实在是残忍。
「哟,小姑娘你是外地来的吧?」一位大婶看着她说。
「我、我来没多久。」秦悠莱紧张地说。
「那你就有所不知了。」一位年迈的老人说:「你要知道,那是一个坏人,死不足惜。」
「就是,之前在城郊庙里悬梁自尽的姑娘就是被他给玷污了清白。」有一人说。
「我还听说啊,一个仆人不小心打翻了茶水,他让人将仆人的脚打断。」又一个人说。
「不仅哦,他还贪污了皇上拨给黄河地区救济用的银子,那银子可是救命钱,不知多少人活活被饿死。」
「还有还有……」一人一张嘴,一人一项罪行,那贪官竟然是如此大奸大恶之人,秦悠莱默默一叹,这人真的是太伤天害理了。
她不由得好奇那人是长成什么模样,究竟是什么面相的人能做出这么多坏事呢?
她一时忘记了自己心急如焚要回去的事情,也跟着老百姓站在了路边。
牢车慢吞吞地过来了,一旁的百姓忽然激动了,手里抓到什么就扔,秦悠莱从来不知道民怨这么深,吓得她退到了巷子口。
接着她睁大了眼睛,那牢车上的人看似眼熟,她低头想了想,呀,是那天在府里看见的那人。
卓烈桀说他有罪,她那时还不信,现在亲眼看到加上亲耳听见百姓的怨言,她是怎么也得信了,那她是误会卓烈桀了?
秦悠莱性子纯良,对便是对,错便要认,她内疚不已,心想怪不得王爷那时会生气,要是她被人误会也会大怒呢',只是他为什么不解释清楚呢?秦悠莱出神地想着。
这世道没有她想得这么简单,她以前会认为那人有错,那便找到证据就好,但要是遇上一个奸诈之人,连证据都没有的话,是眼睁睁看百姓受苦还是……
就像老百姓说的,那姓吴的做了好多坏事,可却一直没有被绳之于法,秦悠莱不得不承认,卓烈桀毒辣的做法也是有可取之处的,她不由得叹气,突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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