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狐脸男子的尸身向后倒去,一倒在地上,马脸男子就俯下身体从他手中取过两件宝贝得意的狂笑起来,其中的狂妄之意就连疯狂了的云枫也要甘拜下风,其余在桌上应该死了的而又为死的六人忽然发难,刀光掌影盖在马脸男子的身上,一瞬间马脸男子的身躯爆炸开来,血肉齐飞,散落在厅内各处,桌上的美味亦不能幸免,花花绿绿的内脏碎块东一块西一片的挂在了丰盛的菜桌上,乍看起来这桌菜就像是为黄泉下的恶鬼们所准备的,极度的恶心,就是叫一个饿了六天的乞丐来,也未必能看得上三眼而忍得住不吐出来。当一把柄带骨珠的弯刀削去一条粗壮手臂的同时,一张手也按上了他的后背,大混战起来,谁也不相信谁,杀了再说。
混战整整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最后只剩相爱一獐目鹰钩鼻的独臂男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看了看手中的两颗宝珠露出满足的笑容,蹒跚地走向厅门外,在踏出门外的那一刻,一把熟悉而带嘲弄的声音传入男子的耳里“如果不是你们互相争斗我还不能这么轻易就除掉你们,你们自己动手也省了我自己动脑,现在可以把两颗宝珠交给我了,你可以安心地去了”一张阴笑的脸出现在男子眼前,胸前一痛,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被挖出抓在一只微皱皮包骨的手中放在男子面前,使劲一捏,整颗心破裂开来,就像一只漏了气的气球,男子苦笑一声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哈密沙猖狂地笑道“如果你们不那么贪心或许我还有留下你们的命,至多就是废了你们的武功囚禁起来而已,但是你们偏偏要那么贪心,这是你们自找的,如果我不是一早就吃了解药硬逼出一口瘀血,再用龟息功造出一副已死的样子,恐怕此刻笑着的人就不是我了,你们到了黄泉之下可要记住了,姜还是老的辣。”
悲惨的塔里仍在被云枫蹂躏着,被割去皮肉之处上了枯结给云枫自己用的上好金创药,伤口已经结巴了,那张嘴里被塞满了原生的血肉,发泄得差不多的云枫满意的看着塔里身上的伤,现今的塔里身上有许多的地方都已露出了白骨。左手搭在塔里头顶上的云枫冷冷笑道“在这最后的时间里就让你尝尝什么是人间的痛苦吧”紫黑的电芒不断从云枫的左手中溢出,强大的雷力传入了塔里的身体,灵魂受创的塔里,双目迸裂,身体竟有力挣扎起来,血液不断从身体的毛孔中透出,大吼一声后云枫手中的紫黑电芒更盛,不一会儿塔里的身躯便涨了起来,一瞬间爆炸了,焦黑的血肉挂满了云枫的身体,闪电掠过云枫身后的天空,此情此刻的云枫看起来就像刚从地狱里杀出的煞神,本已经被云枫的杀气吓得小便失禁的狼盗这会儿连大便也拉在裤子里,顿时臭气熏天蔓延在山寨口。
冷笑的云枫缓缓而向跌坐在地的狼盗走去,胆小一点的已经胆裂而死,胆子大一点的颤抖握着弯刀举于胸前口吃地说道“我,我,我,不,不不,怕怕,你,走走开,”等云枫靠近其身旁时,他们就自己抹脖子了,动都不用云枫自己动手,他们在此之前可曾想过自己砍在别人身上的弯刀有一天会抹上自己的脖子,云枫手指都没有动一下,门庭之内的百多名狼盗就自己结束了自己罪恶的一生,可谓之恶有恶报,冷然一笑的云枫随意拾起一把弯刀,握紧,走入寨内。
弯刀上的鲜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心中只有一个‘杀’字的云枫见人就杀,无论是男女老幼,一律杀杀杀,凝视华丽的大门,一只脚毫不怜惜的踹了上去,大门“吧”的一声开了,倒了下去,几颗鸡蛋般大小的宝石掉了下来,冷漠的云枫走了进厅,闭目养神的哈密沙睁眼狂笑道“想不到来挑寨的竟然是一个年轻小子,真是令我很意外,不过你的生命就要终结在这里了,非常遗憾,我没有时间和你玩,下地狱去吧。”
刀与掌齐出,刁钻狠辣的刀法偏削向云枫用布包扎着的右手,看似极慢而且无力的左掌印向云枫的左胸,只右跳一步云枫就离开了哈密沙弯刀的攻击范围,侧身以简单的直削划向哈密沙的脖子,“噔”的一声两把交击在一块的弯刀齐断,而此时哈密沙那左掌已在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云枫的身旁,印上云枫的胸口,被击中的云枫意外的飞了出去,如同一支离弦巨箭而去,在刚才发生乱斗时被弄得残破的墙壁被云枫这么一撞,竟坍塌了,在地上继续翻滚了几圈后云枫才停了下来
受了重击的云枫大吼一声后从地上弹起,仿佛一点事都没有,从破了的洞一跃而出的哈密沙祭出两掌直印向云枫的面门,带着愤怒的左拳夹杂着雷电之力与哈密沙的两掌对上,拳与掌相接,胜负一下子就分了出来,一脸痛苦的云枫像穿了溜冰鞋一样在地上滑行了几米,单膝跪地,一股焦味从脚底传出,而反观哈密沙则在空中飞了几米后一个翻身就稳稳的站在地上,云枫再冲,不顾右拳已经受伤而挥,两拳对上两掌,云枫的结果比刚才还惨了点,变成双膝跪地而滑行,不过也取得了成效,哈密沙飞得更远后落地没能站稳,倒地躺滑着,滑的好远好远。
第三十节
“啊呜”的一声长啸后哈密沙从地弹起,胸前尽是伤口,那纹在胸口上的血狼因而显得更加狰狞,扭曲的面庞尽红的双眼就像是一条站着的血狼,雨水下的更猛了,尽情的打在两人的身上,两股骇人的杀气在空中不断交锋,一道惊雷后,两人再次动手了,兽血沸腾的云枫连受创的右手也毫无顾忌的用上了,拳影和掌影漫天飞舞,乍看起来倒是斗的不相上下,云枫那无章可循的痞子拳对上哈密沙精湛的掌法败得可是很惨,但是凭着灵活的步法以及野蛮的打法还是让哈密沙没有可趁之机,当双拳再一次击向哈密沙的前胸时,哈密沙的严重闪过一丝精光,举掌而迎去。俪的声音就像一针镇静剂一样将云枫疯狂的杀意暂时压在理智之下“枫,小心他的脚,”云枫向下看去,哈密沙的一条腿正向上踢,鞋头上一小片弯刀的碎片正闪着寒光,像一头老狼潜伏在猎物身旁等待着品尝鲜血的那一刻。
情急之下云枫连忙架脚一挡,拳与掌相碰之时,刀片扎入了云枫的大腿,血涌流而出,微微一后退,哈密沙抢攻而上,受了伤的腿不灵活了,致使云枫只能一面招架一面后退,忽然间云枫的脚被绊了一下,向后倒去,中门大开,破绽大露,哈密沙大笑道“小子,连天都帮我,你也不要怨我了,怨天吧,给我下地狱”
两掌直向云枫的胸口印去,云枫欲挥拳相挡但是很明显已经来不及了,双掌顺利地印上云枫的胸膛,但是却没有一点力,就像轻轻碰了一下一样,大难不死的云枫惊喜抬头而望,竟发现哈密沙口吐白沫,脸部肌肉不停地抽搐着。倒地后云枫一撑身体,从地面直立而起,一撞哈密沙的双掌,哈密沙的身躯就像一具僵硬的尸体,动作不改的向后倒去,得意的云枫指着哈密沙满是血污的皱脸嘲讽道“这么老还出来显摆,身体不行了吧,哼哼,竟然敢阴我,看我不踹死你。”
被暂时压下的杀意再一次支配了身体,脚踹不停,臭名昭著的血狼盗随着二代首领哈密沙的含冤而死正式覆灭,在哈密沙临死时脑里只是浮出两幅图,一副是一只正往下踹的脚,另一幅则是塔里拍案而去时飘散的细小白粒,从一条屠掠草原,恶贯满盈的血狼到最后的惨剧收场,也算是天理昭然,报应不爽吧。
久之,云枫清醒过来,看着那滩亲脚踹就的肉泥,一股恶心之感涌出,云枫忍不住大吐起来,天气在不知不觉间转向晴朗,明亮的圆月向大地洒下荧光,像是给万物披上一层淡银色的外套,呕吐完的云枫轻轻拍了拍胸口,顺理一下气息,发现原本放在怀中的珑玲不见了,连忙在血水残尸中寻找起来,俪的声音再一次传来“珑玲在那个厅里,自己去找,笨笨的男人,真是笨死了,竟连自己的武器丢了都不知道,哼,气死我了,我怎么会爱上这么笨的男人。”
待云枫欲说狡辩之词时,声音已经消失了,尽管云枫说尽了好话,但依然没有得到一丝回应,云枫清楚的明白到,这次俪是真的生气了,他又有的烦了,于是乎云枫一边寻找那失落的珑玲,一边想着解决的办法。失神间把厅中的桌子撞偏了一点,两颗微微发着微光的珠子掉在云枫的面前,发出清脆的响声,尽管不知道它们是从哪掉出来的,但是秉承着在这一世界会发光的就是宝贝的原则,好奇的云枫把两颗珠子还是把那两颗珠子收入怀中,借着左手电芒发出的光继续着寻刀的任务,不一会儿在一个较偏僻的角落里云枫找到了珑玲,见之,云枫赶忙捡起放在手中用衣袖擦拭后才重新放回怀中,拐着伤腿步向厅外,大厅再一次回复平静,但是却已少了那份生气和精美的布置,活像一个被蹂躏了的处女。
第二天早晨,死寂的血狼寨迎来了一批穿着稀奇衣服,手执一根类是长棍武器的人,那武器长粗似棍,但是器身两面皆有锋利短片,血狼寨的尸首都被他们搬到寨门一一辨认,一个满脸是伤疤,长相分辨不清了的男子跪在一戴着铁面具的人面前恭声说道“启禀雨使,这些尸体当中有几具是属于当天抢夺我教宝物的强盗,厅前的那一滩肉泥已经无法辨认,而在寨中也找不到那两样珍宝,请问雨使大人现在应该如何行事。”铁面具人用微嘶哑的声音说道“分一部分的人在此搜查,其余的人分散行事,打探消息,一有消息马上回禀,不得有误。”众手下应了一声之后便依令行事,除了那些穿着黄色袍子的人留了下来,其余都奔下山。
“啊,真是畅快,饱饱的睡上一觉后到河里自由自在的游上一番,简直是快乐过神仙,终于干掉血狼盗,心中的大石可以放下一块了,只要再找到唤醒依玛和集齐那四味奇药,平静舒适的日子就指日可待了”云枫从河中游向河岸笑而大喊道。不一会儿,稍微干了点的衣裤就穿在了云枫的身上,虽然已经破破烂烂了,但是勉强还是可以接受的,总好过赤裸着全身,有着愉快的心情,看什么都觉得好看,那些斜摆着的青草就象会跳舞的小巧脱衣舞娘招呼着他,蓝天白云就象蓝色大盘中盛着许许多多的荷包蛋等着他去品尝,暖暖的阳光就像一壶热酒在撒下,一切都显得格外美丽。
烈焰尽情的飞奔着,扬起紫红相间的鬃毛,看起来就像是一团移动着的火,忽然一只鹰从空扑下,抓起一条一米多长的绿色大蛇,其迅猛让云枫也略微吃了一惊,刚才的那只鹰就是在烈焰身边抓起蛇的,故而它抓蛇的一举一动都让云枫尽收于眼底,急速扑下一张爪就抓住了,绿蛇的七寸之处,可谓快,准,狠,让云枫想到“如果那只鹰,忽然扑过来,那么应该怎样应付,是闪避,还是直挡?”在之后的八天里,云枫带着问题,研究着云影风身和出刀的方法,同时也发现了一些奇异的情况,其头上盘旋的那只鹰,一直跟着他,并在他宿眠时才休息,就像是一个跟踪器一样监视着他的行踪。
时间过得很快离灭血狼盗的日子已经过了十五天,云枫心中思考的问题还是没有得到解决,识路通灵的烈焰已经驮着云枫回到了商团的附近。因深思而得不出结果的云枫变的烦躁起来,用手使劲的搔着头,久之,抬头一望才发现商团的围栏就在不远处,云枫从烈焰身上一跃而下,谁知卡住了脚在马镫上,结果……重新整理好头发的云枫牵起烈焰往团营内走去,不久云枫便觉得奇怪起来,因为沿路一个人都没有看到,平常爱在自己帐篷外磨刀的古利特大叔,嗓门特大爱唱歌的努萨大婶,一个两个都不见了人影,抱着不安的心态的云枫顾不上烈焰了,径直往内跑去,叮叮当当的金铁交鸣声由小变大地传入云枫的耳朵,穿过无数帐篷后,一看,眼前之景,让云枫松了口气,营内所有的人都聚拢在一块,中心处是一个擂台,两名正在比试着的男子正是平时守门的大叔,大家都被热闹的比试给吸引住了,全神贯注地望着擂台上的一举一动,这场中异常的安静,场中除了弯刀相击时发出的刺耳之声外就是那粗重的喘息声。
开使用眼光巡视这场中的云枫很快便不能把眼转移开了,眼中正是那一张魂牵梦绕的俏脸,激动的云枫身体颤抖起来,眼睛不知不觉就红了起来,一种酸酸的感觉积聚在鼻子里,身体不由自主的向人群跑去,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挤过了人群到达刚才眼光所及之处,四望而寻,身体不断转动,就是没有发现人影芳踪,心急的云枫再一次挤入人群搜寻起阿依玛的踪影起来,紧张与快乐交融,顾不上汗流浃背,四处寻看,终是没有看到伊人踪影,心兴筋疲的云枫在失望和无奈之下从人群中走出,低下头如一只斗败公鸡一样走着,一看就像是个落魄乞丐。
“唉呀,你是谁啊,怎么低着头走路,撞得依玛好痛,你坏死了”熟悉的声音传入云枫的耳朵,失落的情绪一扫而空,焕然之的是愉悦而激动的心情,一抬头,多少次出现在臆想里的娇态出现在云枫的眼里,禁不住内心激动的云枫一展开双臂就将正揉着被撞痛香肩的阿依玛拥入怀中。
心惊如同小鹿在心乱撞的阿依玛一副不知应该怎么做,凭着本能就张开了小嘴的样子,用那两颗小虎齿咬上了云枫右肩裸露出来的肌肉,身体不断挣扎起来,短短的指甲连着那涨红了的葱指紧掐在云枫手臂青筋突起之处,兴奋的云枫仿如未觉,反而更用力的抱着阿依玛的身躯。
一颗,两颗,三颗冰凉的泪珠伴随着呜咽的哭声滴在云枫渗血的手臂上,美人泪胜寒刃,刺破英雄心,面对这生平最大弱点-眼泪,云枫倒有些束手无策的感觉,只是知道不能再让那泪珠再落,轻轻吻去那从美目中迁出的珍珠。伤心的阿依玛哭喊道“坏东西,坏东西,依玛又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这样欺负依玛,呜呜,”云枫听之身体一颤,就像被电了一下,惊伤的说道
第三十一节
“怎么会,阿依玛,难道祢已经忘了我吗,虽然那次的惨痛经历都是我的过错,但是请你不要这样对我好吗,这样比用刀砍我上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