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20、寿宴 。。。
等秦逸终于折腾够了,从江东篱身上爬下来时,天色已经开始蒙蒙亮了。
秦逸先用铁链将江东篱的右腕重新牢牢锁住,这才解开了他被封的穴道,然后半压在男人身上,伸出一只手搂着江东篱柔韧的腰肢,另外一只手在他那布满青紫吻痕的胸膛上轻轻画着圈,一面餍足地回味着方才高、潮的余韵,一面紧盯着江东篱红晕未褪的俊脸道:“怎么办啊东篱,我好像对你的身体越来越着迷了呢。再这样下去,恐怕以后我就真的离不开你了。”
江东篱只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做为回应。
秦逸丝毫不以为意,只露出一脸苦恼的表情,半真半假地道:“我本来只是打算随便玩玩就算了的,可是现在,我觉得我好像真的有点喜欢你了。东篱,不如你今后乖乖地跟了我,做我的人好不好?我保证会好好待你的。等我的势力稳固了,我就不会再关着你,到时候咱们一块儿打理灵华宫,做一对人人称羡的神仙眷侣,你说好不好呢?”
江东篱被他那撒娇般的口气给恶心到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这个逆子,免得被他的胡言乱语给活活气死。
秦逸看着江东篱明显不合作的态度,心里有些不悦,但转念一想,如果江东篱这么容易就被自己征服的话,那他还是那个目空一切、傲慢自大的灵华宫宫主江东篱么?
而且如果他这么容易就屈服的话,那也太没意思了。
现在这样岂不是更好,自己可以慢慢地享受让这个骄傲倔强的男人折服的快感。还有什么事情能比得上征服一个骄傲强势的男人更加让人兴奋的呢?
江东篱,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乖乖地自己分开双腿,像个荡、妇般躺在我身下主动求欢。而到了那个时候,也就是我玩腻了要抛弃你的时候。
就像当初,你残忍地抛弃我娘一样。
秦逸心中发狠,脸上却露出一抹毫不相称的温柔笑意,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目光柔和地凝视着江东篱,宛如在看最爱的情人一般:“东篱,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再过十天就是你的寿辰了。往年你过寿辰都会命人大肆操办,今年也不会例外。我已经吩咐下去,今年的寿宴会比以往任何一年都来得隆重。唯一遗憾的是,您这位寿星因为要闭关和我一起修炼阳阳和、合大法,无法亲自出席。不过没关系,由我代你出席也是一样,相信大家是不会介意的。”
江东篱闻言并没有像秦逸想象中那般勃然大怒,而是薄唇紧抿,一眼不发地转过了头去。
十天后,江东篱的寿宴如期举行。
宫主过寿诞何等重要,不但灵华宫所有堂主悉数到场,各分堂堂主也提前放下手中事务,赶来参加寿宴,并送上精心准备的贺礼。
而等所有人来齐了之后,秦逸才带着右护法柳黛姗姗来迟,向他们宣布了宫主闭关练功无法亲自出席寿宴的消息。
这个消息总堂各堂主早已知晓,闻言并不意外,倒是各分堂堂主颇感意外,一时间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秦逸不去理会他们的反应,径自在主位上坐下来,然后令人敲响厅内大钟,宣布开宴。
没有了寿星出席的寿宴自然显得有些怪异,好在有少宫主秦逸出面,代替自己的父亲接受祝福,收受贺礼,又有右护法柳黛在一旁主持大局调节气氛,这才令一场宴席办得热闹非常。
各分堂堂主都是在江湖上打滚多年的人精,遇到了今晚这样溜须逢迎的好机会,自然没人会傻得错过,一个个争相上前向秦逸敬酒,祝寿之词如滔滔江水般连绵不绝地自他们口中涌出。
秦逸丝毫不厌烦,极有耐性地挨个接受他们的敬酒和祝贺,酒到杯干十分干脆。
直到所有堂主都敬了一圈回到座位后,秦逸放站起身来,举杯遥遥敬向众人,朗声说道:“各位堂主,灵华宫能有今日成就,全仗你们平日里兢兢业业不辞辛苦为灵华宫效力,秦逸在此敬各位一杯!”
众人闻言连忙齐齐站起身来,一面谦称‘不敢’,一面举起杯中酒一饮而尽。
秦逸仰首饮尽了杯中酒,这才继续说道:“虽然大家都对灵华宫忠心耿耿,然而却仍有少数人心怀不轨,意图谋害宫主好取而代之。就在一个月前,药堂堂主萧灵柩与左护法商玉川勾结,企图毒害我父,幸好被本座及时察觉,将萧灵柩收押,商玉川则畏罪潜逃。今夜,本座便趁此机会,发令通缉商玉川,一旦有人擒获此人,生死不论,便是我灵华宫的大功臣!”
众人闻言心中暗惊,不由得发出一阵低声喧哗。
萧灵柩和商玉川乃是宫主的左膀右臂,多年来一直忠心耿耿地辅佐宫主,怎么一夜之间全成了叛逆?
不过少宫主言之凿凿,他们自然不敢反驳,只得唯唯称是。
其中有不少嫉妒商玉川位高权重的人,则在暗地里幸灾乐祸额手称庆,自然对秦逸的做法大为支持赞扬。
秦逸待那阵喧哗声过后,才轻咳一声继续说道:“鉴于此二人的所作所为,本座为了不让其他人重蹈覆辙铸成大错,便想出一个妙策,能让大家更好地为灵华宫效力,也让本座能完全信任你们。经过一个月的苦心研究,本座精心炼制出一批九阳洗髓丹,打算赐予在座各位。服过此药后,便犹如易经洗髓,功力可增加三成以上。不过须得每月按时服食一粒,倘若逾期不服,便会筋脉爆裂而亡。不知各位可敢服下此药,以证明你们对灵华宫的忠心?”
此话一出,殿内立刻大哗,不少自恃劳苦功高的元老纷纷表示反对,他们为灵华宫鞠躬尽瘁了一辈子,如今却要被怀疑他们的忠诚,还要被迫服下毒药,这口气谁能咽得下?
秦逸静静听着大殿内一浪高过一浪的反对之声,俊美的脸上兀自带着一抹极淡的笑意。
等到众人都发表完了意见,他才缓缓开口说道:“现在反对已经太晚了,就在你们上来敬酒之前,本座已经命人在你们的酒中加入了九阳洗髓丹。因此你们现在已经服过药了。”
众人闻言顿时又惊又怒,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自己是参加了一场鸿门宴。
一个自恃德高望重的元老霍地站起身来,对着秦逸戟指骂道:“秦逸,你个小狼崽子,本堂主为灵华宫四处拼杀时,你还钻在你娘怀里喝奶呢!你凭什么……”一语未尽,忽然恐惧地张大双目,喉中格格作响,双手猛然捧住咽喉,那里赫然插着一支闪着蓝光的银针。
秦逸收回手冷冷道:“我娘也是你配提起的?”
说完转过头,目光淡淡地扫过诸位堂主,冷声说道:“倘若再有出言反对者,眼前这个人就是他的榜样!”
众人均被他眼中森然的寒芒所慑,一时间全部静了下来。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地上躺着的那具死不瞑目的尸体,以及四周剑拔弩张,仿佛随时都可能出手的上百名黑衣侍卫,再想想自己已经服下九阳洗髓丹,再闹也是于事无补,顿时不约而同地安分下来。
所有人都将目光投注到秦逸身上,沉默地注视着他,那些目光中虽然仍旧隐含不满,却也都流露出服从的意味。
秦逸看到这些人的反应,心中立刻明白,无论他们心里真正的想法为何,至少,今后他们为了自己的性命着想,都会不得不服从自己,绝对不敢生出二心。即使是江东篱回来重新站到这些人面前,他们也只能乖乖地服从自己的命令,别无他途。
而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秦逸轻咳了一声,成功吸引到所有人的注意力之后,才朗声说道:“各位不用担心,九阳洗髓丹我会每月按时派人送到你们手上,只要各位能够安分守己,全力效忠于我,我保证你们的日子会比我父亲主持大局时过得更自在。此外,从今日起右护法柳黛提升为灵华宫总护法,统领灵华宫内堂所有事务;倘若哪位堂主能击毙或擒获叛逃的原护法商玉川,本座将册封其为灵华宫外堂总堂主,并另有重赏。我的意思,想必大家都听明白了吧。”
事已至此,众人就算心里再不情愿也只能接受事实,尽量安分守己以获得每月一粒的解药。而听到擒获商玉川者便能晋升空缺已久的外堂总堂主一职,不少利欲熏心的人更是蠢蠢欲动,当下便有不少人纷纷应道:“听明白了。”
秦逸点点头道:“很好,本座特命最好的舞姬为大家准备了歌舞,各位请尽兴狂欢,如果看上了哪个尽可以带走。本座不胜酒力,便不奉陪了。”说完,站起身来当先离席而去。
秦逸在寿宴上足足喝了七八十杯酒,走出来被外面的冷风一吹,便感觉有些上头,竟是有了四五分的醉意。
想到自己已经成功地将灵华宫所有堂主牢牢控制住,迫使他们不得不听从自己的命令,秦逸心中那块压了好长时间的大石终于落了地。
从今以后,这个灵华宫就是他的囊中之物,自己终于坐稳了灵华宫宫主的位子,再也不用害怕那个男人脱困然后逆袭了。
只要一想到这一点,秦逸的心中就充满了兴奋和得意。
那个男人想必还踌躇满志地计划着脱身逃走,然后东山再起重掌大权吧,可惜他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想到江东篱,秦逸脑海中立刻掠过昨晚他被自己按在床上狠、操的情景,小腹处顿时涌起一股热流,下面那根立刻急不可待地挺立起来。
于是,秦逸自然而然地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21
21、脱困 。。。
而这个时候,江东篱正盘膝在床上,竭尽全力地调动着体内残余的真气。
感谢上苍,秦逸对他自己下的九毒化功散的药效十分有自信,因此并没有每天都封住江东篱的穴道,只是用那条铁链锁住他的右腕,限制住他的行动力。
正是因为秦逸这个过于自信导致的疏忽,才使得江东篱有了一丝脱困的机会。
自从他被囚禁的第二天开始,这二十余天来,每当秦逸不在时,江东篱都会偷偷地运功调息。
一开始自然毫无效果,后来时间长了,竟然真的让他成功地调动起一丝真气来。
而有了那一丝真气做基础,再继续调动其他的真气也就没那么困难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江东篱可以自如调动的真气越来越多,到了第十九天时,他已经恢复了大约三成的功力。
有了这三成功力,要脱离这个逆子的禁锢就不算难事了。
秦逸啊秦逸,你毕竟还是小看了灵华神功的威力。
只是,秦逸毕竟是一代神医萧灵柩的后人,于下毒一道极为精深,他的自信并非毫无道理——他配制的九毒化功散药效的确十分霸道。
若论内力深厚,江东篱自认绝不会低于江湖前五名,灵华神功的运功法门更是和武林中其他任何内力都完全迥异,然而中了这九毒化功散之后,任凭他想尽一切办法,都只能将功力勉强恢复到三成,再要多恢复一分一毫也是难比登天了。
没办法完全恢复功力,他便没办法弄断右腕上那根南海寒铁铸成的铁链;即使他真设法弄断了铁链,仅凭着三成功力也无法安然走出这高手如云的灵华宫去。
——那些黑衣侍卫是江东篱亲手训练的,他们的实力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所以,想要逃离这里,最后还要着落在秦逸身上。
而就在江东篱想尽一切办法,也无法多令功力恢复半成,最后不得不把主意打到秦逸身上时,忽然听到门外一阵极其轻微的脚步声,继而是锁门的铁链声哗啦啦响起。
江东篱立刻小心地半躺下、身来,伸出左手为自己盖上薄毯,装出闭目休憩的模样。
于是秦逸一走进内室,第一眼就看到一身黑衣的男子姿态慵懒地躺在床上,颀长的身材被黑锦缎中衣衬托得愈发诱人,看上去简直像极了一头正在休息的黑豹。那仅有的一根衣带虽然牢牢系着,却完全起不到蔽体的作用,导致胸前和腿间都有大片的春光泄露出来,瞬间便吸引到了秦逸的全部注意力。
秦逸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不争气地加快了,胯、下的器官却过分争气地雄赳赳气昂昂起来。他一面在内心唾弃自己在男人面前薄弱的自制力,一面缓步走到男人身前,弯下、身来用手轻轻拨弄着男人长而浓密的睫羽,同时低声叫道:“东篱,你是醒着的吧?”
江东篱张开眼瞪视秦逸,用极为不耐的口气道:“要上就快点,啰嗦什么。”
“啊,东篱你今天好热情,”秦逸故意做出惊愕的表情道:“莫非你终于喜欢上被我、操的感觉了?”
说完俯下、身来,含住江东篱的耳垂细细地舔弄。
江东篱一动不动,呼吸却渐渐急促起来。
秦逸心中大悦,开始沿着江东篱的脖颈一路吻了下去,在他的锁骨、胸膛上印下无数个细密的吻。
江东篱反手抱住秦逸的颈项,不住地发出细碎的轻喘,顿时让秦逸觉得浑身发软,身体某处却变得异常坚硬。
秦逸双手贪婪地在江东篱身上抚摸着,尽情感受着男人富有弹性的细腻肌肤带给自己的绝佳手感。
就在他渐渐进入状态时,忽然感觉到脖颈一紧,竟是被什么东西给紧紧地勒住了。
他慌忙定睛一看,只见一条黑黝黝的铁链正箍在自己的脖子上,铁链的一头自然在江东篱的手中。
却是江东篱趁着秦逸情热难耐,丧失应有警觉性的大好良机,用右手中的铁链快速无比地在他的颈子上绕了一圈,然后双手分持铁链两端,一双深黑的眸子冷冷地盯着秦逸。
秦逸立时一个激灵,酒意顿时消退得干干净净。他拼命伸手去抓颈中的铁链,江东篱只微微用力,他的手便无力地软了下来。
秦逸被江东篱勒得呼吸困难,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心里不由咯噔一响,知道自己此刻的小命尽在江东篱掌握之中。他知道江东篱恨透了自己,生怕他一时失控将自己勒死,连忙拼尽最后一份力气挣扎着道:“别杀我,杀了我你也活不成!那些分堂主都服了我下的毒药,你若杀我,断了他们的活路,他们绝对不会放过你……”
江东篱倒没料到秦逸竟然还留了这么一手,闻言手中铁链稍稍松了些许,让秦逸得以稍事喘息,口中冷冷说道:“想要我不杀你也可以,交出铁链的钥匙,再亲自护送我走出灵华宫。等我安全了,自会放你一条生路。”
秦逸闻言立即说道:“钥匙不在我身上。为了安全起见,我交给黑衣侍卫统领程林保管了,我可以命人去取。”
“那倒不用。”江东篱淡淡道。说完他用右手扣住秦逸的咽喉,左手则飞快地点了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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