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债父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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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债父偿-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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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如果唐尧撒手了,江东篱绝对不会怪他,只会怪自己太大意。
不过,好在唐尧比江东篱想象中要有良心得多,他并没有撒手,不但如此,他还吃力地将绳索的一头系在自己的腰上——这个举动无疑表示他决定要和江东篱同生共死。
江东篱正看得心下诧异,就听唐尧大声道:“赶快抓紧绳子,自己爬上来,我快撑不住了……”
江东篱立刻醒悟过来,连忙顺手将那朵七叶毒昙花塞入身前的小包袱中,然后双手抓紧绳索,一点点朝上爬去。
等江东篱爬到唐尧身旁时,明显看到他眼中松了一口气的神色,心中那股怪异的感觉不由再次升起。
他转头去看唐尧,只见他双臂微微发颤,光洁的额头上大汗淋漓,丰润的下唇上被牙齿咬出两排整齐的齿痕,显然是竭尽全力才强撑着让自己爬上来,心中不由微微一暖。
他久经江湖阅人无数,自然能看得出来,眼前这个人眼中流露出的关切和担心,绝对是发自内心的。
尽管他的关心来得有些莫名其妙,让人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唐尧定定地看着江东篱,半晌后舒了口气道:“你没事吧,刚才可吓坏我了。”
江东篱道:“多谢援手,我没事。”
两人一前一后攀上崖顶,只见漆黑的夜空中一弯新月斜照,映衬着周围点点繁星,令人看上去便觉心旷神怡。
两人却无心欣赏夜景,当下分工合作,江东篱从怀中取出七叶毒昙花交给唐尧,然后去捡些枯枝备用;唐尧则解□上的包袱,取出药锅和所需药材,以及一小瓶清水来,将药材和七叶毒昙花一起放入药锅中,然后把药锅架在火上,取出火折子点好火开始熬药。
此刻已接近子时,江东篱体内的春情蛊又有些蠢蠢欲动的趋势。他看了看在药锅前忙碌的唐尧,转身走到不远处一棵大树旁,开始盘膝闭目,运功压制体内春、药的药性。
唐尧一面往火中添柴,一面转头目光复杂地看着不远处正与体内药性对抗的男人。见他正全神贯注无暇他顾,唐尧遂抓紧时机,转过身背对着江东篱,然后迅速取出匕首割破手指,将指尖鲜血滴入锅内少许。




33

33、解毒 。。。 
 
 
又过了半盏茶时分,唐尧见锅内药汁逐渐由浅褐转为深褐,继而转为浓黑,知道药已炼成,连忙端药熄火,转头对身后的江东篱道:“药熬好了,片刻后便可服用。”
此刻江东篱正竭尽全力与体内翻腾的情、欲搏斗,只觉体内一股烈火煎熬,后、穴中更麻痒空虚难以忍受,若非有外人在场不得不苦苦隐忍,恐怕他早已当场解开衣裤自、渎了。
然而他理智虽在,却无法抑制身体的反应。此刻的江东篱面现潮红,一双星眸中氤氲着一层薄薄的情、欲水色,双唇微张,发出无法抑制的低喘声。
唐尧一眼望去,便将男人动情时的诱人模样映入眼底,狭长双眸立刻变得深了起来,心跳也不自觉加快了许多。心中暗道:没想到这个男人换了副病怏怏的容貌,魅力却丝毫不减,令自己只看一眼就把持不住,莫非这人当真是自己命中的克星?
他低下头来,以免被渐渐走近的男人看出异常,同时手持药锅双耳,将黑色的药汁倒入事先准备好的瓷碗中,双手递到男人面前,低声道:“快趁热服用,服下后体内春情蛊自可解除。”
江东篱正觉难耐,闻言如获大赦,连忙接过药碗,将整碗味道苦涩怪异的药汁一饮而尽。
唐尧瞬也不瞬地盯着他喝完药,狭长的凤目中悄然闪过一道精光。
江东篱此刻神思恍惚,自然没有察觉到唐尧有何异常。他饮尽药汁,随手将瓷碗抛在一旁,然后盘膝而坐,运功驱使体内药物尽快化开,好令自己尽快不用再受这春、药折磨。
谁料他不运功还好,一运功之下,顿觉体内热意大盛,后方秘处麻痒更巨,当下不由轻喘一声,抬起一双满含薄雾的眸子凝注唐尧:“你给我喝的究竟是什么?”
唐尧眨眨眼,一脸无辜道:“当然是春情蛊的解药啊。”
江东篱此刻只觉比方才更加难耐百倍,神智也有些昏沉起来,只想抱住眼前之人寻求慰藉,哪怕被无情地蹂、躏,好解除此刻欲、火焚、身之苦。
他迷迷糊糊地站起身,朝着唐尧走了一步。
唐尧见状大喜,连忙上前一步,将眼神迷离的江东篱涌入怀中,低头去吻那朝思暮想的唇瓣。
江东篱猛然跌入一个温暖怀抱中,原本昏沉的神智蓦然一清,抬起眼却看见唐尧的唇朝着自己覆过来,慌忙伸手推拒,同时厉声道:“唐尧,你疯了么?”
唐尧眼见即将吻到江东篱,却被他推开半尺,却丝毫不恼,只勾起一遍唇角,露出一个极其风流邪魅的笑容来:“我当然没疯。只不过要解你体内春情蛊,必须用药先将它的药性完全催发出来,然后再让你尽兴一夜。只有如此,解药方可完全发挥效用,将春情蛊消解于无形。否则你只能夜夜承受欲、火焚身之苦。你也不希望那样吧?”
江东篱见到唐尧的笑容,不觉心中一动,只觉他这个笑容极为熟悉,似乎以前曾经在其他人脸上见到过一模一样的神情。然而他此刻体内春情蛊与解药正激烈交锋,身子麻痒难耐,脑中昏昏沉沉,哪里能想得清楚。
他甚至连唐尧说了什么都不清楚,只感觉到一只手挑开自己的衣襟探入里衣内,两指捏住胸前的小肉粒重重地捏了一下。
江东篱不由得惊喘一声,身子完全软了下来,倒入身后的唐尧怀中。
接下来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腰身被人霸道地紧紧箍住,紧接着唇瓣被人擒住,对方火热的舌头强势地挑开唇齿攻了进来,肆意地在口中翻搅,毫不留情地夺取自己所有的气息。
同时又有一只手探入长裤内,火热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亵、裤按在自己后方正渴望抚摸的菊、穴上,极富技巧地揉、捏按压,时不时还将一根手指插、入那极其敏感的地方,再轻轻拔出,极有耐心地循环重复。
江东篱早已是强弩之末,如何能抵挡住这般露骨的撩、拨,当下不由得低低呜咽一声,主动分开双腿缠在唐尧身上,渴求对方给予更多的爱抚。
唐尧低头凝视怀中热情似火的男子,双目射出火热的欲、焰,双手一分除下江东篱外衣铺在地上,然后把江东篱放在长衣上,自己则宽衣解带,分开男人修长双腿俯身压上。

'赶榜单中,没时间写肉(因为写了一定被举报删除,不能算榜单字数),所以一笔带过,请各位亲理解。等有时间了偶一定会把这次的肉肉补写出来;让大家大快朵颐~'

翌日清晨,江东篱醒来,只觉周身酸痛不堪,后方那难以启齿之处更是隐隐作痛。
不用睁开双眼,他也知道自己此刻是何等狼狈模样。
想起昨晚自己被药性迷失神智的几个时辰里,和唐尧那一次次疯狂的性、爱,以及自己情、欲熏心,在唐尧身下放、荡地大声呻、吟,配合地被他摆成各种淫、荡的姿势大加挞伐时的种种细节,江东篱不由得俊脸发热,继而心内怒火翻涌。
——好你个唐尧,我真心实意与你合作,全心全意地信任你,孰料你却居心叵测趁人之危,倘若我不将你毙于掌下,只怕你还以为我这个灵华宫宫主是泥捏的,可以任人屈辱愚弄!
江东篱悄悄张开双眼,转头望去,却见唐尧正坐在不远处生好的火堆旁,神情专注地烤着一只肥大的野兔。
江东篱站起身来,强迫自己忽视全身遍布的青紫吻、痕,随手捡起昨夜被唐尧随手丢在一旁的亵、裤,一脸厌恶地擦了擦后方某处那已经干涸的粘稠液体,然后再随手丢掉,弯腰捡起身旁散落的中衣、长裤、外衫一一穿戴整齐,这才直起身子,不动声色地走到唐尧身边坐下。
唐尧神清气爽精神极佳,转头看了看江东篱,毫不吝啬地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来,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欢愉:“你终于睡醒了,先坐一边等等,马上就好。”
江东篱闻到兔肉上传来的浓郁香气,不由悄悄咽了口口水。这才发现自己昨晚奔波半夜,后来又折腾半夜,体力消耗过巨之下,已然是饥肠辘辘。
江东篱轻咳一声,悄悄收回打算击过去的手掌,心中暗忖:“泄愤也不急于一时,不如稍等片刻,待他将肉烤好了再下手取他性命也不晚。”
唐尧毫无所觉,仍旧细心地翻烤着架上的兔肉,同时另一只手好整以暇地自身侧包袱中取出随身携带的盐巴胡椒等作料,一一均匀地浇在即将烤好的兔肉上,看他的熟练程度,竟似乎是个做烧烤的好手。
江东篱鼻中闻着那扑鼻而来的香气,顿时食指大动,原本强烈的杀意竟然不自觉淡了几分。
唐尧浇好作料,一面给火堆添柴,一面转头看向江东篱,状似不经意道:“我猜,你此刻心里必然在想着,等我烤好了兔肉,便一掌结果了我泄愤,然后再安然享用我的劳动成果,不知是否如此?”
江东篱心思被他一语说破,心底不由暗惊,莫非自己方才想得太过入神,导致杀气无意中外泄,这才令对方有所察觉?
不过既然唐尧已经看破自己意图,江东篱便也无意再做掩饰,点头淡淡道:“你说的对,我就是这么打算的。”口中说着话,已然运起灵华神功呼地一掌拍向唐尧。
虽然他的功力仅剩三成,然而这三成功力却比之江湖一流高手不遑多让,这一掌击出招沉里猛掌风虎虎,倘若被他击实,定会全身筋脉尽断一命呜呼,死得不能再死。
所幸唐尧对江东篱性情十分了解,知道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吃了这么一个大亏必然会加倍报复回来,早已在暗中戒备。此刻见猛招临头,唐尧毫不惊慌,右手随手一抬,将握着的串兔肉木棍朝着江东篱掌上迎去。
江东篱眼见要打中唐尧,却骤然看见一只被烤得金黄灿烂,仍旧不住滋滋冒油的野兔朝着自己手掌上撞来,慌忙缩掌避过,这才免于一掌打在野兔上,被弄得一手油、甚至被滚烫的兔肉烫到手的尴尬局面。
唐尧趁机朝一旁跃开丈许,对着江东篱嘻嘻笑道:“你别急啊,这兔肉还烫得很,仔细烫到手。”
江东篱看到他得意嬉笑的表情,心中越发恼怒,当下举步上前,正打算打出第二掌,却听唐尧叫道:“等等!”
江东篱道:“你有何遗言交代,但说无妨。”
唐尧正色道:“你要杀我,总得有个理由吧。”
江东篱漠然道:“我要杀谁便杀谁,从不需要理由。你若没有遗言,便闭目等死吧。”
唐尧跳脚道:“什么没理由,你分明是被我上了恼羞成怒,所以才想要杀我泄愤。可是我上你是为了替你解毒,而且昨夜我也跟你说了,你并没有反对,反而主动缠住我邀请我,怎么你今天一觉睡醒便要过河拆桥了?”
江东篱听他花言巧语狡辩,心中更加恼怒,昨夜自己若非喝下他给的“解药”,又怎会迷失神智,以至被他所辱,甚至做出种种丑态?
既然这唐尧已经看见自己那般放浪淫、荡的模样,便断断不能再留他性命。
当下不再多言,脚尖一点飞身前掠,一双肉掌朝着唐尧平平推出。
唐尧深知灵华神功威力极大,即使江东篱仅剩三成功力,也非自己能抵御,只得将轻功施展到极致,勉强避过对方迅捷凌厉的攻击。
他脚下不停,口中也没停,却不敢再说些调笑的废话,只大声叫道:“宫主,冷静点!你身上的九毒化功散只有我能解!”
江东篱出招丝毫不缓,口中冷冷道:“不止你。唐门家主唐傲,以及下毒之人,他们都能解。”
唐尧一面极力左躲右闪,避过那一掌快似一掌的进攻,一面极快地道:“可是他们都不会给你解毒!唐傲自负名门正派,自不屑于灵华宫有任何交集,给你下毒的人巴不得你死,又怎么可能替你解毒!”
江东篱闻言,出招不由微微一缓,唐尧所说的情况他当然能想到,不过,要他放过唐尧,却是万万不能。
即使自己可以暂时将昨夜之辱压下,留待秋后算账,可万一唐尧在江湖上四处宣扬自己上过灵华宫的宫主,那他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想到这里,江东篱招式一紧,口中冷冷道:“这不由你操心。”
唐尧脚步一错,以数寸之差险而又险地避过江东篱当胸打来的一掌,却被那浑厚的掌风激得胸口一滞,不由得惊出一头冷汗来,一面全神应对,一面还不忘继续努力说服江东篱:“成大事不拘小节,宫主应该以大局为重,小小恩怨暂时搁置一边,等你解毒后我任你处罚还不行吗?如果你怕我口风不紧,我可以在此发誓,绝不会将昨夜之事告诉任何人!”




34

34、围剿 。。。 
 
 
江东篱闻言,攻势果然变缓,口中淡淡道:“我怎知你定会遵守誓言?”
唐尧听他的口气有松动的意思,连忙飞身向后掠出丈许,举起右手肃容道:“我可以发毒誓,如果我把昨夜之事告诉任何人,便让我遭到天谴,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这誓发得已是极重,江东篱却只轻轻一哂:“毒誓谁不会发?你且记住,倘若你敢违誓,也不用天谴,我自会天涯海角取你性命。”
他既然这么说,那便是答应不杀自己了,唐尧不禁松了一口气,悄悄抬头擦去额上冷汗。
江东篱扫了他一眼,问道:“我体内的春情蛊,确实已解除了?”
唐尧连忙点头道:“千真万确,宫主以后再不用被此毒所扰。”
这还差不多,也不枉自己一番辛劳。否则若是今后还要像前一段时间一般每夜一到子时便需运功苦苦抑制药性,甚至还要自、慰,那任自己是铁打的身子只怕也撑不住。想到这里,江东篱不禁又在心里狠狠地将秦逸那个逆子腹诽一番,同时暗自思忖擒住他以后该用何等酷刑惩戒才能消除心中这一口恶气。
唐尧偷眼看江东篱的表情,见他脸色阴晴不定,实在猜不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心中不禁有丝忐忑,只好决定暂时夹紧菊、花做人,不去招惹这个性情阴鸷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家伙,免得一不留神得罪了他,稀里糊涂地送掉一条小命。
两人吃过烤好的兔肉,然后便收拾好东西,下山寻到先前拴在悬崖下的马匹,一起赶回济南分堂。
到了大门口一看,只见偌大一个济南分堂空空如也,只剩下一个商玉川正尽忠职守地站在大门口等待自家宫主回来。
远远看到江东篱和唐尧骑马驰来,商玉川立刻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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