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排排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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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排排站-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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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彦真虽然奇怪她怎么会关心这些以前从不在乎的事情,但也只当她是因为失忆而没有安全感,便耐心地回答了起来。随着中间不住地提出新问题,小半个时辰后,阮绵绵终于大略地搞清了目前的时代背景。
这个世界应该是个同她的前世历史差不多的平行时空,因为在很早之前,也曾有过黄帝炎帝,有过春秋战国秦汉时代,只是历史在东汉末年时忽然转弯了,没有了三国鼎立,自然也就无魏晋时期了。其后,分分合合间过了数百年,期间也曾有过类似唐朝的统一辉煌并带动诗歌的无限繁华,但终究还是分裂的乱世多,直至本国的创始人统一了中原,定国号为郑。
延续一百多年后,郑国受到北方游牧民族契丹的侵略,安逸多年的郑国朝廷节节败退,最终屈辱求和,才得以和契丹国划长江而治,定都杭州。
如今已是南渡已经五六十年,当今皇帝为南郑第三代皇帝郑成宗,登基已有十三年,还算有所作为受百姓爱戴。郑成宗也曾有心想要北伐收回祖宗之地,只可惜臣民们和太上太皇却都无此意,只喜欢沉迷于丝竹享乐作词听曲,最后北伐之事也只好不了了之。
不过,虽说是安守南方没有开疆扩土的雄心壮志,但本朝不论国内还海外的贸易,却做得十分风生水起,不仅在沿海城市特地开建了不少大商埠,就连这杭州城,也时常有外国蛮子来做生意。
算起来,如今的郑国和前世历史上的南宋倒是十分相似的。
这样一想,阮绵绵心里便好过了许多,毕竟说起来她还是中华民族炎黄子孙的后代。
“那我们现在郑国的什么地方呢?”
“都城杭州啊,我们已经在此定居了十余年了,不过,城中租房甚贵,我们家无力负担,只能住在城外,这里就是余杭门北的左家桥啊。”
杭州?阮绵绵不禁有点惊喜,忙追问:“那有西湖吗?”
阮彦真失笑道:“西湖?当然有啊,你平素里就最喜欢去西湖玩了,只是每回都懒得爬山,专爱坐船,还常常去断桥上看停泊在里湖的大龙船。”
“太好了!我现在就想去。”阮绵绵被他的描述勾搭的心里痒痒的,脚底也痒痒的,忍不住伸头向外看去,只可惜屏风挡住了视线,就算没挡着现在已经是夜里也瞧不到什么,不由地开始期盼天明了。
“现在?现在可不行?”阮彦真吓了一跳,“这夜都已经深了,而且你刚刚受伤,可不能乱跑,至少也要休息个七八天才行。”
“七八天,那也太久了!”阮绵绵抗议道。
阮彦真却很坚持:“就是这七八天也得先问问欧阳郎中,郎中同意你才能出门。”
阮绵绵郁闷地耷拉了一下脑袋,好吧,来日方长,反正都已经掉到这个地方来了,其他的不多,时间正好有的是。
为了尽快让女儿恢复记忆,并引开她的注意,阮彦真索性不等她发问就东拉西扯地絮絮叨叨起来,这一回说的却不过是些家长里短,街坊邻居的名字。
阮绵绵只听得云里雾里,半点印象也无,反而听得再次头晕起来,赶紧打断他,道是等见了人再逐个介绍也不迟,不然这样光听名字没有对应也记不住。
阮彦真一想确是这个理,就不强求了。
不过,左邻右舍的可以先不了解,有两个人却非得先问清楚不可。
被女儿问及为何会和郝家订了亲,以及郝家母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时,阮彦真的面上顿时现出愧疚之色,支支吾吾地只说当初是郝氏再三求亲,其子和女儿又本是自小一起长大,关系素来不错,再则人高马大又有一身力气,性情敦厚,人也上进,就应了亲。
听起来倒像是考虑过一番的,可既然郝家那小子和原来的阮绵绵一起长大,他这个当父亲的总应该也知道郝家那婆娘的脾性吧?怎么就没替女儿想想,有这样一个婆婆将来的日子能好过到哪里去?
想到现在这个烫手山芋如今得自己接着,还不知几时才能跑出去,阮绵绵就不禁涌起一肚子的气,但看阮彦真也有些理亏,知道这个时候就算责怪他也不是办法。毕竟亲事已定,不是说退就能退的,后悔也无用。
可是要她老老实实地给那个泼妇做媳妇,继续当牛做马,哼……门都没有。 

  

  
第九章 夜半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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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女俩聊了半个多时辰,阮彦真就以阮绵绵身子尚虚应多多休息为由,屡次催她躺下。
阮绵绵虽说前头初醒时还精神,但这身子毕竟是受过重伤的,坐了这许久也有些累,便不坚持,待见他叮嘱了一番转出屏风后,才慢慢地斜躺下来。
被子有些重,厚厚实实的,和以前盖的丝绒被很不同,还隐隐地透着一股新鲜的味儿。因为是和衣而躺,盖了一会阮绵绵就觉得有些热,便将穿着窄袖的手臂抽出被外,将被子夹到腋下。
也不知想了多久,忽闻外面有清晰的钟鼓声敲响,几乎同时,又有打更声传来。片刻后,外头就慢慢地热闹了起来,有人在呼喝,有人在叫卖,有人在敲着木板铜盆什么的,因为这声音太过嘈杂热闹,虽然好似就在门口,却听不清在喊些什么。
百万人家夜雨鸣,市声唤出晓来晴。
曾记得有人这样形容杭州府早市的热闹,如今只不过是城外运河边的其中一处小片区就已经这么繁荣,真难以想象城里头会是怎样的光景。还有那座前世时曾骑着自行车溜达过无数遍的美丽西子湖,此时应当是真正的淡妆浓抹总相宜吧?好想能即刻就亲眼见见啊!
听了半响,阮绵绵终究还是舍不得睡,悄悄地下了榻。套上了那双黑底面上绣着两朵茶花的朴素绣花鞋站了站后,觉着除了头还有点疼,胸口稍稍有些闷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舒服,稍微走走应该并无大碍,就轻手轻脚地朝屏风外望去。
没了一大群看客,曾经十分拥挤的药堂如今看起来却是宽敞多了。屏风前一米多处,一排儿的摆着三张桌子,上头都放着文房四宝,似是看诊所用,和高高药柜对应的另一侧墙壁,则只放着两排一溜儿的长板凳,估计是给排队的客人坐的。
此刻,阮彦真便躺在几条板凳并拢的临时小“床”上,许是知道自家女儿除了记忆一时没法恢复外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精神总算松懈了点,此际正盖着一床蓝布被子仰躺的很端正,还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借着灯光,可见入口处是很典型的长方形活动门板,每一扇都雕着各种吉祥图案的格子,并糊着窗纸,其中正中的一扇正虚掩着,阮绵绵悄悄一拉就打开了,并没有发出想象中的吱呀声。
门外是一方小天井,错落有致地摆放着一些盆栽。天井两边各有一间厢房,和正房一起都被窄窄的走廊连着,屋里头看起来都黑黑的没有半点灯光,正对面则是真正的大门。
天光还没从东方透出来,可月色很好,圆如银盘的显然正值月中时分,明亮的银丝儿从天上直铺下来,慷慨地给予人间夜的精华。天井中有两盆月季,开放的很热烈,一盆不知名的鲜花却羞涩缩在叶儿底下,闭合的紧紧的。
夜里这花盆也不搬进屋里,看来现在应该是春天,而且可能已经过了乍暖还寒的多变时节。
阮绵绵一边琢磨着,一边不习惯地扯了扯身上那明显臃肿的衣服,踩着软底的绣花鞋,小心地穿过天井,大门处正被阴影笼罩,看不出什么木料,只见两门中间直横着一根大门栓。阮绵绵也没半夜打开人家大门的习惯,又见中间门缝并不食严,便趴在上头向外望去。
原来医馆的外头就是一条街道,不是很宽,大约也就十来步左右,街对面栽种着婀娜多姿的杨柳。条条丝绦下,有小贩正摆着箱笼茶具热情地叫卖,柳树再过去,就是一条河。河上正航行着许多运货的船只,每一条船上都点燃着很多盏灯火,风帆什么的都已被卸下,只靠人力划桨抑或竹篙撑移,不住传来哗哗的水声,甲板上所站之人多数都是穿着短打的服侍,少数才穿长衫。
一条装着很多麻袋的船过去,又一条载着许多似乎关着鸡鸭的笼子的船紧紧跟随,两者之间相隔不过数米而已,所有的船只都是一个方向,繁忙却井然有序。
“洗面汤、漱口水,清清爽爽的喂!”只看的津津有味,门前忽然经过一个挑着担的小贩,用一种怪怪的强调高声唱着。
这洗脸的水和漱口的水竟然都有卖?真是好高级!
这样趴着大门看了好一会,虽是管中窥豹只能略见一斑,阮绵绵却觉得仿佛看到了一个全新的天地。这才是正宗的古代啊,绝非电视里那些人工堆砌的场景能比。倘若来到这里以前她没有遇到那一场爱恋,也许早就没有亲人的她,此时此刻还能安然地接受这一场身份的转变,甚至可能还会抱有积极的心态去欣赏和享受这正宗的古香古色的生活。
然而一想到乐宇,阮绵绵就不禁黯然了起来,再没了欣赏的兴趣,正恹恹地准备回去休息,却见又一条船行过,船头高高地挑着两串红灯笼,灯笼下,一个穿长衫的年轻人正负手而立,不知旁边的人和他说了什么,他便正好扭头向这边望来。
阮绵绵本是无意瞥过这一幕,转头后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发现那人的面容竟然好像乐宇,顿时惊讶之极地立刻地回转,却一不小心砰地一下撞在门上,等头昏眼花中她再次从门缝中望去,那条船已经开出视线。
“乐宇!”他真的也来了!
阮绵绵只觉得浑身的热血都冲了上来,顾不得眼冒金星脑袋昏眩,忙拼命地去搬那根粗大的门栓。可那根胳膊粗的门栓却是相当长和重,这身子显然又正值虚弱,速度难免慢了点,待她扔下门栓打开门跑了出去,只见河面上浩浩荡荡地都是船只,哪里还记得是哪一条。
没有半点犹豫,阮绵绵马上顺着船行的方向奔跑了起来。
街道上很热闹,一边是沿着河岸的临时小摊,一边是同医馆一面的店铺,大部分都已开张,不宽的青石板路上人群已开始熙熙攘攘,男女老少都有,亦有早起的孩童在玩耍嬉笑。
阮绵绵顾不得欣赏这一切,为免柳枝挡住视线,甚至也顾不得落水的危险,避开几个行人,一下子从两个小贩中间钻过去,直接跑在树干和河岸中间狭窄的只有一两尺的空挡上。
好在月色明亮,早市上又点着许多灯笼,将街道和脚下的路都映得很清楚,可她那摇摇晃晃在水边奔跑的身姿还是惹得早市上的小贩们不住地注目。
有人心地好忍不住高声提醒,叫道小娘子小心落水,也有些人高声起哄,但多数都是好奇地相互讨论起她的八卦来。估计白日里那场意外有不少人都看见了,不时有人认出了她,什么死了又活转、疯癫之类的言语不时飘进耳中。
阮绵绵一心想要追人,对这些声音议论自然置若罔闻,一通急追下,好不容易找到那条船,看见那个身影,忙拼命挥手大声呼喊:“乐宇!乐宇!”
然而,不知是早市太吵了,还是她这嗓子实在太不给力了,任凭她喊的喉咙都快哑掉,那人还是没有回过头来,反倒渐行渐远。
阮绵绵忙奋力直追,可这身子平时显然不擅长跑步,没一会,就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胸口闷的极是难受,后脑更是隐隐作疼,只好被迫停下来休息。
追丢了!还是追丢了!
眼看着那些船只陆续远去,阮绵绵终于挫败地一屁股坐在了柳树下的石板上,黯然地靠在了树干上,痴痴地望着遥远中天之上那皎洁却清冷的明月。 

  

  
(更多好盡在最愛小說 。。  。。) 是他,还是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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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么?会是他么?
若是,为什么这样喊都听不见?若不是,怎么又会那样相像?还是……纯粹只是自己的幻觉而已,要知道那人可是穿着古装还梳着发髻带着头巾的,乐宇……从来没有这样一面,怎会很相似呢?
或许,不过只是一场幻觉而已。
心就像脸上的汗水一样慢慢地凉了下来,垂落在身边的双手也感觉到了石板的冷意,可她却一动都不想动,本已不愿轻流的泪珠子悄悄地又泌了出来,热热地划过面颊。
真讨厌啊,记忆中,除了父母去世那两次她几乎都没怎么哭过,如今还不到短短两天,她却都快变成林黛玉了。卢姗姗啊卢姗姗,你可一定要打起精神来啊,决不能被软弱击垮,不然可就真要变成正宗的软绵绵了。
“小娘子,你没事吧?”柳树的另一头,有位老年小贩好心地询问,“来,喝口茶吧缓缓气吧?”
说着,就倒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茶过来。
阮绵绵怔了怔,只觉喉咙干渴,便不客气地随手抹了一把眼泪,道了声谢谢接了过来。茶的味道很怪,香气扑鼻,却是咸的,里头似乎添加了许多东西,与其说是茶,还不如说是汤。
这便应该是时下的特色茶汤了,既然摊位就在后头也不急着还,阮绵绵便捧着碗,慢慢地喝着。这碗并不大,比以前的吃饭碗还要小一点,不过几口茶就喝完了。
把碗递回,阮绵绵下意识地想找口袋,却见自己身上不但没半个口袋,连个荷包香囊什么的都没有,想到古人都喜欢在袖子里藏东西,又伸进去掏了掏,除了一方手绢还是别无它物。
“不过是一碗茶,值不了几文,小娘子就别为难了。”见她东找西寻,明白是没带钱,本来就没打算要钱的老年小贩笑呵呵地挥了挥手。此时刚好有人买茶,便转过头去做生意。
阮绵绵呐呐地道了声谢,正准备再坐一会,就听到不远处有人焦急地呼唤,想必是那开门的时候惊动了医馆里的人,阮彦真追出来了。
“阮相公,小娘子在这里呢!”见阮绵绵仿佛没听到似地只是仰望着月儿发呆,老年小贩扬起舀茶的勺子高高挥舞。
阮绵绵一囧,没想到他居然也认得自己,看来自己真是出名了!恐怕刚才这一追更加有名气了。
阮彦真很快带着一个医馆里的伙计找了过来,看见阮绵绵坐在地上,唬了一跳,赶紧过去扶她,面上虽担忧,嘴里免不了带了几分埋怨:“绵绵,你身子没好,怎么一个人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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