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笑出声来,连身边突然站了一个人,也不知道。
但没过一会,她就发现了异样,吃惊不已,不过,她毕竟是将门才女,颇有几分身手,马上就冷静下来,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镇静地梳头。
梳着梳着,她猛然操起镜子边的剪刀,往后扎去!
她相信她一定能扎中对方,然后制服对方!
然而,对方更快地抓住她的手腕,反手一扭,她手中的剪刀就掉落在地上,肩膀动弹不得!
但她还有双脚可以用!她顺势转过身来,一脚踢在对方身上。
对方动都不动,随便她怎么踢,只是伸出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脖子,冷冷地道:“你想死还是想活?”
伊帕儿?华妃大吃一惊,这个女人在晚上果然是另一副模样,与白天不可同日而语。
她吃惊,但并不那么慌张,很快又镇定了下来,看着伊帕儿:“你想怎么样?”
刺弧盯着她:“想活命的话,马上派人去找德妃、云妃、灵妃、雅妃、珍妃,让她们去极央宫侍候太子,然后,再派人送这壶酒给太子,就说是你特地为他准备的礼物。”
在谋杀伊帕儿的集团中,太子纵容,华妃默许,丽妃主谋,这五个妃子帮凶,其他妃子跟班,只要这几个妃子受到严惩,其他妃子绝对不敢再闹。
至于她手里这壶酒,融进了她从丽妃那里拿来的所有媚药,足够玩残他们了!
华妃目光闪了闪,点点头。
刺弧放开她,她一得到自由,立刻朝外面跑去,大叫:“救……”
正文 以其妃之道,还治其妃之身3
刺弧放开她,她一得到自由,立刻朝外面跑去,大叫:“救……”
她再也开不了口!因为,刺弧已经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往地上砸。
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她的脸庞没有被压坏,却被堵得几乎无法呼吸,所有的话都被堵回去了。
刺弧一手摁着她的脑袋,一手拿着剪刀,在她漂亮的手指上划来划去,淡淡地道:“马上派人去叫那几个妃子,你说错一个字,我就切断你一根指头,你有10根手指头和10根脚趾头,你有说错20次的机会。”
好可怕的气势!比她那个当十万禁军统帅的爹爹气势还骇人!华妃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也知道她并不是在开玩笑,镇定地道:“如果我不听呢?”
刺弧淡淡地道:“作为违抗我的奖励,请你喝完这壶酒。”
华妃颤着声道:“这酒里,你……放了什么?”
刺弧道:“你喝下去,自然就知道了。”
华妃盯着她,声音极为苦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刺弧笑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东窗事发了吗?终于,华妃败下阵来,对外面喊:“香儿在吗?”
外面传进恭敬的声音:“在,娘娘有何吩咐?”
她道:“去找德妃、云妃、灵妃、雅妃、珍妃,就说太子晚上孤寂,让她们去极央宫陪伴太子。”
侍女领命出去,她对刺弧道:“这样你满意了吧?”
刺弧淡淡地道:“魔鬼的欲望,不会那么轻易填满的。”
华妃道:“你越是这么做,越是难以收拾,咱们还是好好谈谈,另外找办法……”
刺弧按着她脑袋的手,又是一压,让她再也无法说话,然后在她耳边吹气,低语:“你们,已经无法收拾了。”
她的手掌底下,华妃痛苦地咬牙,眼里闪着不甘、怨恨。
她知道听从这个女人的话会有什么后果,但她更明白不听从的下场——此时此刻,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她只希望能先熬过眼前的处境,然后再想办法!
十几分钟后,侍女回来禀告:“回娘娘,奴婢已经把您的意思告诉五位娘娘,她们已经往极央宫去了。”
在刺弧的胁迫下,华妃不得不又道:“外头的桌面上放着一壶家里送来的百花玉露酿,有养颜补肾的功效,你送去极央宫给太子和各位娘娘享用,就说是我送的,还有,我累了,要歇息了,没事别来打扰我。”
侍女恭敬地道:“是,我这就送去。”
侍女离开以后,华妃恨恨地道:“你要我做的,我全都做了,可以放开我了吧?”
刺弧微笑:“当然可以。”
说罢,她竖起手刀,往她后颈一切,华妃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然后,她站起来,理了理衣服,大步离开。
等这个女人醒来的时候,一切都无法挽回了,这个女人就等着自食其果吧。
她没有算到的是,她的计谋虽然成功了,但华妃远比她想象的更冷酷、果断和狡诈。
正文 太子带伤纵欲?
“太子殿下,求求您,求求您疼爱灵儿,灵儿受不了了……”
“我也要……我也受不了……求求您,帮帮我吧……”
……
火!熊熊燃烧,似乎要将他燃烧殆尽了!
紫琉瑛的全身都在着火,滚烫如岩浆,却又汗如雨下,不管喝多少水,都无法解渴!
能解渴的,只有眼前一个个如花似玉、活色生香的美人!
这些美人也如同他一般,陷入情欲的火海里,目光迷离,香汗淋漓,全身滚烫,哭着喊着向他求欢。
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会左拥右抱,乐不思蜀,可是他现在右臂不仅无法使力,连稍微碰到都痛得他想叫母后,这叫他如何能撑到这场前所未有的大火燃尽?又叫他如何能满足这五个妃子沟壑难填的欲望?
“滚——你,留下来,其他人统统给我滚!”他保留着最后的一点理智,拉过一个妃子,将她压倒在床上。
其他妃子也喝了不少华妃送来的美酒,哪里抵抗得了那么强烈的药性,早就失去了理智,也纷纷扑上去,受抚他的身体,吻咬他的身体,渴求他的身体。
紫琉瑛被她们给包围住了,心里隐隐知道她们恐怕都被下了药,而且这药的药性非常强烈,如果他无节制地顺从身体的欲望,说不定他的身体会被废掉——可是,她们的肌肤、体温、香味、气息、声音,又如此深深地诱惑着他!
他几乎要沉溺了,但是,不断被她们碰到的右臂,一阵阵刺骨的疼,又将他的理智稍微拉回了一点点!
他拼命与欲望作战,用力将一个个妃子踢下床去,怒吼:“你们给我滚,马上滚——”
但是,这些妃子一个个痛苦地扭曲着身体,连眼睛都散发出热气和兽性,一心只想着缓解欲望,被他踹倒后,她们又像一条条蛇,爬上床来,紧紧地纠缠他,死都不肯放手。
紫琉瑛又坚持了半晌后,理智终于被焚烧怠尽,低吼着,像一只饥渴的野兽,开始去啃啮她们的血肉。
他和她们,彻底服从原始的兽性,如同野兽般互相啮齿!
一次次,怎么样都无法满足,即使已经筋疲力尽,即使已经全身虚脱,却还是饥渴难耐!
突然,外面传进太监的声音:“皇上驾到——”
一条高大英挺的身影,推门而进:“瑛儿,父王来看你了!”
他站住,声音顿住。
他的身影,恍若一座雄浑大山,突然压在众人面前,气势惊人,迫力四射,太子和妃子们猛然一僵,齐齐地看过来,不可遏制地战粟:好、好强大的男人!压迫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瞬间,床上的一个男人和五个女人都忘掉了身体里还在燃烧的火焰。
尤其是那些妃子,就像中了定身咒,无法从他身上移开目光!
他长得并不可怕,如果细看,他的脸庞甚至经得起任何挑剔的目光,只是,天底下的女人,又有几个敢正视他,又有几个敢细看他?仅仅是面对着他,就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给震得难以动弹!
正文 在皇上面前出了大丑!
气势磅礴,浑然天成,无懈可击,仅需一个眼神,就能逼退一头野兽——他就散发着这样的气息!
他环视房间一眼,目光停在紫琉瑛的脸上,完全不为眼前近乎骇人听闻的香艳景象所动,淡淡地道:“看来父王来得不是时候,等你忙完了,父王再过来看你。”
说罢,他从容地转身,大步而出。
刚进大门,他就隐隐听到了内室的声音,也猜得出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并没有停步。
他要表现得他有多在乎这个儿子,也要看看这个儿子有多么不中用。
贴身太监低着头跟在他后面,对他的面不改色佩服得五体投地,刚才那场景,简直就是集体风流自杀啊,连他们这样的“伪男”都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全身气血翻腾,差点流鼻血,说不定还会留下心理创伤,但皇上却熟视无睹,眼都不眨一下,果然绝非常人啊!
紫琉瑛也被父王的突然出现给震住了,直到父王转身离开,他才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想追出去:“父王,您误会了……啊——”
他忘了他正被五个赤果果的女人给缠住,也忘了自己右臂受重伤,这么一挣扎,被就绊倒了,狠狠地跌下床来,紧接着,右臂“咯嚓”一声,疼痛宛如万针穿心,蔓延全身,他惨叫连连,再也无法动弹!
而刚才他极度亢奋,过度消耗体力的负作用,也瞬间显现出来!
他开始全身发软,四肢抽畜,脸色发白,头痛发热,目光呆滞,口吐白沫……
其他妃子也显示出了跟他差不多的症状,不过,她们的情况显然比他好一点,毕竟出力的、受伤的不是她们……
这一夜,极央宫忙翻了天,乱翻了天,多名御医连夜诊治,奴才们进进出出,场面说有多吓人就有多吓人。
极央宫的变故,很快传到了皇后住的凤栖馆。
皇后连夜批阅奏折,才刚回宫就听到了这样的事情,脸色沉下来,冷冷地道:“太子性命可有堪忧?”
太监道:“御医已经赶过来诊治了,太子殿下的性命应该无忧,只是这伤势……”
皇后抚着额头,摆摆手:“既然没有性命之忧,那就无需大惊小怪,等本宫忙完后再过去看望,你们都退下吧。另外,传本宫命令,在太子伤愈之前,没有本宫的允许,所有宫女、妃子不得接近太子,不得进入极央宫,如有违抗,立刻逐出皇宫,无一例外!”
然后,她便起身离开,沐浴入眠,就像什么都没发生。
这阵子,她昼夜操劳国事,疲惫不堪,而这个没用的儿子,却只会寻欢作乐,全然没有帝王的自觉,令她失望之至,特别是她反复提醒过他,父王马上就要回宫了,要他好好表现,他却当着父王的面做出这般荒唐之事,实在令她蒙羞!
她现在若是过去,说不定会失去定力,当场让他再伤几分,不如待她养好精神后,再好好处理儿子和安抚丈夫——这么多年来,她过于关心国事,是不是忽略和放纵了儿子?儿子吃点苦头,也许是件好事。
正文 太子被人陷害?
“母后……”
“啪——”
在昏迷了整整一天以后,紫琉瑛终于苏醒过来,一眼就看到了母后,但才开了个口,就挨了母后一巴掌。
他顿时懵了,母后为什么打他?脸颊火辣辣的疼,他想去捂脸,然而,右臂比先前更肿更疼痛了,全身更是虚软无力,他连举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便只能一脸震惊地看着母后,喃喃:“母后……为、为什么打我?”
皇后看着一夜之间似乎瘦了好几圈的儿子,又心疼又恼怒,严厉地道:“你知错吗?”
紫璃瑛一脸委屈:“孩儿、孩儿做了什么错事……”
他昨晚经历了噩梦般的一夜,现在有气无力,难过得要命,母后为什么还要打他和骂他?
皇后真是恨铁不成钢:“我昨天明明对你说过了,你父王受了重伤,这一两天就会回来,让你收敛些,好好在你父王面前表现,没想到,你父王连夜赶回来,一回来就去看望你,你却做出如此丢人现眼的事情,把皇室的脸面都给丢尽了!你说,该不该打?”
紫琉瑛想起昨夜的事情,又羞又愤,怒极攻心,差点又晕过去了:“母后你有所不知,我是被人给陷害了!昨夜,我本来正在好好念书,但华妃忽然叫那几个贱人过来陪我,还派人送来一壶补酒,我们喝下以后,就、就乱了本性,才做出那般丢人的事情来……”
他已经整整八年不曾见过父王了!父王出征时,他才十岁,记忆中的父王不怒自威,傲视天下,他每次见到都战战兢兢,却又心驰神往,可以说,他对父王是极为畏惧、敬重、崇拜的!
父王好不容易回来了,他也想在父王面前好好表现,然而却发生了那样的意外,让父王刚回来就看到他丑陋、难看的一面,他想来也是羞愤之至,难堪之极!
皇后一双沉静却洞察万物的眼睛,盯着他:“你的意思是说,你是被华妃给陷害的?”
紫琉瑛恨恨地咬牙:“八成是她害的!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儿!”
皇后道:“你与华妃感情一向不错,她怎么会这么害你?”
紫琉瑛恨恨地道:“鬼才知道女人在想什么!如果我能动,我一定要亲自审问她,弄清楚到底是不是她害我的!”
他一向只知道玩女人,何曾去了解过女人?对他来说,女人只要能哄他开心就够了,其他的怎么着都无所谓!如今着了女人的道,他也只知道严审和严惩女人,从不知道要反省自己。
皇后淡淡道:“华妃昨晚遭人袭击,头部受伤,刚刚才苏醒过来,她说她并没有找任何人去侍候你,也没有派人送什么补酒给你,她说她恐怕是被人给陷害了。”
紫琉瑛一惊:“怎么会这样?是什么人袭击和陷害她的?”
皇后道:“华妃说她是在自个的寝宫里被人袭击的,什么都察觉不到就被人打晕了,待她醒来,才知道你这边出了事儿,还跟她脱不了关系。她现在悔恨得很,摘了首饰,换了素衣,不吃不喝,跪在外面请罪。我也责问了那几个贱人,她们都说是华妃的侍女香儿通知她们去侍候你的,她们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现在也病倒了,在床上躺着哪。”
正文 案中案
紫琉瑛恨恨地道:“这些贱人,就算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明知我受了重伤,需要养病,还要如此对待我,实在可恶之至!我绝对饶不了她们!我要将她们打入冷宫!”
反正他也开始玩腻了,正好借机换一批新的美人!
皇后冷下脸来,声音异常严厉:“打入冷宫?你觉得一切都是她们的错?你觉得你自己就没有错?如若不是你贪恋美色、意志不坚,又怎么会轻易被女人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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