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溺?--这个发现万分刺激了舒子非脆弱的心灵,直接导致了她的心跳漏跳了半拍。
“咳,咳咳。”一阵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咳嗽声响起,惊得舒子非慌忙推开君临天,燥热之感瞬间袭遍全身。
舒子非一边用手扇着风,一边偷瞄屋内那抹明黄的身影--淡定,淡定,别人还没出招了就自乱阵脚,这可不是她舒子非的作风。深呼吸,微笑,很好,再来一次,呼吸,微笑。
“这是要让父皇亲自迎接吗?”明黄身影由远及近,爽朗笑声响遍大殿的每一个角落--真是中气十足啊!
“父皇!”君临天向灵昌帝微微弯了弯腰,不咸不淡的喊了一声。
“子鱼叩见皇上!”舒子非忙屈膝行礼,一扫之前的紧张,声音似抹了蜜般的甜。
“鱼儿怎得如此生疏,连父皇都不肯叫一声么?”灵昌帝浅淡地笑着,伸手示意二人起身。
“子鱼这不是怕把您叫老了么?”舒子非眉眼弯成新月状,语气极为诚恳,“您看上去顶多也就像我们的大哥,哪里像父皇了!”
“这嘴倒是变甜了!”灵昌帝又是一阵爽朗大笑,而后似想起什么,忽地喃喃自语,“失忆一场,到也不是坏事!”
“哪里是嘴甜,我说的是事实啊!”舒子非撅嘴说道,似有万分委屈。
“好好好,事实!”灵昌帝微笑着点了点头,而后扭头对君临天道:“锦团有些不舒服,吵了一宿要见你,你先去看看他吧!”
“这……”
“去吧去吧!我在这儿等你!”舒子非一脸贤淑的冲君临天微笑着,语气却有些迫不及待。
“那儿臣先告退了。”--明明之前还紧张的要死,怎么一转眼就急着赶他走?女人,果然不可理喻。
望着君临天有些愤然离去的背影,舒子非微微愣神,随即摇头轻叹--男人心,海底针!
“看来你和临天相处的不错嘛!”灵昌帝端起茶盏,透过氤氲的雾气,打量着舒子非。
“嗯!”舒子非佯装娇羞的低下头,内心却早已鄙视无比--新婚之夜抛下美娇妻不知所踪,大婚第四日纳妾,被刺客追杀无动于衷,发高烧也不来探望,见鬼的相处不错!
“今日的宴会好像很隆重啊!”舒子非抬眸,岔开话题。
“贵客到访理当浓重款待,方能体现一国之礼。”灵昌帝放下茶盏,眉宇间忽得多了一抹愁思,“可这些钱是天下百姓的血汗钱,朕用之有愧啊!且国库银两并不充裕,实不应该铺张浪费。”
“那就想办法让国库充盈起来啊!”
“办法岂是想就能想的!”灵昌帝言语里颇有些无奈。
舒子非沉思半响,忽的眉毛一样,缓缓说道,“国之钱财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反过来就是用之于民取之于民,我倒是有个赚钱的法子,不知皇上愿不愿意听?”
“说来听听,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灵昌帝淡笑着看着舒子非,眼眸深处闪过一丝诧异。
……
宫女静静的将已燃烧完的香从香炉里拔出,重新点燃一根插上,缓缓退到一旁。
“哈哈哈,福利彩票,这个注意还真是不错!你回来和临天一起探讨探讨一下细节,我们来日再做商量。”灵昌帝一脸欣赏的瞅着舒子非,继续道:“临儿有了你这位贤内助,我可就放心了。”顿了顿,灵昌帝忽的表情黯淡下来,“临天母后死的早,我亦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以至于他受人……他性子冷,什么事都放心里,以后的日子你要替我多关心关心他。”
君心难测,果然如此--天子的心思果然不是凡人能想透的,转换话题的速度还真快!不过他好想忘了临王府还有位俏佳人呢!哪用得着自己去献殷勤!
“临天是我夫君,我不关心他关心谁呢?这一生,我定与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舒子非抬眸浅笑,眉眼间略显女儿家的娇羞之色--老天爷拜托拜托,你可千万不要放雷劈俺!
“天哥哥,你不是说她不喜欢你吗?”
天哥哥?舒子非唇边笑容陡然一僵,唇角抽搐的回头--君临天拉着君锦团悄无声息的杵在大门口,黝黑淡漠的星眸里似有高光在闪,双唇紧抿,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
“你说的话是真的吗?真的要与天哥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君锦团缓步走到舒子非跟前,双手交叉在胸前,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
“这个是真的呢还是假的呢?”--果真是个伤脑筋的问题。小屁孩,烦请你不要在你老爹面前追问好不好?
假的--欺君!谁让刚才自己说的那么溜。真的--欺他!他万一误会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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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九章 入宫赴宴二
小说馆 更新时间:20101010 19:03:58 本章字数:5382
“当然是真的。”舒子非一咬牙,颇有几分豁出去的架势--欺他总比欺君要好。
灵昌帝抬眸看向站在门口兀自不动的君临天,意味深长地道:“鱼儿可是块璞玉,临天你可要好好珍惜才是!”
沉默,诡异的沉默。
舒子非颇有些不满的看向君临天,心里一阵嘀咕:“真是不解风情。假装应一声:我会的。满足一下她小小的虚荣心也不行吗?又不会少一块肉!--算了算了,懂得珍惜她这块璞玉的家伙还不知道在哪旮旯站着呢!指望他出声,还不如指望母猪上树!”
“别担心,他不珍惜你,我珍惜!”君锦团扯了扯舒子非的衣角,黝黑的眸子闪闪发光。
“小恶魔!”舒子非甩甩手,恨不得一巴掌拍到他屁股上--鄙视,怜悯,幸灾乐祸!一个五岁的小破孩竟敢用这种眼神瞅她,真是,太,丢,脸!
颐和轩--御花园--保和殿,一路缓慢行来,已是黄昏时分。
西边的天空,大片大片的火烧云层叠在一起,变幻出不同的景象。绚丽耀眼的光芒从云层背后射向天空,将这深宫大院镀了一层金光。
舒子非停下脚步,看着那在夕阳照耀下,平添一股神秘气息的背影,兀自摇摇头--她该不该同他解释一番呢?
撇唇轻叹,舒子非只觉心中烦躁无比,侧头看向西边的红云。
如血的残阳--诡异的气息!
“哇!好美的夕阳!”--靠,哪家姑娘这么不配合!舒子非心里暗骂一声,凝眸看向出声之人。
前方台阶上,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女,身穿淡绿衫子,一张瓜子脸儿,秀丽美艳,双眸满含娇羞的凝视着君临天--严重怀疑她怎么发现夕阳很美的!
哎!看来又是一个君临天的爱慕者!眼前这男人真有那么好么?不然为何一路行来,那些女子一个个都蚂蝗见血--盯住不放呢?更为可恶的是,明明看向君临天时是一副娇羞模样,一看向她就一脸愤恨、嫉妒?她们是想用目光来谋杀她吗?
经过少女身旁,舒子非面露同情,若有似无的叹息声飘散在空中--单纯的姑娘啊!难不成以为如此无聊的一句话旧能引起那块冰块的注意?
保和殿里,宫人们进进出出,忙得不亦乐乎。早来的王宫大臣们相互寒暄着,见君临天进来,都忙上前行礼。
舒子非郁闷的坐在桌前,一杯接一杯的喝着水。时不时瞄一眼坐在身旁面无表情的君临天,几次想同他说话,可话到嘴边,愣是没出口--从颐和轩出来,这家伙就没同她说过一句话。
难道,她那番话刺激到他了?
若说他生气吧,明明眼角带着一丝笑意!若说他没有,那双紧抿的唇着实让人看了冷寒。
“我出去走走!”实在是受不了这沉闷的气息,舒子非啪的放下水杯,起身就欲往门外走去。
“宫内道路错综复杂,你就不怕迷了路?”君临天瞥了舒子非一眼,淡然出声。
“原来没哑啊!”舒子非收回脚步,挑眉看他。那双波澜不惊的双眸,雾气氤氲的好似两潭千年古泉,黑幽幽的深不见底,简直让人沉醉。
“为夫的不说话,你很难受?”优雅的端起茶盏,轻抿一口茶,在舒子非准备嗤之以鼻前,再次出声,“宫宴很快就开始了!不要到处走了!”
喝着面前的茶水,吃着桌上精致的点心,舒子非异常纳闷--她竟然真听了他的话,乖乖的坐在这里昏昏欲睡。
沉闷的空气里一丝淡淡的檀香味萦绕在舒子非的鼻尖,让她忍不住想要攫取更多。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尖细的嗓音划破长空。
“唔!有蚊子!”舒子非秀眉轻皱,嘟囔出声。缓慢睁眼,入眼的便是一盘盘精致的点心,绘着青花的酒杯,茶盏--这是哪儿?
舒子非募地瞪大了双眼,脸部肌肉扯个不停,懊恼地拍了拍脸蛋,用眼角余光瞄着正襟危坐的君临天,那衣袖上的皱褶,湿湿的痕迹无不彰显着她不雅的罪行--丢人丢到家了,坐着也能睡着!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
舒子非来不及多想,亦是随着潮流朝两位大神跪拜起来。
“众卿平身!”灵昌帝笑容可掬的摆了摆手,看上去心情极好。
舒子非有些嗔怨的冲君临天说道:“你怎么也不叫醒我?”--这不是存心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丑吗?
“看你睡得香,不忍!”君临天声音很柔,像浪花轻抚在舒子非的心田。
瞄了一眼斜对面的舒丞相,舒子非轻笑道:“是吗?”抿一口茶,润润嗓子,舒子非眯眸斜睨着君临天,“想装,我配合,但别太过分!”--这家伙又想迷惑人的伎俩越来越高超啊,竟然面部线条都比以往柔和了许多。不过,吃一暂长一智,更何况她都吃了好几暂了。
“你是这样认为的?”君临天微微倾身向前,目光炯炯的盯着舒子非,眸子里似有一种期盼--他在期盼什么?
舒子非莞尔一笑,冲君临天调皮的眨了眨眼,“难道不是吗?”
君临天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只笑不语。
“北漠国傲王爷到……”
“南岭国太子到……”
话音刚落,大殿之内便炸开了锅,众人接擦亮了双眼往门外望去--没想到两国派来的使者身份竟是如此尊贵。
舒子非兴致缺缺,淡扫了一眼来人,随即低下头,专心致志的研究着面前的点心。
客套的寒暄,闲聊,然后边吃边看歌舞,宫宴实在是无聊的要紧。
古筝弹奏、独舞、群舞、绘画……
舒子非低垂着脑袋,手有力无力的戳着面前的点心--真想找个机会开溜,要不然出去透透气也行啊。
“又想睡了?”君临天将舒子非碟子中早已千疮百孔的点心夹到自己碗里,重新夹了一块点心放在她面前的碟子里。
“恩。”舒子非呆呆的应了一声,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的舞女--真不明白这些古人怎么就看的那么津津有味!
《飞天》、《千手观音》……比这好看多了。
“贵国的女子果然多才多艺!”噼里啪啦的掌声出自哪位长了一双桃花眼的帅哥,南岭国太子夏侯谨。
见众人的视线聚集在他身上,夏侯谨慢慢从身旁红衣美女手中拿过一个不知名的东西,放到托盘里,由太监呈给灵昌帝,“不知贵国可否有人识得这件东西?”
“嘻嘻。”娇笑之声从夏侯谨身旁的女子口中传出,“这一件小玩意儿,灵泽国泱泱大国岂会有人不识呢?”
“在场的各位,可有识得此件物品的?”灵昌帝淡淡的扫了群臣一眼,出声问道。
红衣女子口中的小玩意儿迅速在群臣间传开来。
“是装水用的吗?”
“你没看到上面有孔吗?”
“造型别致,是摆件吗?”
“那身上的孔洞,倒是让人想到笛子,可是这形状未免相差太远。”
……
“哈哈哈,泱泱大国竟然无一人识得这是一件乐器?”夏侯谨一脸得意看向众人,眸子盛满了鄙夷之色,神色嚣张的说道:“既然不识,若还要亲人演奏,怕是强人所难了。”
灵昌帝微微蹙了眉,淡淡开口:“丝乐坊李尚宫,你可曾见过此种乐器?”
“皇上恕罪,微臣孤陋寡闻,不曾识得!”李尚宫忙匍匐在地,颤巍巍的回禀。
“孤陋寡闻?哈哈哈,你到挺有自知之明!原因为这泱泱大国,怎么着也有那么一两位才实渊博,看来我到是高看了。”夏侯谨身边的红衣女子适时的出声嘲讽。
听到此处,众人明白过来,别人是来挑衅的!
“什么乐器是连李尚宫都不曾见过的?”舒子非用胳膊肘碰了碰面色阴沉的君临天。
“传到你手中,不就知道了。”
呃,到底什么乐器如此神秘?等传到她手中一定要好生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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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章 反击
小说馆 更新时间:20101010 19:03:59 本章字数:6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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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乐器传到君临天手中,舒子非探头过去一睹尊容时……
“咳,咳咳!”她被水呛住了--很不巧的,她认识那乐器,曾经她还拿着它死皮赖脸的要请大师指点。请记住本站的网址:冠华居小说网。Guanhuaju。。
君临天不明所以的瞅了她一眼,从衣袖里掏出手帕递了过去。
舒子非一手捂嘴继续咳嗽,一手指着君临天手中的物件,断断续续的说道:“就这个……不是……咳咳……我认得。”--某人的好意被舒子非华丽的无视了。
“你认得?”君临天若无其事的收回手,将手帕搁在桌上。
“不信?”舒子非缓挑眉斜睨着君临天,不客气的将物件从他手中夺走。
陶土烧制的乐器,形似潜艇,上面布满了孔洞,还有哨口--这东西不正是陶笛吗?陶笛与中国古老的埙是不同的,除了形状上的区别,最主要的就是前者有哨口,后者没有。
“我告诉你,这东西叫……”舒子非话还未说完,便被人给打断。
“太子,你就别为难这帮见识短浅的人了!还是将这宝贝收起来吧!”满含嘲讽的话语伴着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从红衣女子殷红的唇畔传出。
舒子非眉毛一扬,伸手掏了掏耳朵,唇角一勾,在君临天耳边窃窃私语:“有没有觉得那美女很欠揍?”
“嗯?”
“她生气起来肯定也很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