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的美男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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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的美男劫-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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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雅从此就将极绝随身携带,直至成功将其唤醒,方才归还于尹卓。



正文 袭月其人



这日有空,傅云雅想起先前说过要拜谢桑娘的事,便和欢喜去了桑娘的店里,桑娘却还没回来。问了店小二才知道桑娘娶亲去了。

原来桑娘几个月前出外办事,晚上投宿在一户人家。那户人家中有一个小儿子,刚刚行过冠礼,长得很是俊俏。桑娘见了一面,就对人家念念不忘。几次请人上门提亲都被拒绝。谁知月前,那人家中父亲生了重病,无钱医治。只好向桑娘求助。桑娘便趁火打劫,定下了人家的俊俏儿子。这不,刚成了亲,带着新郎出去游玩去了。

听到小二的述说,傅云雅不由感叹道:“桑娘也是个不错的女子,和她成亲原是好事,怎么被你说得好像她抢男霸女似的?”

那店小二八卦劲上来,也在无遮拦,对傅云雅说道:“小姐你有所不知,若只是一般的婚嫁有哪个男人会不愿意呢?只是我们这老板娘,万般皆好。却最是好色。加上这一回,已经是第五个了,可怜这些无路可走的好男儿呀。”

傅云雅听了不由得咋舌,这世界一女多夫的事她早已知道。只是听说,离她的生活还是遥远了些。如今却真真实实的发生在身边,这震撼力还是够强的。

随即,她又想到了前几日所学的一种蛊,名叫天缘。所谓天缘,便是指上天注定的。这世上真正上天注定的只有血缘了。

这天缘的制法非常简单。新生儿出生之时,将其脐带血用槐木质的器皿收好。再将槐木器皿放于兰花根下,自有小虫会从缝隙爬入器皿中。爬入的小虫因贪脐带血的香甜而迟迟不出。待到足月之时,小虫在兰花精气的影响下,已和那脐带之血相融相感,成了天缘蛊。而那脐带血的主人便是天缘蛊的主人。

此蛊平时只要拿露水就可养活,一般人家也可自行制养。很多人家都养有天缘蛊,养它目的是认亲。只要将认亲者的血滴于露水旁,若天缘食露水而弃血滴,则说明此血滴的主人与天缘的主人无干系。反之,则说明血滴的主人是天缘主人的父母或子女。

傅云雅初初听说这蛊时,还惊叹这比现代的技术方便呀。现在才知道,什么叫有需要就有实现。这世界的一女多夫制度的盛行,可能就是这天缘诞生的原因。

既然桑娘不在,傅云雅也没多在店里逗留。人们常说八卦是人类的天性,这话实在不错。饶是傅云雅这样神经大条的主,出了店门也忍不住和欢喜讨论桑娘的一女多夫行为。

两人说了好会,傅云雅不由感叹:“桑娘娶那么多男人,也太为咱女人长脸了,让人佩服呀。”

欢喜颇不以为意的应了句:“有什么了不起。不过以点臭钱压人罢了。哪像我曌门中的诸多女子,皆是男儿自愿相随。那才是真正的为女人长脸。”

欢喜此话一出,傅云雅的八卦劲又猛烈的冒了出来,兴奋的问:“曌门这样的女子很多吗?有我认识的不?跟我讲讲。”

欢喜平静的说道:“就说小姐的两位教习女先生。”

一听是熟人,傅云雅两眼都泛着光芒,略激动的说:“你是说袭月和善阅吗?这袭月有很多男人,我也隐约看得出来。只是善阅,我还以为她没成亲呢。”

欢喜听了傅云雅的话,也没什么反应。袭堂主平日里说话没有正型,做事又很不羁,人都道她风流成性。而善堂主为人沉稳,举止有度,世人皆以为她是内敛之人,不善男女之事。却不知世人多被表象蒙蔽,才会刚好将二人看错。

“小姐这可看走眼了。那袭堂主,早年虽然风流,和江湖中许多世家子弟都有瓜葛。。。。。。”欢喜开口回到。

“那些世家子弟不知道她的身份吗?江湖中人不是大多忌讳曌门人吗?”傅云雅疑惑的问。

“起初,那些世家子弟多是不知情的。后来渐渐的知道了,可已经弥足深陷,难以自拔。很多男子都公开宣布,不介意袭堂主的身份,非卿不娶。哪知袭堂主却玩笑似的说,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能让她心甘情愿的婚嫁。她这话一出,一时间让无数男子整日埋首于酒楼。据说那时,各大酒楼都狠狠的捞了一笔呢。”

“哇,我一直知道袭月很强悍,只是我不知道她这么强悍。”傅云雅感叹道。

欢喜没有接她的话,径直说道:“后来,袭堂主在一次武林聚会中说,她虽不愿嫁,但可以娶他七八个的小爷。很多男子表面上对此不屑,私下却开始有所行动,纷纷向袭堂主示好,争取做那七八之一。大家都以为袭堂主会娶很多男子。只是谁也没料到。。。。。。”说到这,欢喜故意吊人胃口般的,停了下来。

傅云雅很着急的说:“料到什么?后来怎么样?你倒是快说呀!”

欢喜心中感叹,这小姐的性子真急。“后来,袭堂主喜欢上了林松公子。”

“呀,原来他两还有一腿。不过这林松有什么好,孔雀男一个。”

欢喜虽是不知道孔雀男的意思,也大抵能猜到,并未多问。“当时袭堂主一心追求林公子,有一阵子两人很是要好。曌门中人都以为门中喜事将近。一次在袭堂主的寿宴上,袭堂主提出与林公子完婚。哪知林公子笑问说‘月儿也是情场高手,怎么不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道理。这世上的女子,我林松皆可怜惜。你我这般甚好,月儿怎么看不穿呢?’”

“这林松真过分!”傅云雅愤慨的说。

“*之事,本无对错之分。袭堂主此后消沉了很长时间,直到一次出任务。暗堂内部出了叛徒,导致那次任务袭堂主失手,被对方打成重伤。又和曌门失去了联系。”看了看傅云雅,欢喜接着说道:“幸亏被一个终日打猎为生的男子所救。那男子因着头部受过重伤,有些痴傻。对袭堂主是出奇的好,袭堂主养伤期间,终日都有野味佳肴。起初,袭堂主并未在意,后来她渐渐觉得有些奇怪,救她的男子从不肯与她一桌吃饭。

养了几日后,袭堂主便能下床走动。一日,那男子如平时般把饭菜端到袭堂主所在的屋里,然后便退了出去。袭堂主忍住伤痛,跟了出去。。。。。。”

“她看见什么了?你别停呀。”傅云雅叫道。

“袭堂主看到那男子进厨房拿了两个煮熟的山药,就着一碗野菜汤吃了起来。那时袭堂主方知道,这男子因为有些痴傻,猎物从来卖不到好价钱。平时日子就过得紧巴巴。自他救了袭堂主后,请郎中买药,把他所有的钱都花完了。但是为了让袭堂主早日康复,他就每日更加勤奋的打猎,所得猎物一部分卖掉换钱买药,另一部分做成饭菜给袭堂主进补。自己就随便吃些野菜和山药过活。”

“哇,好伟大的男人,袭月是不是被感动得一塌糊涂?”傅云雅感叹。

“袭堂主是很感动。据她后来说,她当时想等她回到曌门,她就送一大笔钱给这猎人。

袭堂主在那养了两个月的伤。慢慢的知道那男子的一些事。他本姓寒名航,却因头部受伤,人变得有些痴傻,村民们都改口叫他寒大傻。”

“这些村民真过分,袭月是不是和那韩航日久生情了。”傅云雅肯定的说。

“二人相处两月,寒航一心待她,袭堂主自是很感动的。不过她终是狠了狠心离开了。临走前,寒航问她住哪,以后可不可以去看她。袭堂主本以为一个傻子,懂什么呢。一心敷衍,就把暗堂在附近的一个地址告诉了他。便离开了。”

“那他们后来是不是又见到了。”傅云雅问欢喜。

欢喜点了点头,说:“半年后,袭堂主前往蒙山追查叛徒之事,却遇到了等在那的韩航。袭堂主这才想起,当初告诉他的地址正是蒙山。

可怜蒙山之人,无一人知道袭月,那韩航竟苦苦在蒙山等候了半年。袭堂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便把他安顿了下来。但因为寒航痴傻,袭堂主从不许他出入于暗堂。”

“呀,这个袭月真虚伪,人家一心待她,她却以怨报德。”傅云雅咬牙切齿的说。

欢喜并未理会她的话,接着说:“谁想,暗堂叛徒,竟是袭堂主的奶娘。一日,那奶娘在饭菜中下了迷药,暗堂一干弟子连同袭堂主皆被迷倒。唯独因痴傻不能与袭堂主共桌的韩航,没有吃下迷药。奶娘迷倒众人后,便将袭堂主拖到了后山。

那时,袭堂主已经清醒,奈何全身被缚,不能动弹。奶娘见她醒了,就笑着告诉袭堂主,她原是袭月父亲的情人,还曾生过一个孩子。只是后来,袭父为了娶到袭月的母亲,便背着奶娘将孩子扔下山崖。奶娘知道后,只做不知,一直伺机报复袭家。”

“那奶娘莫不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袭月也扔下山崖?”傅云雅笃定的说。

“小姐估计得半点不差。只是在关键时候,一人冲了出来。”

“那人就是韩航吧。”

“冲出来之人正是韩航。袭月的奶娘本是习武之人,韩航又岂是她的对手,奶娘只消一掌就把韩航打倒在地。韩航倒地后,奶娘便将袭月拖至崖边,正欲推她下去。韩航却站了起来,猛扑过去,和奶娘一同跌下山崖。”

傅云雅等半天也没等到下文,便问:“你倒是快说呀,后来怎么样了?”

欢喜正色的说:“没有后来。那崖底是激流,掉下去连个尸身都找不到。”

“怎么会这样?那袭月爱上他了吗?”

“如此深情的男子,怎会不爱上。只是为时已晚。这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这三年来袭堂主表面上还和以前一样。曌门中的人却都知道,袭堂主终是变了。她与任何男子都是君子之交,且每年都要去蒙山住上两月。”

“唉,这袭月在情场混了那么久,都是白混了,居然看人看事如此肤浅。”傅云雅鄙视的说。

“怎么说?”欢喜问。

“你想韩航虽然穷。可就算穷得只有一只猎物,他把猎物给了谁?”

“自然是袭堂主。”欢喜答。

“那不结了。一个男人虽不能给你世上最好的,却把自己的全部给了你。这样的人不珍惜,这不活该吗?”

“小姐说的很有道理,只是袭堂主现在明白也晚了。”欢喜感慨。

“是呀。古人云,花开堪折只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小姐这话是哪个古人说的,奴婢未曾听过。”

“你没听过的多了。古人也云过,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傅云雅鄙视的说。

“。。。。。。”欢喜。

傅云雅默默的想了想韩航的事,便说:“按照武侠定律,他应该落崖没死,反而得到一番机缘才对呀。这些年来,袭月难道没有去找他吗?”

欢喜很是不解的问:“什么是武侠定律?”

傅云雅耸耸肩,无奈的说:“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就是活在武林,经常出现的情况。”

“。。。。。。”欢喜默,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接着说:“小姐,你大概未曾去过蒙山吧。”

傅云雅点点头。

“那就是了,蒙山多悬崖峭壁,山势异常凶险。而韩航所落之处,被世人称为仙不渡。意思就是,那山崖又高又险,下面还有乱石激流,连神仙都不会从上面经过。如此险峻之地,韩航掉下去又怎么能活命呢?”

傅云雅沉默了,想想也是,这里毕竟是现实的世界,怎么能和武侠小说比呢。那韩航真是可惜了。想到这,她的心里涌起一阵凄凉,情绪也低落下去。

欢喜见她这样,忙岔开话题,说:“小姐可知善阅堂主之事呢?”傅云雅茫然的摇头。

见她摇头,欢喜笑着说道:“这善堂主和袭堂主一样,父母皆是曌门中人。从小就被寄以厚望,受到严格训练。只是善堂主的先祖,曾是圣门主贴身侍女,陪着圣门主一统江湖后,做了当时黑卫的统领。”

“这么说起来,善堂主一家在曌门的实力不可小觑呀。”傅云雅附和道。

欢喜点点头,说:“是的。当时,曌门一统江湖后,江湖各派势力纷纷要求与曌门结姻,圣门主已然娶了十一夫,这结姻重任便落到了各亲信身上。据史实记载,善堂主的先祖共娶了六夫。善家也就渐渐形成女子持家的局面,至今未改。”

“那善阅娶了多少个呀?”傅云雅好奇的问。

“善堂主现有七夫。”

“七个,天呀,这个世界好疯狂!你说她还会再娶吗?”

欢喜轻轻点头:“善堂主其实不大愿意成亲,只是奈何家中早早的给她定了几门亲事,她无法违抗。再加上有几个男子誓死追随。出于一半感恩,一半被迫的原因,善堂主才娶了七夫,只是至今无正夫。”

“没有正夫。那就是她起码得再娶个正夫。”傅云雅说。

傅云雅想着,这曌门真是与众不同,连人的行事作风都完全相反。袭月她怎么看怎么觉得好色轻佻,偏偏不与任何男子接近,痴情一片。善阅,她原以为是不会接受一女多夫的,没想到家中早已夫满为患。



正文 又见怪梦



傅云雅和欢喜回到住处,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下人告诉傅云雅,尹卓办事去,吩咐过不会回来用饭。傅云雅便和欢喜一起随便吃了点。

说来,傅云雅很是喜欢欢喜不拘礼数的性格。起初,傅云雅在尹卓不在时,想找几个人一起吃饭。把尹卓院中的所有侍女和护卫邀请了个遍,只有欢喜一人毫不扭捏的坐了下来。从此,只要尹卓不在,都是她俩一起吃饭。

吃完饭后,傅云雅回了房间。一个人呆在屋里,看了极绝很久。这蛊说它像蚕宝宝,真是一点也不错。它不只样子像,就连秉性都很像,呆在那不吃不动。虽说按照尹卓所说,她只要把它随身携带就可。可傅云雅还是忍不住担心,这蛊会不会被自己给弄死呀。

直觉告诉她,极绝不只需要至阴之物放置,至阴之人照管这么简单。脑海中大概有方向,却一时弄不清楚原因。又想到第二天还要早起修习,她便把极绝搁在一旁,有些懒洋洋的上床休息去了。

睡了没一会,感觉有人在喊她。顺着声音望过去,原来是刘浪。傅云雅高兴的奔了过去,一头就扎进了刘浪的怀里。刘浪什么都没说,只是任她抱着。

过了一会,傅云雅抬头看向刘浪。发现对方阴沉着脸,就问:“你怎么了?这么久不见,你不想我吗?”

“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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