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女帝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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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女帝妖娆-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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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阳,你和我师傅串通好,今天自己跑来,问了她些什么?哼,我师傅居然骗过我这个亲徒弟,暗中和你串通好,实在太不像话了!她都给你讲了我的什么事,你老实交代。别说什么都没有哦,我才不信,我今天才想通昨夜她玩的花招,跑来一看,她用幻术把洞口封住了,我根本进不去。如果不是在跟你说我的事,干吗不让我进去呀?快说,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贺云阳被她一大串怒吼吓得脑筋短路,愣了一会儿才结巴着说出今晚和翊雪所谈的内容,当然他只说了探讨如何为她治病的一部分,企图打探她个人**的一段略过不提,说完后无比真诚无比委屈无比老实地加了一句,“真的,我就是问了翊雪姐姐怎么才能治好你的病。她也只跟我说了这些。”

天景打量了他一番,不太信又不得不信,她嘟了嘴道,“你费这心思干嘛,我这病又治不好。再怎么努力也不过是拖延罢了,没意思的。你别指望我会去泡什么温泉啊!我才不去呢!我也不怕死!”

这是贺云阳早有预料的回答,他也不和她争辩,也不生气。替她理着鬓边发丝,柔声道,“你不愿去就不去,我不勉强你!你冷不冷,我送你回去吧。”

天景诧异于他今天怎么这么容易妥协,不过也真的很冷,毕竟她已经在山下等了他两个时辰,身上早就冻透了。就糊里糊涂地点了头。

这次贺云阳飞得格外高,一抬头会觉得星星触手可及,她诧异道,“贺云阳,用御风术有必要飞得这么高吗?”

贺云阳不回答,用力抱紧她,在她耳边说,“翊雪姐姐说了,溶阳山的温泉对你的病很有效,你到底去不去?”

“说过了不去,怎么又提?你不是也说不勉强我的吗?”

“是,我不勉强你。天景,你真的不怕死?”

“不怕!”

“哦,那就好!那么,我们就一起死吧!”

“什么……”天景刚问出这两个字,贺云阳已经撤去了御风术,他们两个人,正在急速地下坠……

天景知道贺云阳有时候很疯,但万没想到他能疯到这个地步。

她衣袋里有御风符,可她被他牢牢抱在怀里,根本不可能把符拿出来。往下看一眼,尽管刚才贺云阳飞得很高,但他们下坠速度更快,黑乎乎的大地已经越来越近了。

“溶阳山泡温泉,去不去?时间不多了哦。”他在她耳边轻语,声音里居然还有笑意她张口,猎猎的风就灌进来,淹没了她的声音。在这样的狂风里,也只有贺云阳这个功力高深底气十足的家伙能开口说话。她只能点头,小鸡啄米似的猛点头。

在离地面仅有几丈的距离,贺云阳又展开了御风术,带着她猛得向上飞起,向大渊皇宫的方向飞去。

“贺云阳你这个疯子!你放我下去,我自己飞,我以后再也不信任你了!”认识他这么长,天景第一次觉得他这张脸不好看了,不但不好看,还很阴险很欠打,如果她现在能腾出手来……不过,好像还是不忍心打他。

“我怎么了?不过就是试验一下你是不是真的不怕死而已!哼,事实证明,你就是矫情而已,真实死到临头的时候,你的胆量比小吱大不了多少。以后你再敢说不怕死,我还拿这个法子治你!”

“你……你别不识好人心啊,我明明就是为你着想,不忍心你和我一起死。”天景知道自己这次是露了怯,但嘴上还是不服输,“你这么漂亮的一个人,摔得扁扁的,那得有多难看!”

“哦,是这样吗?”又是这种狐狸一般的笑语,天景心里咯噔一声,想着他接下来不是要把自己推下去再做一下试验吧?可是贺云阳再没有恶作剧,他在她耳边说,“要是真为我着想,以后就做个怕死的陈天景吧,因为,我不想活在没有你的世界里。”

幻身符真的好神奇,天景看着另一个自己坐在桌前看书,完全没有破绽。她已经和母亲跟侍女们说过了,这个下午她哪里也不去,只在房里看书,谁也不要来打扰她。

从大渊飞到月氏国用了大半个时辰,但穿越溶阳山方圆百里的的空中乱流却足足用了小半个时辰,天景从来没有遇到过那么强劲而混乱的风,她和贺云阳被狂风卷着甩来甩去,就像两只纠缠在一起的断线风筝。

后来,两只风筝总算在溶阳山的半坡平安落下了,看着彼此灰头土脸的样子忍不住笑。

溶阳山很热,从半坡到山顶,似乎每向上走一步,热度便增加一分。天景还好,因为体内有冰璃雾的寒气,她几乎从不知道什么叫做热。身处这样的酷热之中,反而觉得很舒服。可贺云阳就遭罪了,他的衣服已经完全湿透了,脸色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重,天景看着他的样子,真怕他会中暑昏倒,那她该怎么办啊?想想那片可怕的乱流,她自己都过不去,不要说带着他了。

“贺云阳,要不然你先下山去吧,我一个人上去……”

“别胡说,好像我很娇气似的,不就是热一点儿嘛,没事的。我适应力很强的,下次来就没这么难受了。”贺云阳又抹了把汗,“我前天来看过地形,前面有一段很陡的,你自己根本过不去。抱好你的衣服,快走吧!”

“哦。”天景把装着替换衣服的小包袱又往怀里抱了抱,跟上了他的脚步。

他们终于上了山顶,一个个冒着热气的泉眼参差排列,蒸腾起一片浓浓白雾,连天景都有点出汗了。她担心地去看贺云阳,可他没但没有将要热晕的意思,反而好像比刚才好了些。他拍拍她的头,得意的笑,“看什么,我的内家心法可不是白练的,我只要再修习二十年,就能达到寒暑不侵的境界了。”

“哼,寒暑不侵很了不起吗?”天景又想起了陆离,想到他的寒暑不侵,想到他为了让她也寒暑不侵送她的天极暖玉,那颗玉,现在还嵌在她的心脏里。却无法再让她寒暑不侵。

她叹口气,自己挑了个泉眼。回头瞟他一眼。贺云阳会意,递给她一枚哨子。“我先下去。你慢慢泡着吧,泡好了收拾好了就吹哨子叫我,我上来接你。”

天景接过哨子,不自觉想到玄明吹哨子驯他的猎犬的情景。贺云阳看她的促狭表情,就猜到了八成,叹口气,可怜兮兮道,“没办法,谁让我签了那卖身契呢,一日卖身,终身为奴啊!姑娘请自便,小人先下去了。”

天景目送着那个“小人”下山去了,才脱了外裳,慢慢滑进泉眼。温热软滑的泉水浸润着身体,真的是非常舒服。温泉的热气透过毛孔渗入体内,纠结在经脉里的隐隐寒意竟似真有退去的迹象。天景舒服地闭上眼睛,想想一个月能来泡两次温泉也挺好的,就是贺云阳太辛苦了。不过,谁让他卖身给她了呢!她摆弄着手中那枚骨哨,得意地笑。

月氏国边境处的一家小茶铺里,店小二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个在他店中喝茶的客人,那是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容貌气度都极是不凡。尤其是那个公子,他在这个茶铺做小二十几年了,就没见过那么漂亮的人……但是,也没见过那么能喝水的人。他都已经上了三大壶凉茶了,几乎是那个公子一人喝掉的,而且,居然还没喝够,又在要第四壶了。

喝了五壶凉茶的年轻公子终于把茶碗推到了一边,丢了一两银子在桌上,和那个红衣女孩一起走了。小二赶紧奔过去,把那一两银子拿起来左看右看。心想那个年轻人实在太奇怪了,那么斯文漂亮,喝起水来却像个车夫挑夫般不讲究,但付帐时又如此大方,他这个路边小店,三天也赚不到一两银子的。不知他们以后还会不会来?要是天天来就好了。

后来,每半个月,那一对年轻人都会来他店里喝茶,年轻公子的茶是越喝越少,但是银子却不少给,每次都是一两银子。

后来,这一对奇怪的客人,在他的店里,喝了十几年的茶。



2014912 15:56:25|9018499

第一百七十九章:惊马



锦阳帝最近很高兴,因为天景总算恢复正常了。

去年深秋天景大病了一场,高烧和畏寒症同时发作,病势非常凶险。整个太医院束手无策。他几乎以为这个最心爱的女儿就要这样夭折了。痛心疾首的他恨不得把所有无能的太医都拉出午门斩首,但那又有什么用?

没想到的是,某一天后,一直病重昏沉的天景忽然清醒了,高热退去,畏寒症也暂时压了下去。没人知道是哪剂药吃对了,反正所有太医的命是保住了。

可是天景病好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直恹恹弱弱不思饮食,人瘦得可怜。整天就躲在自己房里昏昏沉沉,半睡半醒。偶尔见到她一次,也是呆呆愣愣的,往日的灵气一点也没有了。

锦阳帝心中叹息痛惜,却无法可想,更不忍心责备女儿,只好眼看着她这样孱弱消沉下去,盼望着就像那次神奇的病愈一样,天景能突然得恢复过来,还和以前一样灵秀聪颖,伶俐可爱。

不知是他的慈父心感动了苍天,还是帝王的祈祷上天比较重视,总之奇迹再次出现了,而且几乎又是在一夜之间的变化,他的天景挣脱了那个恹恹呆呆的壳子,又恢复了往日风采,甚至比从前更敏锐聪慧了几分。

这次修订《农桑法》,天景的几点提议非常出色,不仅他极为欣赏,就连几位主管农事的几位重臣也赞不绝口,从前朝臣们对天景或多或少有些排斥,凡是她说的话提的建议看法,不管内容如何总是先驳斥一番,以表明他们对女子涉政的反感抵触。这次倒是全票通过了天景对《农桑法》的修改意见。

锦阳帝心里明镜一般,以前他们对天景的挑剔,基本是就是鸡蛋里挑骨头的没事找茬,原因只有一个:天景是女子。但这次天景一病几个月,一言不发,一条建议不提,甚至连朝堂和御书房都不进。这些臣子们反而开始想她了,想她的原因也只有一个:太子和她差得太多,不是一条水平线上的。

天景的彻底痊愈对另一个人同样是大震动,那个人就是太子。

这次天景一病病成了呆头鸟,太子自然是最高兴看到她这副模样的人。而每次来探望她都要唏嘘感叹一番,说几句诸如“天景你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哥哥很怀念以前和你一起在御书房聆听父皇教诲的时光”的感伤之言。

其实那时的天景也不是真呆,只是和贺云阳决裂的负面反应太大了,远超她的预计,她没有力量对抗这强大的负面反应,精神和身体都承受不了,就变成病弱呆头鸟了。换一种天景公主死都不会承认但确实如此的简单说法:她失恋了!

其实在天景病着的这段时间里,太子不是没有想过做些什么,可他不敢,也没有任何机会。他知道,父皇防着他哪。警戒力量方面,父皇加派了六个御林军,配合虎翼日夜值勤。而天景的药是秋月明和静思两个人轮换熬的,他如果敢在药里动手脚,不是要把母亲也陷进来吗?于是他只能狠狠咬牙,在佛前默默祷告:天景那丫头就这样呆下去吧,千万别再恢复过来。祷告着祷告着,天景就恢复正常了。太子极有种想掀了供佛香案的冲动。

三月十四,是秋月明的大哥秋睿堂五十岁生辰。五十岁生辰是大寿,锦阳帝向来宠爱秋月明,这次,更是不遗余力地给足了秋月明和秋家面子。御笔亲写了寿联,寿礼更是豪华隆重,而且,携寿礼前往贺寿的,是太子和天景。

秋睿堂是太子嫡亲的舅舅,舅舅的大寿,外甥岂能不去道贺。再考虑到天景才恢复了精神,这次秋睿堂的寿宴是在郊外罗虎山上的一处别院,春天的罗虎山风光极美,让她出去散散心也好。至于她是和太子一起去的,锦阳帝倒也不担心,就是因为她是和太子一起,难道太子还能笨到监守自盗?

于是他们两个就去了。因为是给家中长辈贺寿,那些皇室的捧场总要有所收敛,太子没有动用自己的车辇,天景也没有带虎翼跟随,兄妹俩同坐一辆马,后面跟着装礼物的车,就往罗龙山秋家别院去了。

罗虎山是昀城郊外的一座小山,名字挺有气势,其实山势平缓,除了有一段很陡的盘山路通往一处断崖算是有些山的险峻,其他的路还是很好走的,而且,春天的罗虎山,美得清闲秀丽,美得让人都不好意思心情不好。

天景现在的心情就很好,尽管她旁边坐的人是太子。

太子今天的心情也不错,于是兄妹俩相谈甚欢,两人都很小心,不去触碰任何可能引发不愉快的话题,只挑一些和他们自身有十万八千里远的趣闻来说,这种聊天方式很好,兄妹二人其乐融融,不时开怀大笑,服侍他们的两个宫女也在车厢另一边絮絮说着话。

秋睿堂的寿宴自然是极其热闹。天景是在内堂,和舅母及一众表姐表妹吃的饭。太子陪着舅舅在大厅里应酬。那些客人们见到太子爷,哪个肯放过向他敬酒的机会,太子的酒量又不是很好,所以尽管有舅舅和几个表兄弟极力替他挡酒,寿宴将散时,太子还是醉了七、八分。

因为第二天有大朝会,那是不能误的,秋睿堂也不好留他们住下。醉态可掬的太子推开执意要送他们回去的表哥,踉跄着被两个宫女扶上了马车。

太子靠在一堆软垫里半睡半醒,天景依着车窗看风景,看着看着,只听前面一声震耳惊心的沉闷巨响。

那大概是在放炮开山,紧接着又是第二声第三声,再紧接着,他们的马惊了。

“怎么回事?”太子终于被巨响和惊马引起的突然颠簸弄得清醒了,天景抖着声音回句,“太子哥哥,咱们的马惊了!”

话刚说完,车厢猛地一斜,天景一下子失去了平衡,身子往前扑倒,虽然及时伸手撑在车座上,额头还是撞在了车座靠背上,痛得她眼冒金星。

这是辆大马车,驾辕的有四匹马,赶车的是两个人。

马惊得厉害,只听那两个车夫“吁,吁”声不绝,马车却颠簸摇晃得越来越厉害。天景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去用御兽术把马制住,可有太子在,她可不希望被他握有身怀妖术的把柄,再说,她现在死死抓着车座扶手还东摇西晃的,哪里还能走动?

这时,天景看到了让她难以置信,让她大骂自己是笨蛋的一幕:在一次剧烈的颠簸中,太子的身上重重撞向车门,车门被撞开,太子掉了下去。天景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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