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仙度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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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仙度拉-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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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仓库,大概拐了几个弯。
“尿吧!”耗子停下来说。
“我想来大的。”我费力向他耳边凑了凑,让他能听清我的话。
“你妈X事还真多,快点快点!”耗子拉开与我的距离,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
假装蹲下,背过身,扯下眼睛上的大力胶,冲到耗子身后,手臂前探,抽出他腰间的匕首,从背后扎进他的腰间,跑出去。我闭眼幻想了这一连串的画面,只有预设一遍的时间,便是执行。
很好,他确实是背对着我,却在我扑上的那一瞬猛地转身,我本想抽出的匕首已被他更快地握在手中,前后僵持了不过1秒,我便被他扎了一刀,在手臂上,翻下的肉皮汩汩向外涌着鲜血。
“敢暗算老子?看我不第一个奸了你!”
一路血迹,我被他连打带踢拖了回去。
“真他妈怂,连个饿了2天的臭娘们都看不住!”
“让开让开,老子操得她求饶!”
一巴掌,我给他扇在了地上,绝望的都忘记了疼。
衣服被扯成碎片,连苟延残喘的力气都没有,毫无生气地散落一地,大概是身体暴露在空气里的缘故,我冷得止不住打抖,全身冰凉。
“你看他那猴急得样,尽他妈挡我镜头。”
“臭娘们,出去再敢当小三,照片立马上网,你他妈就真火了!”
“哈哈哈……”
心一紧,中了魔咒的乌砂绞嗜着心肌,远比手臂上的刀伤痛千倍万倍。原来,这才是他们的真正目的——算定了没人会来救我,也从不打算用我来勒索谁,绑架我,只为折磨我,给我教训,捏住我的把柄,让我不得不自动离开,从他和她的身边彻底消失。
周子孓,这就是你口中的罚酒吗?
毁了我,你就能得到幸福吗?
可现在,连一句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也不过是我说不出口的无用狠话而已。无力挣扎,一滩烂肉,我怔怔看着眼前这个扒了裤子往我身上窜的男人,吃力地闭上了眼睛,因为脱水,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砰的一声巨响,下流无耻的笑声戛然而止,盘踞在我身上的人影倏然消失。一屋子乱哄哄的人在我眼前晃动,影子一样,游来荡去,搅得我耳鸣目眩。很快,柔软而温暖的毛毯紧紧裹住了我,有个人急切地揽我入怀,却被几个白大褂礼貌地推开:“请让一让……”救护车门关上之前,我看见了他疼惜的双眼——
陆涛,总是不想对你说,谢谢你。
再醒来,我并不在医院。
屋里很暗,依稀能辨的是房间举架很高,我正躺在一个十分舒适的大床上输着液,而输液的手,正被人紧紧握着。
抽了抽手,唤醒了手的主人。
他的额头上是枕着胳膊睡着时留下的压痕,他的眼里有我从未见过的血丝,不过几天不见,他怎么能如此憔悴。
“醒了?恩?有没有哪不舒服?”他的声音颤抖着,眸光微烁。
泪,终于从眼角滑落,浸湿枕头,浸透这些天来的恐惧和疼痛,以及对他,从未停止的想念。
“邹笑宇,老娘受虐的时候,你死哪去了……”原本叉腰骂着才有气势的话,被我哽咽得不能成句。
“是我不好,对不起,对不起……”执起的手,被他轻抚着吻了又吻,他的神情,满是失而复得的无措和惊喜。
怎么能怀疑这样的他呢?那时的我一定是被打昏了头吧。

西山1

“这是在哪?”环顾四周,环境完全陌生。
“我家。”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狡兔三窟吗?”我轻声戏谑。
“好了是吧?有力气臭贫了是吧?”他伸手拭掉我脸颊上残留的泪水,指腹的温度冰冷。
我白了他一样,尝试着支起身子靠在床背上,刚一用力,胳膊拉扯间一阵剧痛。
“哎哟……”没忍住叫唤,我重又瘫在床上。
“谁让你乱动了?胳膊缝了针,乖乖躺着。”他一脸愠怒,沉声道。
“我想上厕所……”也不知输了多少液,膀胱鼓得快要炸掉。
“我扶你去。”他一手举着输液袋,一手伸到我的腰间,用力将我提起。
“这……不太方便吧?还是你告诉我洗手间在哪,我自己去好了……”脚一沾地,发觉自己的确没力气站稳,头晕得利害,何况还要举着输液袋脱裤子,但比起他在我边上看着我方便,还是咬牙自己方便更好些。
“有什么不方便,难不成我还不如那个案犯?”
嘴巴张成O型,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没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又是这句话,又是轻描淡写的口吻。他蹙着眉,小心地搀着我往卧室的洗手间走。
“哦?那我会被绑架你也是知道的?”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说完立马开始后悔,这个问题何止无趣,简直太伤感情。
他竟怔住了,随即停下了脚步,脸色凝重地看了我一眼说:“除了这个。”又补充说:“不过我知道是谁,这次再不会放过她。”
我没吭声,心里了然他说的是谁,也没有替她求情的打算。
“那个,您还是请回吧……”进到洗手间,他打开灯,我作势要接过他手中的输液袋,请他出去。
“别闹了。自己能脱吗?还是我帮你?”他帮我放下马桶垫圈挑眉看着我,没有丝毫的躲闪和回避。
“自己来,自己来……”我哆哆嗦嗦拉下不知谁给换上的睡裤,赶紧坐上马桶,深埋着头。还好马桶够高级,水流声哗哗,掩盖了让人尴尬的动静。
“这段时间你就暂住在这,这里挨着西山,空气好,等你有点力气了还可以在院子里散散步,要是呆不惯,我接亦然过来陪陪你。”他扶我上床,替我拉好被子。
“好。那就多有打扰了。”全身酸疼,眼皮又重又涩,直想接着去会周公。
“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你尽可以慢慢打扰……”耳边传来他淡淡的声音,呢喃成了我听过最动听的催眠曲。
“这次等你好了,我一定要拉你去西山烧高香,把所有菩萨佛祖拜个遍!”从醒来到现在,亦然如同秋蝉一般在我边上聒噪个没完,说这些天来她怎么着急的,怎么揪心的,怎么被吓死的,说得这个混乱:“光抓到那几个小喽罗管什么用,这种替人寻仇的小团伙多的是,关键是要有证据揪出幕后指使。你可不知道,这些天我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你没看我都瘦了,你看黑眼圈……”亦然用手戳着自己的眼睛凑近我:“唉,不过和你受的罪比起来,根本连开胃小菜都算不上!太可气了!真是没王法了!这可是法治社会!是21世纪!对了,那个叫陆涛的是你什么人啊?这两天跟疯了似的到处找你,昨天在医院邹笑宇要带你回来,他还给了他一拳!”
“谁给谁一拳?”我听得迷糊。
“陆涛给了邹笑宇一拳啊,可猛了!还好后来给拉开了。”
没想到我昏睡的这段时间战况竟是如此激烈。我问亦然:“陆涛怎么知道我出事的?”
“他那两天总给你打电话,你又一直没回来,我正着急呢,就接了电话告诉他了。”
想起那天陆涛站在救护车边的神情,我的心隐隐揪了一下。如果这是我和他的初次相识,很多人生轨迹或许都会改变吧。
“你饿不饿?我给你去厨房弄点吃的。”亦然拉回我的思绪。
“你给我弄?还是算了吧……”皱眉,不屑,想起了她每次下厨时都会糊锅的西红柿炒蛋。
“这里还轮不到我,你老公专门给你请了营养师,你就等着给喂成猪吧!”
我白她一眼:“什么老公老公的,别乱叫!”
其实营养师也没什么,一连两天,不过是清淡的,粥,还是清淡的,还是粥。
亦然陪我住了两天,嚷嚷衣服没带够,要回去取,我知道她是呆不惯,也不强留。笑宇这两天将办公室挪到了这幢别墅,天天几堆人进进出出的报告、开会,从早到晚没个消停,难得清静过来看看我,房间里还杵个亦然牌灯泡。所以当我和他说亦然要回去,麻烦他找车送的时候,他答应得十分痛快。
“你安心在这养着吧,过两天我再来看你!” 茵茵绿草边的鹅卵石小道上,亦然拉着我的手,又看了看正站在我身后的邹笑宇,没有半点留恋地说。
“好,路上注意安全!”我淡淡一笑,目送她离开。
笑宇上前紧了紧我的衣领,如同一个宠溺孩子的慈父:“回屋吗?还是想在院子里走走?”
“你去忙吧,我自己走走就好。”
“没什么好忙的,陪你走走。”眉眼间尽显温柔,他有力的臂弯轻轻揽过我的腰身,带我缓步走上草坪。
这里的环境实在好到奢侈,背倚西山,绿树成荫,绵延的草坪修葺工整,空气里尽是草绿的清新,蝉声和着布谷鸟的叫声忽远忽近。夕阳西下,举目所及都泛着毛茸茸的金光。我贪婪地呼吸着如此恬静的空气,任他牵着踩在松软的草皮上,不过4、5公分的嫩草带有节奏地滑过脚踝,撩拨得我的心底一阵阵酥麻。
搜肠刮肚想说些什么,但都怕破坏掉此刻的温馨。
有时候最好的语言,不过是沉默吧。
“累吗?要不要去那边坐会儿?”他指向不远处一颗法国梧桐下的长椅,温柔地问我。
“不累。我已经好多了。”
“好什么?看你瘦得,本来就瘦,这下都成干了。”
嗤笑出声:“尽夸张!我哪有你说的那么瘦……”
“还没有?我可不想娶个木乃伊。”他用力地搂了搂我,说得极不经意。
嘴里叽咕:“人家木乃伊还未必愿意嫁你呢!”
“你说什么?” 他放缓脚步,眸光如魅,穿透漫晖夕阳细细端详我。
“你耳背啊?什么话都要别人说两遍!”我不耐地说完,挥手打下他的臂膀,快走几步。
“还没好全呢就开始皮痒了是吧?”
可怜我的两条小短腿,紧捯慢捯也敌不过他那两条长腿大跨两步的,挑衅的结果是被他从身后一把搂住轻轻咯吱。
“错了错了,我说错了……”笑得上不来气,这人怎么能这么对待病号。
“哪句话说错了?”他不依不饶。
“说你耳背……”
“没了吗?”
“还有还有,都错了都错了,哎哟,疼……”我突然痛苦地蹲下,紧抱住头。
“怎么了?头疼是吗?还是我碰到伤口了?”他立马停下所有动作,跟着蹲下,试图拉开我埋首的手臂,言语行动间尽显担心。
“哈哈哈哈……”没忍住,他又凑得近,我笑喷的口水溅了他一脸,看着他渐沉的眸色,我的小心肝骤得一拎,还等什么,快逃吧。
晚餐终于看见了久违的肉菜,我那个激动,热泪都快止不住盈眶了。
“身上痒得难受,还不能洗澡吗?”因为伤口较深,又在容易溅湿的手臂上,医生建议近期不要洗澡,擦擦身就行,这个建议让我备受煎熬。
“实在难受就洗吧,伤口包好,千万别沾上水,洗完我给你上点消炎药。”
“好啊好啊,我保证不沾水!”
答应的痛快,洗澡的时候才发现没这么简单,笨手拙脚地让我倍加想念亦然。想洗头,手臂举不起来,想拿着莲蓬头洗淋浴,手臂还是举不起来。狼狈地溅了一身水后发现我根本力不从心。无奈地擦干了身上的水滴,包起嘀嗒落水的长发,重又穿好睡衣,踱到他面前。
“忙吗?”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不解地看我;“怎么了?”
“能帮我洗个头吗?痒死了,可我手臂举不起来,一举就疼。”我做出举手洗头的姿势,可惜手臂只能抬到一半的高度。
他怔了半晌,艰难地放下手里的文件走到我的面前紧蹙着眉头:“去吧。”
请他帮忙洗个头而已,有这么为难吗?
半蹲在浴缸边上,我把莲蓬头递给他,“冲湿了打洗发露抓出沫沫来淋干净再抹润发素再冲干净就好了!”
他关上水,不知从哪变出了个小木凳:“坐上,不然蹲久了该头昏了。”
“好。”坐上板凳,埋着头,把长发甩进浴缸里,听水流哗哗。
“水温行吗?”
“嗯。挺好的。”
话说这家伙的手感还真不是盖的,力道适中,还总能精确地找到我头上奇痒得地方,洗得我那叫一个享受,除了极偶尔扯到我头发时的微痛。
“哎哟……”
“哪疼?我没碰那个包啊?”
他不说我都忘了,给木棒敲击的后脑勺一直鼓个大包,这两天消了不少,但一摸还是能摸到,不过已经不怎么疼了。
“不是那,是你扯到我头发了。”
“哦,那我再轻点。”
“笑宇……”
“嗯?”
“如果你以后落魄了可以去发廊当小工,我一定天天去照顾你生意!”
“你能盼我点好吗?”
“我这是夸奖你呢!”
他不再说话,我能感受到他洗得极认真,尽力不让水流到别处,尽力不碰我后脑勺的鼓包,尽力不扯痛我的长发。细软的水流欢快地溢过莲蓬头,顺着我的发根滑落入浴缸,和着雪白的泡沫折出晶莹剔透的光,呼吸间尽是洗发露恬淡的清香。我趴在浴缸边沿,一歪头就能看见他斜坐在浴缸沿上的长腿,眼皮开阖间舒服得泛起困来。
“好了,坐这别动,我拿吹风机去。”
“哦。”
我的头被他用浴巾包得严实,整个人无聊地坐在小木凳上打着盹,恍惚间脚底一滑,整个人仗着惯性向前栽去,手臂又不敢用力,只得由着大半个身子“咚”得一声溜进浴缸里,头上的浴巾也识相地散开。
笑宇听到了动静,砰得撞开门,大概正看见我狼狈起身的样子,两个箭步冲上前,小心地拉起我问:“摔哪了?疼不疼?”
我指了指膝盖,正准备弯腰卷起裤腿查看伤情,却发现他直视我的眼神蓦得变了,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竟然是我湿掉大片的丝棉睡衣前襟。
惊呼出声:“呀!”我赶紧抱胸,一着急,又挣得胳膊生疼:“哎呦……”
为什么没有黄历提醒“今天不宜洗澡”呢?

西山2

本来就是脱了再穿的睡衣,里面完全真空,又是纯白色轻薄质地,经水一打湿,能看的不能看的都被看的一清二楚,从上至下滴答落水半露半透的诱惑力只怕更甚。
我知道他眼神里隐藏着什么可怕的讯息,我试图拯救他出欲海:“喂……”
“把衣服脱了。”他沉沉开口道。
“啊??”让我对着他脱衣服?开什么玩笑。
“还是我帮你?”挑眉,显示他已经是很好耐心了。
“你要……干什么?”我下意识地抱了抱胸,心里开始敲小鼓。给他?不给他?给他?不给他?给他?不给他?
“给你洗澡,免得你湿了伤口还摔得四仰八叉。”
“啊啊?你给我洗?那我还是不洗了,擦擦干就行了。”我跨出浴缸准备拿浴巾,被他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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