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地步,这让我不禁有些怀疑,这货不会是羊癫疯病发了吧?
朱福这货神经很粗,但大汉自以为偷瞄的灼热视线还是由朱福敏感的‘武器问题’上直接传达到了朱憨货粗大的神经处。这可是用她近一个月的辛苦(给我磨刀等售后服务辛苦)才换来的专属武器!朱憨货很戒备的一爪子把猪牙棒往怀里搂。搂了一半,这才发现忘了自个儿武器上的尖刺,这货又痛又不撒手,抱着猪牙棒‘嗷嗷’的吼吼。
朱福这一嚎,让一直在外圈探脑注视咱们的狼群发现。这些朱福忠实的手下们的危机感认为,进入人群会多半发生啥让它们‘遗憾’的事,所以这些个家伙就一直在外面晃悠注视自家老大。这会儿发现自家老大发出与平时指挥不同的嚎嚎,顿时急得像饿极了的狗发现被锁铁箱子里的吃食一般,又想跑过去,又怕弄巧成拙。索性集体跟着它家老大一起嚎嚎了起来。
这下可热闹起来!又是狼嚎又是人吼的。刑天人群的刑天们表示很无辜的左看看右看看,而朱福身边的人巫苍则是睁大眼睛,似乎觉着朱福这动作是唤狼的仪式,那家伙表示学习兴致很高的直瞅瞅朱福,手里学着朱福的动作以骷髅杖做‘猪牙棒’,试着学着朱福的架势,小声儿的嚎了那么两嗓子。
我无言抚额,实在不知道用啥话来表达咱现在内心比‘炯炯有神’还要囧的心情。咱对面的刑天大汉似乎被猛的惊了一下。只见那家伙微微那么一蹦达,脸上表情狰狞,似乎下意识的觉着有啥袭他家营了一般。原来,这家伙方才深沉的默然是在走神啊!顿时,这家伙在咱心中对比教导主任地位的线条直线下降(补充!无下限的下降!)。让咱突然产生一种这家伙也不过如此的想法……
一阵鸡飞狗跳后,咱灵机一动,让阿狼转达朱福现在的行为是不满这些人想要拜访第一巫师。阿狼顺带再次把话翻译得夸张了一些,说朱福现在是在借用狼神的力量和第一巫师沟通,第一巫师发怒了——咱又不是啥动物,是人不是人都想参观就参观?要参观得有地位!被地位求见,那就是侮辱咱!
也不知道刑天大汉在想些什么。或者那家伙根本就没有咱教务处主任的脑子。那家伙接受了这在我看来相当拙劣的谎言,居然就这么和咱们‘掰掰’了。另,还送了朱福那厮十只母羊和十只公羊。
目送刑天大部队离去,我有些茫然。话说,要早知道那有咱教务处主任气质的家伙智商与气质完全成反比,方才咱就该……呃,其实咱就是想换一给咱们捞好处的谎言也想不出来。没那脑子,同样也没那功力。反过来想一下,其实咱都觉着咱算幸运的了!
咱完全不能想象咱印象里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教导处主任同样穿这里的后果。如果那货真的来了的话,估计谁都不用玩儿了,直接抹脖子死得还要干脆一些。
194、美丽的误会
194、美丽的误会
、番外:主任!
番外:主任!(谨慎订阅,废话较多,不喜勿订)
天空阴霾,琐碎的细雨带着股股轻微却阴冷风环绕着这带残垣断壁的特殊广场,死寂的静默中偶尔两声细细的哭泣声传来,让整个广场朦胧又扭曲着,好似整个空间都被拉进地狱一般,与广场外的喧哗热闹呈强烈对比。
几个身材窈窕的素衣女子站在一道纪念墙旁。这纪念墙造型相当奇特。地上一深深的裂痕,左侧的地面被地壳生生抬高两米,而纪念墙斜斜的横跨两块地面,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名字。
将手里鲜花放下,几个没有交谈,像是排练好一般,放花放火盆,很有默契的将一些纸扎小人电视机电脑等在火盆中烧化,几人默默站起。
身形略为瘦些的黑衣最先站起,转身却见一头发花白的老人独身撑伞,远远站立着。“主任?”
剩下几女齐齐转头,放下手里,快两步走近,的环绕着老人。
“你们,每年都有来吧?无小说网不少字”老人声音低沉而沙哑的说着,似乎压抑着某种深刻的感情一般。
几女脸上才露遇故人的微笑,闻言显得勉强起来。黑衣笑得很是难看,几次张合嘴唇,却半晌没有吐出一个音节。
“终于脱离你们几个,估计那丫头正在下面庆幸你们欺负不着她呢”老人清了清嗓子,微笑着说着。
“没关系,我让人按我体形做了一纸人儿,刚给她烧下去。绝对让她寂寞不了”一旁短发微矮的蓝衣声线略微颤抖,最快的回答。
“你们也烧了?”老人扭头看了看其他几个,见皆点头后微微勾了勾嘴唇,“这样也好这样那丫头一个人在下面就不会吃亏了她那脑子啊……”说着,轻轻的摇了摇头。
其间米白色衣服的清丽一直身子微微颤抖着,张合了几次嘴唇,最终颤抖着轻泣了起来,“主任,你罚我吧要不是当时我逼她来相亲,她也不会出……”
老人微微侧了侧身,面对着清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像哄小孩那样,伸手拍了拍的脑袋,“不是你的,你也不……唉~~别哭,你那丫头最讨厌看人哭的。”
见清丽情绪有些失控,一旁的黑衣扶住她,抬头对老人说着,“主任,我们找一地方坐下说吧”说完,指了指老人被飘来细雨打湿的裤脚鞋面。
老人担心的看了清丽憔悴的脸一眼,轻轻的点了点头。
一行人来到一茶馆包间,温暖的空气和轻唤的音乐让几人脸上的表情松缓了一些。黑衣从清丽的包里摸出一药瓶,倒出几枚药片,要来清水给清丽服下,将因服用药物而神色有些模糊的清丽扶到一旁沙发,让斜靠躺着,这才回到茶桌旁坐在了老人的身边,“主任,这种天气您不该出来的,对你身体不好。”
“有啥不好的?有如窝在家里活一年,我情愿在外面溜达着活三个月”老人喝了一口暖暖的茶汤,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要是那丫头在的话,她铁定赞同我的做法”
“是是她时候认为您不对过?您在她的眼里,简直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比上帝的地位高多了”一旁长相甜美些的笑眯眯的说着,说到一半便红了眼圈。
“我地位能有那么高?你们骗我的吧有那么高没见那丫头遇到事儿联系我?”老人佯装不信,故意板了张严肃的脸,扭头问着几个。
“真没骗您。就她去的前一年过年,咱们说喝酒,她还说会被您,会被训来着。”黑衣眼睛蔓延着水汽,带着鼻音笑着说着。
“那丫头啊”老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想哭就哭吧笑得难看死了估计这里那丫头也看不到”说完,老人再次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主任对不起”黑衣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我您把我们几个当作闺女来看的,以前咱们爱欺负美丽……美丽一走……这几年咱们都躲着您……对不起。”
“对不起啥?”老人挥了挥手,“你们这一届时咱们体校条件不好,你们几个就分在我这里,吃住都一起。我呢?也是个没后的命,不把你们几个丫头当作亲闺女,当谁做亲闺女?那时候我确实偏疼美丽一些,想着美丽啊,没爹没**,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被亲戚欺负不说,脑子还不好使。哪儿你们几个有爹**和没爹妈一样,还吃美丽的醋,欺负美丽。不过我你们都有分寸,也帮了美丽不少,要没你们几个,美丽也不会那么顺。没想那么多。谁我没多想,你们几个倒是多想了。一连几年连个面都不露还是美丽听话啊”
“主任……”
“不说这些了。你们几个要再不来看我,以后就看不到喽”老人再次洒脱的挥了挥手。手挥到一半,有些懊恼的缩回了手,“看我,越老越没皮没臊的,本来就没啥关系,还用话挤兑你们几个来看我,我真是……”
“主任,您这样说我就没脸了。是我们没照顾好美丽,没脸来见您,您不怪我们没照顾好美丽,不嫌吵,我马上回家搬您那儿去住。”短发微矮的蓝色生怕老人误会,嘴皮子很是利索的飞快说完,说完后眨巴着眼瞅着老人,一副绝对不骗人的模样。
“干脆都住我那儿去。我那儿大交通医疗啥的都方便。反正咱们也没拖家带口啥的。把主任接后,咱们还像以前一起住主任家一样……”
待一行人心结解开,这不的,突然说起为啥‘主任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这事儿来。总结之后,大家的疑问聚集在了这样几个主要事件里。
事件一
主任当年经常加班,但只要众人偷看了电视,主任绝对一逮一个准。绝无遗漏。
“您不,第一次咱们以为是摸了遥控板,您看到上面指印儿了。咱们就用卫生纸包住遥控板。结果您就肯定的说咱们看过了,咱们打扫了一个星期的学校厕所,后面您装模作样的看了看电视。那会儿咱们就以为是电视开关的灰尘出卖了咱们。第二次咱们看完电视直接把电视擦了个干干净净,您还是肯定的说咱们看过了。咱们就又打扫了一个星期的学校厕所。那次您的在地面上瞅了又瞅,咱们又以为是地上脚印出卖了咱们。第三次咱们看完了电视,把地上扫了又扫,擦了又擦,最后您还是肯定咱们看过电视了。继续打扫学校厕所。第四次,咱们以为是打扫地面时把灰尘弄桌上的,让您了。这次咱们看完了电视,不但把地上擦了,就连窗户桌子啥的,跟过年大扫除似的弄了一遍,结果您还是肯定咱们看过电视了。而且以后不管咱们弄,只要一看过电视,您就。到底您是的?”
“这还不简单?那电视机散热的地方搭了布,我只要摸摸电视机后面热不热,自然就你们有没有看电视。再加上我看其他的地方转移你们注意力,咳咳。”
漂浮在半空的曾美丽灵魂:很无语。
事件二
当年青春期的众人很好奇关于酒啊烟啊一类物品,每次众人只有想法,还没落实,主任的警告和敲打便随之而来。
“那会儿不是都会好奇,然后跑去试试的么?咱们那会儿也好奇。几次都只有想法,您就了,那是回事儿?”
“就美丽那张啥都写脸上的脸,你们认为你们很高明?”
漂浮在半空的曾美丽灵魂擂地吐血:原来主任的无所不知还有咱的功劳……
事件三
当年考国家队时,几人没后台,被人挤了下来。名单都发了出来,众人皆伤心的认为有俩人应该会被刷下去了。但国家队来接人,那张名单却被换成了真实的成绩,几人全部进了国家队。
“当时盖了章了,单子也发出来了,主任,您让那些人该回真实的的啊”
“……”
“其实,当时还有些运气的成分。我去找省上的人,人没理我。我又去国家队……最后闹得挺大,他们没法儿了,才弄了。”
漂浮在半空的曾美丽灵魂眼泪汪汪:咱就说当时为嘛咱们一走主任就被撤职……主任,您……
……
正感动着呢,突然觉着身子一震。咱有些茫然揉了揉眼。黑漆漆的屋子,身下是兽皮垫子。呃,咱刚才好似看到主任……好吧咱是梦到主任了而且梦得还真怪梦到那些家伙居然几年没去看主任,而且还梦到主任解密‘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而且梦里的主任还变老了很多,还梦到当年威胁咱去相亲的那个一直神采飞扬的家伙竟然得了神经衰弱,还变成了药罐子真是不可思议。莫非是前几天看到那有主任气质的家伙,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咱也不会报复得那么猥琐啊啥那些欺负咱的都是在帮咱,然后一家伙帮咱还帮到神经衰弱……莫非真实的是,咱的潜意识一直很猥琐?带这满脑袋的疑问,咱咂巴了一下嘴,看了看外面,似乎还天黑着。篝火也燃了没多少。
算了,想那么多干嘛?梦多半都是反的。还要赶路呢咱还是再睡一会儿吧扑腾了两下自个儿的枕头,用力的说了两声儿梦是反的。最后再顺道坚决不承认那梦里人的变化让自个儿心疼心疼的。然后,睡觉
番外:主任!
番外:主任!
、195、琐事
195、琐事
半夜,阿豺得意洋洋的带着她的战利品回到了部族营区。这货带着比这几天收获都要丰富的羊群,把做梦惊醒,才刚刚再次睡下的咱弄了起来。
“嚷嚷啥?把数量记下来,把羊赶那边坑里去放着,然后给我睡觉咱们回程”脸上带着些不爽,我横了阿豺一眼,扭头待继续回咱温暖的被子里去。
“熊女,为啥走?我还有没换呢好多部族见这少了,都用比前几天数量多的羊和我换……”阿豺满脸不服气。在她看来,她带回比前几天更多的活物,应该得到比前几天更加厉害的夸奖才是。就算夸奖没前几天厉害,但也不能直接从夸奖变成斥责。这落差也太大了点。
“好意思说你第一次出发的时候我说啥了?我说不管怎样,天黑前一定要你呢?”停住脚步,我扭头不爽的横了阿豺一眼。虽然白天的时候看着刑天的人离开了,但人毕竟离咱们不远。万一别个醒过神儿来,或是又有了其他的想法,把咱们一帮子人给留下……夜长梦多啊财政官小妹
阿豺想了想,似乎这话没有说,而且貌似也是为的安危考虑。从话里流露出了对她这个人缘不好的家伙的担心。顿时,想法儿简单的阿豺心里头委屈消失之余,一股子被理解而让鼻子发酸的奇怪感情涌了上来。阿豺没说啥话,只是捏紧了手里用来速记的兽皮本子,一副乖巧听话模样的往自个儿营帐走去。
阿豺这一走,我倒是奇怪了。在我印象里,这段部族里的家伙是越来越有‘个性’来着。特别是几个同咱一块儿从原熊族走出来的家伙,一个二个的都有了的想法。要是解释没到位,那些个家伙都可以和咱扯个半晌的,浪费咱无数口水……这会儿阿豺咋突然就这么听话了?莫非吃药了?于是,咱嘴欠了,“阿豺,是不是换的时候受委屈了?”
阿豺背影僵了僵,肩膀抽了抽。
这货不是在哭吧?无小说网不少字我无辜的眨巴了两下眼。莫非是认为立了功反而被骂,所以委屈得哭了?坏了看来这委屈还挺大想想,貌似刚才的态度似乎是有些打击人得积极性了。当即,咱便下意识的劝慰起那家伙来,“阿豺,不是你的,是……”
咱认命的打算浪费口水来解释解释到底发生了啥事儿以及咱为啥做这打算来着。要这段阿豺这功臣在咱的眼里已经上升到了财神爷的地步,得罪财神爷这事儿,咱可不想去干。
“熊女,我。我以后不会了我听话熊女都为了我好”阿豺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