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谁能告诉我这是个什么样的情况!?老兔子的视线肉疼的跟着卤女手里提着的兽皮包裹,待卤女身形没入黑暗,老兔子这才眨了眨眼,用恶狠狠的目光瞪着咱。
你瞪吧!瞪吧!反正又不会少一块肉。咱得意洋洋的仰头看天。
“熊女,这是卤母!”便宜老娘在咱身后推了推我。险些让得意忘形的咱一时不查,扑倒在地。老娘嗳,你要动作麻烦先提个醒儿好不?
一个趔趄,我摇摇晃晃的稳住了身形。冲眼前看着咱微笑的中年女人露齿的笑了笑。“卤母,你好!很高兴见到你!”标准的官方语言。就是不知道这货能不能理解了。
“可以战胜熊的强大勇士,强大头领。熊女!很不错!”卤母拍了拍咱的肩膀,一副同志见同志的热情表情。(一听这话,咱骄傲了)“就是矮了点。”语带惋惜的补充。(汗,那谁,你能不能把后面补充这句话给省略掉!)
“我还会长高!”实在憋不住,咱蹦跶着解释着。
“对!熊女还是个年轻的强大头领。”卤母意味深长的说着。
汗,这么怪的眼神!?不会是……“我还是一个爱好和平的,不喜欢挑事和战争的头领!”被卤母笑得心里毛毛的,咱赶紧表明立场。
“那就好!”卤母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离开。
诶?这就离开了?不说些其他什么的,不给点啥好处么?我抓了抓头,心里对卤母做下定义——那是个小气的!看她这么热络,咱还以为她要给点什么拉关系呢!简直浪费咱表情。
……
熊女蹦达出来,敲铜锣唧唧歪歪:各位乡亲父老,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啊!导演那货说了啊,今天爆发状态,三更。
莴笋被熊女从怀里提溜出,手抱上网本,眼神无比的迷茫。
“说话啊!”熊女用手指戳了戳莴笋。
“说啥?啊!对了!第一更送到!”莴笋脸露腼腆的笑容,冲各位客官笑了笑。
“算了,你还是该干嘛干嘛去吧!”熊女被打败,胡乱把莴笋塞回怀里。继续敲锣……
正文 49、满地打滚,就要他!(下)
那卤母走后,卤女这才带着被绑成一串儿的女人偷偷摸摸做贼似的走了过来。这货用手肘推了推我,“那啥,我阿母走了?”
“嗯!这都是陶族的族人?”我看着她身后那黑压压的一群,有些眼晕。
“废话!我阿母和你拉关系呢!要不是怕破坏了交换规定,说不准我阿母直接就把这些人送你了。要是我有你那么强壮,我也分族去!这些就我的族人了!”卤女碎碎念着,满脸的不甘。
我错了!刚才那卤母非但不是小气,人还大气得很!这恐怕能有三十多个人吧!比咱全族人加起来还多!这大面子给得,我能控制得住?“你阿母这是害我还是拉关系?给这么多!?”
卤女用很诧异的眼看了看我,“你们这种勇士的部族都控制不了,那谁还能控制?”说完,挥了挥手,一副你别说笑了的模样。“难不成我们这种窝洞里的部族就能控制?就是因为控制不了,不然哪儿能便宜你……呃!”惊觉自己说错话的卤女捂住了自己的嘴,眨巴着眼睛,努力的把眼神儿调节成纯洁状态。
“瞧这话说得!我哪儿有那么厉害啊!”咱搓了搓手,被这马屁拍得之爽。扭头美男崇敬的眼落咱视线里,我尾巴翘更高了。“留下留下,没啥大问题!呵呵呵!”得意忘形了。
“喏,我说的十葫芦卤水。”卤女把一挺沉的葫芦放我手上,“这里面是卤干,可以兑成是十葫芦卤水的卤干。说好啊!别让阿土做祭品。”
我眨巴了两下眼,点了点头。话说我很想告诉她,咱部族的繁衍祭祀被咱给PASS掉了。繁衍活动变私底下个人活动了,是不会出现祭品这玩意儿的!但……白送的盐,不要白不要不是?咱闭嘴冲她和善的笑了笑。
“说出来不怕你笑话!阿土是陶母的唯一孩子,一直做女人教养的。咱们和陶族关系好,经常见到。阿土就和我阿妹一样。要是你用阿土做祭品,我就是分族,豁着灭族也要找你麻烦!”卤女给我的所有疑问做了一个完美的解答。这说明了为什么阿土比一般男人弱,也说明了为什么他会那么仇恨同他一起被绑起来的陶族附庸族男人……
卤女不依不饶的盯着我。唉,看样子不给一说法,这货可能真的去卤母那里闹分族,然后分了族去守护这阿土。
“我们族只有繁衍活动,没有繁衍祭祀!”我拍了拍卤女的肩膀。这货也是一有情有义的。咱对这卤族少族长的好感是蹭蹭的飞速上涨。
“啊?”卤女怎么也没想到我会是这样一个回答。“你不怕没后代?”
“后代又不是祭祀出来的!我烦那玩意儿!”没管后面立耳朵听墙角老兔子铁青的脸,咱拍苍蝇似的挥了挥手。
“啊!当头领真舒服!要不我加入你们族?”卤女那货来了一句没头脑的,给身后偷听的老兔子吓了一个跟斗。
“别想!”我横了卤女一眼。要是她老娘知道咱把这货给拐走了,那还得了?不得把咱那个小小的熊族给掐灭?虽然咱族的单独个体比较强,但蚁多咬死象啊!更何况个体差异还没到蚂蚁和象那么夸张的程度。
“真没意思!”卤女拍了拍屁股,把身后黑压压的陶族人留下,就要离开。咱的心思一动,用手拉住了她。
“别走!看在你送咱卤干的份上,我也送你一宝贝!”说着,咱跑到躺地上睡觉的朱福身边,把她做枕头用的,装满了土制小面包和兽皮的兽皮包裹给拖了出来。
“喏!下面有血的时候,这样绑!然后血就掉这上面,不会凉凉的不舒服了!”我拿了仨土制小面包塞卤女手上,教她怎么用,怎么换里面竹炭。
“咦?好东西!这东西多少卤水换?”卤女嗅了嗅竹炭包,很感兴趣的问我。
卤水……我看了看围火堆旁边,黑压压眼巴巴看着我的三十多人陶族女人,再看了看一旁仅剩的肉块兽皮包裹。“换肉!”要是不换肉的话,这么多人还没到家估计就得饿死一两个。特别是这些陶族女人瘦瘦弱弱,看起来饿了不少的时间。
“换肉啊!”卤女情绪低落下来。谁都知道她们族自己消耗的食物都需要靠卤水换,再拿换了的肉来换土制小面包,明显有点吃饱了撑的。
“这样!这里的人我都不认识!你帮我拿去换肉,然后每次换手指头那么多个的时候,我就送你一个怎么样?”我冲卤女挤了挤眼。
“好!”卤女拿着我数出来的四十个土制小面包,飞快的蹦跶向各个篝火堆。
目送卤女离去,我的视线投向了眼前这黑压压的陶族女人们。“熊女,太多了!洞穴住不了!换一些出去吧!”卤女一走,老兔子便跑了过来,没好气的同我说着。看样子这厮还在为我用一兽皮包裹的肉把阿土换来而耿耿于怀。
一听这话,原本脸上露出来点喜色的阿土脸色变成名副其实的阿土了。篝火旁的女人们也面带土色,颓然的跌坐一地。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
“谁说要我把部族带领强大的?”没好气的横了老兔子一眼。一边阿土美男立直了耳朵,眼中闪过希望。
“可是她们是陶族……”老兔子吹胡子瞪眼。
“什么陶族不陶族的。咱们是熊族!没有陶族!她们到了咱们熊族的摊位咳咳……地盘,被我换来了,那就是熊族的人!”难道这货就没听过海纳百川,有容奶……咳咳,乃才大么?一边阿土美男感激的眼神让咱有些飘飘然了。
“有陶族!我们就是陶族!有我们就有陶族!”人群中蹦达出一相当不和谐的话,咱郁闷的投眼过去。老兔子用‘你看吧,你看吧’的眼神看我,让咱鬼火乱冒。
这话一出,美男和陶族众人的视线便投了过去。我很轻易的便找到了那个唧唧歪歪的家伙。挑战和谐部族大家庭的家伙!
那是一个面目带着浅毛,发育不怎么完全的家伙。和附庸族那野人长得很像!一样的大猩猩脸!
话说咱是不是和大猩猩脸犯冲?
正文 50、镇压!
“陶女!”美男大声的呵斥。
“别喊我名字!你这灾难之子喊我的名字我都觉得恶心!”说完,那猩猩脸站起了身来。连带让和她绑一起的人也站了起来。那和她绑一起的女人眼睛很忙。一会儿抽筋似的向美男投去求救的眼神,一会儿又用力的向我投来‘她不是故意站起来,是被逼的’的眼神。
陶族的族长不是没生女儿么?这货哪儿冒出来的?莫非是收养的?看了看美男光洁的瓜子脸,再看了看猩猩坑坑包包的方正脸。很难想象这两人都叫一人阿母。是了,多半这家伙是收养的。没见一般族长都长得脸很光滑么?包括那凑近乎,和咱族名一样的熊母,那货老是老,但脸还是一样光的(表示没粗毛)。
“把她换了!然后还有谁不做熊族人的?”对美男投来的乞求眼神儿咱没管。对破坏安定的份子,那是一定要坚决的和谐掉的。不然弄回去一堆没心的狼,咱要着有啥用处?
“熊女,我会做陶!留下我的族人吧!我一定做很多的陶!”美男眼见站起来的陶族女人越来越多,着急的把自己的秘密脱口而出。
做陶?“你现在是熊族人!做出的陶也是熊族的财产!那些人是自己不愿做熊族人,留着也没用!”我恶狠狠的冲美男说着,对他抛来可怜的眼神视而不见。
“住嘴!你这灾难之子!陶族的陶只能在陶族做!你要背叛陶族吗?”猩猩脸不知死活的叫嚣着,“就是去了熊族,我们也是陶族人!我们这么多人,还跑不掉吗?”蠢货!连阴谋都说出来了!不过话说回来,说出来的阴谋还是阴!谋么?
我起杀心了!任谁见掉自己兜里的财产长脚自己跑掉,都会想弄死那第一个跑不说,还煽动的财产的。特别是那祸害头子陶女!姥姥的,别以为老娘不会杀人!
“求你了!求你了!放过她们吧!放过陶女吧!”美男感觉很敏锐,第一时间感觉到了我心中的杀意,挣扎着想要站起,却因为跪久了,腿部血液不畅,一下子栽倒在地。“我做祭品都行,放过她们吧!”
做祭品!?很好!他明明有听到我和卤女说不用熊族没有繁衍祭祀!难道他也想借我熊族的名头来发展他的陶族?还是他仗着我对他的特殊对待,认为我不会把他怎样?火上浇油,怒火冲晕了脑袋。“阿狼,杀了她!”身后机灵的阿狼早在感觉气氛不对时,便抽出了竹矛做戒备状。待我命令一出,竹矛笔直的射出,狠狠的插入那张猩猩脸的胸口。
“你……你不可能杀我!我……我是陶族的陶女……烧陶烧得最好的陶……女……”陶女满脸的不可置信,徒劳的用手去接被竹矛中空筒子放出的鲜血。
“肉块啊!肉块!熊女你这个败家子!”老兔子心疼得心脏都抽抽了,绕着陶女转圈儿。败家子这词儿还是我教她得呢!这货竟然学会就扣咱脑门儿上。
血越放越多,陶女满是不甘的瞪眼挂掉。满室弥漫起厚重的血腥味。
会烧陶我就得忍着部族分裂内杠的危险,放掉你?这货也太天真了!嗯,也太看得起烧陶这项技术了。要知道咱以前可是捣鼓出陶来来着,虽然只是碎片。
老兔子心疼得哭了,“会烧陶的人啊!这得换多少肉块啊!呜呜呜!熊女,你赔!赔!”抹着眼泪水儿,一副亲人挂掉的样子。
汗!我好不容易做出这等威严的造型,老兔子你捣乱行不?我抽了抽嘴角。
“呀,死人了!”又一捣乱的!——卤女一手提个兽皮袋,身后还跟着俩人,也一手一兽皮袋,惊讶的嗅了嗅满是甜腥味的空气。
“弄死了个不听话的!卤女,你们种植吗?这可是最好的肥料!”淡淡的看了一眼瘫坐地上的阿土美男,心头那点痒痒消失,腻歪泛出心口。
闻言,阿土美男打了一个哆嗦。
“真的?啊!要是早点知道就好了。死得那些附庸族就不会浪费了!”卤女把兽皮包裹放草垫上,然后让身后的人把兽皮口袋放下,“还有巴掌这么多指头这个。还有几个没换!我待会儿再来!”说完,卤女颠颠的带人又跑了。
待卤女走了,我叹气。眼神颇为复杂的看了看阿土美男,再看了看那猩猩脸的尸体。我是不是有些嗜杀了?那么多年的文明教育,咋到了原始社会就这样嗜杀了?难道我还有变态的隐藏属性?明明换肉多好,我非给人杀了。啧啧,心理扭曲了。
“阿姐!不气!”见我呆站着,肌肉娃娃有些担心的跑到我的身边,拽了拽我的衣服。“阿姐是对的!”敏感的察觉到了我眼中的挣扎,肌肉娃娃很肯定的冲我点头。用拙劣的手法安慰着我。
对!我没错!要是没震慑住这些人,这些人会想母族的附庸族一样,变成一堆养不熟的白眼儿狼!而且这是头领!要是留个头领在,到时候这些人亲近猩猩脸还是亲近我?训人和驯动物没啥差别,特别是这些和动物还差距不大的原始人。这里给一大棒,回去族里时再给一甜枣儿。我就不信不能让这些人归心!特别是咱族里的条件还那么好!
被肌肉娃娃拙劣的开导一番,我竟然自己想通了。这不得不说咱还是有当领导的潜质的!我笑眯眯的,再次得瑟了起来。
古人不就有一词儿叫群龙无首么?这也侧面的说明了一个头领对于一个团队来说占据多么重的地位。对于原始人来说,这头领的位置更加重要。头领就是一个部族的大脑!要是大脑去除了,剩下的人还不是咱说啥就是啥?
想到头领,咱眼神分外复杂的看了看瘫地上的美男。这家伙算不算头领?他是男人,没有带领部族的权利。但是他恰好又是陶族族长唯一的儿子,而且就刚才来看,这货在他族人的心里地位还蛮高的。咋整?杀了?想起卤女的威胁,咱很孬种的打消了这想法。还是弄族里管起来圈养吧!
反正仇恨咱的小不点都让肌肉娃娃养了,也不差这一个。要是他真的在咱族里搞东搞西的,就原始人这医疗水平,‘病逝’难道还难弄?
想到这里,咱的心里难受了。要是猩猩脸那货不弄这么一出,那该多好?或是猩猩脸在反叛的时候被挂掉,那该多好?咱一定把这长相现代话的家伙好好的养着,没事儿看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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