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
乌发轻扬,脸上红潮未退,纤细手指柔顺的交搭在腹前,合身衣物下是挺拔妙曼之躯,下面是一双鹿皮鞋子,整个人如同草原上的仙子,而仙子正用着小鹿般的眸子瞅着他们。
喝!
四周吸气声越发的浓了,汉子们胸膛起伏不定的直望过来。
“作甚?看甚?”怎的都围着不动,带这些兵卒过来的副队挤开人群一看。
好不惊诧,红帐之中竟有此等倾国倾城之姿。
再细细一瞧,这身姿,可不正是之前慕容郎七集中所有妇人要找的那妇?短短时日竟落得如此出色了,再假以时日还如何得了?
“诸君!”姜宜仿佛不曾看见那眼中的灼热,朝着他们盈盈一拜,举手抬足间竟将自己曾经所学的媚惑之术全数施展而出,引得四周浊气加深。
“燕军勇猛乎!”
“然。”这下连同旁边其他帐子中的将士都过来了。
“诸君强壮乎!”
“然。”声音几乎震耳欲聋。
“诸君强壮勇猛,妾早已爱之慕之,然,妾区区娇弱之躯怎堪得勇猛强壮的诸君共欢?”
伊哝嘟糯之声霏霏入耳,再配上好不动人的模样,众燕军心魂早已让她牵住。
“你待如何?”为首之人哑着嗓音问。
“妾自诩姿色上筹,妾自认可配勇士。”姜宜目光如炬,明亮通透闪闪发光。
“我是勇士。”
“给老子死开。”
“大胆,老子是队长。”
“、、、、、、”一时间竟然大部分燕军打了起来。
“妾有一言。”姜宜高声道,立时所有人都停了下来,绘绘靠拢而来。
“燕人尚武,妾以为可通过比试,看谁乃真正燕军勇士。诸君以为然乎?”
“然也。”
“然。”
“善。”
、、、、、、
附议者无数,一时间再无她姜宜什么事了,此乃事关他们在军中名誉了。此时姜宜不曾想到从此之后,军中将领挑选皆由这勇士比试先出。
“休事喧哗。”帐中慕容郎七冷下面目。
“是红帐处,已派人去寻问。”袁飞立马回复,刚刚打完战事,将士放松一下极是平常事。
“我刚从那边返回,并无看到不妥之处。”阿苏鲁不认为有何问题,起码他在的时候是无事。
“将军。”一名将士匆匆走入。
“战士们何事喧哗。”袁飞已开口问道。
来人见是问此事,当下立即事无距细的将事情复一遍。
“自诩姿色上筹,可配勇士?”袁飞眼前一亮,只觉得那妇很是有意思。
高位之上慕容郎七一言不发,脑海中出现了一张妇人之脸。
“过去。”高大身躯畜势待发,后面袁飞一惊也跟上了,见此阿苏鲁也随从。
等慕容郎七走到的时候,往日纪律严明的战士,那妇人三言两语挑衅,如今扭打成一片,而那挑事之人远远的站在帐口前好不悠闲的观看着。
“慕容将军到。”后面一声高喝,顿时所有人停住,扭头一看,纷纷跪下。
慕容郎七直接走至姜宜跟前,威严气势汹汹而下,跪着的姜宜浑身颤了颤。
“抬起头来。”
“夫主。”听得姜宜声音无比缠绵悱恻,缓缓的抬起一张妖冶的脸,比之往日他所见时已多了几分妩媚。
“自诩姿色上筹,可配勇士。”熟悉的杀气藏于其中。姜宜猛然一惊,又是跪拜了下去。
“妾知错。”姜宜又抬起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惊艳得一旁刚来几人浊气真冒。
“此妇有妲己之妖术。”袁飞忙定住心神嚷道。
“此等姿色亦配勇士?”他在嘲讽她,笑她配不上他的一兵一卒。
“妾、妾亦有武勇。”姜宜脸色一白,咬牙轻道。
、第十一章:五箭齐发
“喔?”
“妾愿与之一比。”姜宜坚毅抬起头,对上那双无波黑眸时,心一颤又快速低了下去。
“既然如此,我燕军儿郎在此,尽可挑人一试。”他要她这是当众出丑,要逼她现在就挑人比试,这是要折耻她的尊严,万一输了万一要是输了,那下场、、、、、、姜宜身躯颤了颤又把脑袋往下埋了几分。
“愿以阿苏鲁勇士比箭法。”低低的颤颤的声音一出,慕容郎七微微一愣,顿时深深的望了一眼姜宜。只觉得两把利剑向她射来,姜宜脖子一缩,随着他目光狠狠的颤抖,眼中原生出的轻微杀意亦一敛再敛。
“准。”单字吐出。阿苏鲁愣住了,他只是跟着过来凑热闹的,不关他什么事呐!不止是他,在场所有人都不曾想到姜宜会说与阿苏鲁比试,只以为她会挑一个弱小的。
顿时脸色苍白的望着慕容郎七,眼神直直的盼着他能改口。
“上弓箭。”他允许了,姜宜热泪盈眶的抬眼望向他,慕容郎七不由的颦眉,他竟然在那狡猾无比的妇人眸光里面看到了感激?
“五十米对射,中箭者输。”袁飞得令宣布着规矩。
一个无声无息出现的影卫已回到营中带了两把弓箭过来。姜宜接过一把弓连带着五支箭握在手心,阿苏鲁在确定慕容郎七心意已决不会再改变之后,只好拿个弓箭迈步走向五十米开外,四周如今寂静一片众人纷纷后退让出空地给他们。
“开始。”袁飞高喝一声。
“嗖!”阿苏鲁长年上战场,极快的自信的搭手抬箭听得嗖得一声,一支凶猛有利之箭破空而来,燕军勇士们的目光全落在姜宜身上,心想着如此美人就要玉碎珠沉了。
然,姜宜不动如山,直接抽出五箭,全数搭上,两腿分开如扎马步,在重重燕军注视之下,那迎风扶柳之躯竟然将弓箭拉开了,且弓弦之上染上了血丝已然划破皮肤,只见姜宜不动如山,眉眼皆不变色。
“碰!”眼神凝聚,姜宜果断放箭,五箭齐出。杀手从来都是一局定生死的,果断狠绝从她眸中一闪而过。
喝!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望着这一幕,五箭闻所未闻的五箭齐发,要知道时人都是一箭一箭的射,从未曾听闻可多箭齐射,一时间只觉得这妇人必是有神鬼相助,使得这如今惊世骇俗之艺。
“嗖!嗖!嗖!嗖!嗖!”
一支撞上了阿苏鲁射来的箭,一支落在阿苏鲁肩膀,一支落在他左腿,两支落空。
中了,阿苏鲁被射中了。他们大燕最为勇猛的勇士被箭中了,被一羸弱无比的妇孺,众人心惊了又惊。
今晚必是神鬼降临之夜,所有燕军勇士被狠狠的上了一节课。
齐妇会使箭,会五箭齐发,射中了大燕的第一勇士。
“夫主。”姜宜手脚一软,铁弓直直的落在地上。莺莺嘤嘤的糜声,将所有人的神魂都拖回,刚刚无法接受的事实,再一次的认为自己产生幻觉,怎的一个弱妇如此勇猛。
慕容郎七目光如炬的盯着眼前那赢弱无比的妇人,脚下夹着雷霆之怒迈了过来,如同麻袋般将姜宜粗鲁的扛起。
“都散去。”身后的袁飞大喝一声,众人才猛然回过神来,纷纷跑向阿苏鲁。
伏在慕容郎七背上,姜宜小脸随着他走动摇晃不停的撞向他身上的铠甲,脸上火辣辣的痛。但是她不动,小手紧紧的揪着他腰间,亦不去看那阿苏鲁和众人,长长的乌发遮住了她的五官,亦遮住她所有表情。
阿苏鲁,不管他曾经战功如何,勇猛如何,都不过是成全了今日的姜宜,败于妇人之手,败于齐妇之手,他阿苏鲁就算不被箭射死,明日亦会自缢而死,无颜面再活于世了。
“大胆妖妇。”主帐里慕容郎七将姜宜粗鲁丢下,冷气刹时扑面而来。
姜宜只微微抬头,余光刚瞄慕容郎七杀神般的脸颊时,浑身一颤,脖子一缩,双眸忐忑似鹿,如同乌龟紧紧扒在地上不敢言语。
“宽衣。”他、他说宽衣?姜宜一愣,抬头望着那面无表情的脸,再次确定不是自己幻听,顿时轱辘的利落起身,眼不斜手不抖的将脱他身上的铠甲,那模样哪里有半分惧怕?、
慕容郎七眯起眸子,心中杀意几次翻滚,却又都让前眼纤细的小手给软软的抚平了。
“你与阿苏鲁有仇?”大手用力一扯,直接将人扯入怀中。
啊?姜宜张着小嘴瞪着小鹿般的眼珠子,似是反应不过来。
“无!”腰间铁臂收紧,传来剧烈的痛意,姜宜心中一跳,复又低低的垂下眉眸弱弱应道:
“然。”
“碰!”瞬间她被甩到塌上,一强壮身躯重重的压了上来。姜宜再一次对上一双无波的黑眸,全身毛孔立时全展开了。
“何仇。”手腹粗鲁的磨蹭着她的红唇。
“他奸杀我两个家奴。”此时姜宜不曾发现自己眼中明明白白的写着恨意,唇间手腹顿时一停,慕容郎七直直的望着她。
“阿苏鲁为我幕下第一猛将。”他问非所答,姜宜不敢答话,媚眼如丝的望着他,整个人软如柳絮,娇弱不无的倚着她的天。
“自身难保,还顾着家奴?”下巴被粗鲁的捏住,鹰勾般锐利的眸光凌厉射出,直直的望向她,仿佛要将她看个透彻。
姜宜咬唇不语,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双眸不曾眨的直望着他。
“可曾与人燕好?”气息喷在她脸上,姜宜闻言浑身一凛不由的双腿夹紧,抬起眼帘处是那如天神的五官和一双灼热的黑眸真紧紧的盯着她,于是,姜宜可耻的脸红了。
“嗯?”浓浓的鼻声已带不耐。
“不、不曾。”
“嘶!”这禽兽又把她衣物给撕了,姜宜浑身一凉,顿时羞的身子收缩双腿卷起作成一团。
慕容郎七不理,直接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去,姜宜微抬着小脸如染了色一般红至耳根,一直往下竟然全身都泛着一股诱人的色泽,四目对接,那小鹿般的眸子染上迷离的光泽,竟羞涩如斯,顿时下腹一紧。姜宜猛惊,只想着快逃。慕容郎七抓住那雪白脚丫,用力将她向自己镶入怀中,两人合二为一。
顿时喷出一口浊气,果然与记忆般紧窒。
喝!姜宜倒吸一口凉气,十指纠紧那结实的背,不停给自己心理暗示:放松,姜宜你这是在享受!话虽如此,随着慕容郎七有力的摆动腰肢,满口皓齿又恨恨的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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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对于我来说,我很喜欢这篇文的构思的,不过简介哪里写的有点懒了,所以应该没有几个人看这篇文的内容了。嘻嘻!还有、还有就是编辑卡文越来越利害了,难度真心很大。不要在我网络信号不好的时候卡文呐。
、第十二、三章:再回周台郡府
望君怜惜,几个字哑在姜宜嗓子里,直直的瞪着一双水雾的眸子瞪着身上的男人。贝齿咬着下唇,生怕自己骂出声来,更惹得这个虎狼不悦。
这妇人竟如此望他?慕容郎七凭白的生出不悦,侍候他是多少妇人求都不曾求得来的,她竟敢瞪他?动作又勇猛了几分,比之伤阿苏鲁让他更恼了。
“叫夫主。”声音带着命令般的语气,一只大手捏上了她的纤细脖子。
夫主?你可知前世敢和我上床的人都已经死光了,姜宜又手攀上,小嘴又一次的咬上了那结实的肩胛处。
慕容郎七浑身一震,不说有多疼痛,而是彻彻底底的怒了,他何等千金之躯,这妇人竟还敢咬他?他许她叫夫主,此乃何等幸事?这妇,这奴竟敢不受。
“唔!”随着他猛烈挺进,姜宜痛得要死。她悔了,她不该用这种媚惑军心的法子让他带她离开军营的,她太过急功近利了,怕了真怕了,她还是回那红帐之中再另想法子。
“想逃?”铁臂紧紧的牵住她的纤腰,动情的眸子虎视眈眈的埋在她胸前,姜宜骨架纤细肉多,抱起来软如棉絮激起狼虎血气,让人直想着狠狠的揉搓她,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揉进骨子里。
主帐之内,榻摇晃的声音彻夜的晌着,慕容郎七原本生出的一丝怜惜之意,被姜宜表现出来的不屈给抹去了,又是死去活来的折磨中度过,姜宜已经无心去细数自己懦弱的晕阙多少回来,等她再次醒来之时,已经是次日早辰,而且是让眼前这个男人用脚踢醒的。
“更衣。”姜宜睁开眼时,坐于榻上的赤男正一脸威严的不满的凝视于她,一张俊美无匹的脸正据高临下的望向她。
啊?三秒之后她发现自己正躺于榻边的地毯之上,身上单单地盖着一张秋被,他竟然在她晕了之后将她踢于地上?姜宜脑袋一懞简直是恨意上头,这是男人所为么?这是人所为?正在她要发作之时,才猛然想起自己已经不在二十一世纪了,这是一个打落牙齿都要往肚子吞的时代呀,这里没有人权可言,以他金贵之躯自己是完全没资格与他同眠的呀。
“不曾听见?”哪怕全裸着,气势依旧如同伺机而动的豹子,威仪逼人。
姜宜心神一敛,是了他乃夫主,夫主醒了她还睡着这也是死罪,她不爬起来侍候他更衣可是死罪的。姜宜裹着被单急急站起,结果双腿一软,一步都不曾迈出整个人朝着慕容郎七倒了下去,刹那间被单被她拌扯了下来,整个人一丝不缕的暴露在空气之下。
慕容郎七神情微凝,望着眼前的肉体,全身上下皆是自己种下的痕迹,青红交错的显现,目光再往下,细白的双腿内侧竟还带着血迹,对上那略显苍白的小脸,心中不由的烦闷几分,这齐国妇人怎的如此赢弱,自己并不曾过份用力,不过是二分力度竟成了如此一副模样。
“下去。”
“我没衣物。”小鹿般的眸子可怜惜惜的望着他。
“来人。”
“主子。”
“传衣物。”
“然。”外头的影卫声音传了进来。
“谢夫主!”小脸微微抬起冲他一笑,立时裹着被单躲至一边角落,如今这男人可是一副恨不得让她消失的神情。
“狡如狐。”慕容郎七冷冽的望了她一眼,竟然自己穿上了衣物,大步走了出去,姜宜不动乖乖的等着他人送来衣物,又是休息了几刻钟。
议事帐中慕容朗七坐于主位,望向自己的众部下,门中食客。
“侧原公子送上了文帖,晚时将至。”讲话之人正是大贤者羊乐。
“诸君认为侧原公子此行所谓何事?”慕容郎七面容不改。
“两军阵前相聚,应是为休战之事前来。”所言者为慕容郎七左下的公子谋,此人正是当代有名之士。
“君以为如何?”
“应回周台郡府以礼相代也。”公子谋老眼精光微眯。如今两军两战皆是一胜一败,兵力相当,实力相等,握手言和乃是上计。
“遵公所言。传令下去,众将领随我回周台宴迎侧原公子。”酒杯一放,慕容郎七依旧的面色不改。
“善。”底下众人皆齐声答道。
外头兵马相拥,吵闹已久,姜宜穿上下人送来的素衣,想着难不成慕容郎七今日便要回城么?
“夫主。”等她走出帐中之时,慕容